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佐德牌陽光收集器
在卡拉休息,杜牧學習的過程中,那些匝尼亞星人也已經被力量寶石徹底焚化,渣都不剩。
當然,萬一真剩點渣子,那麼匝尼亞星人就會在短時間內迅速自愈回完美狀態,倒也省得杜牧排查是否有漏網細胞的功夫。
對此,杜牧也並不感到意外。
雖然匝尼亞星人號稱不死不滅……但拋開人數超過5個就變成雜魚的玩笑話,力量寶石在自身宇宙時,其能量也是實打實的無窮無盡,真的完全不死不滅也能永無止境的對耗下去。
這裡畢竟是漫威宇宙的主場,無論匝尼亞星人本身的身體素質有多麼特殊,離開了DC宇宙,來到了漫威宇宙,被無限寶石徹底壓制也是理所應當的。
他們能被真正殺死,對他們自己來說反而也是一種解脫。
況且匝尼亞星人還號稱免疫心靈攻擊呢,不還是被布萊尼亞克給控制了。
他們的不死不滅,更多還是數值強大而得到的讚譽,並非是實打實的機制。
否則也不存在很長一段時間,整個宇宙只剩下暴狼羅伯一個匝尼亞星人的情況了。
相較而言,反倒是氪星人還有兩個活著的。
大部分氪星人,都在布萊尼亞克出手之前,被杜牧的力量紫焰所焚毀。僅剩兩個,杜牧當時只來得及切換了他們的左右腦,進行了硬控,沒來得及殺死。
這兩人自然也是氪星人中力量最強的佐德和他的女副官……雖然他們曬太陽的時間差不多,但佐德和他的女副官是基因編輯的產物,天生的戰士。
這兩人哪怕只曬一天太陽,強度都比得上超人和卡拉曬十幾二十年的水平。
也就是杜牧能夠直接獲得卡拉實力增強的十倍反饋,這才能在基礎的速度方面依舊穩壓他們一頭。
杜牧倒是不著急殺他們……畢竟只是兩個氪星人而已。
像是布萊尼亞克那樣的存在,杜牧最大的幸運就是一開始就撞上了對方的本體,顯然漫長的無敵時光,讓對方已經忘卻了什麼叫謹慎。
這樣的傢伙,杜牧晚一分一秒殺死他,都是對自己的不負責。
但佐德和菲奧拉嘛……這兩人對現在杜牧的威脅,和現在漫威地球上一個紐約街頭混混的威脅相比,也並不能拉開很大的差距。
這就讓杜牧,對他們有了一些想法。
再怎麼說……也是氪星人。
氪星人可一身是寶。
雖然他還有一個玻璃罐中存在超過七百萬氪星人,但那些人都是無辜者,就算有罪犯也有自己的內部法律處理。
而佐德和菲奧拉,不僅殺死了真正的超人卡爾,本身航行的方向就是地球,打算取走卡拉體內的生命寶典後,就把地球改造成氪星,殺死上面的七十億人。
這毫無疑問是對地球具有威脅的戰犯,那就毫無人權可言了。
就好像……杜牧空間袋裡的塞巴斯蒂安肖一樣。
是值得變成工具的存在。
杜牧一個念頭,將佐德和菲奧拉從布萊尼亞克的骷髏飛船中取了出來,放在了武館當中。
同時,幾乎連手指都沒有動,武館內的光線也沒有任何變化的情況下,杜牧已經將武館內來自太陽的輻射完全屏蔽了。
這讓高空中的武館溫度瞬間降了下來,不過這倒是對武館內現有的眾人來說不算個問題。
隨後杜牧才轉了一下手指頭,將佐德和菲奧拉的左腦右腦恢復原位,順便上了個簡易的治療術。
原本處於昏迷中的佐德瞬間睜開雙眼,整個人從地上彈起,驚疑不定的看著周圍環境。
隨後菲奧拉也才迷茫的站起身來,直到看到佐德,心中才鬆了口氣。
至少將軍無礙,那一切損失都在可接受範圍內。
佐德看著坐在武館內的杜牧,全身肌肉緊繃,想要出其不意的立刻出手偷襲,身體卻沉重的像是背著一個星球,無論如何都難以邁出一步。
杜牧喝了口茶,隨口道:「我截斷了你向身體發出的神經訊號,不用嘗試了,除非你會魔法,不然純靠肉體的物理性質,你就算瞪著我一百年也動不了一根手指頭。」
這話讓佐德聽的詫異而驚悚。
截斷向身體發出的神經訊號……可是剛剛自己還能站起來啊。
就在中間這一瞬間?怎麼做到的?怎麼可能?
