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園寺公望作為日軍中少有的幾個頭腦清醒的人,他死後第2年日本便對美國開戰,而這一次日本又像一個賭徒一樣,押上自己的一切結果,結果連底褲都輸光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九四一年太平洋戰爭爆發前,日軍一直在謀划進攻南太平洋和美國,裕仁天皇對到底要不要與美國開戰拿不定主意。
於是召見時任陸軍參謀總長的杉山元向他問道:「美日之間若發生戰事,陸軍需要多久能解決問題,有把握嗎」。
杉山元回答道:「若僅僅是南洋方面大概只用三個月。」
「日華事變時,你曾是陸軍大臣,你別忘了你當時說只用三個月便能解決戰事」裕仁天皇質問道。
「陛下,中國幅員遼闊,無法按預定計劃作戰」杉山元解釋道。
「南太平洋可與中國一樣遼闊,你有什麼把握能三個月內解決問題」裕仁天皇氣憤的說道。
杉山元聽聞此言只能低垂著頭不敢言語,但後來日本還是對美國開戰,日本高層的短視和底層的狂熱使日本整個國家陷入瘋狂。
就在日本國內發生巨變的時候,國聯調查團美國記者司帝羅和瑞士記者林得特乘火車抵達長春,他們此行的目的是要採訪張廷言。
張廷言安排抗日軍副參謀長鄭添河親自到長春火車站迎接兩位記者以示尊重。
當司帝羅和林得特見到張廷言後,對張廷言的年齡感到驚訝,令他們感到意外的是指揮十幾萬大軍率領東北人民與日軍浴血奮戰堪比拿破崙似的人物,竟然是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
「兩位記者先生,歡迎歡迎」張廷言面帶微笑迎出來。
「張副司令,您在我們美國的報紙上都被稱為東方拿破崙」司帝羅誇讚道。
「謝謝誇讚我只是做了一名愛國者應該做的,與其說我像拿破崙,不如說我是男貞德」張廷書回應道。
兩人原以為張廷書會向中國國內的其他軍閥一樣嚴肅,喜歡端著架子,想不到張廷言如此的平易近人,兩人對後面的採訪充滿期待。
張廷言很樂意外國記者前來採訪自己,這倒不是張廷言自己想要出名而是他想通過這些外國記者讓更多的人了解到以抗日軍為代表的中國人民,面對日本侵略者不屈不撓的反抗精神。
等到幾人進屋坐下後,司帝羅迫不及待的說道:「張副司令,我們現在就可以進行採訪嗎?」
這倒是令張廷言有些詫異,「兩位旅途勞頓要不今天休息吧,明天再採訪」張廷言勸道。
「不不不,張副司令我知道你們這些大人物的時間向來寶貴,萬一明天您又有別的事情,如果我今天能完成採訪,說不定明天就能上報了」司帝羅已經等不及明天採訪了。
張廷言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過說的倒很有道理,張廷言也清楚自己常常身不由己,一旦前線戰事有變化他們的採訪恐怕就只能擱置了。
「既然如此兩位就開始吧」張廷言正色道。
兩人掏出筆記本和鋼筆,將筆記本攤開,「張司令,您對這次國聯前來東北調查事變起因有什麼期待嗎?或者說你希望國聯達成什麼樣的調查結果?」司帝羅率先問道。
「我對國聯來東北調查事件起因持歡迎態度,世界上有這麼多國家,不少國家間存在這樣或那樣的矛盾,只依靠戰爭是不可能解決的,我們需要一個國際組織在其中起調節作用。」
「目前來看國聯正好承擔著這職責,國聯來東北調查事件起因,我抗日軍一定會全力配合,我抗日軍也搜集了部分證據,也願意提供給國聯證據證明事變是由日方挑起。」
「只是我想知道如果結果真如我所說,事變是由日方挑起,國聯應當如何處置中日問題?」張廷言反問道。
兩人面面相覷,「很遺憾張副司令我只是一個記者,無法回答,不過我會將您的意思轉達給李頓團長和各國代表」司帝羅滿是歉意的說道。
「記者先生,你不用為此感到抱歉,這些問題也正是我想借你們之口傳達給他們的,請繼續問吧」張庭岩說道。
