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如果明天是黎明,你還會堅定選擇我嗎

  你會遇到很多很多人,會遇到一個心甘情願對你好的,愛護你的人,那個人可以是我,也可以是別人,如果你真的喜歡上了哥哥,哥哥也不會說什麼,你要知道,我天底下只有你一個人了,我不想去愛別人,在哥哥第一眼裡看來,你就是個最完美的女孩,純白無瑕,總是能讓我那麼心動一瞬間,但我知道,你是我的妹妹,我有多愛你,有多喜歡你也得忍著,我願意花費此生去永遠愛護你,我寧願讓自己受傷也不讓你看到一點世俗的病態,我愛你。

  沈穹妮不想去上學,她害怕社交,拒絕社交,這讓沈悠空感到十分頭疼和無奈。沈悠空半蹲在沈穹妮的床邊,滿臉擔憂地看著她,而她卻只是靜靜地坐在床上,手中緊緊地拽著她視為珍寶的布娃娃。

  這個布娃娃對沈穹妮來說意義非凡,因為它是母親送給她的禮物,同時也是母親的遺物。母親在世時,曾留下許多布娃娃,並計劃在沈穹妮人生中的每個重要時刻逐一送給她。然而,命運弄人,所有美好的期望都在那個下午戛然而止。從此,沈穹妮再也無法得到母親的陪伴和關愛。

  看著這個布娃娃,沈悠空的思緒被拉回到多年前的那個下午。當時,父親抱著年幼的沈穹妮回到家中,但那個下午也成為了他們家庭破裂的開始。父親將沈穹妮帶回後不久,便將沈悠空送回了鄉下。自那時起,沈悠空的生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失去了原本溫馨的家庭和幸福的童年。

  沈悠空用力地搖了搖頭,試圖將那些痛苦的回憶從腦海中驅散出去。他深知自己不能再沉浸在過去的悲傷之中,因為他現在是妹妹唯一的依靠,他必須堅強地面對生活,努力讓他們兩人都能生存下去。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破了寂靜。沈悠空心中不禁升起一絲疑惑,這麼晚了,到底是誰會來找他呢?他小心翼翼地走到門前,透過貓眼向外張望,只見凱旋站在門外,一臉嚴肅地看著他。

  沈悠空打開門,凱旋身後立刻探出幾個鬼鬼祟祟的小腦袋。肖悟和林緒好奇地上下打量著沈悠空的家,似乎對裡面的一切都充滿了好奇。看到凱旋手裡還提著一袋沉甸甸的慰問品,沈悠空心裡頓時感到十分過意不去。畢竟,他並沒有遭受什麼實質性的傷害,但凱旋卻特意帶著這些東西來看望他,這讓他感覺自己好像真的受了傷一樣。

  「呃……凱旋老師,你們來就來了,還帶什麼東西呀……」沈悠空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凱旋豎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不要說話:「誒,這些東西可不是給你的,是給你妹妹的。順便也來看看你妹妹有沒有成為功師的天賦。」

  沈悠空其實並不希望沈穹妮走上成為功師這條路,但他心裡清楚,如果有一天自己不在了,那麼凱旋將會是妹妹最好的依靠。凱旋的強大超乎想像,他只需單手就能支撐起惠利的半邊天。

  然而,要想真正踏上成功之路,僅僅依靠力量是遠遠不夠的。對於沈穹妮來說,學習知識是必不可少的一步。只有掌握了足夠的知識,才能邁出成為功師的第一步。因為功師不僅需要過人的天賦,還需要紮實的理論基礎和豐富的經驗。

  這些道理都是凱旋曾經教導過沈悠空的。凱旋要將他打造成了一名頂尖的功師,並告訴了他什麼是功師的命運。功師的使命在於不斷地探索和研究術式,以拯救這個世界。這便是他們的命運,而命運是無法輕易被改變的。

  凱旋站在沈穹妮房間外,眼睛隨意地往前瞟了一眼,然而就是這簡單的一眼,卻將徹底改變她未來的命運軌跡。

  "月沁悟義聖體!竟然是道祖四大聖體之一!"凱旋心中震驚不已,再次被這對兄妹的天賦所折服。她從未見過有人擁有如此特殊的體質,根據古籍記載,整個龍國上下六千多年的歷史中,僅有兩人曾擁有此聖體。

  "月沁悟義聖體哦,肖悟,你應該看過《功界十風》吧,那本小說里描述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凱旋小聲地對肖悟說道,而肖悟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都驚呆了,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因為他在閱讀這本小說時,曾經親身感受到過月沁悟義聖體的強大威力。

  地球之外遙遠的往事——道祖四大聖體:

