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杰你注沒注意到關東軍已經改變戰術,從夜襲龍潭山我就看出對面關東軍相較以前更重視我們。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以前關東軍大多數情況下是想憑藉武器裝備優勢,從正面以碾壓之姿擊潰我軍,但以這次來看第10師團兵力要比我第十二師,多但他們仍然打的很謹慎。」
「尤其是在局部戰場上他們的戰術運用的很漂亮,以日軍第39聯隊為例,一大隊在進攻巴虎屯受挫後,立即轉變方向從一營背後進攻。」
「這次一營之所以損失這麼慘重,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個一大隊」張廷言的話讓賀文杰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賀文杰感到慚愧,他向張廷言保證第十二師能守住永吉是有些私心。
張廷言此時就在永吉,如果第十二師僅憑一己之力就能抵擋住關東軍第10師團的進攻,張廷言必然會對自己和第十二師刮目相看。
他聽到消息,抗日軍從美國進口的第2批武器已經運抵哈爾濱,正準備給部分軍隊換裝,只是暫時還沒確定具體是哪些部隊。
如果第十二師表現的好,說不定會被優先換裝,第四軍參謀長馮占山即將要被提拔為第四軍副軍長,空下來的參謀長賀文杰想爭上一爭。
當張廷言詢問賀文杰要不要支援時,賀文杰猶豫再三後還是拒絕張廷言,要第十一師前來支援的建議。
關東軍第10師團迅猛的進攻讓第十二師有些招架不住,賀文杰認識到如果自己再顧及面子一意孤行,只怕永吉危已。
「副司令,從今天的攻勢來看關東軍第10師團準備充足,兵力雄厚,僅依靠第十二師恐怕抵擋不住日軍的進攻,請求副司令調集援軍支援我第十二師」賀文杰將此話說之後如釋重負。
張廷言其實一開始就估計僅以第十二師難以守住永吉,只是他尊重前線將領的意見,便依了賀文杰的意思。
為防止出現意外,戰鬥一開始他就命令駐守在營城子的抗日軍第十一師向永吉方向增援。
他最初計劃以永濟的第十二師牽制住日軍第10師團,第十一師和騎三師從西、南兩側分別包圍第10師團。
其餘兩面網還未結成,第10師團這隻大魚就要咬開第十二師這面網。
賀文杰當即安排手中的預備隊第三團連夜過江,利用浮橋將第三團主力全部運送至巴虎屯,三團接手二團留下的巴虎屯和龍潭山腳下陣地。
為防止日軍發現浮橋第十二師在修築浮橋時,特意讓浮橋略微低於江面,這樣從遠處看根本看不到江上存在有浮橋。
三團增援上來後,二團一營和三營撤回松花江北岸,二團二營並沒有撤,用二營長楚元冬的話說,自己將龍潭山陣地丟了,自己就要親手奪回來。
夜裡凌晨11點,龍潭山半山腰處楚元冬趴在一處亂石堆中,堅硬的石頭硌著大腿疼。
在他身旁還潛伏著十幾名從三營精挑細選出來身手矯健的抗日軍戰士,他們是跟隨楚元冬一起行動的尖兵。
楚元冬緊盯著前方正端著步槍來回走動四處張望的日軍哨兵,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正朝那名日軍哨兵蠕動。
黑色的影子是楚元冬的警衛員,他這名警力員身手敏捷,對付兩三個人不在話下。
警衛員貼著地面慢慢爬進那名日軍哨兵,山上尖銳的石子將他的褲管劃破,警衛員強忍著腿部的疼痛慢慢爬到日軍哨兵腳下。
就在日軍哨兵轉身背對他的那一刻,他如同一隻捕食的獵豹撲向日軍哨兵,他左手捂住哨兵的嘴巴,右手匕首一轉割斷了日軍哨兵的喉嚨。
日軍哨兵的喉管像一根剛被砸斷了水管一樣,一大股鮮血從喉管的斷處噴涌而出,警衛員輕輕將被刺死了日軍屍體放平,身後的抗日軍戰士們繼續前進。
在解決掉日軍半山腰的崗哨後,抗日軍偷偷潛伏至日軍射在半山腰的陣地。
抗日軍在布置龍潭山陣地時,將主陣地放在龍潭山南側,北側並未設置陣地,因此日軍拿下龍潭山後,只能在龍潭山北設置兩道簡易陣地。
這道陣地也只是挖了部分單兵掩體和輕重機槍掩體,甚至都沒來得及通過戰壕連在一起。
這種分散是的作戰方式很容易背敵人偷偷滲透進來,在摸掉日軍哨兵後楚元冬率領的尖兵小隊繼續朝山上摸去。
或許是白天作戰過於疲憊,也或許是日軍壓根沒想到抗日軍會夜襲陣地,日軍陣地上的崗哨布置的很隨意。
這倒是給了楚元冬和二營省了不少麻煩,楚元冬率領的尖兵小隊接連解決日軍哨兵,為全營進攻掃清障礙。
二營的官兵們心裡都憋著一股氣,己方幾乎不放一槍就被關東軍趕了下來,讓他們一個個都感到面上無光。
如果不將自己丟掉了陣地奪回來,只怕在抗日軍中都不敢抬著頭。
在尖兵部隊掃清障礙後,二營全體戰士也增援上來,賀文杰借著微弱的星光看了一眼手錶此時正好夜裡凌晨12:10。
楚元冬考慮到全營趁著天黑從山腳下摸上來消耗了不少體能,打算讓戰士們先休息片刻,然後再對日軍發動致命一擊。
夜晚龍潭山溫度只有三四度,借著山上樹叢的遮擋,二營的戰士們趴在地上隱藏住自己的身形。
夜晚隨著溫度降低,抗日軍戰士們衣服上覆蓋著一層白霜,抗日軍戰士們仍然咬牙堅持著。
半山腰抗日軍戰士們不好受,而剛占領龍潭山的日軍第39聯隊一大隊也並不好受。
這次降溫來的措手不及,從後方運來了禦寒衣物還為抵達,龍潭山又比山腳下的溫度還低,不得已駐守在龍潭山上的日軍只能將自己手中能穿上的衣服全部裹在身上。
一大隊大隊長武田健司躺在簡易的行軍床上,身上蓋著一層薄毯子,只是這條毯子根本不管用,涼風還是透過被褥鑽進武田健司體內。
武田健司在指揮部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砰」一聲槍響從前方陣地上傳來,槍聲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清晰。
武田健司一頭坐起,掀開身上的毯子衝出指揮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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