第七百四十一章日特逼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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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閒人免進」蔡准望著眼前這位亭亭玉立的女子,一身略舊的軍裝掩蓋不住她窈窕的身材。【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長官,張司令需要按時吃藥,吃藥時間到了」女子聲音輕柔的如同微風,令人不忍責備。

  不過蔡准可不會憐香惜玉,裡面正坐著張廷言,就算是他爹來了,他也會攔在外面,蔡准擋在門口不讓女子進來。

  「長官,請你理解我們醫務人員」女子薄怒道。

  蔡准目不轉睛地直視前方,絲毫沒有看眼前佳人,外面的動靜還是被張廷言、張做舟聽到。

  「蔡准,外面怎麼了?」張廷言問道。

  「副司令,有個護士想硬闖進來,卑職把他攔下了」蔡准連忙解釋道。

  「應該是看護我的護士小楊,讓她進來吧」張做舟伸手示意讓蔡准放護士進來。

  蔡准見張廷言點了點頭邊防護士進來,護士端著托盤進來,張廷言見這護士有些眼熟一時間沒想起在哪裡見過她。

  「張伯伯,該吃藥了」護士朝張做舟甜甜一笑,宛如一朵盛開的荷花。

  「好,素清」張做舟接過楊素清遞來的杯子和藥,將藥倒入嘴裡,猛灌了一口水,脖子一揚,藥片順著嗓子進入胃中。

  楊素清又將張做舟桌子上的果皮垃圾收拾乾淨,這才輕聲退出病房,「司令,你這五大三粗的,咋還有這麼俊俏的侄女」見周圍無人張廷言打趣道。

  「你小子盡笑話我這個老頭子,你忘了這是楊宇廷的女兒,小時候你倆還是娃娃親呢」張做舟似笑非笑的望著張廷言。

  久經沙場遇敵面不改色的張廷言也被鬧了個大紅臉,「司令,這都是些成年往事」張廷言尷尬的說道。

  張廷言終於想起來此女名叫楊素清,是楊宇廷的女兒,自己還曾與她有過一面之緣,怪不得覺得面熟。

  「若不是他父親目空一切,得罪少帥招致殺身之禍,說不定你們倆的事都成了」張做舟回憶起往事,只能感慨世事無常。

  「司令,同盟軍方正武吉洪昌率部撤至長春,沒有同盟軍牽制關東軍,關東軍便將注意力放在我軍身上,這對於我軍來說不是個好消息」張廷言憂慮的說道。

  張做舟用茶漱漱口去了去嘴裡藥的苦味,「你打算怎麼安頓同盟軍?」張做舟將嘴裡的茶水吐到一旁的便桶里問道。

  「兩個打算。如果同盟軍願意與抗日軍合作,就將其編為五縱三師,吉洪昌為五縱副司令,方正武為三師師長。」

  「若是同盟軍不願意與我抗日軍合作,無論他去哪裡我抗日軍都不會為難他們,他們不願意與我方合作最大可能還是察哈爾,在那裡打游擊」張廷言分析道。

  張廷言清楚同盟軍與之前抗日軍收編的東北軍不同,同盟軍中多數人是綏遠、察哈爾兩省人,讓他們留在東北抗日,多數人不大願意。

  方正武、吉洪昌兩人為同盟軍將領,一直單獨領兵,再讓他們投靠抗日軍聽張廷言指揮怕有些不大願意,畢竟多數人都是寧為雞首不為鳳尾,讓兩人聽從張指揮,只怕兩人一時間心裡也難以接受。

  「廷言,同盟軍是第一支與我抗日軍合作,並被我抗日軍救出的抗日隊伍,一定要處理好與同盟軍之間的關係」張做舟叮囑道。

  張做舟擔心張廷言年輕氣盛,莽撞行事,使抗日軍處於不利地位。

  「司令放心吧,千金買千里馬骨的道理我還是懂得」張廷言點點頭。

  「廷言有個事情我一直想對你說,我擔任抗日軍司令一直已經兩年,稱得上是只在其位不謀其事,沒有為抗日軍做什麼貢獻,也該退位讓賢了」張做舟放下茶盅淡淡的說道。

  「司令您這話我不認同,您對抗日軍和東北抗戰的貢獻可是有目共睹,若沒有你坐鎮後方,我張廷言不可能放心大膽的赴前線指揮」張廷言反駁道。

  外界對抗日軍只知張廷言不知張做舟,作為司令的張做舟毫不生氣,一直居於幕後,替張廷言料理好後方事宜,使張廷言能專注前線戰局。

  張做舟負傷以後才將後勤事宜交給趙中鍇,不慕虛名、老持穩重的張做舟在抗日軍中有極高的威望。

  「廷言自從這次負傷後,我感覺身體每況愈下,老了、老了,心有餘而力不足,該退位讓賢了」張做舟生出一股英雄遲暮之感。

  「司令您還是」張廷言還想再勸,張做舟朝張廷言擺了擺手:「廷言你也別再勸了,我去黑龍江找李汶炳,去給他打打下手,黑龍江那裡只靠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張做舟說道。

