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勸你在自身修為還未達到大乘期之前不要前往探索。」
溫皓:「……」
行吧,既然如此,那還是抓緊提升修為。
他對著大殿中眾位太上長老說道:「行了,事情解決了,我就先走了。」
不等他們回答,溫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幾位太上長老面面相覷。
「這位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是啊,況且這位的修為也古怪得很,一會兒結丹,一會兒化神,一會兒大乘地,著實讓人不能理解啊。」
「對於這位來說,我們只是凡夫俗子吧,理解不了也正常。」
……
回到中州的溫皓有些心塞。
想要去搜集剩下的那幾道就必須到達大乘期,而僅靠自己這幾個剛剛化神還未對規則了解多少的紅顏,晉升到大乘談何容易?
他沒想到,連大乘修士都可輕易擊殺的自己,竟然在這裡陷入了瓶頸。
系統所說的是自身修為達到大乘,他這麼說必定有他的意思,所以靠演戲技能強行提升上去的應該是不算數的。
「女大三抱金磚,女大三十送江山,女大三百鍊仙丹,女大三千位列仙班,女大三萬王母餵飯,女大三十萬佛祖門前站,女大三百萬仙界你說了算,女大三千萬六界圍著你轉。」溫皓掰著手指數著,喃喃道:「難道我要位列仙班嗎?」
他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孩子啊!
下一刻,他直接出現在了綾緋顏的房間當中。
要說他所知道的所有宗門當中的大乘女修,哪裡最有感覺,當屬幽魅宗了。
溫皓直接對著綾緋顏開口道:「可有缺爐鼎的大乘長老?」
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容易的方法了。
到時候根本不用他主動,大乘修士主動送上門來,之後就是極欲雙修訣與幽魅宗採補功法的對決了。
雖然不知道溫皓為何有此一問,但綾緋顏還是乖巧地點了點頭,說道:「有的。」
「那快帶我去,我主動當爐鼎。」溫皓說道。
綾緋顏有些不解,脫口而出道:「哥哥,我也缺呀。」
說著,便上前一步,緊緊地抱住了溫皓。
溫皓伸手將她扒拉開:「你還是差了一些,快帶我去找大乘太上吧。」
扁了扁嘴,綾緋顏有些不開心,但還是按照溫皓所說的,帶著他前往了一處太上長老所在的洞府。
「太上大長老。」綾緋顏帶著溫皓在門口站定,輕聲喚道。
不多時,洞府內傳來一道極具誘惑力的聲音:「何事?」
那聲音像是一條無形的絲絛,輕輕一撩,便能勾動人的心弦。
如同山間潺潺流淌的清泉,在靜謐的山谷中奏響著勾魂攝魄的樂章,每一個音符都帶著難以言喻的魅惑。
又似是暗夜中盛開的曼陀羅花,散發著致命的芬芳,那聲音的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種若有若無的嬌嗔,似是在嗔怪打擾之人,卻又像是一種欲拒還迎的邀請。
這聲音像是用最柔軟的羽毛輕輕拂過耳際,酥酥麻麻的感覺順著耳朵蔓延至全身,讓人的骨頭都仿佛要軟了幾分。
綾緋顏身體一個哆嗦,好一會兒才道:「我帶來了一個爐鼎,獻給太上大長老。」
幽魅宗的修士,無論男女,採補的爐鼎都沒有性別要求,異性可,同性也可。
所以綾緋顏極少來太上長老這邊,生怕自己被當作爐鼎採補了。
下一刻,溫皓感覺一道神識掃來,瞬間便感覺自己的上上下下好似被扒光了一般,被對方看了個透徹。
隨後,洞府中便再次傳來聲音:「怎麼是個男修?而且還是元陽已泄的男修?」
那聲音原本如同潺潺流水般的柔和與誘人,此刻卻像是冰冷的刀鋒刮過冰層,帶著明顯的不滿。
綾緋顏身體一僵,仿佛被一道冰寒的氣流瞬間穿透,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身上冷汗直冒。
一顆顆豆大的汗珠從她光潔的額頭滲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腳下的土地上,揚起一小片塵土。
她的雙眼睜得大大的,瞳孔中滿是驚恐與不安,嘴唇微微顫抖,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惹怒這位,下場可好不了。
溫皓上前一步,運轉極欲雙修訣,露出一絲氣息,剎那間,一股若有若無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這股氣息如同一條靈動的小蛇,蜿蜒著向四周擴散。
它看似微弱,卻蘊含著一種獨特的韻味,像是隱藏在花叢深處的秘香,