  在遙遠的龍國歷史長河中,曾閃耀著十位堪稱絕世高手的存在。他們的實力早已超越滿階,成為眾人仰望的巔峰,被譽為當時最強的存在。然而,命運的轉折卻來得如此突然,仿佛一場無聲的風暴,將他們一夜之間從人們的視線中抹去,從此再無蹤跡。

  而在這其中,月沁悟義聖體更是引起了無數人的驚嘆和羨慕。作為道祖四大聖體中最強大的一種,它賦予了月沁悟義聖體無比的力量。這種聖體能夠為其擁有者帶來全屬性的提升,讓他在戰鬥中更具優勢。

  更為神奇的是,每當月沁悟義聖體面臨致命危險時聖體都會挺身而出,為主人擋住致命一擊,並同時增加一層名為「虛」的被動效果。這層「虛」不僅增強了月沁悟的防禦力,還可以不斷疊加,最高可達五十層。

  然而,隨著「虛」層數的增加,一種名為「束縛」的副作用也逐漸顯現。每多疊加一層「虛」,宿主的心神便會遭受一次劇烈的晃動,使其陷入短暫的混亂狀態。在這段時間內,宿主無法施展任何術式或領域,只能依靠自身的實力硬抗敵人的攻擊。而這個過程則被稱為熔斷期。

  烈陽黎曦聖體:傳說中的一種神秘體質,鮮為人知。據說這種聖體由整個寰宇的能量構成,擁有無與倫比的力量和潛能。然而,由於相關記載極為稀少,人們對其了解有限。有人認為,這種聖體之所以如此神秘,可能與其獨特的起源或存在方式有關。或許只有極少數人才能真正理解並掌握這種聖體的奧秘。儘管如此,烈陽黎曦聖體依然被譽為僅次於月沁悟義聖體的強大存在,其潛力令人矚目。

  幻滅霜華聖體:讀過《功界十風》的人都知曉一句名言:「給我一把刀,我能把整個世界砍斷,這就是我,忍隱。」這句話充分展現了幻滅霜華聖體的恐怖威力。這種聖體賦予宿主絕對的力量,但同時也伴隨著巨大的風險。據傳聞,幻滅霜華聖體雖然強大無比,但卻受到月沁悟義聖體的克制。若不是因為這一限制,幻滅霜華聖體無疑將成為最強大的聖體。然而,即使如此,幻滅霜華聖體仍然是眾多強者夢寐以求的體質。

  寰宇咒祁聖體:無人知曉關於這個聖體的任何事情,因此它無法進入大眾的視野,人們也無從對其強度與其他聖體進行比較。或許寰宇咒祁聖體隱藏著某種特殊的秘密或力量,等待有緣人的發現和探索。

  凱旋迴過神來,滿臉興奮地對沈悠空說:「空啊,你妹妹真是個天才,比你還要厲害!如果不培養她成為功師,那就太可惜了!」沈悠空一臉茫然,完全不知道凱旋在說什麼。他喃喃自語道:「什麼?我妹妹是天才……」

  突然,沈悠空眼前一黑,身體不受控制地向後倒去。凱旋連忙扶住他,焦急地問:「空,你怎麼了?沒事吧?」沈悠空緩緩睜開眼睛,苦笑著說:「沒事,我只是有點累了。」凱旋嘆了口氣,說:「空,你先休息一下吧,我去找點吃的給你。」說完,他轉身走出房間。

  凱旋離開後不久,沈悠空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是凱旋發來的消息。凱旋告訴他,自己已經到了神社下面,並準備好為他們做一個小測試。沈悠空無奈地搖搖頭,心想:「凱旋老師,總是這麼著急。」不過,他還是決定帶沈穹妮一起去看看。

  當沈悠空和沈穹妮到達神社下面時,凱旋正在那裡等待著他們。凱旋微笑著向他們招手,示意他們過去。沈悠空拉著沈穹妮走到凱旋面前,問道:「凱旋老師,你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給我們做測試?」凱旋神秘一笑,說:「嘿嘿,這可是為了你妹妹好哦。通過這個測試,我可以了解她的能力,然後更好地指導她成為一名優秀的功師。」沈悠空皺起眉頭,擔憂地說:「但是,我妹妹從來沒有接觸過功師的世界,她可能會感到害怕或者不適應。」凱旋拍了拍沈悠空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空。我會保護好你妹妹的安全的。而且,這次測試也不會有任何危險。」沈悠空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答應了凱旋的請求。他轉頭看向沈穹妮,輕聲問道:「穹妮,你願意嘗試一下嗎?」沈穹妮堅定地點點頭,說:「哥哥,我相信你。只要你覺得沒問題,我就願意試試。」沈悠空笑了笑,摸了摸沈穹妮的頭,說:「好,那我們開始吧。」凱旋從口袋裡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石頭,遞給沈穹妮,說:「妮啊,這塊石頭叫做功石,可以檢測出你體內的功力波動。你只需要握住它,集中精神,感受自己的力量即可。」

