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大喊冤枉道:「局長大人,你可不能冤枉好人!你應該知道,我可是羊城大學的學生,手無縛雞之力,不要說打殘一群人,就是打架我都害怕。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薛貴嘴角微微一扯,被氣得七竅生煙!昨天本以為林峰會配合自己的,可誰知道那貨一口咬定什麼都沒發生,而且他手底下的人和那幾個混混建築工地的人也封了口!
如果早知道會出現這種狀況,薛貴早就自己拍下照片作為證據了。
不過,就說當時的情況,還真不好說。看著那名多人包圍之下,這個惡魔竟然都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劫走林峰,這人的實力就非比尋常。
想到那血腥的一幕,薛貴心裡頭直冒寒氣,這個天殺的手段,真的比組織里那些殺手還要恐怖。
尤其是,這人還他媽的這麼不要臉!竟然說自己手無縛雞之力!
剛接到除掉王斌的任務時,他還不以為然。要除掉一個學生而已,有什麼困難的。甚至,他還曾經一度嘲笑田氏家族,這個號稱羊城第一大家族,組織培養在華夏的一個暗棋,竟然連一個學生都不能幹掉,也太沒用了。
然而,現在,他才發現,這件事情的蹊蹺。
田氏家族的現任家主田豐薛貴是見過的,那絕對能算得上一代俊傑,就連這種人都無法對付王斌?
薛貴暗地裡搖了咬牙,這次是最有力除掉王斌的機會。
可問題是,原本天衣無縫的一環,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問題。林峰,那個傻逼,竟然怎麼都不承認昨晚見到王斌的事情。
最他媽的蹊蹺的是,那些個鎮民,竟然一夜之間也緘口不言!
這王斌,到底使用了什麼手段,讓林峰竟然連自己這個老同學都不管的!
薛貴扯了扯嘴角,指著自己的眼睛道:「你別裝了,我可是羊城警察局局長,我親眼見到了你打殘老百姓,就算你嘴巴再硬,這個證據提到法院,你只能把牢底坐穿!」
王斌不以為道:「那你還需要審問我幹嘛?你直接去法院作證好了。」
薛貴深呼吸了一口氣,道:「王斌,我知道那是羊城大學的高材生,可是,你要明白,我們華夏的法律講究的是人人平等,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只要你自己承認這些事實,我們會將這次逮捕改成你自首。自首能夠減輕一部分刑法,然後你再用錢和那些受傷害者私下裡調解,沒有多大的事情。」
王斌戲謔道:「哦?原來薛局長是這麼為我考慮的。我真該感謝薛局長一片好心啊。」
薛貴不以為意道:「我是人民的公僕,自然是站在人民的角度考慮問題。抓你坐牢不是目的,只是一種手段,讓你充分意識到自己行為的危害性,以後改邪歸正,好好做一名良民而已。」
王斌感激涕零道:「真沒想到,原來薛局長是這麼富有正義感的人。」
薛貴皮笑肉不笑道:「應該的,現在能不能說說你昨晚打殘十幾名民工的事情呢?」
王斌嘴巴一撇,將腳放在桌子上,道:「對不起,我一直說的是實話,我昨晚一直呆在清水城第一人民醫院照顧我爸媽,也沒見過你,更別說打殘民工了。」
薛貴嘴角陰冷一笑,對身邊的警察道:「把窗簾拉上。」
王斌看著那名警察去拉攏窗簾,審訊室里頓時被隔絕開來。
薛貴掏出手槍,指著王斌的腦袋,惡狠狠道:「我知道你很厲害,真的,如果沒有槍,我連面對你的勇氣都沒有!可是那又怎樣呢?你再快能快過槍嗎?」
薛貴拿著槍,往王斌頭上擠了擠,猙獰道:「我倒是想知道,是你快還是我的子彈快!」
王斌冷笑道:「你確定你敢殺我麼?」
薛貴吐了口唾沫,道:「敢不敢殺我自己會不知道?就算殺了你又怎樣?大不了我就以你自己畏罪,然後搶了我的手槍自殺的理由公布出去。這種事,我又不是沒做過。」
王斌道:「你覺得別人會信?」
薛貴得意地大笑道:「即使不信那又如何?最多我被以瀆職之罪卸掉局長一職,而你都已經成為了一具死屍。」
王斌戲謔道:「那你開槍啊?你還等什麼?既然這麼牛逼,自己殺了我不就得了,幹嘛還非得審訊我,非得逼我簽字?」
薛貴拿著手槍的手微微發抖,聲音有些發抖,道:「小子,別逼我殺你!」
王斌心下深呼吸了一口氣,看著另兩名警察眼睛裡猩紅一片,永恆之眼悄然開啟。另兩名警察顯然也不是好人,看樣子,很有可能也是組織里的一員,如果他們真的想要以命換命的方式殺掉自己的話,自己真的是白死了。到時候,自己死了,他們再以我襲警為由,他們不得不自衛反擊,不小心打死了我,那豈不是虧大發了。
薛貴一邊拿過文件,用槍死死地按著王斌的腦袋,道:「簽字!這些可都是你自己做過的,我可沒冤枉你!你要是不簽,老子現在就崩了你!」
王斌撇著腦袋,斜眼瞄了一眼文件,伸過手,一把將文件撕了個粉碎。
薛貴大怒,牙齒一咬,其中一名警察臉色蒼白,而後舉起手槍,朝著王斌就要扣下去!
一股威壓以肉眼可見的形式四散開去。
薛貴和另外兩名警察抱頭蹲下,手中的手槍倉惶落下。
王斌一腳踹在薛貴的右手腕上,將他直接踹飛,而後右腳微微一挑,手槍落入手中。而後跳到另兩名警察邊上,將兩名警察踢翻,兩把手槍落入手中。
三名警察還未醒過神來,身上就遭受一陣劇痛,差點痛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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