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時間過了一個星期,郭田碩已經能自由出入鄭府,政府管家已經將出門買菜的任務交給了他。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也投桃報李的每次回來時,都會給管家帶上一瓶酒或一包滷牛肉,主動將買菜剩下的錢都給管家。
加上他能做得一手好菜,鄭孝胥對他做的菜也相當滿意,郭田碩逐漸成為管家面前的紅人。
一天下午空閒時,郭田碩藉口自己去以前飯店去拿留在那裡的菜刀,變從府上出來,來到已經被抗日軍特情局控制的飯店,這裡已經成為金雲城專門為他設置的聯絡點。
他剛一進門一名夥計笑呵呵的上前說道:「這位客官你想吃點什麼,我們店裡什麼都有。」
「我是這裡之前掌勺的,特意回來取把趁手的菜刀,你們掌柜的在不」郭田碩對夥計說道。
金雲城為了保證郭田碩安全特意將這座飯店買了下來,整個飯店只有掌柜的是抗日軍特工,剩下的都是招來的夥計,一般人根本看不出其中端倪。
夥計將掌柜的叫了出來,掌柜的從後面出來看了一眼郭天碩,調侃道道:「老郭,不是聽說你去貴人家享福去了,怎麼又回來了。」
「掌柜的,我是去伺候人的哪是去享福的,我是回來去吧菜刀,用來用去還是我之前用的那一把順手」羅田碩笑著說道。
「進來吧」掌柜的向外瞄了一眼,掀開廚房的布簾讓郭田碩進來。
「你這刀啊,我當時還給你專門收起來了」掌柜的領著郭田碩來到一處堆雜物的小隔間裡。
「鄭府上已經逐漸信任我,什麼時候行動?」郭田碩急忙問道。
掌柜的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玻璃瓶上面用橡膠圈密封著。
「老闆有令,如果你取得鄭府的信任,就可以行動,把這個放到鄭孝胥的飯菜中」時間緊迫掌柜的也只能長話短說。
郭田碩接過玻璃瓶點了點頭,「終於找到了」掌柜的從一個犄角旮旯里抽出一把有些生鏽的菜刀遞給郭田碩。
「我回去把它磨磨,好用著呢」郭田碩欣喜的說道。
取到東西後,郭田碩便趕忙返回鄭府,剛到鄭府門口要進去時,被一名日軍少尉難住。
那名日軍少尉要對郭田碩搜身,這時管家正好從裡面出來,郭田碩連忙喊住管家,向他解釋日本人想對自己搜身。
管家本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便對日軍小隊長說道:「這人沒什麼問題讓他進去吧。」
誰知日軍小隊長突然發怒,抽出軍刀頂在管家脖子上大罵起來,管家頓時被嚇的屁滾尿流,兩腿發軟。
日軍小隊長一把推開管家,命令身邊日軍士兵將郭田碩架起來搜身,連衣服鞋都全部脫掉。
搜身的日軍並沒搜到什麼東西,轉過投來對日軍小隊長搖了搖頭。
日軍小隊長冷笑著走近一把掰開郭田碩的嘴巴,用戴著手套的食指和中指在郭田碩嘴裡一陣亂掏。
見沒發現什麼東西才將手指取出來,日軍小隊長剛把手指取出來,郭田碩再也控制不住連連乾嘔。
日軍小隊長將手套摘掉,丟在地上沖日軍士兵擺擺手,日軍將架著的郭田碩放下,把地上衣服踢到他面前,郭田碩彎腰撿起衣服和一旁一臉尷尬的管家狼狽的進府。
進來走了十幾步後管家轉過頭去望著門口驕橫的日軍罵道:「狗日的小鬼子敢攔老子,讓老子逮著機會要你好看。」
「一會兒給我弄點兒牛肉,再拿壺酒送到我這裡」管家對身邊正邊走邊穿衣服的郭田碩說道。
郭田碩點點頭,回到房間內,看了看四周無人他關上房門取出便盆,用手伸進屁股里猛地一扣,將那個小玻璃瓶扣了出來。
郭田碩看著手中滿是臭味的玻璃瓶,暗自慶幸,如果今天要不是自己多留個心眼的話,只怕自己已經暴露。
郭田碩將房間內的木床挪開,掀開木床腿下的一匹磚,將玻璃瓶埋進去,然後將木床復原再,看了看沒有瑕疵後趕往廚房。
剛進廚房他就看到管家正站在廚房裡,「今天老爺招待軍政部的佐久少佐,老爺吩咐了是貴客不能怠慢,你一會兒炒幾個拿手的好菜」管家見郭田碩進來說道。
「好的您放心吧爺,我保證讓老爺和佐久少佐吃的滿嘴流油」郭田碩搓著手躍躍欲試地說道。