「張副司令,日本又向東北增兵了三個師團,並對東北軍發起進攻對此你怎麼看?」
「日本亡我之心不死,他們增兵是我預料之中的事,只不過我沒想到他們會進攻東北軍,企圖侵占我熱河和遼西。」
「不管他們進攻的是東北軍、中央軍還是我中國其他地方武裝只要日本一日不撤出中國領土,我抗日軍就與日軍死戰到底」張廷言斬釘截鐵的說道。
司帝羅和林得特兩人都被張廷言的氣勢所震懾,「張副司令,眾所周知抗日軍與日軍之間無論是武器還是戰鬥力都有差距,想知道你們是如何堅持這麼久的?」林得特接著問道。
「記者先生,這裡是我們的家,如果我們不堅持抵抗,就只能背井離鄉、流離失所,甚至此生都很難再回到這片土地上。」
「抗日軍之所以能堅持這麼久,就是因為我們身後站著3000多萬和我們一樣不願意背井離鄉熱愛這片土地的東北人民。」
「日軍武器雖先進,軍隊也比我們訓練有素,但我們比日軍不怕死,我們用鮮血和犧牲彌補了武器和訓練上的差距。」
張廷書的一席話令司帝羅和林得特頗為動容,任何保家衛國的英雄都值得尊重。
「張副司令,請問未來中日兩方的戰事將走向何方?」林得特問道。
「中日兩方的戰事對兩個國家都極為重要,日本想踩在我們中國身上實現崛起,而我們中國也正是要通過擊敗日本侵略實現崛起,中日雙方的戰事只有在雙方徹底分出勝負才會終結。」
「那這個時間大概需要多久呢?」
「我也無法給你具體時間或許是十幾年,或許是二十幾年,再或許是一代人,但我們中國人是永遠不會放棄抵抗。」
「張副司令,我很想知道您之前只是一名營長,卻能指揮十幾萬部隊不斷取得勝利,在這過程中你究竟經歷了什麼」林得特問道。
「我能指揮十幾萬部隊不是因為我張廷言個人有什麼獨特之處,而是因為這十幾萬抗日軍戰士都以抗日為己任,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
「況且還有一大批正如我面前坐著的鄭副參謀長等人這樣優秀的軍官,我才能指揮這十幾萬人如同指揮一個營一樣,這是我們整個抗日軍上下一心的結果,而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張廷言答道。
採訪逐漸接近尾聲,張廷言這才注意到外面天色已黑,屋內的電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打開了。
司帝羅和林得特滿意的合上筆記本對張廷言說道:「張副司令,多謝您接受我們的採訪,我們這幾日還想去長春附近和你們抗日軍中轉轉不知您能否答應。」
「可以只要不涉及軍事機密,你們哪裡都可以去,具體事宜你們可以找鄭副參謀長」張廷言答應了兩人的請求。
這時參謀長謝科急匆匆的進來,「副司令,緊急電報」謝科一臉嚴肅地遞上一張電文。
「兩位一路舟車勞動,我們已經準備好晚餐請二位跟我來」鄭添河見張廷言與謝科有要事相商,起身邀請司帝羅和林得特兩人前去用餐。
張廷言快速掃完電文內容,電文是由沈月忠發來的,特情處收集到情報,昨天晚上日本國內發生巨變,首相犬養毅被年輕軍官刺殺,日本首相暫時出現空缺。
「副司令,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件好事,日本恐怕短時間不會像我們展開進攻」謝科高興的說道。
張廷言收起電報搖了搖頭,「短期來看是好事,但若從長遠來看並不是什麼好事,犬養內閣一直不支持日本軍部擴大侵華規模,現在犬養內閣倒台,日本恐怕會換上一個傾向軍方的內閣,到那時我抗日軍與日軍只怕會重新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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