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大學大禮堂。
張宗卿狂懟蓀先生的貼身秘書汪巾位,這在整個京北大學,可以說是掀起了一陣狂風巨浪。
畢竟張宗卿與汪巾位都是當世名人。
而且張宗卿還是個軍人,至於汪巾位則是個政客。
按理來說,當兵的和政客辯駁,當兵的又怎麼說的過政客?
不過這個過程,卻像是張宗卿張二公子將汪巾位,按在地上不斷的摩擦。
完全是一面倒的狂懟。
而汪巾位也是直接被張宗卿張二公子直接給懟昏過去了。
不少學子也是認為,如果汪巾位不是做賊心虛,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
「剛才大禮堂的那通駁辯實在是太精彩了,張二公子懟人的水平著實高,竟然把汪巾位直接懟暈了過去。」
「嘿。你們不知道吧,當年張二公子在華清大學求學的時候,在某處辯論賽中舌戰群儒,生生把我們京北大學的辯手、燕京大學的辯手,懟哭了!」
「還有這段趣聞?有趣!有趣!」
「要我說,這也是張二公子說的有道理,要不然汪巾位怎麼可能被直接懟暈過去?你們看看汪巾位這些年做的事,那一件不是政棍所為?」
「確實如此啊,汪巾位若是不軟弱,他怎麼可能和清廷達成妥協,原本是必死之身,怎麼可能毫髮無損的從清廷的監獄中出來呢?那其中又發生了什麼,眾人也不知道啊!」
「還能發生什麼?以汪巾位的軟弱?無非是卑躬屈膝、苟活於世,他定然是和清廷達成了一定的協議,而這些妥協就是他保全自己的做法。」
「我看張二公子說的沒錯,華國之所以還如此混亂,就是因為多了這些攪屎棍政客。」
一眾學子議論紛紛,顯然剛才發生在京北大學大禮堂的事情,給他們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京北大學、華清大學、燕京大學的學子,他們本來就是全華國思想最為開放的地方。
在張宗卿與汪巾位剛才的辯駁之中,他們自然能看出很多東西。
從一開始,張宗卿就沒有在講座上刻意引入時政話題。
他所做的講座,也只是從實業興國的角度出發。
而且他的這個演講之中,也算是有理有據。
讓一眾學子大開眼界。
其中他鼓勵學子們前往奉天三省,大幹實業,通過實業方式興邦,也是很合乎學子們的想法。
而之後,汪巾位強行插入時政熱點話題,不過是自取其辱而已。
這一點,大多數聰穎的學子都能看的很清楚。
一時間,很多聽過講座的京北大學,甚至是其他大學前來旁聽的學子,都在考慮是否前往奉天三省,參與強國建設運動。
實業興、國力強!
國強則不受外辱!
張宗卿的這句話,讓不少學子如同大夢初醒。
更何況張宗卿張二公子給出的條件著實不錯,結合家庭、國家、個人前途考慮。
前往奉天三省,都是一個不錯的計劃。
「玉兒,你在想什麼呢?」
「感覺你都失魂落魄一整天了,是不是最近又被哪個不開眼的男同學纏上了?」
挽著馬玉手的閨蜜,調笑著開口說道。
「哪有,子娟你說什麼呢?」
馬玉拍了拍林子娟的手,隨後開口說道。
「子娟,你說我們去奉天三省怎麼樣,聽張二公子說奉天三省需要人才,我們就是去奉天三省教教學生也好呀!」
「父親說過,華國一統是必然的趨勢,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那未來華國肯定需要一大批人才,我們去奉天三省教教學生,也算是為華國未來培養人才,也是進步愛國女青年的表現呢!」
明眸皓齒,傾國傾城的京北大學校花馬玉,拉著自己的閨蜜開口說道。
「奉天三省麼?」女閨蜜林子娟有些狐疑的看著馬玉,開口問道,「玉兒,你是不是還有其他想法沒告訴我,真的只是去奉天三省教書麼?」
「我怎麼記得你曾經告訴過我,暗戀過的一個學長就是奉天城的。」
「噢,玉兒!我明白了,你是去會情郎的!」
「好啊,玉兒!你竟然差點把自己的好閨蜜都帶坑裡去了!」
女閨蜜林子娟撓著京北大學校花馬玉的痒痒,兩女嬉鬧大笑。
「哪有,子娟!就你想的多,我哪有,哪有會什麼情郎,我哪有什麼情郎!」
「哈哈哈,玉兒,你瞞不過我的,我還不知道你,你看你的耳根子都紅了,一定是想偷偷會情郎去了。玉兒告訴我,你的情郎叫什麼名字,我保證不傳出去!」
「哈哈哈,京北大學的校花有情郎了,這樣是被男同學們知道了,今天肯定得是遍地哀嚎聲了吧,哈哈哈……」
兩女打鬧的身影,讓路過的京北大學學生,紛紛是側目。
尤其是京北大學校花馬玉,那簡直就是一道絕美的風景線。
另一邊,講座結束之後。
張宗卿自然不會直接離開京北大學。
他這次來到燕京城的目標,就是從幾所著名的大學之中挖人。
其中教授就是重中之重。
像詹田右、李斯光這類教授,自然是張宗卿的頭號目標人物。
如果能將詹田右、李斯光這類教授,都挖到奉天三省去。
一個修鐵路、一個找石油!
還有其他一眾有名的教授,對奉天三省資源進行開發。
對奉天三省的基礎設施進行建設。
張宗卿有把握,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奉天三省打造成一個完全不同的地區。
而到時候,奉天三省、整個華國也有足夠的力量,對抗野心勃勃的倭奴國了。
時間很倉促,但張宗卿認為像詹田右、李斯光這類愛國教授,他們肯定會接受自己的提議。
因為他們和自己一樣,都是希望華國能不斷走向富強的實幹愛國者。
與像汪巾位這類政客不同,他們才是頂起起華夏脊樑的人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