郭田碩將手一洗,挽起袖子麻利的忙碌起來,他給管家切了些牛肉,又取了半瓶酒,管家喜滋滋的拿著酒肉回房間享受去了。
過來一會兒郭田碩藉口肚子疼,回房間將埋在長腿的玻璃瓶取出來裝在身上準備投毒。
瓶內裝的是帶有阿米巴病毒的液體,趁著其他人不注意,他將液體倒入一盤剛拌好的涼菜中。
宴會5:00才開始,管家親自來到廚房帶人上菜,郭田碩端著自己放有病毒的涼菜上來,將涼菜放到餐桌的上首位,距離鄭孝胥最近。
郭田碩等人一直等到晚上接近8點,鄭孝旭的宴會才結束,當剩菜端下來時,他看到自己下毒的那盤涼菜被吃了大半心中暗喜。
但他還不能離開,他需要確定自己是否下毒成功,鄭孝胥能不能毒發身亡。
到了晚上後院突然傳來一聲喧譁,有人大喊道:「大少爺突發惡疾。」
整個政府上陷入一片混亂,鄭孝胥披著衣服從屋裡走出來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一旁也剛起來的管家連忙說道:「老爺,大少爺突發惡極,我已經派人趕緊去聯繫關東軍陸軍醫院。」
「什麼垂兒怎麼了,怎麼會突然發病,我給中村部長打個電話」鄭孝胥轉身進來抓起電話接通關東軍軍醫部部長中村悠輔。
中村悠輔迷迷糊糊的聽到門外有勤務兵叫自己,他掙扎著鬆開懷裡的藝妓,隨便裹了個睡袍拉開房門。
「部長閣下,滿洲國務院總理鄭孝胥打來電話說他的兒子生了疾病,請我們立即派人將他接到陸軍醫院」勤務兵硬著頭皮說道。
「八嘎,一個中國人的死活跟我有什麼關係,以後再有中國人打了電話直接掛掉」中村悠輔生氣的罵道。
勤務兵看到中村悠輔身後正躺在床上露出大腿的藝妓咽了咽口水,「是,部長閣下」勤務兵趕忙收回視線點頭說道。
中村悠輔關上門鑽進溫暖的被窩,看到正熟睡的藝妓頓時來了興致。
鄭孝胥只有兩個兒子,這兩個兒子是他的心頭肉,大兒子還留學過日本,正擔任為滿洲國國務院秘書官。
鄭孝胥左等右等等不來關東軍的救護車,不得已他只能給與自己相熟的土肥原賢二打去電話,沒過多久一輛救護車搖搖晃晃地開到鄭府。
鄭府上的人早已等候多時,七手八腳的將鄭家大少爺抬上救護車,站在一旁指揮眾人的鄭孝胥突然捂著胸口蹲在地上。
眾人又趕忙將鄭孝胥扶上救護車,救護車剛駛進醫院鄭孝胥就已經陷入昏迷。
鄭孝胥原本是福建人習慣南方氣候,從年初隨傅儀來東北後有些不適應東北環境,身體一直不好。
上次抗日軍襲擊傅儀時,鄭孝胥也在現場,當時他身受重傷被送進醫院搶救後才活過,在那之後鄭孝胥就一直病殃殃的,身體大不如前。
當鄭孝胥被送進手術室後,心跳已經微弱,因為是凌晨醫院內主治大夫都不在,只有一名臨時值班的急救大夫。
那名大夫面對此情況也束手無策,還沒等他們去請主治大夫,鄭孝胥就已經停止心跳,鄭孝旭大兒子鄭垂倒是等到主治大夫,主治大夫一直搶救到第2天清晨,還是未能將他救回來。
清晨瀋陽陸軍醫院站滿日本憲兵,關東軍參謀長小磯國昭和奉天特務機關長土肥原賢二兩人站在手術室門口面色鐵青。
「土肥原機關長,你能告訴我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一夜之間鄭孝胥和他的兒子兩人無故暴斃」小磯國昭黑著臉問道。
「參謀長閣下,我剛收到消息昨天晚上鄭孝胥宴請佐久間亮三少佐,佐久少佐清晨被發現死在自己臥室里」土肥原賢二面色凝重地說道。
「納尼,昨天晚上的那場宴會一定有問題,立即將鄭孝胥府上所有人全部控制住,一個一個帶下去細細盤問,哪怕上刑」小磯國昭氣憤的說道。
小磯國昭感到頭疼,鄭孝胥剛剛代表偽滿洲國與關東軍簽訂《日滿協議書》,轉眼間就被暗殺掉,這讓關東軍的面子往哪裡放,以後誰還敢跟關東軍合作。
土肥原賢二握緊拳頭他預感這次行動是抗日軍的手筆,看來要對抗日軍以牙還牙。
鄭府上自從鄭孝胥和鄭垂被送進醫院後,府上的人都惶惶不安,無人入睡,沒過多久大隊日軍開來將府上的人全部控制住帶到前院。
「你昨天做的菜有沒有問題?」人群中管家找到郭田碩咬牙問道。
「是我乾的,我是抗日軍」郭天碩望著管家平靜的說道。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