也就是這絲氣息引起了洞府那位的興趣,那原本充斥著不滿與不屑的洞府內,氛圍悄然發生了變化。
「你這功法倒是有趣,且進來吧。」聲音再次充滿了誘惑。
下一刻,溫皓眼前景色驟變。
洞府之中裝飾得很特別。
牆壁上掛著一幅幅散發著淡淡靈光的畫卷,畫卷中的皆是衣不蔽體的女子,以各種曖昧的姿態交纏在一起,那靈動的筆觸將人物的表情刻畫得淋漓盡致,每一個細微之處都透著一種撩人的風情。
地面鋪著的紅毯柔軟而厚實,紅毯上繡著繁複的花紋,仔細看去,竟是一些象徵著歡好的古老圖騰,圖騰的線條在靈力的映襯下仿佛有了生命,似動非動地扭動著,散發出一種蠱惑人心的氣息。
房間的角落裡,擺放著幾尊精美的雕像。
這些雕像皆是用一種散發著溫潤光澤的玉石雕琢而成,每一尊都展現著人體的極致美感,肌肉的線條流暢而富有力量感,面容精緻且帶著一種勾魂攝魄的神態,雕像之間的姿勢親密無間,仿佛下一刻就會活過來,將這種親昵繼續下去。
頭頂的天花板上,垂落著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珠簾,珠簾閃爍著五彩的光芒,那光芒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些虛幻的影像,儘是些女子相擁、耳鬢廝磨的場景。
溫皓只看了一眼,便覺得一股熱氣從下腹升騰而起,他連忙運轉靈力壓制,心中卻暗暗吃驚,這洞府中的布置竟有如此強大的蠱惑之力。
從這洞府的裝飾就能看出來,這位太上長老竟喜好女風!
怪不得之前看到溫皓的時候會露出那種厭惡之情。
那張大床在洞府的正中央極為顯眼,床體整體散發著一種令人目眩神迷的奢華之感。
床架是用珍稀的紫靈木打造而成,紫靈木那深邃而神秘的紫色紋理如同流淌著的暗河,在洞府內若有若無的靈光映照下,閃爍著魅惑的光澤。
床架的四角雕刻著精美的圖案,每一角都是兩位女子交纏的形象,他們的身姿靈動,仿佛正在進行一場永不停歇的親密舞蹈,每一處線條都被雕琢得細緻入微,連她們臉上那沉醉的表情都栩栩如生。
床榻之上鋪著的是由天蠶絲織就的錦被,那錦被的質地輕柔得如同最細膩的雲朵,卻又散發著一種奇異的光澤。被子上繡著的是一幅巨大的春宮圖,圖中的場景大膽而露骨。
床邊垂落著層層疊疊的輕紗帳幔,那紗幔是用一種名為幻月紗的靈物製成。
紗幔輕薄得近乎透明,卻又不會完全展露床榻上的景象,反而像是一層朦朧的濾鏡,將床上的一切都籠罩在一種若隱若現的曖昧氛圍之中。
紗幔上還鑲嵌著細碎的星石,這些星石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就像夜空中閃爍的繁星,為整個床榻增添了一種如夢如幻的感覺,讓人仿佛置身於一個充滿著無盡誘惑的夢幻之境。
一位渾身散發著成熟與誘惑交織韻味的美婦正慵懶地側臥在床上,天蠶絲被象徵性地打在腳踝處。
她身著一件薄如蟬翼的霓裳,那衣料像是用月光與晨霧編織而成,近乎透明的質地將她那白皙如雪的肌膚若隱若現地展露出來。
領口處開得極低,一道深深的溝壑在衣料的遮掩下更顯神秘,仿佛是一道通往無盡誘惑的深谷,隨著她輕微的呼吸上下起伏,散發著難以抵擋的吸引力。
她的雙臂裸露在外,圓潤的肩膀線條流暢,如同最精美的瓷器,在洞府內的光影交錯下散發著柔和的光澤。那雙臂上僅僅纏繞著幾縷細細的紅線,紅線蜿蜒而上,像是有生命的靈蛇,與她潔白的肌膚相互映襯,更添幾分妖冶。
裙擺也是短得恰到好處,僅僅遮到大腿根部,修長而勻稱的雙腿大半暴露在外。腿上沒有一絲贅肉,肌膚光滑得如同剛剛被牛奶沐浴過一般,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散發著一種無聲的邀請。
她的腳趾圓潤可愛,甲上塗著鮮艷的蔻丹,像是盛開在雪地上的紅梅,在天蠶絲被的白色映襯下格外惹眼。
她的秀髮如黑色的瀑布般散落在床榻之上,幾縷髮絲調皮地垂落在胸前,與那半遮半掩的雪白交織在一起,像是故意在撩撥著人的視線。
她的眼睛像是兩潭深不見底的幽泉,眼神中透著慵懶與風情,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的神情仿佛在訴說著無盡的曖昧話語,只要與她的目光對視上一眼,就仿佛會被捲入一場無法自拔的欲望漩渦之中。
稍微看了一眼,即使是溫皓這種久經沙場的老將都忍不住心底起火。
「上前來。」那美婦的聲音如同醇厚的美酒,在空氣中緩緩流淌,每一個字都帶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魔力。
她的朱唇輕啟,似是吐出的不是簡單的話語,而是勾人心魂的咒語。
溫皓緩緩邁步,在床邊站定。
