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毀屍滅跡

  張廷言撇了一眼追過來的片山奏斗面露冷笑,他拉開艙門進入兩個車廂的連接處片山奏斗三人也跟著進去,身後王虎快步跟上。Google搜索

  片山奏斗將廂門拉開,三人魚貫而入,只見張廷言面朝自己而立。

  「哼,我要用你的血來洗刷你在六國飯店裡對我的羞辱」片山奏斗臉上露出殘忍的微笑。

  片山奏鬥話音剛落身後廂門突然被拉開,一隻大腳從外面伸進來,正好踹在片山奏斗身邊一名日本浪人後腰,那名日本浪人只覺得一股大力從腰間傳來,整個人被踹飛起來。

  火車兩廂連接處本就狹窄,那名被踹飛的日本浪人臉撞到堅硬的車廂上鼻血直流,牙齒碎了一地。

  開門踹人的正是王虎,就在王虎踹人時,對面張廷言也動了,張廷言上前一步抓住片山奏斗還沒來得及抽刀的手,向前一拽,右手一記肘擊砸在片山奏斗臉上。

  片山奏斗只覺得腦袋裡被塞進十幾個鑼,同時奏響,脆弱的鼻樑差點被張廷言砸進面內。

  還沒等片山奏斗反應過來,張廷言撩起右腳,一記鞭腿踢到片山奏斗兩腿之間,下體傳來的疼痛險些讓片山奏斗暈厥。

  強烈的痛感讓片山奏斗痛苦的蜷縮起來像一隻蝦,張廷言一記橫踢踹在他左腦,片山奏斗的頭部撞在車廂上發出咚的一聲,一頭栽倒在地上有進氣沒出氣。

  僅剩的一名日本浪人看著倒在地上的片山奏斗和另一名同伴心裡直發虛,看到在微弱燈光下映襯著張廷言那張冷峻的面容,如同魔鬼一般。

  那名日本浪人咬著牙,嘶吼著要抽刀時,王虎從後一記掃堂腿腿將他放倒在地,張廷言上前一腳跺在他手上,「咔嚓」手指骨頭髮出清脆的斷裂聲。

  「啊」被踩中的日本浪人痛苦的嚎叫著,王虎從後一腳踢中他後腦,那名日本浪人瞬間暈厥過去。

  車廂門外正趕來的那名鐵路職員隔著玻璃見到眼前這一幕,嚇的呆立當場。

  張廷言和王虎從地上割撿起一把日日本武士刀對著躺在地上的三人心臟部位各刺兩刀,鮮血順著傷口淌滿地板。

  張廷言一把拉開車門,刺骨的寒風瞬間湧入車廂,張廷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虎子,你我搭個手把他們都扔下去」張廷言說道。

  說完後張廷言和王虎二人一人抬胳膊一人抬腳,將片山奏斗三人的屍體依次從大開著的車門扔出。

  恐怕令張廷言沒想到的是片山奏斗的屍體被扔出後,正好掛在火車上,一直到第2天火車進入江蘇境內才被發現。

  只是片山奏斗的腿掛在火車上,腦袋和軀幹一直被拖行,被發現時片山奏斗的腦袋已經面目全非,根本認不出來是何人,只能根據所穿的服飾判定是一名日本人,加上他的屍首無人認領,就被鐵路部門當做交通事故處理。

  解決完三名日本浪人後,王虎關上車門張廷言看到廂門對面已被嚇得渾身發軟的那名鐵路職員。

  張廷言打開廂門,見他手足無措於是安慰道:「剛才你什麼都沒看見,找點水去將裡面的鮮血擦乾淨。」

  那名鐵路職員如搗蒜般點頭,轉身去找水清理車廂,張廷言與王虎回到車廂內。

  當張廷言推開廂門坐在軟臥的床上看書的楊墨文吸了吸鼻子問道:「廷言你殺人了。」

  張廷言先是一愣,而後莞爾一笑,邊解著衣扣邊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不要忘了,我也是上過戰場的,我能聞到你身上的血腥味」楊墨文坐直身子笑著說道。

  「宰了三個小鬼子,是昨天和我們在六國飯店裡發生衝突的那三個,沒想到他們竟然不知死活的追到火車上」張廷言說著將臥鋪上疊好的被子抖散蓋在身上。

  「難道是我們的行蹤暴露了?」楊墨文擔憂的問道。

  「放心吧,應該不是,看樣子他們只是想報昨日之仇」張廷言安慰道。

  「廷言,這位宋凝竹宋小姐要是想跟著我去當戰地記者這可怎麼辦?」楊默文擔憂的問道。

  「她這個大小姐一看就是只吃過飽飯沒挨過飽打,他們對戰爭的認識還停留在書本上,根本不知道戰爭的殘酷性,這樣等到了南京我想辦法領她去趟陸軍醫院。」

  「再讓陸司長托人送她去靶場或演習場待上兩天,讓他長長見識」張廷言說道,宋凝竹完全不知道張廷言已經將她安排的明明白白。

  隔壁包廂內宋文石夫婦也正談論宋凝竹,「文石,就不應該把凝竹帶到南京去,她現在應該待在學校里」儲蘭芳顯然不滿宋文石帶宋凝竹南下。

  「你呀婦人之見,你沒發現這半年凝竹沒呆在我們身邊已經變得不聽我們話了嗎,再把她留在北平和那些激進的學生混在一起,還不知道變成什麼樣子。」

  「這次她吵著要隨楊記者一起去當戰地記者就是個例子,如果不是蘇副官做主拒絕了凝竹,等你的寶貝女兒上戰場時有你好受的」宋文石放下手裡的報紙反駁道。

  「什麼叫我的寶貝女兒,凝竹不是你的女兒嗎,我這也不是為了她考慮嗎?她現在才上了半年學,你就讓她回來,那她以後可怎麼辦」儲蘭芳氣呼呼的說道。

  「凝竹當然是我的女兒,你以為我這高等教育司司長是白當的嗎,我想會辦法把凝竹轉到國立中央大學」宋文石說道。

  「哎對呀,國立中央大學那可是比國立清華大學都好,又在南京離我們又近,那是這次一回南京你就趕緊辦這件事,北平可不能再讓凝竹去了」儲蘭芳一拍手高興的說道。

  「你看看你,急什麼辦,什麼事都要一個過程,這次說什麼我也要把凝竹從北平轉回南京」宋文石抖了抖手中的報紙說道。

  車廂內宋凝竹躺在臥鋪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腦袋裡始終是張廷言的影子,她長這麼大不管是小學、中學還是大學都被視作天之驕女,父母老師同學都寵著讓著他,哪成想會遇到張廷言。

  自己所擅長的辯論根本不是張廷言的對手,你說一句他能反十句,論及見識能力等各方面,張廷言也遠超自己所認識的那些同齡人,宋凝竹心裡生出一絲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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