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又是一天過去了。
時間,1938年5月26日凌晨,身處於羈押室中的張天海突然就被叫醒了。
進來的還是那個體型較為消瘦的上校,只見他走進來之後,直接便對張天海說道:「張團長,你現在就隨我走一趟吧!」
張天海聽後心頭一沉,但表面上看上去還是非常淡定的,他很配合的站起的身,然後跟著走了出去。
出去的時候天還沒亮,四周都是陰沉沉的。
除了有兩輛軍用卡車已經停在院長裡邊準備好了以外,還有幾輛軍用卡車也停在了院子裡面。
只是除了那兩輛軍用卡車是空著、且後面也站著兩隊衛兵之外,其他的軍用卡車都是坐滿了荷槍實彈的衛兵。
如果張天海沒有猜錯的話,這兩輛軍用卡車就是給他和龍慕韓倆人準備的。
果不其然,在他出來之後不久,曹副官也押著龍慕韓走出來了。
張天海抬頭望向了漆黑得沒有一顆星星的夜空,眼中透出了一絲迷茫:出現這個局面,可是他所萬萬沒有想到的。
看這情形,絕對是要離開開封了。只是下一站在哪裡,張天海自己也不知道。
要知道,他張天海也不是那等擁有預測能力的穿越者,他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陸戰軍官,僅此而已。
在這個情形空有一身特戰本領以及叢林作戰本領,那又如何?他能對抗整個世界嗎?
一種無力感,從張天海的心裏面慢慢浮現了出來。這是他所萬萬沒有想到的。
張天海在戰場上算足了敵人的心思,可是卻偏偏忽略了自己。
有的東西有好有壞,只有到了那個時候,那才能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周圍的一切都寂靜得可怕,卻沒有一個士兵是會發出聲響的,很明顯這些跟隨著戰區調查組前來的官兵,都是戰區司令長官部精心挑選出來的精銳中的精銳。
張天海看了一眼龍慕韓的身影。
可是就在這時,龍慕韓也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張天海,他笑了笑,然後對著張天海做了一個開槍的手勢。
那一身散漫的軍裝,再加上他那才剛剃光不久,已經開始露出點點發茬的腦袋,無論怎麼看,都像是電影裡面演的大反派角色。
既是囂張,又是猙獰。
也正是因為如此使得張天海,對這一次的事件並不是那麼的上心,只是他不知道的是,若是沒有鄭曼哭著去求她的父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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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囂張,又是猙獰。
既是囂張,又是猙獰。
既是囂張,又是猙獰。
既是囂張,又是猙獰。
既是囂張,又是猙獰。
對此,張天海也沒有說話,只是笑了笑,似乎也不把龍慕韓的挑釁放在心裡邊。
在他看來,歷史一切都已經註定了,這一次死的就是龍慕韓!
和一個死人去斗,大概是髒了他張大團長的心靈,而且這一個人他本來就該死!
若不是他率部主動退出,只要殲滅了酒井支隊的主力部隊,等到前線的國軍部隊緩一口氣之後,哪裡用得著一定是要掘開花園口大堤才能阻斷日軍機械化部隊的西進之路。
張天海也堅信著,他拼了命也想改變蘭封的這一段歷史,也沒能夠成功改變——就憑龍慕韓這孬貨,能改變歷史大勢?這定然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