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你找我。」
荊薇薇來到無浮妖尊這裡,根本就沒有人敢阻攔,直接就給放進來了,荊薇薇也是根本不敲門就直接走了進來。
「嗯,找你。」
無浮妖尊盯著荊薇薇,然後說道:「聽說你最近和步青寒那個小子走的挺近的?」
「怎麼了?」
荊薇薇倒是毫無畏懼,盯著無浮妖尊的眼睛,放眼整個荊妖城,也就只有荊薇薇敢這麼做了,看著那有恃無恐的樣子,無浮妖尊也是輕嘆一聲:「昨晚步青寒真的在你那裡?」
「你跟爹爹說實話。」
無浮妖尊問著。
「是在我那裡。」荊薇薇沒有半點猶豫,說道:「他很早就來了,然後我們呆到很晚,最後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他才離開,就是這樣。」
「胡鬧!」
無浮妖尊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惱怒,拍著桌子說道:「你是一個還沒有出嫁的姑娘,你怎麼能讓一個男人在你那裡呆到天亮,傳出去以後你還怎麼做人,以後你還嫁不嫁人了!」
「有什麼的,我嫁給他不就好了!」
荊薇薇冷哼一聲。
「不行!」
無浮妖尊想都沒想就說道。
「憑什麼不行?」荊薇薇皺眉道:「你嫌棄他是個人類?但是他現在已經不是人類了,他有我們古妖族的血,更是有我們古妖族的心,他已經是我們古妖族的一員了,我就喜歡他,我就想要嫁給他!」
「儘管如此,他的本質還是一個人類。」
無浮妖尊沉聲說著。
「呵。」
荊薇薇站起身來,走到無浮妖尊的面前,然後緩緩說道:「我還非要嫁給他不行,我就認定了步青寒就是我的夫君了!爹爹,我想你也清楚,我做的決定,沒有人能改變。你若是不滿意的話,大不了我離開荊妖城,以後我都不出現在你的視線中!」
「那謝謝爹了。」
荊薇薇笑嘻嘻的說著。
「你是真的拿捏住你爹的命門了。」無浮妖尊輕嘆一聲,在荊薇薇小的時候,她就離家出走過一次,那次發生了很多事情,差點讓無浮妖尊失去了自己的女兒,他對荊薇薇很是寵愛的,每次想到這件事,他就覺得一陣後怕,所以當荊薇薇剛剛說想要離開他,離家出走的時候,無浮妖尊立刻就慫了,他不敢賭。
若是事情再發生一次,那可怎麼辦?
翌日清晨。
無浮妖尊便是宣布封步青寒為荊妖城大統領。
這個任命可以說是讓無數人都跌掉了下巴,不知道為什麼無浮妖尊居然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荊妖城的妖兵大統領,職位甚至在血翼妖皇之上。
甚至連當事人步青寒都有些不敢相信。
龍戰元等人等了足足一天,也沒有忠雨王的任何消息,這讓龍戰元幾個人都很擔心,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人跑哪去了?
他們隱隱約約感覺到忠雨王是出事情了,但是眾多的情報也都打探回來,絲毫都沒有忠雨王的消息,這讓他們幾個人有些心神不寧。
白木國。
這個國家也在靈劍國所收納的國家的範圍內,而在白木國的年幫的頭領正是未羊。
如今年幫的人數眾多,足足有數萬人之眾,同時年幫的福利待遇也是非常的好,讓很多有志青年都想要加入到年幫中,但是年幫的門檻很高,也都有考核在,能夠加入到年幫的人,非常的稀少。
年幫中也是分出了幾個山寨,寨主也都是未羊信任的人,各自為政,各自發展,目前形勢也是一片大好。
白木國,天府鎮。
「一定能行,一定能行。」
李清輝嘴裡嘟囔著,他的心情很是激動,因為明日他們天府鎮就要來年幫的人來招人,只要通過考核,自己能進入年幫,自己就可以有資格去和喜歡的女孩提親了。
他平日也有所修煉,相信自己肯定能夠成為年幫的一員。
回到家裡,看了看自己破破舊舊屋子,李清輝想著等進入了年幫,有了錢,是應該給自己的屋子收拾收拾了,一道下雨天,屋裡的雨比外面還大,自己都要跑到外面去躲雨去。
正想著,他突然看到天空上有個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轟!」
巨大的東西直接將他的房子給砸了個稀巴爛。
「臥槽!」
整個屋頂終於直接就被砸塌了,讓本不富裕的家庭更加變得雪上加霜。
「什麼玩意啊!」
李清輝走上前去一看,卻是嚇了一跳,他發現地上居然躺著一個男人。
李清輝喊了一聲,但是沒有反應,他上去摸了摸鼻息,發現還有氣。
「喂,你沒事吧?」
李清輝喊了好一會,但是那人卻是依然是沒有甦醒過來。
這人正是忠雨王,羅干大帝直接將他給流放空間之中,但是忠雨王卻是從其中跌破出來,正好掉到了李清輝的屋子裡。
李清輝只好將忠雨王給放到自己僅有的床上。
「倒霉死了,這人從哪掉下來的。」李清輝抱怨著說著,再看了看自己的屋頂,心絞痛……
一直到晚上的時候,忠雨王才終於甦醒過來,他看了看周圍,整個人的眼神非常的迷茫。
「你終於醒了。」
李清輝看到忠雨王醒了,趕緊激動的說道:「你沒事吧?你是誰啊?你怎麼來的,怎麼從天上掉下來了?」
忠雨王看了看李清輝,依然是有些迷茫,半晌以後忠雨王才喃喃的說道:「我是誰?」
李清輝:「???」
你問我?
忠雨王皺眉沉思了半天,但是就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是誰。
「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你不是傻了吧?」李清輝有些無語。
「我想不起來了。」忠雨王也是無奈的看著李清輝。
「哎。」
李清輝輕嘆一聲:「看來是個傻子,你也看到我這裡了,住一個人都勉強,住兩個人是不可能了,你還是走吧?」
「我去哪?」
「你愛去哪去哪,管我屁事?」李清輝沒好氣的說著,然後似乎想起來什麼,趕緊說道:「不行,你還不能走,你得賠償我修理屋頂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