美婦仔細打量了溫皓幾眼,伸手一勾,下一刻他便躺在了美婦的懷裡。
「你這功法倒是有趣,竟然連我都看不透。」美婦的聲音在溫皓的耳邊響起,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他的耳垂,帶來一陣酥麻的感覺。她的語調中帶著一絲好奇,那聲音如同最柔軟的羽毛,在溫皓的心尖上輕輕撩撥。
下一刻,天蠶絲被便蓋在了二人身上。
天蠶絲本身就有著一種獨特的觸感,光滑而涼爽,此刻卻像是情人的手在肌膚上輕輕滑動,撩撥著人心底的欲望。
溫皓暗道一聲果然,自己全程都沒說話,便如此順利地開始了。
並且,美婦的採補之法對自己完全無用,他可以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修為在飛速上漲,腦中也多出了許多對於規則的理解。
這些規則大多都是情、欲、意之類的,可能是和幽魅宗的功法有關。
「你這功法竟能壓過我的功法,著實驚人。」美婦的眼睛微微睜大,眼中閃過一抹詫異。
同時,眼底身處也多了一絲對溫皓的喜愛,並且隨著不斷修煉,那絲喜愛也在慢慢擴大。
這種喜愛如同涓涓細流,在日復一日的修煉相伴中逐漸匯聚成一條潺潺流淌的小溪,滋潤著她心底那片原本荒蕪的情感之地。
她看向溫皓的眼神也愈發溫柔,原本犀利的目光變得如同春日暖陽下的微風,輕柔而溫暖。
一個月之後,感受著自己身上化神中期的修為,溫皓心中滿意極了。
看著懷中熟睡的功臣,溫皓無奈地搖了搖頭。
雖然自己有著引靈繩,可以為其恢復體力,但她畢竟是大乘修為,引靈繩稍有不夠,只堅持了一個月就累到昏睡過去了。
就在這時,溫皓的手機竟震動了起來。
打開一看,發現惠子璇和陸婉竟同時給他發來了消息。
本以為是二人想自己了,打開手機查看。
消息的內容出乎了溫皓的預料,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出現六級資源點?」溫皓嘬了嘬牙花子,六級資源點對應的是化神修士,只要出現必將掀起一陣腥風血雨。
之前各大宗門都還控制著讓小輩小打小鬧,現在六級資源點一出,足以引得化神修士入場了。
不僅如此,恐怕其他幾域的人也該坐不住了,必將如孔雀歸巢一般前來中州,爭奪資源。
溫皓暗罵了一聲,倒不是因為中州將亂,而是因為好不容易將惠子璇與陸婉的修為提升上去,讓她們不用參與資源點的爭奪了,現在出現了六級資源點也就代表著她們又能下場了。
這樣一來,她們對上之後難受的還不是溫皓?
溫皓暗罵了一聲,當即就想離開洞府。
聽到動靜的美婦緩緩睜開了眼睛,那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翅膀輕輕顫動著。她的眼眸中還帶著些許未消散的睡意,睡眼朦朧地看著溫皓,問道:「怎麼了?」
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慵懶,卻又有著一種別樣的溫柔,仿佛一隻剛剛睡醒的小獸,
一個月接連不斷地修煉,讓她深刻體會到了與溫皓的快了,完全不是採補那些同性能想相比的。
在以往採補同性的時候,她雖然也能獲取靈力,但那種感覺總是機械而冰冷的。
可與溫皓一起修煉時,每一次靈力的流轉都像是一場奇妙的舞蹈,他們的功法相互交融,仿佛是兩條靈動的溪流匯聚成一股洶湧澎湃的江河。
溫皓功法中的獨特之處不僅讓她的修為有所增進,更讓她體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情感上的共鳴。
那種共鳴像是一種無形的絲線,將他們的心緊緊相連,讓她在修煉的過程中感受到了溫暖、愉悅,還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親密感。
「外面即將動亂,我需要去看看,不然我放不下心。」溫皓回答道。
美婦微微坐起身來,那薄如蟬翼的衣衫輕輕滑落,露出圓潤的肩頭。她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小皓,你現在的修為雖然有所提升,但這世間險惡,你出去怕是會遇到危險。你不如再在這洞府中修煉些時日,等修為穩固了再出去也不遲。」
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關切,可在仔細聽來,卻像是一種變相的挽留。
「前輩,晚輩心意已決。晚輩知道前輩是為晚輩好,但我還是必須要去的。」溫皓一臉堅定地說道。
