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7章 委屈巴拉的熊山衛隊長!
熊山的衛隊長竟然要給端午松松筋骨,端午就要笑了。
然而不想正在這時,還不待端午起身,六哥便已經走了過去。
熊山的衛隊長不屑的道:「中國人?」
熊山衛隊長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自從來到中國後,那些中國的老百姓在他的面前,統統都不是他的一合之敵。
所以在他看來,所謂的中國功夫就是一個笑話。
他的雙腳微微岔開,雙手握拳,擺出一副標準的格鬥架勢,然後伸出右手挑釁。
「切!」
六哥同樣不屑,只見他的身形微微一動,身影如同一道閃電,瞬間跨越了兩者之間的距離。
就在這時,時間仿佛凝固。六哥的右手輕輕抬起,手指微曲,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和速度,直接抓住了那衛隊長打向他的右拳。
這一招,既沒有華麗的招式,也沒有驚人的力量爆發,只是看似平平常常的一抓,卻令那熊山的衛隊長動彈不得,額頭上青筋暴起。
他完全想不出,為什麼看似如此瘦弱的中國人,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力量。
只是此時,還不等他想明白,只聽卡的一聲,骨骼錯位的聲音傳來,正是那熊山衛隊長的手腕在六哥的下壓下脫臼了。
熊山衛隊長的臉上瞬間布滿了痛苦的神色,他高大的身軀也因此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
但是他嘴裡卻不服的咒罵道:「八嘎,可惡的中國人,你竟然擰斷了我的手腕,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熊山將軍的衛隊長,你現在向我磕頭道歉,我還能給你留一具全屍!」
「哼!」
六哥冷哼,直接一腳踢在了對方的臉上,而他隨之鬆開了那隻抓住對方的手,結果熊山的衛隊長,就直接一個後仰倒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在走廊里。
走廊內有衛兵聽到喝罵的聲音,正在往這邊趕,結果卻看到了熊山衛隊長飛了出來,摔的如同死狗一樣。
「隊長,隊長!你怎麼了?」
「八嘎,是誰感打我們隊長?」
··············
來的人都是熊山的衛兵,他們看到自己的隊長被打,十分的惱火。
「是,是那個中國人。」
熊山的衛隊長,指著火車包廂內。
「八嘎呀路!」
那些衛兵聽了,一個個怒不可遏,有的拔出腰間的手槍,而有的則端著刺刀,大步流星地朝著六哥所在的包廂衝去。
熊山衛隊長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一隻手捂著脫臼的手腕,另一隻手也緊握著手槍,滿臉猙獰地跟了上去。
包廂的門被猛地撞開,衛兵與熊山衛隊長一前一後闖入,手中的槍枝直指屋內的六哥、端午以及打醬油的井上少尉。
「八嘎,你們,竟敢如此無禮!」
熊山衛隊長咆哮著,雙眼如同噴火的野獸,死死地盯著六哥:「你,而且特別是你,今天,你必須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
隨著他的話語落下,周圍的鬼子也紛紛舉槍,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包廂內的每一個人。
而且尤其是六哥,更是被兩把槍同時鎖定。
甚至有些鬼子,在情緒激動之下,手指已經不自覺地扣在了扳機上,只待衛隊長一聲令下,就先將那六哥爆掉腦袋。
然而,面對這數把槍,六哥卻面不改色,僅是看向了端午,只要端午一聲令下,他便將這些狗日的小鬼子統統殺掉。
不過,端午卻是不能讓六哥殺人的,如果把人殺了,那就真的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端午站起身來,呵斥道:「你們要幹什麼?幾次三番的闖入我的包廂,難道你們的長官就是這麼教你們規矩的嗎?」
面對端午的呵斥,在場的鬼子盡數一愣。因為按照現在的局面,不是應該對方看到他們一方人多,開始說軟話嗎?而這位,怎麼會這麼硬氣?
而且這口音,聽著像東京的口音。
東京人他們是惹不起的,雖然不是所有東京人都有後台門路,但是不可否認的是,東京人有後台的比較多。
而且這位如此年輕,就升任了中佐的職務,這不得不令他聯想到什麼。
而此時,熊山的衛隊長,也冷靜了下來。
他也發現了端午的年輕,以及他的東京口音。
當然了,他是不能這麼算了的。他的人多,而且又有熊山將軍作為靠山,他也不怕端午。
不過他也沒有必要將端午得罪死,而是一指六哥道:「他是一個中國人,竟然敢襲擊大日本皇軍,就應該死啦死啦滴!」
所有鬼子又一併看向六哥,眼眸中盡數都是殺意。
六哥也做好了準備,如果哪個鬼子有開槍的意圖,他一定會先要他的命。
然而不想正在這時,端午卻厲聲道:「八嘎呀路,你是當我是白痴嗎?他是我的保鏢,他不保護我,難道還回會保護你嗎?大日本皇軍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的長官是誰,把他叫過來。否則我就親自教訓教訓你!」
說著端午已經起身,而兩個擋在衛隊長面前的鬼子看到端午那種要大嘴巴子呼人的表情,不由得都退後了一步,將衛隊長給讓了出來。
衛隊長表情也是有些緊張的問道:「你,你要做什麼?我可是熊山將軍的衛隊長。」
端午冷笑道:「你已經說過很多次了。」
啪!
端午一個大嘴巴子就甩在了那衛隊長的臉上,將那衛隊長打的一個趔趄差點沒又從包廂內摔出去。
「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卻是一個聲音從門口傳來,然後一個大肚便便的老鬼子在幾個鬼子軍官的簇擁下,緩緩的走了進來。
那衛隊長但見來人,連忙委屈的道:「閣下,你總算來了,這個人不僅打了我,還幾次羞辱我,還請您為我做主啊!」
但是此時,熊山卻並沒有理會自己的衛隊長,而是看向端午問道:「你為什麼要打他,難道你不知道,他是負責我安全的嗎?」
端午不卑不亢的道:「熊山閣下,雖然你的軍銜比我高,但也請給與別人必要的尊重。我正在與井上君說一些機密的事情,你的衛隊長連門都沒有敲就闖了進來。
我質問他為什麼這麼無理,他卻在挑釁,說要為我松松筋骨。我的保鏢教訓了他這個無理的傢伙,然後你的衛兵就都闖了進來。
熊山閣下,我想你現在應該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他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