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科學家們
杜牧重新來到了城市的上空。
但也是這時候，他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和湯姆留下什麼聯繫方式。
他們兩人又沒有彼此的電話號碼……或者說，兩個人都沒有手機。
湯姆又沒祈禱，杜牧發現，自己想要找湯姆，居然還真需要費點功夫。
不過也就只有一點點罷了。
因為杜牧僅僅只是停留在城市的上空不過幾秒鐘，就從腳下的城市街道中，捕捉到了許多信息。
由於杜牧上次前來，就已經知曉是哪家公司在研發猩猩病毒，因此人群中有關這家公司的交談信息，全都被杜牧所捕捉到。
一周之內，哥塞斯公司已經失蹤了超過八名高管，並且在世界各地的公司分部都遭遇了嚴重的伺服器損壞，造成完全可以稱為致命的損失，公司股票一夜之間近乎腳脖子斬。
在現代社會中，失蹤八個人是很平平無奇的事情，但同一家公司，離奇失蹤的全是高管，就近乎舉世矚目了。
畢竟和高危低薪工作者相比，有錢人的扎堆失蹤更容易引起某些人群的恐慌。
杜牧摸了摸下巴，看來湯姆的行動還算快。
不過有些粗暴了，居然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不是都吩咐過他要稍微低調一些了嗎？
杜牧再稍微聆聽一下，確認了最後一個失蹤的高管，正位於這家公司的紐約分部，那倒是挺近的。
他簡單的調動方舟反應堆的電量，在自己前方凝聚電磁法力線圈，隨後發出了戰鬥機般的呼嘯聲，以八倍音速從舊金山飛往了紐約。
只是在這個過程中，杜牧心中微動，接收到了一縷信仰之力。
是凱撒，他現在還待在自己的家裡，就是每天都在閣樓中不敢被鄰居發現，有些鬱鬱寡歡。
於是他除了開始嘗試著認字看書之外，每日最能讓自己平靜下來的活動，就是向著神明祈禱。
只是凱撒看了書以後，無端生出了許多雜念，對杜牧形象也越發趨於腦補，這就導致他的信仰質量明顯下滑。
杜牧暫時沒空關心這個小猩猩的心理問題，他幾乎沒用多長時間，就抵達了熟悉的紐約。
紐約的布局和漫威的差不多，只是多了一家不起眼的哥塞斯公司，少了一家惹眼的斯塔克企業大廈……哦，還少了奧斯本大廈。
杜牧隱蔽的來到了哥塞斯公司的辦公樓內，隨後就感覺到，整個公司大樓內的員工，全都人心惶惶。
唯一鎮定的，只有頂層辦公室內的兩人。
或者說，太鎮定了。
杜牧頓時心下瞭然，直接來到了頂層辦公室內。
他就看到一個普通的白人女性，面無表情的坐在電腦前不停的敲打著什麼。
而另一個褐色頭髮的年輕男子，手裡拿著魔杖，正悠哉的看著報紙。
當杜牧顯現出身形後，湯姆瞬間站起身來，滿臉警惕，周身以法力凝聚出數個法力鋼針。
直到看清來人是杜牧，湯姆這才鬆了口氣，微微欠身致意道：「杜牧教授。」
他心中自嘲，自己是不是和麻瓜呆久了，膽子也變小了，腦子也變蠢了。
在這個沒有巫師的世界中，能不被自己察覺到，還能隱形的，當然只可能是從武館前來的杜牧教授了。
而杜牧教授看著那個白人女高管，果不其然的詢問道：「你使用奪魂咒了？」
奪魂咒屬於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屬於被魔法部發現對人使用，就會立刻丟到阿茲卡班的罪行。
具體功效，就是簡單粗暴的『控制』，徹底操控另一個人的身心，讓其變成傀儡。
