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五行使者 囂張狂妄

  聽到此話,陳長安還未開口。

  一旁的燕十四聞言露出嘲諷神色。

  「好大口氣!這絕世神劍又豈是如此輕易可以拔出?」

  「你們拔不出,不代表我家少爺拔不出!」

  陳天罡現在對陳長安有一種盲目自信。

  「真是井底之蛙!不知天高!」

  燕十四看都不看陳天罡。

  在他看來,這就是狗腿子對自己主人搖尾乞憐的模樣。

  「若是我家公子真能拔出此劍呢?」

  陳天罡眼見燕十四不相信自己,滿臉不忿。

  他竟然敢懷疑王爺!!

  那就是對王爺的羞辱。

  君辱臣死!

  燕十四見此人竟然如此執迷不悟,也不由得有些上頭。

  「哦?他若是能拔出來,我把這劍吃了!」

  此話剛一出口,燕十四便發覺有點不對勁。

  今日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容易暴躁?

  竟然與一僕從較勁。

  不過話既然已經說出口,自然不能收回,他看向陳長安問道。

  「可若是他拔不出來呢?」

  陳長安自始至終都是一臉平靜的樣子,哪怕此刻面對武道一品的高手,也沒有任何波瀾。

  只是看了一眼插著絕世好劍的劍池,嘴角露出一絲弧度。

  「怎麼樣?不敢賭了吧!不敢賭就給老子跪下磕幾個頭!然後滾!老子最看不起那些說大話的人!」

  燕十四見陳長安沒有說話,只當對方怕了。

  聲音有些凌厲,而且眼神好似賭徒那樣的發紅。

  「燕十四!夠了!你沒發現你今日與之前不一樣了嗎?」

  謝曉吉擋在陳長安身前,對著燕十四一聲大喝。

  「不一樣?」

  燕十四輕疑一聲,經謝曉吉這麼一提醒,不由得眉頭一挑。

  「好似有些暴躁和嗜血......不對!中毒!」

  燕十四不愧是十五歲便獨自出來闖蕩江湖,剛才只是拔劍失敗,心境受挫,未能發現。

  此刻經謝曉吉一提醒,方才反應過來。

  「中毒!怪不得我竟然這麼衝動!!我現在還感覺心中有一股無名怒火在燒!」

  陳天罡也站了出來。

  「誰!是誰!給我站出來!」

  燕十四朝著周圍怒吼道,竟然有人敢對他奪命劍客下毒,真是老烏龜上吊,嫌命長了。

  「什麼!中毒!啊!我的真氣怎麼亂竄!」

  「我也是啊!還有一股嗜血的衝動!」

  「我感覺渾身無力又暴躁不已!」

  周圍之人紛紛震驚不已,連忙坐下開始調息。

  然而,他們越是運功,那股嗜血的衝動越加暴躁。

  顯然,所有人都中招了。

  他們不由自主的朝著周圍看去。

  「誰!?是誰在搗鬼??」

  「給你爺爺滾出來!看你爺爺不弄死你!」

  「到底是誰?」

  ......

  「是我!!」

  人群最後方,一群人站了起來,從其中走了出來。

  隱約間以最前方的五人為首。

  此刻。

  劍傲天也是一臉怒意,竟然真有人在他們名劍山莊的贈劍之事上下手,簡直不把名劍山莊放在眼裡。

  對著身邊之人示意一下,那人連忙朝著名劍山莊之內而去。

  隨後看向那群人,憤怒的說道。

  「你們是誰!竟然在我名劍山莊鬧事?不想活了嗎?」

  「名劍山莊,好大的威風啊!不過,卻嚇不到我行道教!」

  五人當中一位青年輕蔑說道,他們這群人繼續朝著高台走去。

  「嗯?你們是行道教的人?」

  眾人看著場中那些人,面露驚色。

  「自然,替天行道,唯我行道!」

  行道教眾教徒來到了高台之上,為首青年輕輕撫摸劍池,居高臨下看著下方眾人。

  「行道教!你們到底想幹什麼!竟然對我們下毒!」

  「一群只會使用下三濫手段之人,有本事跟老子堂堂正正打一架!」

  「說什麼替天行道?偷偷下毒,就是你們的替天行道?」

  眾人對著行道教眾憤怒而視。

  行道教為首青年看著看著眾人,緩緩說道。

  「我們的目標不是你們!只要你們安分守己,自然安然無恙!不過若是你們想要加入我行道教,我也可以作為引路人!」

  「不是我們?那你們是?」

  眾人聽到行道教眾的話,不由得疑惑。

  「就你們這些人還不值得我行道教五行旗出手!」

  行道教為首五人,臉上充滿了傲氣。

  「什麼!行道教五行旗使者!!」

  「據說行道教五行旗使者,每一位都有武道一品修為,五人聯手,武道宗師高階都不是他們對手!」

  「連五行旗使者都出動了,這次行道教的目標有些大啊!難道是名劍山莊少莊主?」

  眾人不由自主的看向易傲天。

  這時。

  易傲天心中也是一驚。

  難道行道教要挾持他,進而威脅名劍山莊歸順行道教?

  想到此處。

  易傲天不由得朝著名劍山莊內看了過去,怎麼還不見山莊內有人出來。

  莫非山莊之內也出事了?

  這讓易傲天心中更加肯定他就是行道教的目的,當即衝著行道教眾人說道。

  「你們想要用我威脅我名劍山莊,恐怕你們的算盤要落空了!我名劍山莊沒有一個怕死的!人人可以站著死,絕對不苟且活!」

  「用你威脅名劍山莊?」

  行道教五行旗中的金使者,輕蔑一笑。

  「少莊主太看得起自己了。」

  「呃呃?不是......是我?」

  易傲天鬆了一口的同時也有些憤怒,竟然如此羞辱他。

  「不是少莊主?那是誰?」

  眾人不由得左右環顧,最後目光留在場中唯一站著的陳長安。

  「難道是他?此人是何身份?」

  易傲天也看向場中的陳長安,如今仔細一看,只覺得此人喲徐誒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行道教五行旗使者接下的話解開了眾人的疑惑。

  「北涼王殿下,是您自己動手,還是我們動手?」

  話語中充滿了囂張與狂妄。

  眾人不禁吃驚的看向陳長安。

  「什麼!北涼王!!此人是北涼王!」

  「行道教的目的是北涼王!!他們怎麼敢?不怕掉腦袋嗎?」

  「他們有什麼不敢的?他們本就是乾的掉腦袋的事情!」

  就是之前與陳長安打賭的燕十四也是滿臉震驚。

  「他是北涼王!!我竟然與北涼王打賭?」

  說到底。

  燕家還是屬於大乾皇朝,在大乾,皇權大於一切。

  除非你有凌駕於皇權之上的實力。

  可是燕家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