  沈穹妮接過能量石,緊緊地握在手中。她閉上眼睛,集中精神,試圖感受到自己體內的能量。漸漸地,她感覺到一股溫暖的力量從掌心傳來,然後傳遍全身。她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手中的能量石竟然發出了刺眼的光芒。凱旋興奮地叫了起來:「哇塞,穹妮,你真的成功了!你的能量波動已經達到了巔峰啊,說明你的天賦已經是整個功界的最強的了!」沈悠空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沈穹妮。他從未想過,自己的妹妹居然有著如此驚人的天賦。凱旋繼續說:「空,你看,我說得沒錯吧?你妹妹絕對是個天才!以後一定要好好培養她,讓她成為一名出色的功師!」

  沈悠空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一方面,他為妹妹的天賦感到驕傲;另一方面,他又擔心妹妹會因此受到傷害。畢竟,功師的世界充滿了危險和挑戰。凱旋似乎看出了沈悠空的心思,安慰道:「空,別擔心。我會一直照顧好穹妮的,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而且,成為功師也是一種榮耀,不是嗎?但是,目前還是需要你跟著她防止意外了。」沈悠空點點頭,說:「好吧,既然如此,那穹妮的未來,我就交給老師你手上了。」凱旋鄭重其事地說:「放心吧,空。畢竟我還是你老師呢。」

  凱旋臨時接到了一個電話,凱旋打開免提,只見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凱旋哥!肖悟他欺負我!點點姐出門買東西了!快回來收拾他!我……」林緒話還沒說完電話似乎就被誰搶了去:「凱旋老師你別聽林緒胡說八道,明明是她先嚇我的……哎哎林緒你別捏我耳朵啊!疼疼疼!」

  凱旋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起來,他掛斷了電話,轉頭看向沈悠空。此時的凱旋滿臉黑線,仿佛下一秒就要衝進電話里把肖悟和林緒狠狠教訓一頓。沈悠空和沈穹妮都嚇了一跳,他們從來沒有見過凱旋如此生氣的樣子。但凱旋很快就恢復了平靜,臉上露出了溫和的笑容,對著沈穹妮說道:「妮啊,學校那邊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你什麼時候想去學校了就去吧,昂。」

  「額額…是…」沈穹妮大氣不敢喘一口,生怕下一秒就被凱旋撕裂。眨眼間凱旋已經消失在原地,沈穹妮好奇看著凱旋消失時的位置還有著些灰塵在飛翔。

  沈穹妮和沈悠空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兩人並肩而行,有說有笑。他們聊著沈悠空以前在學校里的一些趣事,講到好笑的事時兩個人都會不約而同一起大笑起來。沈悠空看著沈穹妮捂著嘴咯咯笑,嘴角旁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一時間不禁看呆了,他的妹妹為什麼會這麼可愛。

  沈穹妮笑得前仰後合,眼角都泛起了淚花。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對沈悠空說:「哥哥,你太逗了!我真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尬的事。」沈悠空笑著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哈哈,都是幾年前的事情啦,現在想起來還覺得挺好玩的。」

  夕陽西下,兄妹倆的身影在餘暉中顯得格外溫馨。他們的笑聲迴蕩在街道上,仿佛時間都為這一刻而停駐。沈穹妮心中充滿了幸福,她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並不孤單,因為有一個愛她、關心她的哥哥一直陪伴在身邊。

  就在這無比溫馨的時刻,一些不速之客卻悄然降臨。沈穹妮身後約摸十米處,兩名身穿黑色大衣、手持長劍的神秘人物突然浮現。他們一男一女,這樣的組合著實罕見。

  那位女子一言不發,直接揮動長劍朝沈穹妮猛刺過去。然而,此時的沈悠空已非昔日那個青澀少年。他迅速運轉體內功力,輕而易舉地接住了這一擊。那名女子臉上露出驚訝之色,原本預計沈悠空會被擊退,但事實卻是他穩穩地站在原地,神情淡定自若。

  這時,後方的男子發出一陣陰森的笑聲:「小子,你只顧著擔心別人,難道就不怕丟了自己的性命?」話音剛落,那男子竟然神奇般地從空氣中抽出一把電吉他。更為詭異的是,他彈奏出的旋律異常刺耳難聽。但令人震驚的是,這些難聽的音符竟化作一道道鋒利的斬擊,如閃電般朝沈悠空疾馳而來。