雖然對某一個人施此咒過多的話，就會產生抗性，從而削弱咒語的威力。但這對麻瓜來說沒什麼意義，尤其施咒者還是擁有自身過去兩倍精神力的伏地魔。
杜牧也觀察著湯姆的精神狀態，倒是沒發現使用不可饒恕咒對對方的精神造成了什麼影響。
不過現在的湯姆，其精神力遠超本體全盛時期，若能被區區施展了幾次的不可饒恕咒的副作用影響到心智，那真不知道咒語到底是作用在誰身上了。
湯姆嘆息一聲：「沒辦法，麻瓜實在是太蠢了。他們無法理解自己看到的魔法，難以將它們視為威脅……我難以和他們進行有效的溝通，想要採取比較高效的手段，就只有使用奪魂咒了。」
杜牧並未直接質問，而是耐心詢問道：「我不是囑咐過你，不要打草驚蛇，而是要耐心的拆除猩猩病毒嗎？你怎麼會直接讓八個主管人間蒸發，鬧出這麼大的動靜？」
湯姆見杜牧只是在意消失八個主管的動靜太大，而不是質疑自己的行為是否道德，也放鬆下來。
也是，畢竟是杜牧教授，當然能分清楚事情的輕重緩急。
「因為那八個人……再算上您眼前的這個，他們九個就是ALZ-112項目的核心主管。」
「每個人都存有這個藥物的歷史版本和配方備份，甚至腦海中還記憶有某些原始數據，我為了以防萬一，才在控制他們銷毀所有實驗數據後，再讓他們人間蒸發……」
「我確實很努力在避免引起大範圍騷動了，畢竟失蹤的話麻瓜警察最多只是調查，和確認死亡的待遇不一樣。」
就在他們交談的功夫，白人女主管也按下了鍵盤中的確認鍵。
隨後，那些耗費數億，數十億資金的資料，全都在格式化中灰飛煙滅。
但杜牧卻露出了奇怪的表情。
他看向湯姆，詢問道：「伱知道即便格式化，數據也是有可能恢復的嗎？」
湯姆一愣，隨後立刻回憶起來，最後鬆了口氣道：「這種信息我之前並沒有注意到，不過好在被奪魂咒控制的麻瓜，能夠完全依照我的指令行事。」
「我就說為什麼他們刪除了資料之後，還要往伺服器上潑水，或者直接拿著斧頭劈砍伺服器呢。」
杜牧這才點點頭，直接物理銷毀的話，要恢復起來，可能還不如從頭開始進行實驗呢。
然而說著說著，湯姆神情中卻露出了一絲遲疑。
這一抹遲疑，自然被杜牧捕捉到。
「有什麼問題嗎？」
杜牧看著白人女主管起身，很顯然是去尋找伺服器機房了。
他們用不著跟著，杜牧在辦公室就能感覺到整個辦公樓內的所有動靜。
湯姆猶豫再三，還是問到：「杜牧教授，那些已經使用了ALZ-112藥物的老人，我應該如何處置？」
「一旦他們停藥，他們的大腦就會快速惡化，腦組織被感染的活性病毒所分解。」
「並且在死亡後，這些病毒會從他們的屍體上飛速擴散到整個自然生態中，尋找下一個靈長類宿主。」
杜牧神情微動，很顯然，原本對麻瓜科技一竅不通的湯姆，也為了解決安排給他的任務，真正的深入研究過這款病毒藥劑的傳播方式。
難怪……難怪原著中，這種藥劑早就在凱撒以及他爺爺身上起過作用，卻在凱撒率領猩猩們逃離城市的數年之後，才在人類中猛然爆發。
原來只有等宿主死亡後，這些病毒才會在屍體上擴散。
杜牧看著湯姆，好奇道：「你是怎麼知道這麼詳細的副作用的？即便是這家公司本身，恐怕也沒有具體研究過死亡後的現象。」
湯姆搖搖頭：「因為那幾個高管並沒有被我殺死，而是依然被我用奪魂咒操控著，對一個因為沒錢買藥而已經死亡的老人進行研究，最終得到的實驗結果。」
「現在那些高管的大腦也被病毒感染了，他們目前變得更加聰明，思維更加靈活了，但我只能不斷的讓他們服用自己生產的藥物，否則他們腦海中貪婪的病毒會不斷分解他們的大腦，結果要麼死，要麼變成白痴。」
