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個警衛連的美制***,對準了倭奴國領事館的倭奴國士兵的腦袋。
只待張宗卿一聲令下,從***中掃射出來的子彈,就可以將這些倭奴國士兵全部收割。
妥妥的火力碾壓。
與其他軟弱的華國軍閥不同,張宗卿表現的極為強硬。
「你要明白,你在幹什麼,華國人!」
「你在用***,對準我扶桑勇士的頭顱!」
「挑起兩國之間戰爭的後果,你能承擔的起嗎?」
倭奴國領事強硬施壓,他試圖讓張宗卿選擇讓步。
「呵呵,在我華國的土地上,讓我華國百姓不能入內?」
「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有種,你就試試我張宗卿敢不敢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
張宗卿冷冷看著眼前的倭奴國領事,一臉的不屑。
強大的底氣是由強大的實力支撐。
而張宗卿就有這種強橫的底氣。
「張宗卿,你是奉天三省張大帥的二公子張宗卿?」
倭奴國領事館的領事狠狠盯著張宗卿,像是要從張宗卿的身上撕下一塊肉般。
不過再看向警衛連手中拿著的***,領事又沒有再兇狠下去的勇氣。
僵持了片刻之後,倭奴國領事才大吼一聲:走!
隨後一眾矮小的倭奴國士兵,手持步槍便是直接離開。
在張宗卿的強勢威壓下,倭奴國領事只能是選擇夾著尾巴離開。
因為他沒有足夠的底氣支撐。
看到這一幕的張字中將軍,悠然嘆了一口氣:「若是整個華國所有軍人,都能像二公子一般如此強硬面對這些列強!」
「何人敢犯我泱泱華夏?」
「我華國何愁不興,我華國何愁不能勝於歐美?」
張字中的臉上有一絲落寞划過,他似乎是想到了這幾十年來,備受列強欺辱的華國。
只覺得一陣戚戚然。
「字中兄,你認為列強為何敢欺負我泱泱華夏?」
張宗卿將白朗寧手槍別在腰間,突然對張字中開口反問道。
張字中一愣,仔細思索了片刻之後,才是慎重回答道:「大概是因為我華夏積貧積弱,沒有強大的國力作為後盾。」
張宗卿搖了搖頭,他開口說道:「字中兄,這只是表面原因。」
「我華國之所以被列強欺辱,那是因為我華國人不團結,而列強害怕我華國人團結!」
「因為華國人一旦團結起來,足以讓整個世界所有的國家都為之震顫。」
說完,張宗卿一手從魏和尚手中接過一副世界地圖。
「華國,四萬萬民眾!」
「占據著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地段之一,擁有著這個世界上最大的戰略縱深。」
「同時也是這個世界上領土面積最大的國家之一。」
「與大熊國不同,在華國境內的絕大多數領土,都是適合百姓居住的。」
「整個歐洲,他們的人口加起來都比不上我大華國。」
「所以他們,在害怕!」
張宗卿收起指點在世界地圖上的毛瑟Kar98k手槍。
「他們害怕我們華國人緊緊團結在一起,他們害怕我們華國人的槍口一致對外。」
「四萬萬人口的體量,只需要跺跺腳就足以讓整個世界為之顫抖!」
「所以他們扶持代理人,讓華國陷入內戰之中。」
「一個分裂的華國、一個不團結的華國,才是他們所希望看到的那個華國。」
「國人不分裂,國人如果抱作一團,整個世界都會為華國而顫抖。」
「一個小小的三島倭國,在強大、團結的華國面前不堪一擊。」
張宗卿看著張字中的眼睛,將自己的想法和盤托出。
「所以,二公子是看好這次聯合府的成立?」
張宗卿搖了搖頭,他對張字中開口繼續說道。
「一個分散的聯合府註定不會有太大的作為,華國中央集權政體延續了數千年。」
「歐美那一套忽悠,根本不適合華國。」
「而且,無論聯合府的組建能不能成功,只要華國出現一統的趨勢。」
「遠在附近的一匹餓狼,就會衝上來對著華國狠狠咬上一口,這條餓狼想來你也是猜得到。」
「戰爭,即將來臨!」
「而我從一開始關注的,就不是聯合府能不能組建,而是戰爭何時來臨!」
張宗卿收起放在地面上的世界地圖,他從警衛員的手中拿過一把***。
一梭子瘋狂的子彈打出,那個「華人與狗不能入內」的牌子,被打的稀巴爛。
「二公子,你是說華國與倭奴國的戰爭馬上就要到來了?」
「你說的是真的?」張字中駭然。
打了這麼多年的內戰,張字中只覺得自己無比的疲憊。
身為華國軍人,卻將自己手中的槍械對準同胞,這本來就是一種恥辱。
若是華國真與倭奴國打起仗來,張字中知道自己絕對會第一個衝殺上去。
他是一名華國軍人。
「奉天兵工廠、奉天軍事學院,護國軍第一師,一切的一切,甚至這次來燕京參加這個聯合府的會議。」
「我都是只有一個目標:擴充奉天三省的實力,迎接來自倭奴國的瘋狂!」
「我張宗卿不能像他們一般,鼠目寸光!」
張宗卿以平靜無比的聲音,說出了震撼張字中心神的這段話。
張字中哪裡能想到,張家二公子的格局與眼光早就不在國內,而是放眼世界。
在別人為一塊地盤、一點勢力大打出手的時候。
他已經在為未來的戰爭未雨綢繆。
這樣的人物,才是真正的華國軍人。
那一瞬間,張字中對張宗卿充滿了敬意。
他感覺自己也是被張宗卿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張將軍,如果有一天,倭奴國真的大舉進犯我華國大地,大舉攻擊我奉天三省。」
「還希望張將軍能放下以往的糾葛,兄弟一心,共同對抗倭奴國!」
「到時候,我在奉天城設宴為張將軍接風洗塵如何?」
張宗卿話音落下,他對張字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若有那一天,字中唯將軍馬首是瞻,願為國戰死疆場!」
張字中便脫下自己的白手套,與張宗卿的右手緊緊握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