  「穹妮,你就先站這看著哥哥是如何一步步把這些破壞我們氛圍的醜八怪給打敗的。」沈悠空露出一抹壞笑,拍著胸脯向妹妹保證道。說完,他便不再掩飾自己的氣息,一股強大的力量從他身上爆發出來。

  顯露而出的是神體的絕對性威壓,這股威壓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男人感受到了沈悠空的實力,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但他仍然不肯退縮,試圖再次發動攻擊。

  然而,就在這時,沈悠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絲自信的笑容:「現在你已經成功惹怒我了,我的領域是開放式領域,堅不可摧,裡面每一秒鐘就會讓你的心神產生恐懼,這,就是我的領域。」他的聲音充滿了霸氣與威嚴。

  話音剛落,沈悠空十指勾在一起,低聲喝道:「領域展開·『暴虐之暗森』。」隨著他的話語落下,一道神秘而強大的力量瞬間籠罩了整個戰場。

  領域展開的同時規避了男人的攻擊,隨後沈悠空的一隻手用大拇指和中指連在一起在空中畫了一個大大的「殺」字。突然,現場天氣驟變,狂風大作,電閃雷鳴,仿佛末日降臨一般。

  此時,沈悠空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了他那冷酷的笑聲。男人驚恐地望著四周,心中充滿了絕望。他意識到,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沈悠空的領域瞬間將那兩個妄圖謀害沈穹妮生命的人籠罩其中。領域中的風暴比起剛才在現實世界中突然爆發的狂風還要猛烈,甚至更加強勁。沈悠空所言非虛,在他的領域裡,每一秒都能讓人感受到無盡的恐懼。這時,只聽到沈悠空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肅殺』!」

  男人在那一刻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頭顱已經與身體分離,但這種感覺如此奇妙,仿佛是一場幻覺,又似乎是真實的殺戮。然而,女人卻沒有這樣幸運,她被沈悠空的術式當場斬殺,男人卻無法目睹這一幕,只能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濺落在自己的臉上。

  當視野逐漸恢復清晰,男人才發現自己的同伴已經命喪黃泉,前往了遙遠的天國。濺落在他臉上的並非其他,而是同伴鮮紅的血液。與此同時,由於極度的恐懼,男人的下體已經失去控制,一股怪異的液體順著他的大腿流淌在地面上。

  沈悠空在解除領域的一瞬間就捂住了沈穹妮的眼睛,並美名其曰:「小孩還不能看這種刺激場面哦~」這讓沈穹妮嘟起個嘴,雙手抱胸,一臉不情願地說道:「哼!我才不是小孩子呢!」

  沈悠空笑著摸了摸沈穹妮的頭,然後將她轉了過去,一邊哄著她一邊推著她走。沈悠空小聲說道:「好啦好啦,我們先回家吧。」同時,他也不忘給後面正在抱著同伴屍體痛哭的男人一眼,而那名男人瞬間就不敢再哭出聲來。

  沈悠空笑嘻嘻地對著沈穹妮說道:「怎麼樣,你看,你哥哥還是很強的啦。」

  沈穹妮一臉不以為然地回答道:「切,那有啥的,我又不稀罕。」雖然嘴上說著不稀罕,但其實她內心已經泛起了波瀾。

  沈悠空突然停下腳步,轉過身來,一臉認真地看著沈穹妮,輕聲問道:「穹妮,如果你的哥哥我沒有這麼強的實力保護你,你還會這麼堅定地選擇哥哥,而不是去選擇凱旋老師嗎?」

  沈穹妮被他這突如其來、與現實毫無關聯的問題搞得有些發懵。但很快,她就明白了沈悠空的意思,情緒變得激動起來,她瞪大了眼睛,大聲對著沈悠空喊道:「哥哥!你為什麼要這樣去貶低自己?!我明明……最喜歡哥哥了……就算明天不會是黎明了,我也還是會……會選擇哥哥的!」

  說完這些話,沈穹妮突然蹲下身子,雙手捂住臉,開始大聲抽泣。淚水不斷滴落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水跡。而沈悠空則愣在了原地,他的眼神充滿了震驚和感動。過了一會兒,他才回過神來,連忙走到沈穹妮身邊,蹲下身子,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好啦好啦,我只是開個玩笑而已。別難過了,哥哥一直都在呢……」

  「我也…最喜歡你了…不想和你分開,總是想要為你守護到最後一刻,怕你受傷,怕你被世俗所欺騙…那就說好了哦,如果明天還是黎明,一定要緊緊抱著我。」沈悠空不自覺說出了這番話,儘管是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心事,但也是沈悠空對她最深的感情。

  落日的餘暉打在他們身上,他們的影子被拉的長長的,影子緊緊貼在一起,像我們,像他們,孤獨的靈魂終將貼合在一起,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