「您說這種藥物叫『猩猩病毒』，確實恰如其分。因為這種病毒的最終宿主就是猩猩，只有猩猩的腦組織中，擁有可以和它們共生的某種激素。而人類沒有這樣的激素，只有不斷的從猩猩中提取到藥劑內再攝入，才能勉強維持腦海中的病毒不爆發。」
杜牧第一時間想問的問題，居然是高管也能搞研究？
不過也可能是奪魂咒的控制之下，心無旁騖的處理平日的工作吧，畢竟平時接觸的就是這些事情。
「那如果猩猩宿主死了呢？」杜牧問道。
湯姆搖搖頭：「猩猩宿主的死亡，會攜帶著病毒一起死亡。除非這個過程中，大腦被其他獵食者吃掉，否則不會進行傳播與擴散。」
這勉強算個好消息。
杜牧皺眉道：「停止服藥就會惡化，這麼嚴重的副作用，這麼多年來，這個公司就沒發現嗎？」
湯姆再次露出複雜的神色，搖搖頭道：「不……他們知道。」
「不僅知道，事實上最初的病毒完全沒有這麼兇惡。」
「他們是故意的，在研究的過程中，首次發現了會產生嚴重副作用，但只要持續服藥就能緩解的變異體，那些公司高層簡直欣喜若狂。」
杜牧微怔，瞬間明白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草！
杜牧忍不住在心中罵了句髒話。
他之前還在說，猩球崛起的世界，只是一個心疼父親的年輕人，希望製作出能夠治療阿茲海默的藥物，結果不小心毀滅了世界。
是一個好心辦壞事，無可奈何的事情，並沒有真的想要毀滅世界反派，也沒有既得利益者的黑猩猩作為幕後黑手。
結果呢？
杜牧都沒想到，自己居然會被資本家給打臉了。
就連黑魔王也不禁感嘆道：「為了能讓一次服藥的客戶，終身服藥，他們不斷的強化藥劑的單次作用，卻對副作用視而不見，甚至刻意放大。」
「事實上，就連死亡後，那些病毒會從屍體中擴散到自然界這件事，也有其中一個高層知道……我不太懂麻瓜們公司的具體職務，總之他好像是個持有股份比較多的傢伙。」
「根據攝神取念得到的記憶，他在發現這件事後，還興奮的舉辦了好幾場宴會，並且大肆收購公司股票，成為了所謂的董事長。在他看來，只要第一個服藥者在死亡之後，讓病毒擴散開來，那全世界人都會成為這個公司的客戶。」
湯姆忍不住扶額嘆息，為麻瓜們愚蠢而歹毒的作為感到汗顏。
這些資本家的歹毒，讓黑魔王都感到心驚。
就為了賺點錢，他們是真不怕玩脫，讓整個世界的人陪葬啊。
而從杜牧教授所說的未來來看……他們也不負眾望的玩脫了。
杜牧都被沉默了。
「這家公司還有哪個分部，擁有這種藥物的資料嗎？」
「現在，服用這種藥物的老人有多少，已死亡的人數有多少？」
沒空去審判資本家的罪過，杜牧立刻詢問了這兩個關鍵問題。
湯姆想了想，開口道：「資料應該沒有了，至少我在那些高管中交叉使用攝魂取念，找到了所有可能的知情人。」
「或許還有那些參與其中的科學家腦海中有相關信息，但至少儲存在伺服器中的，以及手寫的紙質資料，已經全部都被我銷毀了。」
杜牧點點頭，拍了拍湯姆的肩膀，滿意道：「湯姆，你做的很好。」
湯姆謙遜的微微欠身，同時回答杜牧的第二個問題。
而這第二個問題，也讓湯姆的神色顯得有些凝重：「服用過這種藥物的患病老人……至少有數十萬個。」
「也就是這種藥劑今年才徹底脫離動物實驗，開始對外銷售，並且售價極高，不然不會這麼少。」
數十萬人……
這個數量，也讓杜牧不禁眉頭緊皺。
湯姆說這個數量少，對標全美將近700萬阿茲海默病人的數量，確實很少。
畢竟阿茲海默症有多麼的煩人，根本不需要過多描述。
這是除了骨癌塵肺那種切身疼痛的疾病外，最折磨人的疾病之一。