  張廷言見張做舟主意已定只好暫時口頭上答應張做舟,不過他告訴張做舟此事還需與謝科、鄭添河等人商議聽聽大家的意見。

  卻說這邊楊素清從張做舟病房裡出來後,心裡像鑽進一隻小兔子撲通撲通的亂跳,沒想到能在這裡遇到張廷言。

  楊素清對張廷言懷著別樣的情愫,兩人從小青梅竹馬,只可惜後來楊家發生變故,張廷言父親棒打鴛鴦強行拆散兩人,張廷言因此與家中關係一直不大融洽。

  楊素清沒想到自己與張廷言幾年不見,張廷言對自己的感情仿佛淡了,如同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這讓楊素清暗自神傷。

  「要是一直能見到廷言就好了」楊素清心裡暗暗想道。

  另一名小護士見楊素清坐在那裡發呆,眼神迷離,到後面摟著她肩膀,手指點了一下楊素清鼻子笑著說道:「楊姐姐,你這是在想誰呢。」

  楊素清被看穿心事,感到麵皮一陣發熱,打了一下小護士的手佯怒道:「你這小妮子胡說什麼呢。」

  「我都看出來了楊姐姐,女孩子想念一個人的心思是藏不住的」小護士捂嘴偷笑道。

  「好啦,你換完班我就該下班了」楊素清推了推小護士。

  楊素清回宿舍將軍裝脫掉換了件素雅的旗袍,打算去書店裡看看有沒有新上的書。

  楊素清剛從宿舍出來轉過兩個街角背後響起一陣陰測測的聲音:「楊小姐,可讓我好等。」

  楊素清聽到這聲音後背發涼,她頭也不回的說道:「醫院前兩天禁止我們外出,要是想見我可以進去找我。」

  「你,跟我走吧,老闆想見你」身後那人貪婪的望著楊素清窈窕的身材吞了吞口水,他知道這女子雖美,卻不是自己能下手的。

  來找楊素清的正是日軍潛伏在長春特工組織玫瑰小組的組長山川敦史,這個小組專門負責聯繫楊素清。

  楊素清跟在山川敦史來到一處破舊的客棧,院子裡一處馬車上正坐著一位圓滾滾的胖子,正拎著一個茶壺毫無形象的往嘴裡灌。

  楊素清一眼就認出此人便是當初威脅自己的奉天特務機關機關長土肥原賢二,此時他穿著一件發黑的短打,腿上是一件補著布丁的麻褲,腳下蹬著一雙草鞋,根本看不出他就是大名鼎鼎的土肥原賢二。

  「楊小姐,我們又見面了」土肥原賢二將茶壺放下撩起衣服擦了擦嘴。

  「去給楊小姐拿個凳子」土肥原賢二這張胖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

  山川敦史連忙進去搬了張凳子放在院子裡,請楊素清落座,楊素清只低著頭盯著地面。

  「楊小姐,在抗日軍這邊可還習慣」土肥原賢二關切的問道。

  「多謝土肥原先生關心我一切都好」楊素清頭也不抬的說道。

  「看得出楊小姐與我們還有些隔閡」土肥原賢二爽朗一笑。

  「楊小姐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想想你還在瀋陽的親人,他們可都還在等著你呢」山川敦史威脅道。

  「山川君,楊小姐是我們的朋友,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她說話,立即向他道歉」土肥原賢二不滿的呵斥道。

  山川敦史面色頓時脹成豬肝色,在土肥原賢二的逼視下,他站起來地垂著頭對楊素清說道:「楊小姐請原諒我的魯莽。」

  楊素清理都沒理山川敦史,抬起頭來望著土肥原先生說道:「土肥原先生,有什麼你就直說吧,不用這麼拐彎抹角。」

  「楊小姐我很欣賞你的直爽,你留在瀋陽的家人我們都給予他們無微不至的關懷,現在需要你為帝國儘儘綿薄之力了。」

  「很簡單要是張廷言被送進醫院救治,你只用偷偷將這瓶藥倒進他的飯菜里,或者用注射器將其注射進張廷言的體內」土肥原賢二從馬車上掏出一個盒子,從盒子裡取出一小瓶藥。

  楊素清望著土肥原賢二遞來的藥瓶,她是一百個不願意接這瓶藥,土肥原賢二看出楊素清有些遲疑,冷哼一聲威脅道:「楊小姐,想想你在瀋陽的家人,不要因為你的緣故給他們帶來無妄之災。」

  楊素清掙扎半天還是接過藥瓶,「我在醫院裡很難見到張廷言,怕會讓土肥原先生失望」楊素清面色平靜的望著土肥原賢二。

  「楊小姐,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們自然有辦法,你只用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行」土肥原賢二冷笑著說道。

  楊素清接過瓶子逃也似的離客棧,「土肥原先生,楊素清似乎有些不聽話」山川敦史盯著楊素清離開的背影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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