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川內道路系統,真是一言難盡,實在是現在的路真的是太爛了。
遇到雨雪天氣更是泥濘不堪,部隊行軍都是問題,更別說讓汽車通行。
張言查看起系統商城中的小型水泥廠價格,看到三千積分後也是牙關一緊。
現在攏共就三千五,這一下去掉三千,還怎麼給保安團購買武器裝備?
張言靈機一動,在腦海中詢問起系統。
「小統子,獎勵是每次必出積分嗎?」
「是的宿主,只是根據地方的繁榮程度,城鎮大小有所區別。」
「那鄉鎮每次都是500積分?」
「大致相同宿主,浮動不會超200左右,特殊城鎮除外。」
張言頓時心中有了主意,按這情況的話,拿下周邊的鄉鎮怎麼也會有4000左右的積分,那武器裝備就可以提上日程了,不會耽誤士兵的訓練。
不是張言不想買大型水泥廠,而且價格太貴了。
一個大型水泥廠就要一萬積分,現階段實在是用不起。
只能依靠小型水泥廠勉強生活的樣子。
不過這件事也不急不得,起碼要把閬縣頑抗分子都送上西天,等資金到位才能開始,不過可以先把水泥廠建立起來,順帶先培養工人。
而且強制按稅法收稅,肯定也會有幾個鄉鎮歸附,積分也會增加一些,至於保安團那邊就先委屈一下。
重武器就先不配備了,毛瑟98k管夠,等積分到位了在給他們配備機槍和迫擊炮。
說干就干,張言直接兌換了一座小型水泥廠,等晚上在具現出來。
另一邊,劉府。
劉元正心疼著自己的銀元和糧食,管家就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
「老爺老爺!不好了!縣長的士兵衝進來了!我們要不要抵抗?」
劉元聞言神色驚懼,他在思考如何應對。
「讓兄弟們帶上槍,隨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劉元最終還是沒敢直接反抗,畢竟城外保安團兩千多人不是吃乾飯的,就算能把這批士兵幹掉,也難逃一死。
還是決定先看看情況,如果縣長不給他活路,大不了來個魚死網破!
剛到門口就看到劍拔弩張的兩波人,劉元分明看到對面的士兵迫擊炮都架好了,頓時心裡一慌。
擦了擦額頭的虛汗,劉元換上一副笑臉。
「李排長,不知您有何貴幹?我已經把五年內的田稅補齊,為何帶著大批士兵來此啊?」
李雲龍打量著劉元肥胖的身軀。
「剛剛縣長遭到刺殺,刺客逃到了劉家,你妄圖對抗稅法派刺客刺殺縣長,老子現在斃了你都不過分!」
一旁的李青書重新審視起李雲龍來,沒想到一路上老子是粗人,不懂彎彎繞繞掛嘴邊的李排長,竟然能說出這麼一番話來,真是令他刮目相看。
劉元心中瞭然,剛剛的槍響他也聽到了,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原來是縣長遭到了刺殺。
這刺客也不給力呀,怎麼就沒打死姓張的呢?
劉元也沒想到會有義士替他出手,但逃到劉府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雖然我也想幹掉狗屁縣長,可還沒動手啊?
隨後劉元明白過來,這哪是刺客刺殺!分明是栽贓陷害!
劉元胸中怒火快要掩藏不住,一字一句道。
「李排長真要如此行事?沒得商量?」
「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你刺殺我上司,於情於理都得把你這個主謀拿下!」
李雲龍一揮手,頓時槍聲大作。
劉元嚇得立刻趴在地上,十秒後槍聲停止,劉元緩緩抬起頭就看到家丁和劉管家已經躺在地上,眼睛死死盯著他。
「啊!!我錯了李排長!我沒有刺殺縣長,冤枉啊!!」
劉元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神氣,趴在地上不停的磕著頭。
「給老子帶走!其餘人進府把一干人等捉拿歸案!」
劉元愣在原地,他知道劉家完了。
此時李青書走上前來,看著劉元的慘狀不免有一絲不忍。
「劉家主,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啊。」
劉元轉過頭來,看到是李青書後眼神惡狠狠盯著他。
「是你!都是你蠱惑的縣長!你李青書不得好死!!我會在地獄中等著你的!哈哈哈哈!!」
李青書搖搖頭嘆了口氣,他知道劉元已經瘋了,心中的那一絲不忍也消失的無影無蹤。
一個星期後,水泥廠門口。
張言參加了水泥廠剪彩儀式,場面一片歡聲笑語。
應付完眾人後,張言回到了衙門。
剛坐下二牛就面色欣喜的走了過來。
「團長!抄沒幾個地主財產總數出來了!」
「我就不看了,念吧。」
「銀元三十二萬有餘,土地十萬畝,糧食二十萬斤,其他物資無法計算,總之數量很多。
團長!我們發財了!」
張言臉上的笑容消失,這些地主的東西越多,就說明百姓被剝削的越狠,這讓他怎麼能高興起來。
張言沉吟片刻開口。
「告訴李青書,回收的土地分給沒有土地的百姓,但土地最終所有權歸縣衙,這一點要記清楚。
在拿出十萬銀元,分給那些被剝削田稅的百姓,具體情況讓李青書自己把握。
還有一件事,水泥廠可以運轉了,讓李青書組織百姓修路,修路的錢縣衙出。
男人一月兩塊銀元,女人一塊半,此事也交由他負責,我只有一個要求,修路歸修路,但不能出現傷亡,一定要注意安全問題。」
「好的團長大人,還有一件事,這麼多天抓的那些地主豪強該怎麼處理?」
張言略微思索後開口。
「明天一大早在城門口都斃了,邀請王家和其他地主去觀禮。」
張言突然想起王定業來。
「王定業最近怎麼樣?」
「團長,王定業最近表現都很正常,升任排長後每天都辛苦訓練,跟幾位營長和周副團長相處的很好,跟家裡並沒有聯繫過。」
張言聞言呵呵一笑。
「這個王定業真是小心謹慎,我記得縣衙中還缺個人事科科長吧,問問王歡願不願意來任這個差事。」
(註:民國縣長之下已經分科了)
「好的團長,我這就去問問。」
張言擺弄著王歡送來的瓷器笑了笑,誰說王定業莽撞來著?
人家這什麼都不做就比什麼都做了強,王家捐了這麼多,那他也投桃報李,讓他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