知道一種新藥劑可以緩解阿茲海默症，是真的有子女願意傾家蕩產，賣房買藥為老人治病的。
只能說，幸好售價極高。
不然就是數百萬潛在的病毒傳播者了。
而數十萬這個數量級，也不用問有沒有死亡的病例了……都是些老人，忽然死亡再正常不過。
並且這些老人死亡之後，病毒第一時間傳播的對象，就是願意付出高昂代價，來讓老人病情緩解的子女。
光是想想，杜牧的眉頭就忍不住深深皺起。
要不是那些公司的最高領導層已經被湯姆一網打盡……
杜牧很想讓他們品嘗一下，他當初面對那些丐幫的人，是如何使他們痛不欲生，只恨父母將自己生出來的。
不過還好，那些高層的人還活著。
奪魂咒不會讓人變成白痴，只是會讓人情不自禁的遵從施咒者的命令而已。
這口惡氣還是有出的機會。
但當務之急，還是儘快阻止猩猩病毒的爆發。
然而杜牧站在辦公室中，一時間有些無從下手。
那可是幾十萬人……
一旦這些老人死亡，《猩球崛起》第二部中，人類文明轉瞬即逝的現象會在短短几年內同樣發生。
凱撒穿越的時間太晚了，第一污染源已經將污染擴散出去了，如果是去年就穿越，那現在湯姆就已經將任務完成了。
與此同時，杜牧也放棄了在這個世界尋找動物弟子的打算。
他們全都有可能是猩猩病毒的宿主，跑到其他世界，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變成污染源，再毀滅一個世界。
杜牧看著湯姆，詢問道：「你呢？你是否有感染這種病毒？」
湯姆搖搖頭，遲疑道：「我自從對第一個高管使用攝魂取念後，就一直小心被猩猩病毒感染，應該沒有吧……我也沒有覺得忽然耳聰目明什麼的。」
杜牧無言的看著湯姆，忽然伸出手，按在了湯姆的肩膀上。
湯姆有些奇怪時，就忽然發現，自己體內的法力忽然之間開始升騰起劇烈的熱量。
「呃！」
湯姆忍受著高溫所帶來的劇痛，好在這種法力雖然溫度很高，但在經脈中運行時，也能強化宿主的抗熱體質。
幾乎是眨眼間，湯姆的全身溫度，就被提升到了將近70度。
當杜牧緩緩收回法力之後，湯姆渾身大汗淋漓，不斷喘著粗氣。
「這樣，應該就萬無一失了。」
杜牧為湯姆提高溫度之後，就陷入了沉思當中。
到底要怎麼去做，才能解決這數十萬老人的問題……
最終，杜牧搖搖頭：「無論如何，現在的情況已經不適合私下處理了。」
湯姆一怔，看向杜牧：「教授，您的意思是？」
杜牧也看向湯姆，認真道：「還好，你沒有殺死那些高管……接下來，我要你繼續使用奪魂咒，控制那些高管，將整個哥塞斯公司私底下的工程全部曝光出來。」
「讓全世界的人，首先知道有這麼回事，讓他們有一個防範意識，至少能讓他們不拖後腿。」
「接下來，我會向你提供一些技術和藥劑，我要你也成立一家醫藥公司，來專門研究反猩猩病毒的藥劑。」
杜牧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人的模樣，同時對湯姆道：「當然，我也會提取一些樣本，交給其他世界的天才科學家來進行研究，他們都是相關領域的翹楚，你不用擔心進展問題。」
杜牧心道這次的事情，法力只能掐斷源頭。
看來科學造成的災難，還是要由科學家們來解決。
湯姆愣愣的指了指自己：「您要我，當麻瓜世界的資本家？」
杜牧微笑道：「就和當黑魔王差不多，你應該能夠稱職吧？」
和當黑魔王差不多可還行，差遠了好不好？
不過湯姆仔細想了想。
如果按照自己在阿茲卡班的時候，從那些本體的追隨者，也就是食死徒們口中所聽到的事跡來對比。