他在布萊尼亞克的控制下,照射過黃色恆星後,神經反應速度幾乎能夠達到光速級別,然而卻完全看不到對方出手的痕跡。
這樣的神秘莫測的恐怖力量,再加上對方輕鬆自如的神態,拉開了強烈的反差。
佐德不懼怕在正面戰場上面對強大的敵人……但這種身份不明實力不明目的不明的傢伙,充滿了危險的不確定性,仿佛身上綁著倒計時是亂碼的定時炸彈。
那種來自未知的心理壓力,即便是佐德這種內心強硬的存在也會感受到極其強烈的壓迫感。
佐德為了抵消這股壓力,轉移注意力打量了一番周圍環境,立刻確定這裡不是布萊尼亞克的骷髏飛船。
雖然之前他曾經被腦控,但布萊尼亞克的腦控是心靈和精神層面的,副作用很小,也能發揮被控制者的最大主觀能動性,是有記憶能力的。
幾乎是瞬間,他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
對面這個男人,突然出現,直接攔截布萊尼亞克飛船的原因,為的是救走卡拉。
也就是說,對方便是卡拉嘴裡的師父?
而自己現在已經脫離了布萊尼亞克的控制。
這說明……對方成功了?
他真的殺死了布萊尼亞克?
不,不僅僅是布萊尼亞克……
他想起來了,在他昏迷之前的最後一秒鐘。
自己的下屬們,那些忠心耿耿,願意為氪星付出生命的戰士們,同樣也被對方殺死。
想到這裡,佐德心中頓時湧起無盡的怒火。
他死死盯著杜牧,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但最後,他卻讓自己儘可能冷靜下來,問起另一個他關心的問題。
佐德語氣沙啞而希冀道:「卡拉,還好嗎?」
杜牧沒想到他會問起卡拉的情況。
他微微點頭:「她正在休息,找你們耗費了太多精力,又被布萊尼亞克控制了一段時間,精力損耗太大了。」
其實還應該先讓卡拉吃點東西攝取營養,但這對氪星人來說,食物里的那點熱量沒什麼意義。
所以杜牧直接將攔截下的太陽輻射,丟到了卡拉的臥室當中,相當於讓她一邊睡覺一邊曬太陽。
佐德這才鬆了口氣。
卡拉沒事就好。
如果自己必定身死……那卡拉就是氪星最後的火種。
即便卡拉曾經想要殺死他……但那種事情,在氪星的延續面前,不過微末小事,不值一提。
如果不是卡拉體內有生命寶典……如果他當初知道卡爾體內沒有生命寶典。
這兩人,佐德一個都不捨得殺。
只有想像氪星在他手中重新復活的畫面,他才能壓抑殘害同胞遺孤的痛苦。
這是他身為氪星的復興者,必須承受的重擔。
不過眼下這一切都煙消雲散了。
在這個能誇張的直接攔截神經訊號的恐怖強者面前,他……
佐德猛然注意到了周圍的陽光。
他幾乎立刻收起了自怨自艾的想法,內心蠢蠢欲動。
不,現在的他,最應該做的是拖延時間。
只要能夠曬到足夠的黃色恆星,自己的實力就會得到進一步增強。
能增強多少不好說……但原本的自己,可是從一個普通的氪星凡人,直接強大到能手撕氪星最先進宇宙軍事飛船的地步。
這樣的強化,是全方位的,是每時每刻都在進行的,他只要拖延時間,讓自己的實力增長,事情就一定能夠得到轉機!
