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先不要管他們,反正消息也傳出來了。」
大長老說道:「你們現在就好好的休息,等著明天到紫麟山,拿他們泄恨就好了!」
「是!」
眾人都點點頭。
只是有兩個身影並沒有回房間去休息,而是悄悄的離開了客棧,奔著城外走去。
「這天機閣如此過分,就應該狠狠的教訓教訓他們。」
「不知道天機閣的總部到底在哪裡。」
「這個還不簡單,找人打聽打聽吧。」
「我看他們的閣主是不想活了。」
他們的伴靈獸都在城外,所以兩人準備帶著伴靈獸給天機閣一個教訓,讓他們明白明白,有些話是不能亂說的。
雲州城外。
這裡有一座山,叫做白雲山。
白雲山中,有一座山寨,這個山寨並不小,而且裡面應有盡有,郎泰這個時候正在大樹底下乘涼,手中的一把蒲扇正在扇著,現在的生活真的是郎泰想要的,工作不累,每天吃好喝好,還能睡好。
比起以前的艱苦生活真的是好上太多了,郎泰的手裡有錢,辦起事來也是非常的輕鬆。
雖然對於蘇紀年依然有所忌憚,但是起碼距離蘇紀年比較遠,看不到蘇紀年就不覺得可怕了,而且蘇紀年很捨得在天機閣的身上花錢,這讓郎泰的生活品質提高了很多,但是饒是如此,郎泰也不太敢明目張胆的貪墨蘇紀年的錢,最多就是吃點好的喝點好的罷了。
「老大,老大。」
這個時候,跑過來一名小弟,這名小弟正是從建立天機閣就一直跟著郎泰的那個,人叫王二狗。
「幹嘛,驚慌失措的。」
郎泰沒好氣的說著。
「門外……門外有兩個人找你。」
「哦?」
郎泰好奇的說道:「有人找我,誰啊?」
正說著,從遠處便是看到兩個人走了過來,同時山寨的護衛也都在警惕的看著他們,手中還握著兵器。
看到來的兩個人,郎泰的臉色一變。
「你這裡還挺不好找呢啊。」其中一人說著。
「還有護衛,怎麼,是想要對我們動手嗎?」
另外一個人也是淡淡的說著。
「胡鬧,都放下兵器!」
郎泰趕緊說道:「這是忘空城的辰龍巳蛇兩位大人!」
眾人一聽,趕緊將手中的兵器給放了下來。
「嘿嘿,兩位大人,不好意思,他們不認識你們。」郎泰趕緊走上來客氣的說著。
「你這小日子真是舒服啊!」巳蛇看了看四周笑著說。
「哪有忘空城舒服啊,哈哈。」郎泰笑著說道:「不知道兩位大人今天來我這裡是城主大人下達了什麼指示嗎?其實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了,還需要兩位大人跑一趟?」
「城主大人沒什麼指示,只是因為昨天散布的那個消息,擔心御獸宗的人對你報復,所以讓我們來保護你罷了。」
「哦?」
郎泰聽到這話,笑著說道:「城主大人有心了,不過兩位大人來的也是挺快呢。我這裡也有很多護衛的,他們不敢來我這裡撒野的。」
「就你們這裡的護衛,怕是擋不住他們的。」
辰龍笑道:「行了,城主大人有他自己的安排,我們既然來了,你就安心吧,有我們在,御獸宗的人我們幫你擋著。」
「那就多謝兩位大人了,裡邊請。」
郎泰趕緊說著。
只是沒多一會郎泰就收到消息,居然真的有兩個御獸宗的弟子在打探著天機閣的位置,看來是真的打算來找他的麻煩了。
看到這個消息,郎泰的心中的確是有點後怕,若不是辰龍巳蛇來了,他這會都要跑路了。
郎泰也趕緊去和辰龍巳蛇將這件事情給說了。
「要來?」
「好啊,讓他們來,我們也想見識見識,這御獸宗到底有多厲害!」巳蛇冷冷的說著,從他復活以後,如今乃是鎮獄神體,還沒有認認真真的出手一次呢。
兩人索性在屋裡待不住了,跑到山寨的門口,一人拿一把椅子,好像是兩個門神一樣的等著御獸宗的弟子到來。
然而兩人從中午等到下午,也是沒有等到御獸宗的兩個人來。
兩人甚至懷疑御獸宗的兩個弟子是不是走丟了。
御獸宗的幾個長老臉色尤為難看,房間中,兩個弟子被人打成了殘廢,躺在地上昏迷不醒。
同時周圍還有一封信。
看完了信,他們的臉色更為陰沉了。
「該死!」
「告訴他們不要出去惹事的。」
「大長老,怎麼辦?」
「能怎麼辦,自認倒霉吧!」大長老冷聲說道:「畢竟是他們先壞了規矩,沒有辦法,就算是我們再不要臉,這件事也不占理。」
這封信乃是雲州龍山殿殿主親自寫的。
「宗門之事,我們管不著,但是你們想做除了挑戰宗門之外的事情,那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如今不知道多少勢力都在關注他們,所以兩個人想要找天機閣的麻煩,自然是瞞不過眾人,雲州龍山殿殿主得知了這個消息,便是直接發布了一條任務。
軍方的事情我們管不著。
宗門的事情我們管不著。
但是想對我們靈劍國的百姓下手,我們就得管管了。
這條任務,讓數百的龍山衛強者接了,還沒等兩人到白雲山,便是在路上被圍攻了,數百的龍山衛,僅僅是鬥氣化形境界就超過了十個,不僅僅是兩人被打成了殘廢,甚至連他們的伴靈獸都被這些龍山衛們給拿去烤了吃了。
開心的舉辦了一場野外芭比Q,還特意在雲州的萬物撈火鍋店點的外賣送的啤酒。
然後將人給扔回到了客棧門口。
而辰龍和巳蛇則是等了足足一個下午,都沒等到兩人來。
當郎泰得知了這個消息告訴了兩人以後,兩人也是哭笑不得,只能作罷。
甚至這件事流傳出去,又成為了御獸宗的笑柄,這讓御獸宗的眾人尤為憤怒。
但是又沒有辦法,他們再強勢也是要遵循規矩辦事,不敢破了規矩,倘若是他們破了規矩,那等待他們的,也是一群破規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