論邪惡，黑魔王連給哥塞斯這幾個高層資本家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任由事態發展，這幾個資本家手上平均每人幾億條人命。
黑魔王魔杖揮冒煙了，一天24小時放索命咒，這輩子都夠嗆能趕得上人家的零頭。
果然還是差遠了。
————
杜牧去之前沒想到，猩球崛起世界的問題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嚴重。
可就在他以為，自己可能要在這件事上耗一段時間時……問題卻幾乎只用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就迅速得到了緩解。
武館內，托尼坐在一個小馬紮上，用各種儀器對準了武館大門，絞盡腦汁在探究這平平無奇的建築，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在起作用，憑什麼就能穿越不同的世界。
杜牧看在他這次的貢獻上，也就容忍了對方的行為。
同時，身穿蝙蝠裝備卻將頭罩掀起來的布魯斯，看到返回的杜牧，慎重問道：「師父，起作用了嗎？」
杜牧看向布魯斯，微笑著點點頭：「你們所製作的疫苗確實很有效，我還以為這件事會耽擱很長時間呢，沒想到你們居然如此的有效率。」
布魯斯頓時鬆了口氣。
不得不說，犧牲者人數預計六十億，這件事還是震懾到了布魯斯。
以至於他幾乎立刻將哥譚的事宜放下，全身心的投入了七天的努力，好在結果沒有讓人失望。
他重新將蝙蝠面具戴在臉上，整個人放鬆下來，語氣也恢復沉穩道：「這要感謝班納博士的幫助，沒有班納博士，我就算能夠製造出疫苗，效果恐怕也不可能如此完美。」
難得身穿研究員白袍的班納，也笑了笑，謙虛道：「主要還是感謝康納斯博士天才般的修復藥劑。」
「那種修復藥劑竟然可以直接作用於dna，我當初和他一起合作製作修復藥劑的時候就驚為天人，立刻學習了其中的思路。」
「我們的疫苗差不多是按照修復藥劑的製作流程，都是從動物身上提取dna，只是從蜥蜴換成了猩猩後，重新製作一遍而已，速度自然很快。」
布魯斯把功勞推給班納，班納把功勞推給康納斯，可惜康納斯不在。
不是沒有找康納斯……而是康納斯悲哀的發現，從第三天開始，自己就難以參與到其餘兩人的研究當中了。
即便理論上來說，疫苗使用的是和修復藥劑近似的原理，可蜥蜴是爬行動物，猩猩是哺乳動物，這兩者的區別簡直是天差地別。
對班納來說，似乎是觸類旁通的東西，放在康納斯眼裡，是仍然需要他數年時光來慢慢摸索的新方向。
康納斯在科學家中，其實已經算得上天才了。然而對比另外兩人，幾乎什麼技術都能達到頂級專家級別的水平，他最多只能算個專才……
於是大受打擊的康納斯，在又堅持了兩天後，從第六天開始就不參與兩人的研發工作了。
班納雖然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但主要是他本人其實並不太熱愛科研……他過去只是需要給自己找點擅長的事情做罷了。
但也正因如此，班納看似沒有擅長的項目，其實門門都很精通，在現在這個科學領域越發細分的時代，達文西式的全才近乎不可能再存在了，而班納就是那樣的全才。
因為並不熱愛，所以班納從來沒有展現過什麼天馬行空的創意，他更擅長的不是在未知領域探索，而是完美的調動已知領域的一切知識。
