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皓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平靜地掃過那些滄瀾宗修士。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得意,仿佛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
「諸位,現在可還覺得我沒有資格站在此處?」
滄瀾宗修士們一時之間竟不知如何回應。
過了好一會兒,那位為首的大乘修士才強作鎮定地說道:「即便你有大乘巔峰的修為,可這又如何?我們滄瀾宗也不是好惹的,你以為這樣就能嚇住我們?」
不過是多了一個大乘巔峰的修士罷了,強拼之下還不一定誰贏誰輸呢。
溫皓呼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們就只好去死了。」
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既然他們不買帳,那麼便全都殺了吧。
「狂妄!」有脾氣暴躁的修士指著溫皓,大喝道:「即使是青雲宗也不敢如此跟我們說話,你這個不知哪裡來的野修士竟敢……」
話還未說完,他便整個人愣在了原地,隨後便直直地從半空中跌落,掉入流月谷的霧氣當中。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過了好一會兒,才有人說道:「他竟然瞬殺了老陳?」
還不等滄瀾宗一方的修士憤怒,便一個接著一個的大乘修士失去了氣息,跌落到流月谷中。
這個時候,滄瀾宗一方的修士終於體會到了多年未曾體會過的恐懼,這種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迅速地蔓延開來,淹沒了他們心中原本的傲慢與輕視。
此時的流月谷中,瀰漫著死亡的陰霾,曾經美麗而寧靜的山谷如今變成了一片殺戮的戰場。青雲宗的修士們站在溫皓身後,他們也被溫皓的強大實力所震撼。
聽說和見到終歸是不一樣的。
溫皓依舊面無表情地站在那裡,對於不斷死亡的大乘修士引不起他任何情緒波動。
這些人不過是自尋死路,他已經給過他們機會,是他們自己選擇了與他為敵,那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剩下的滄瀾宗修士被恐懼淹沒,情緒崩潰,看向溫皓連連求饒。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哀求,原本高傲的姿態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如喪家之犬般的狼狽。
一位年長的修士「撲通」一聲跪了下來,聲音顫抖地說道:「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我們願奉您為主。」
其他修士見狀,也紛紛跟著跪下,口中不斷地求饒著,有的甚至哭了出來,鼻涕和眼淚混了在一起,顫顫巍巍地附和著。
一時間,求饒聲此起彼伏,在流月谷中迴蕩。他們的身體如同風中的落葉般瑟瑟發抖,曾經在修仙界呼風喚雨的他們,如今卻像一群無助的螻蟻,只能寄希望於溫皓的憐憫。
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被眾人敬仰的大乘修士,此刻尊嚴盡失。
溫皓不為所動,滄瀾宗一方的修士依舊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死一個人。
他為了將修為提升到大乘巔峰,足足消耗了一億靈石,豈是你們求饒我就能放過你們的?
滄瀾宗剩下的修士們,此時心中的恐懼已經達到了極點。他們知道溫皓是動了真格,原本以為求饒能夠讓他們逃過一劫,現在看來,這個溫皓遠比他們想像的更加冷酷無情。
昔日裡,他們高高在上,而現在,他們就像是一個牲畜一般只能寄希望於溫皓的憐憫。
但可惜,期望的憐憫並沒有出現,滄瀾宗一方的修士全部死在了溫皓的手中。
心念一動,溫皓撤銷掉了演戲技能的施展,修為再次回到了結丹。
他轉過頭,看向身後的眾位修士。
這些人感受到溫皓的目光紛紛忍不住身體一顫,滄瀾宗一方修士的屍體還在下邊擺著呢。
這些大乘太上長老們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溫皓這一眼是什麼意思。
他們雖然是和溫皓同一陣營的修士,但剛剛溫皓冷酷無情的殺戮手段還是讓他們心有餘悸,生怕溫皓殺紅了眼將他們也殺了。
有人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溫皓大人,您……您有什麼吩咐嗎?」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眼睛都不敢直視溫皓。
溫皓擺了擺手,說道:「滄瀾宗一方的資源應該不少吧?」
太上長老們立刻領會了溫皓的意思,青雲宗一位太上立刻上前一步拱手說道:「我們這就去將這些資源收集起來,交給您。」
「我還是只要靈石與法術,其他資源一概不要。」
溫皓的話語一出,太上們臉上都忍不住露出喜色。
青雲宗太上暗道:「這一次相信他絕對是相信對了!」
溫皓不願在這裡多呆,對著眾人說道:「收集完之後,給我傳訊,我就先走了。」
下一刻,溫皓的身影便消失不見。
瞬間緩緩流逝,距離溫皓擊殺滄瀾宗眾位大乘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以來,以青雲宗為首的一方幾乎傾巢出動,對失去了大乘修士的滄瀾宗一方進行圍剿,收集其資源。
而溫皓也沒閒著,這半個月中州南疆兩域來回跑。
有了引靈繩的輔助,幾女從來都沒有過疲憊之感,讓溫皓的修為增長極為迅速。
短短半個月,他便已經來到了元嬰中期。
結丹突破到元嬰的丹藥是他自己煉製的極品凝嬰丹,凝成的元嬰當然也是極品元嬰。
不過溫皓看著自己的元嬰,感覺比別的極品元嬰還要強,而且強得還不是一點半點。
並且,奚白薇與陸婉的修為經過這半個月的修煉,也都來到了元嬰巔峰。
此時,溫皓正站在金蘭宗遺址,看著盤膝坐在地上的奚白薇。
此時的奚白薇手中拿著一顆化神丹,神情有些緊張。
溫皓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說道:「沒關係,有我在呢。」
對於此時的溫皓來說,區區一顆化神丹根本算不上什麼寶貴的東西,他現在手裡還有十幾顆呢。
奚白薇重重點頭,臉上露出堅定之色,抬手將化神丹放在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