杜牧挑眉,就像是隨手戳破一個肥皂泡一樣,無情道:「抱歉,我有讀心術。」
佐德渾身一僵。
而杜牧接下來的話語,更是沉重到幾乎將他能夠撐起山嶽的脊背壓彎。
「而且,現在的陽光只是光線罷了,所有的輻射我都轉移到卡拉的房間給她提供營養了,你現在曬再久也無法提升一絲一毫的力量。」
佐德徹底沉默,無話可說。
就在這時,佐德忽然想起一件事……
在他稍微有些混亂的記憶中,忘記是什麼時候,似乎聽到布萊尼亞克說對方是來自平行宇宙的氪星人。
當時他一心全都是為布萊尼亞克服務,沒把這句話放在心上,竟然險些忘記了這個關鍵信息。
佐德猛然抬起頭,剛想說什麼,杜牧眼角一抽,直接道:「閉嘴。」
「唔唔,唔唔!」佐德焦急的想說話,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菲奧拉迷茫的看著佐德,不知道佐德是想說什麼。
她不知道,杜牧當然知道。
佐德這貨,現在想說的是,問杜牧究竟是不是平行宇宙的氪星人。
如果是,就想請求杜牧和卡拉……恢復氪星的繁榮之類的。
這話杜牧可聽不得,卡拉可還是個未成年,又是他的弟子,杜牧覺得聽這種荒唐言會污了自己的耳朵。
「我不是氪星人,你就別做美夢了。」
杜牧毫不留情的揭露真相,這才讓佐德眼神中流露出失望之色,不再妄想。
這時候,菲奧拉見佐德將軍被禁言,無法代表自己的意志,終於開口。
她神色平靜,甚至冷峻道:「你要如何處置我們。」
菲奧拉只是問問,沒有求饒也沒有恐懼。
她跟隨佐德將軍,作為他的戰士,從不害怕死亡,提問也只是幫佐德獲取更多現場信息,沒有絲毫自作主張的打算。
杜牧看了看兩人,開口道:「我打算抹去你們的神志,讓你們變成沒有靈魂和思維能力的空殼。」
佐德頓時面色一變,皺眉看向杜牧。
如果說殺死他們,佐德別無二話,畢竟他們也殺死了卡拉的表弟,卡拉對他們也是有殺心的。
但是……如此下場,不該是菲奧拉這樣一心為了氪星而戰的勇士該有的。
「為什麼……」
佐德嘗試著開口,果然重新獲得了話語權。
他皺眉死死的盯著杜牧,面沉似水道:「要殺便殺,我們的手上沾染著同胞的鮮血,死亦何妨。」
「但殺死卡爾的是我,執行人和下命令的人都是我,我的副官菲奧拉和此事無關。」
「若是要為卡爾報仇,折磨我一人即可,請給我的副官一個痛快的死刑吧。」
菲奧拉沒有說話。
因為現在佐德能說話。
那麼佐德的任何話語,就是她的絕對意志。
她不會為了佐德求情,更不會為了自己求情,將身心決策都交由佐德將軍的意志統領。
杜牧搖搖頭道:「算不上折磨,雖然你們的身體不能動,但精神層面就和睡覺一樣,不會感覺到時間流逝。」
「同時,作為報酬,我大概每年會給你們的精神和心靈一天的放假時間……當然不會讓你們控制自己的身體,卻可以讓你們的精神體稍微放放風。」
這話讓佐德頗為疑惑。
聽起來,確實不像是折磨的樣子。
等等,難道是要研究他們的氪星身體?
這倒是能理解了……從階下囚變成實驗體而已,這樣的下場並沒有超出佐德的承受範圍。
佐德點點頭,卻已經被杜牧搞的沒了脾氣。
他頗有些意興闌珊道:「既然你的實力如此強大,隨你處置便是……」
話雖如此,他喉嚨聳動,還是開口道:「但是,希望您不要讓卡拉知道。她太年輕,太善良。就算一開始能接受,我們的存在也會成為她的精神負擔。」
「隨著時間的流逝,她會逐漸忘卻我們的罪行,只會想起來我們是她的同胞……這對她的折磨,要遠勝過對我們兩人的懲罰。」
佐德說著,忽然搖頭失笑:「我和她的父母打過交道……她的父母就是這樣的人。」
杜牧看著佐德,沒有說話。
雖然佐德和卡爾卡拉的父母相處並不愉快,但那更多是理念上的衝突。
本質上,他們都是願意為了氪星付出一切的人。
只是……佐德願意付出的更多。
包括自己的良知。
「在讓你們陷入漫長的沉眠之前……我還需要你們做一件事。」
杜牧幽幽道。
佐德有些疑惑的看向杜牧,總覺得對方的眼神有些奇怪。
「你們……來為我敬杯茶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