所以在班納手中，你在研發過程中永遠不需要重複造輪子，因為世界上的所有輪子，班納腦子裡都有。
就算沒有，也可以改改別人的輪子用。
因此，班納幾乎可以說是現代科學領域，任何科學家都夢寐以求的頂級助手。相當於遊戲裡0殺0死50助攻的究極輔助。
蝙蝠俠則不同，他雖然同樣並不醉心於科學研究中，但他擅長解決問題。
蝙蝠俠的科研水平，是以解決問題為導向的，只要給他出一道題，他永遠能比所有人最快找到解決問題的思路和想法，再用自己豐富的知識儲備來實現他。
他的思維被訓練成了可以適應任何困難，都永遠會冷靜尋找辦法的狀態，科研智慧和他的戰鬥智慧幾乎是如出一轍，相輔相成的。
一個在解決問題方面能夠全力輸出的主力，再加上班納作為輔助，最後的疫苗完美的不像話。
因為它不僅能夠消除猩猩病毒對大腦的損壞，中和了宿主死亡後病毒的傳播性，它還幾乎是長效的『猩猩藥劑』，讓人的大腦產生輕微的變異，可以分泌出猩猩大腦中才有的激素。
於是在和猩猩病毒的共同作用下，幾乎一勞永逸的治療了阿茲海默症！
如果不是時間太短，還未具體偵測出是否有長期潛伏的副作用，彼得製藥公司都能再開展一個和修復藥劑差不多的醫療項目了。
這同樣是個價值千百億的恐怖市場。
托尼聽到兩人的話，撇撇嘴：「嘖，要不是我先用了六天的時間來學習醫學方面的知識，還可以更快。」
可惜，在醫學領域，托尼的水平確實遠遠不如兩個布魯斯，距離康納斯也相差甚遠，也就給自己挽尊一下了。
可托尼的貢獻也並不在疫苗本身。
托尼的研究風格也和這兩個布魯斯不同，托尼就是那種最擅長天馬行空的人。
他討厭拘泥於桎梏，每一個科研項目，永遠是一次性解決數個問題，甚至是尚未提出的問題。
比如這一次，雖然他在疫苗本身上沒有作出什麼貢獻，卻創造性的製作出了對猩猩病毒極為敏感的試紙。
只要患者對試紙呼氣，就能看到整個人是否感染了猩猩病毒。
甚至只需要在空氣中揮舞，就知道哪裡有猩猩病毒。
這東西看似不起眼，其實對於整個猩球崛起的世界來說，沒準比猩猩藥劑本身還要重要。
此事只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確認沒有副作用，也沒有復發的風險即可。
在那之前，杜牧都命令湯姆不得返回武館……先安安心心的經營伏地魔製藥公司，當個資本黑魔王吧。
伏地魔這個名字，剛好有逃離死亡的意思，作為製藥公司的名稱，其實還蠻吉利的。
但兜兜轉轉一圈，雖然徹底解決了猩球崛起那邊的問題，可杜牧最初的目標卻還未實現。
他已經放棄從猩球崛起的世界找動物弟子了，沒必要冒險。
杜牧見托尼還在研究武館大門，忍不住搖頭失笑。
他走上前去，仰頭看著武館大門，伸出手摸在大門上，隨口道：「要是我能選擇下一個穿越者就好了……我現在缺一個有靈智，肉體強悍的動物徒弟啊。」
下一瞬間。
一團巨大的陰影，籠罩了整個武館。
杜牧錯愕抬頭，卻反應極快，瞬間用法力將武館以及附近的所有建築籠罩其中。
轟的一聲，一個體重遠超百米浩克的龐然大物，轟然落在了法力護盾之上。
杜牧驚訝的看著忽然出現的巨大身影，忍不住道：「居然真能篩選啊？」
抱歉，這章寫的我冷汗直流，後知後覺的意識到問題，中間立刻切換了內容。
我草，我當初寫猩球崛起的時候怎麼忘了這回事了，真是自己作死啊。也請大家不要討論相關話題，小豬跪謝！
不好意思，因為撕大綱，今天只有7000字了，萬分抱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