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的話音剛落,蘇珩的面前便出現了十八人。
「見過主上。」
這些人之中,面貌各異,有老者,有中年。
「從今日起,爾等便是大夏群英殿的供奉。」
蘇珩開口,吩咐了眾人一句。
蘇珩相信,有這些人在,大夏的安危無憂。
當然只限於神州,若是天玄大陸之中的武尊,武聖出手,大夏,依舊難以進行抵擋。
不過那等強者,又如何會輕易動手?
待人離開,蘇珩也是站起身來。
再閉關下去,也沒什麼太大的用處。
或許,也是時候,該前往天玄大陸了。
繼續留在神州,在一定程度上,已經限制了他們的發展。
靈脈剛剛安置下去,所逸散的靈氣終歸有限。
而經過聚靈陣的收攏,所能造成的供給終歸有限。
蘇珩走出了密室,而東皇太一也跟在了蘇珩的身後。
即便要離開,也得為大夏留下足夠的底牌才是。
東皇太一作為武尊強者,由對方留下手段,再為合適不過。
天玄大陸。
中州。
玄冥聖教。
一位老者睜開了雙眼,周圍聖威瀰漫,就連空間,也實現了碎裂。
老者抬手,一枚令牌出現在了他的手中,有些發紅髮燙。
聖令有異,另一枚聖令出現了。
按理來說,聖令有異,該是一件高興的事情才是。
但老者看向了手中的聖令,陷入了猶豫之中。
良久之後,握緊聖令的手鬆開,心中已然做出了抉擇。
「來人。」
老者開口,聲音像是穿越了層層虛空,落到了玄冥教副教耳中。
玄冥教副教聽到這話,自然也知曉是老祖傳訊。
沒有半點遲疑,直奔玄冥教的後山而去。
武尊巔峰的氣息激盪,不過片刻時間,便抵達了後山。
「老祖。」
玄冥教副教跪在石門之前,恭敬開口。
武聖之下,皆為螻蟻。
哪怕他身為武尊巔峰,但在老祖面前,依舊是螻蟻一般的存在。
空間一陣激盪,緊接著一枚令牌通過空間之力,傳送到了玄冥教副教的面前。
作為玄冥教的副教,他自然明白眼前這東西是什麼。
也明白玄冥聖令有異代表著什麼。
「西土方向,去尋。」
洞府之中傳來了一道蒼老的聲音,緊接著歸於平靜。
玄冥教副教看著手中發紅髮燙的玄冥聖令,也是不敢大意,收起聖令,便離開了後山。
玄冥聖令共有兩枚,一陰一陽,一旦合併,便是鑰匙。
一把開啟玄冥秘境的鑰匙。
玄冥聖教所執掌的乃是陰令,而祖訓有言,若有一日,陽令出現,整個玄冥聖教上下,皆得奉其為主。
而此刻,陽令現世,也不知是福是禍。
洞府之中,玄冥武聖不由得將目光看向了西土的方向。
他身為武聖強者,自然能夠推算到很多東西。
而且陰陽兩令,相互吸引,離的越近,異動就越大。
「哎!」
玄冥武聖看著西土的方向,不由得嘆了一口氣,神色晦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玄冥聖殿。
玄冥教副教離開後山,便用秘法,將玄冥聖教之中高層盡數召集了起來。
玄冥聖教在中州,算不上頂級,但其實力,依舊不容小覷。
武尊巔峰的副教,武尊后期的左右兩位護法,武尊中期的四大尊使者,武尊初期的十二長老。
而玄冥聖教之中,已經有萬年的時間沒有掌教了。
祖訓有言,一旦手持陽令的人出現,玄冥聖教上下,皆得奉其為主。
而玄冥聖教掌教之位,便是為手持陽令之人準備的。
這空懸了萬年之久的玄冥聖教掌教的位置,不日便會迎來它新的主人。
左右護法,四大尊使,十二長老,皆匯聚在了玄冥聖殿之中。
玄冥教副教動用了最高級別的傳訊,所以就算是在閉死關的高層,也得前往玄冥聖殿會和。
玄冥聖教副教,青冥武尊,睜開了雙眼,掃視了一眼四周。
見玄冥聖教的高層全部到齊,也是直接開門見山。
青冥武尊抬手,緊接著玄冥聖令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什麼?」
見到青冥武尊手中的玄冥聖令有異,在場的不少人直接震驚的站起身來。
他們身為玄冥聖教的高層,面對玄冥聖令的異常,自然是清楚緣由的。
玄冥聖令的陽令出現了。
青冥武尊翻手,將聖令給收了起來。
「原因我就不多說了,老祖推算到,手持陽令的人,在西土。」
「四大尊使,尋找手持陽令的任務,便交由你四人。」
青冥武尊開口,吩咐起了四人。
左右護法不妄動,十二長老得留守聖教,此事只能交由四人。
「尊令!」
四人站起身來,躬身一禮。
緊接著也不耽擱,退了下去。
各自挑選心腹弟子,向著西土之中進發。
對於這些情況,蘇珩自然是不清楚的,畢竟此刻的他,還在神州之中。
神州。
蘇珩拜別了自家二叔,便打算離開神州,前往天玄大陸。
至於他父親,則是在突破武王之境沒多久,和他匆匆見了一面,交代了一些事情,便獨自前往了天玄大陸之中。
神色之中有些急迫,像是著急去辦什麼重要的事情一般。
蘇鉞,蘇律齊,蘇珩三人前往了皇宮後山,而等他們抵達的時候,望春,問夏還有一眾人等已經等在了此地之中。
「送君千里,終須一別,二叔,鉞兒,保重。」
蘇珩摸著蘇鉞的頭,對著兩人開口。
「皇叔放心,鉞兒會努力著做一個好皇帝的。」
蘇鉞微微仰頭,看著自家皇叔,鄭重其事的開口。
蘇珩摸著蘇鉞的頭開口。
「皇叔相信鉞兒能夠做一個好皇帝的。」
「二叔,大夏和鉞兒,便仰仗二叔了。」
蘇珩對著蘇律齊開口。
「放心吧,我會看顧好你留下的基業的。」
「出門在外,保命為上。」
「若混不下去了,記得回來,我們永遠都在。」
蘇律齊的眼中閃爍著淚花,年紀一大,便容易傷感了。
蘇珩看著自家二叔,幾次想要開口,但終究沒說。
他有他的路,他二叔也有他二叔的道。
有他在,他二叔的修為不至於會低。
既然他二叔有自己的道,那他這個做侄子的,唯有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