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大哥出事了?
葉安然瞳孔一緊,心裡頓感牽掛。
「他們秘密逮捕加侖先生,蘇維埃怎麼會不知道???」
沒錯。
葉安然正是用質問的口氣,質問蘇府的不作為。
他知道,後來因為部分原因。
導致好大哥受到他們多方的調查。
直到去世後幾十年,才洗白冤屈。
狗東西,不會現在就想弄死老子好大哥吧???
伊萬諾夫:「葉。」
「國聯常務理事國是英、法、意、日。」
「蘇作為這次行動的參戰國,無法正面協調。」
「加侖在接受審判時,是在遠東地區。」
「那裡到處都是他的人。」
「但是,他在結束審判後,去莫斯科作匯報的路上遭遇劫持。」
「現場只留下警衛的屍體,將軍不知所蹤。」
「……」
伊萬諾夫輕嘆了口氣。
「葉,加侖是你我的朋友。」
「目前國內不少人都在選擇孤立他,說他好戰,引戰。」
「我只是個外交領事長,實在是沒有能幫助他的辦法。」
「能不能求你……」
伊萬諾夫語氣謙和。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甚至有些卑微。
葉安然連忙打住他的話,「瞎搞,老朋友,加侖那是我好大哥。」
「你是我的好朋友,別用『求』這個字眼,我聽著難受!!」
「放心,加侖不會有事情的!」
葉安然拍著胸脯向伊萬諾夫保證。
其實,他現在也沒有頭緒。
但,總不能叫伊萬諾夫一個文官,跟著擔驚受怕。
掛斷電話。
葉安然正要出門找馬近山商量對策。
馬近山和謝柯推門來到門口。
三人撞了個滿懷。
連忙請他們進屋。
馬近山邊走邊說,「三弟,關東軍司令部來電話了。」
「說是要找我們兩個談判。」
葉安然拿著暖瓶,給兩位大哥倒水。
在倒水時,因為走神,水滿茶溢。
還是謝柯提醒,葉安然方才回過神來。
謝柯和馬近山互相對視,三弟這狀態,不對勁啊!!
鬼子十幾萬人包圍鶴城時,他都沒有如此失落過。
這是咋了?
馬近山急性子,他憋不住心裡話,直接問道:
「兄弟,出啥事了?」
葉安然放下暖瓶,抬頭,「剛剛伊萬諾夫來電話,說國聯行政軍事法庭,秘密抓走了加侖。」
「據情報,有可能被關在華夏某一個地方。」
「……」
馬近山眉頭一擰,臉色驟變,「媽了個巴子!」
「這事兒一定跟關東軍有關係!!」
「我去問問本庄繁那個狗娘養的!!」
他撂下話,轉身就要走。
「大哥。」
葉安然叫住馬近山。
「別問,問了也白問。」
「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國聯的人,問清楚他們把加侖關在哪了。」
「據我所知,國聯常務理事有英、法、意、和日組成。」
「我們要和這幾個國家搭上橋,當然,小鬼子除外。」
「……」
馬近山愣住。
和華族人打交道他沒啥問題。
和外國人打交道,那處處都是問題。
第一次吃螃蟹,無從下嘴啊!
謝柯站在一邊,他思忖片刻,「我們和這幾個國家,要麼不認識,要麼有仇,咋整?」
葉安然悶頭想辦法。
一分鐘後,他看向謝柯和馬近山。
「大哥,謝參謀長。」
「趁著關東軍找我們談判,雙方不會輕易開戰!」
「請一些國際記者到鶴城來,參觀一下我們的兵工廠和新裝備。」
「把32倍榴彈炮,和黃油槍,展示一下。」
「舉行一個記者招待會。」
→
「也叫他們看看我們剛剛下線的飛機。」
「以前,我們都是進口別人的武器,和別人達成貿易夥伴。」
「現在,要別人主動聯繫我們!」
……
馬近山輕輕點頭。
他覺得,三弟是想要用達成軍貿合作的方式,藉機,向腳盆雞施加壓力。
「那關東軍的談判,怎麼辦?」
「談什麼?」葉安然問。
「老鬼子說要協商停戰,叫我們把一萬九千個戰俘,和第28師團師團長木葉軼男移交給關東軍。」
葉安然冷笑。
「憑什麼?憑本庄繁一張嘴嗎?」
謝柯在一邊回應道:「關東軍願意每個人出500銀元。」
「叫他滾!」
謝柯不由一樂,「大哥也這樣說的。」
閒聊片刻。
馬近山和謝柯離開辦公室。
葉安然也沒待著,他約談了王慶海,請他找一些新聞媒體界的朋友,召開鶴城軍貿記者招待會。
翌日。
數百個國內外記者齊聚鶴城。
葉安然給這些記者準備好了觀光的車輛。
從吉普車到摩托車,有數百輛那麼多。
參觀路線從鶴城兵工廠開始,經造炮廠、精鋼集團,造車廠。
被服廠,再到廣川汽車廠。
最後在鶴城機場截止。
高直航給記者們準備了單機特技表演。
前來參加記者招待會的外國記者,瘋了一樣記錄著應龍翱翔九天的場面。
最後。
謝柯以鶴城軍貿發言人的身份,做了關鍵講話。
他歡迎世界各國,與鶴城建立軍貿兩地合作關係。
並表示,願意同各國共建現代化國防軍貿合作,促進鶴城與多國的兩地軍貿發展。
記者招待會結束的第二天。
謝柯辦公室的電話就被打爆了。
那些在滬城的駐外領館,軍事顧問,軍貿大企業的負責人,紛紛致電。
希望能到鶴城實地參觀。
這些人到鶴城參觀,無外乎兩個原因。
其一,是鶴城抵禦關東軍的作戰行動,十分順利。
幾個月內,殲敵二十幾萬。
這在歷史上絕無僅有。
其二,是想見證一下是否真的如同外媒記者所言,鶴城輕工業領先世界水平。
葉安然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了馬近山和謝柯。
他晃晃悠悠,去了白楊團。
請君入甕,不是為了搞軍貿!
自家什麼生產力,葉安然一清二楚。
他要干一件見不得光的事兒!
張天海一見到葉安然,立刻小跑迎到面前,立正敬禮。
「師長好!」
葉安然兩手互相交叉在袖筒里。
沒錯,他今天不是師長。
他是來取經的。
「張大哥,聽我大哥說,你劫持過英國醫生的女兒?真的假的?」
「我們來前兒剛乾的,跟鬼子要了好些槍,炮!」
「當然是真的!」
葉安然拍了拍他肩膀,兩人隨便找了個麥秸垛坐下聊。
「師長你不知道,我當時是有人沒槍。」
「咱就綁了個票,沒想到那娘們有點背景。」
「為了震懾鬼子,英方派出了軍艦。」
說起前陣子幹的事兒。
張天海非常得意。
是啊。
一支土匪,能撼動英方的軍艦,叫鬼子叫苦不迭,那叫本事。
葉安然拍了拍張天海身上的軍裝,「弟兄們原來那身破棉襖還在嗎?」
「在啊,弟兄們苦日子過慣了,有了新軍裝,也捨不得扔。」
「那就好。」
「趕明兒把軍裝都脫了!」
「……」
張天海目瞪口呆,他歘一下就站起來了,「師長,俺,是不是做錯啥事兒了?」
:「咱就說,這麼努力,書評都不到一百……啊啊啊啊!你們不要欺負小作者好不好……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