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青看著沉華那真誠的眼神,點了點頭:
「你能接住我這一招後,我就出全力,否則,我怕你會死在我的劍下。」
「呵呵,我難道不配讓你出全力嗎?」沉華苦笑不已。
剎那間,趙長青身上爆發出一股凌厲之意。此時此刻,沉華苦笑也苦笑不出來了。
趙長青拔劍襲來,施展出驚濤劍法濁浪滔天,在沉華眼裡,趙長青這一劍,無論速度還是氣勢,還是角度都讓他感受到了十分強烈的懼意,他心頭驚恐不已,急忙祭出了自己的防護武器。
只見一面灰色的盾牌出現在他身前。
但沉華想憑這面盾牌擋住趙長青施展的驚濤劍法,顯然痴心妄想。
趙長青這一劍如同摧枯拉朽一般,那灰色盾牌連一秒鐘都沒有撐住,就直接被摧毀得支離破碎。不過即便如此,未被擋下的餘威,也令沉華整個人震飛出了擂台。
眼見沉華摔在擂台下,身上衣物破爛不堪,滿身劍痕溢出鮮血,顯得十分狼狽。
在場很多人都還沒有反應過來,沉華就已經落敗了。看著沉華這副慘狀,眾人都被驚愣在了原地。一個個皆是目瞪口呆,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
這沉華,居然被趙長青一招打敗了?沉華可是武靈一階啊!
武靈一階被武靈二階打敗這沒有什麼,但是被一劍打敗,還沒有任何反抗就被打敗就有點恐怖了。
這個天風城的少城主不得了了,絕對的前途無量,或許,能帶領天風城進入更高的領域。
天樂城的人更是傻眼了,他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天樂城最天才的人居然被天風城的人一劍擊敗。
此時,在觀戰台上的一處位置,有一雙美瞳正盯著趙長青。她叫沈佳怡,天主府另一個世家沈家的小姐。
府主說這個少年將會奪得這次青秀武道會天主府冠軍的消息被傳出來後,很多勢力的人都開始關注這個來自天風城的年輕人。
這次他的對手是武靈一階,以為能讓他使出一些本事,想不到竟是被他一劍秒了!著實大大出乎了大家的意料。
沈佳怡想好好看看這個趙長青有什麼不同,還沒等她看清楚的時候就已經結束了。
不過她也不在意,下一輪,就是兩區合併,那麼,他抽到對方將也更加強大,到時候她就可以認真看看,這個趙長青有沒有與眾不同的地方。
在其他場次,魏婷婷、魏舒怡、趙雅芳、趙雅芝、魏書俊、陳是非等一共十二人也順利的進入了第四輪!
三輪戰罷,一共五百五十二人進入了第四輪。而第四輪為三人一組,每組最後留在擂台上的人進入第五輪,這一輪一共一百八十四人。
第五輪又是以兩人對戰,勝者進入第六輪。第六輪一共九十二人,也是雙人對戰,勝者四十六人進入五十強,敗者進入大混戰,留最後四人進入五十強。
進入五十強後,就是戰術、運氣、戰鬥素養的綜合比拼。
五十強將會分五個小組,每個小組十個人大混戰,每個小組剩最後兩人進入十強賽。
十強賽也是這個規則,分兩組,一組最後兩人進入四強賽,最後抽獎兩兩對戰,決出冠亞季軍!
…………………………
嘯月山脈,在一個非常隱蔽的山體內,有一座幽暗的宮殿,宮殿異常昏暗,只有幾道微弱的燭光不斷地搖曳,仿佛隨時都會熄滅一般。
此時,一個一身黑袍的人,恭敬的跪伏在大殿中央,在黑袍人跪伏的對面,一道黑影端坐石椅上,因為光線太暗,無法看清容貌,在其身後豎立著一座猙獰的石雕像,尖銳的牙齒如洪荒猛獸,雙眼呈現詭異的血紅色。
「宗主,事情就是這樣,調查那個人是蒼蘭天宗的長老。我想蒼蘭天宗現在想必也知道情況了。不知現在是否還派人潛入天秦帝國?」黑袍人恭敬的說道。
隨著他話音結束,整個殿內再次陷入詭異的寂靜中,隱約間,黑袍人只能聽到自己微弱的呼吸聲。
「既然被發現了,那麼就不用再派人去了,去了也是送死,想必他們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坐在石椅上的那個黑影傳來了道輕靈般的聲音,這聲音清澈動聽如空谷幽蘭。誰也沒有想到,這天魔宗的宗主居然會是個女人。
「宗主,現在蒼蘭天宗的人發現了我們派出的人,屬下擔心那些勢力是否會提前做了部署!」那黑袍人一臉擔憂的說道。
聽到黑袍人的話,那坐在石椅的黑影陷入了沉思,半晌,她才說道:「嗯,有可能,這樣吧,魏護法是否能親自去查探一番呢?」
黑袍人魏護法聽到宗主讓她潛入天秦帝國天風城去查探情況,突然他全身抖動,趴在地上不敢言語。
「怎麼?你不願意?」那空谷幽蘭地聲音透露著一絲不滿!
「宗主,屬下,屬下這就去辦!」這黑袍人魏護法最終答應。
說完,他恭敬的對著天魔宗宗主行了下禮,轉身向著殿外走去.
「等一下.」
沒走幾步,黑袍人魏護法就被叫住了,轉身道:「不知宗主還有什麼吩咐?」
「我也知道你的難處,這個「千面」臉就賞賜予你了,希望這次你能把事情順利的辦好,別被一些瑣事牽絆。」
那黑影向魏護法扔出了一件東西,魏護法接住,張開手掌一看,原來是一張人皮面具。
這千面的人皮面具,當戴在臉上之後可以根據佩戴者的意願變化塑造各種樣子。是一件非常難得的寶物。
魏護法,趕緊再次跪下,磕頭謝恩,並說到一定會把此事辦好,不會讓宗主失望。
天魔宗宗主下面分為左右護法和五大使者。
兩位護法為:魏護法,肖護法。
五大使者為:天魔書生、天魔快劍、天魔人屠、天魔一枝花、天魔一陣風。
五大使者分布在各個地方,他們只有代號,沒有姓名。互相也不知道對方是誰。每次碰頭都是穿著黑袍佩戴面具,未曾用過真實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