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不要客氣,我五莊觀的人參果真的是天下獨一份,別的地方吃不到的。」
鎮元子以為蘇紀年在客氣,然後看了一眼清風明月,說道:「快去!」
「是。」
兩人沒有辦法,聽著剛剛蘇紀年那凡爾賽的語言,心中羨慕到不行。
「什麼時候我們兩個也能吃人參果吃到撐得慌呢?」
「師弟,別想了,洗洗睡吧,枕頭墊高點,夢裡什麼都有。」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蘇紀年嘗試了各種辦法想逃走,但是最終依然是都沒成功,倒是人參果吃了十幾個了,吃的現在蘇紀年看見人參果就想吐。
長安城。
「義父到底去哪裡了,怎麼這麼多天都沒有看見他了。」
江流兒有些奇怪,已經有很多天都沒有看見蘇紀年了。
最近江流兒的變化倒是大的很,對於那些做慈善的事情已經不是那麼上心了,最近跟著之前不喜歡一起玩的那些紈絝子弟去了幾趟賭坊和青樓,倒是漸漸的好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覺得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這裡居然這麼有意思呢?
雖然說花了不少的銀子,但是他們三千商會別的都缺,就是不缺錢,江流兒更是富豪中的富豪了,其他的跟著江流兒的那些紈絝子弟本來以為自己很有錢了,跟著江流兒出去以後才知道什麼叫有錢。
每天幾十萬兩的黃金就那麼花著,吃好的,喝好的,玩著最好看的妞。
每天在銷金窟里花的錢如同流水一樣,倒是讓其他人賺個了盆滿缽滿。
時至中午。
江流兒剛剛起床,門口的護衛走上來,說道:「少爺,外面有一位僧人求見。」
「僧人?」
江流兒扣扣鼻屎,納悶的說道:「什麼僧人,僧人來找我幹什麼?隨便給點銀子打發走吧,估計是來化緣的。」
「不是。」
那護衛說道:「是七日前少爺你在安縣的時候和你攀談的那個高僧,當時少爺和那個高僧還聊的很盡興來著。」
江流兒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好像是有這麼回事,這樣吧,你把人叫進來,我看看他找我有啥事。」
「是!」
沒多一會,觀音化作的老和尚就走了進來,跟在觀音身邊的還有兩個小和尚,他們的手中一個捧著袈裟,還有另外一個帶著剃度用的東西。
「貧僧有禮了。」
觀音走上來,看著面前的江流兒,笑著說著。
「哦。」
江流兒直接坐了下來,然後翹著二郎腿,順手摘了一串葡萄在手裡抱著吃,一邊吃一邊說道:「嗯,找我啥事啊?」
觀音:「???」
這是什麼樣子?
怎麼和前幾天見的那個看起來知書達理的江流兒不一樣了呢?
一定是錯覺,一定是錯覺,對,沒錯。
「貧僧今日來給施主剃度,然後送你袈裟,施主之前說是要去西天取經的事情,和家父已經商量好了嗎?」
觀音笑著問道。
「啥?」
觀音聽都這話也是傻眼了,這孩子是失憶了嗎?
「不會的,是錯覺,是錯覺。」
觀音趕緊將前些天的那些話給江流兒又說了一遍,鼓勵江流兒去西天取經,普度眾生。
「啥?」江流兒用一種仿佛看智障的眼神看著觀音,說道:「西天取經?普度眾生?開玩笑吧,那地方那麼遠,我才不去呢,再說了,你看看我現在的日子,我家富可敵國,我有好好的日子不過,我去當和尚?我去西天取經?你看看我是腦子有病還是你覺得我是閒的慌?」
觀音聽到這話都傻眼了。
他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江流兒的確是改變了,變得觀音都有些不認識了,此時觀音稍稍的推衍一下,震驚的發現面前的這個江流兒的佛心卻是不在了!
金蟬子沒了?
怪不得有這麼大的變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如此大的變數?
觀音很是迷茫,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可以肯定的是現在這個江流兒是廢掉了。
怕是根本不可能指望他去西天取經了。
一個孫悟空,一個江流兒,都是天命取經人,怎麼回事,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大手在背後操控著和他們佛教作對一樣,這兩個安排好的取經人竟然都沒有辦法去。
最後剩下的兩個天命取經人應該不會也出問題吧?
「慢走,不送!」
江流兒笑著說。
「真是神經病,我有好好的日子不過,我去取經當和尚?」江流兒笑了笑,然後對著身邊的護衛說道:「去,把萬春樓的花兒姑娘給我叫來。」
「讓她來幹什麼?」
護衛很明顯沒有反應過來,他還是沒太習慣現在的江流兒的這種紈絝子弟的形象。
「你說呢?」
江流兒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脖子,笑著說道:「當然是讓花兒姑娘來家裡取精了。」
「哈哈哈哈哈!」
說完,江流兒轉身揚長而去!
蘇紀年現在在五莊觀中也是頗為著急,最近嘗試逃跑這麼多次,沒有一次成功的,若是自己再不離開,不去找豬八戒的話,怕是要被觀音給搶先了,那就不好了。
想到這裡,今日蘇紀年也是準備拼了,像是往常一樣,直接就離開了五莊觀,只是剛剛離家,意料之中的鎮元子就追了出來!
「等等!」
蘇紀年此刻伸出手來,說道:「我有話說。」
「你有什麼遺言想說?」
鎮元子冷聲說著。
「遺言倒是沒有,但是我想問問你,想必你也發現了,我的神通就是在你五莊觀中,能讓你熱情的招待我,你都沒有辦法抗拒。」蘇紀年笑道:「而且你也沒有辦法阻止我瞬移進入你五莊觀,我們倆這麼耗下去,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耗得起。」
鎮元子毫不在意的說著。
「你耗得起?」蘇紀年笑著說道:「那你看看你的人參果樹,還剩下幾顆人參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