美婦見溫皓如此堅決,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她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強留你。不過,你此去一定要小心,若是遇到什麼危險,可記得回來找我。」
溫皓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前輩,晚輩冒昧,至今尚未知曉前輩芳名,不知前輩可否告知?」
說來也有意思,一個月竟還不知道人家名字,全顧著修煉了。
「柯茵。」美婦說道。
溫皓點了點頭,隨後便轉身離開了洞府。
美婦靜靜地看著溫皓離去的背影,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她輕輕嘆了口氣,心中滿是不舍。
那種修煉的美妙,不知何時還能再享受到了。
出了洞府之後,溫皓直接來到了惠子璇的房間。
見溫皓出現,惠子璇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隨後又撅起了小嘴,不滿道:「一個月沒見到人,去哪裡了?」
溫皓捏了捏她的臉,謊話張嘴就來:「我尋得一處機緣,耽誤了,這不,我修為都化神中期了。」
聞言,惠子璇這才感受到溫皓那有所精進的修為,張大了嘴巴詫異道:「一個月你就從初期到中期了?」
說著,她又狐疑地看著溫皓,問道:「你這機緣該不會是和別人修煉來的吧?」
惠子璇又不是傻子,之前溫皓就說過修煉必須雙修,現在修為暴漲,實在是太可疑了。
溫皓撓了撓腦袋,還沒想好怎麼說,惠子璇抓住了溫皓的手,將頭埋在他的懷裡,小聲說道:「我不在乎你有沒有別的女人,我只想要你別騙我,好嗎?」
溫皓一愣,隨後捧著她的臉猛親了起來。
親著親著就親到了床上。
一月未見,惠子璇熱情似火,她的眼中只有溫皓,滿心都是重逢的喜悅和愛意的宣洩。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臉頰緋紅,整個人散發著一種迷人的魅力。
感受到異常的惠子素冷著臉走了進來,加入其中。
隨著時間的推移,激情漸漸退去,房間裡瀰漫著一種旖旎的氛圍。
溫皓一手摟著一個,問道:「這次五級資源點的爭奪,你們也去嗎?」
「去的。」惠子璇臉上的紅暈未退,手指還在溫皓的胸口輕輕滑動,繼續道:「五級資源點一出,必將爆發遠超之前的混亂,不過我們萬劍宗已經邀請了其他三域的正道,一同開發湧現的資源點。」
她的聲音輕輕柔柔的,像是一陣微風拂過溫皓的心間,但說出的內容卻讓溫皓的神情變得凝重起來。
溫皓暗道一聲果然,他早就料到五級資源點現世會引起各方勢力的覬覦,那可是足以改變一個門派甚至一個區域實力格局的存在。
萬劍宗邀請其他三域的正道共同開發,這看似是一個明智之舉,能夠整合力量抵禦外敵,可實際操作起來卻困難重重。
各個門派之間本就存在著利益紛爭,合作過程中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發內訌。
溫皓皺著眉頭,思考了片刻後說道:「這雖然是個好辦法,但各方勢力之間的協調是個大問題。不同門派的都有所不同,在資源分配和開發策略上很可能會產生分歧。」
惠子璇輕輕點了點頭,她的秀髮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我們也知道,但是目前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這五級資源點太過誘人,若是我們正道不團結起來,恐怕會被魔道勢力逐個擊破,到時候誰也得不到好處。」
溫皓微微點頭,這是大勢,勢不可擋。
魔道那邊估計同樣也如此了,屆時其他三域正魔兩道齊聚中州,天下混亂。
而自己就不能專心修煉,以待大乘之後去尋剩餘那幾道法術了。
所以,必須想一個辦法,讓天下混亂不起來。
思考了一會兒,溫皓對著二女說道:「我還要出去一下,你們兩個先不要參與爭奪戰,等我回來再說。」
「多長時間?」惠子璇不知道溫皓什麼目的,有些疑惑。
「短則七天,長則半月。」溫皓說道,隨後一臉認真的模樣:「千萬不要參與爭奪戰。」
惠子璇二女看著溫皓那鄭重的表情,只好答應下來了。
溫皓又給陸婉發了一條消息,讓她暫時不要參加,陸婉倒也沒有拒絕而是問道:「為什麼不能參加?」
溫皓:「我有極為重要的事情要辦,等我回來你就知道了。」
他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辦,只是不想讓陸婉陷入這個巨大的漩渦當中罷了。
只不過直接說的話,陸婉絕對不會答應,所以只能這麼賣個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