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撓了撓臉,道:「我知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見釋天,王可晴和蕭俊如一臉鄙視的神情,王斌越來越心虛,聲音越來越低,道:「我知道,以後絕對不亂來就是,只要他們不惹我,我」
釋天怒道:「屁!他們既然是罪犯,又怎麼可能不亂來?他們幹的就是亂來的事情!」
王可晴黛眉微皺,道:「這樣子不行,你每次總是犯錯,你看看這裡」
王可晴丟了一份文件到王斌身前的桌子上,是一個厚厚的文件夾。王斌打開一看,臉色越來越紅,看了幾頁,乾脆將文件夾蓋住。
「那什麼,這些真的都是我做的嗎?」
王可晴反問道:「你現在自己都看出來了?有些事情當時頭腦發熱,忍一忍,過後說不定就能找出更好的解決辦法。」
王斌站起身,朝釋天,王可晴和蕭俊如認真鞠躬道:「我錯了。」
釋天長長地吐了口氣,道:「知道錯了就好,話說,你真是我見過最亂來最衝動的特工,若不是有人非得頂著,我真都想讓你有多遠滾多遠。」
王斌好奇道:「他到底是誰?幹嘛你們都說有人替我頂著?我成為特工是他頂著壓力,我將別人弄成白痴,他也頂著,好像我做錯什麼事都是他幫忙頂著的?」
釋天道:「你知道就好。」
王斌道:「可是,他是誰啊?我認識的人里貌似沒有這麼大能量啊。」
釋天道:「你不用去糾結這些。針對你以後的行動,我們給你準備了這個」
釋天扔給兩枚耳墜,都是玻璃種翡翠製作!
王斌不可思議道:「這是什麼?耳環?你讓我送給誰的?」
王可晴撇了撇嘴道:「這裡面有德國最先進的微型攝像頭和跟蹤器,由不得你。你每天的行動,我們都會有專人監督。我們讓你出手你才能出手,否則,就算被殺你也不能出手。」
王斌搖搖頭,將耳墜扔到桌子上,道:「我做不到,別人要殺我,我絕不會坐以待斃!」
釋天嗤笑道:「你這條命花了多少錢,你應該知道,你捨得死我們還不捨得你死!」
王斌道:「還是不行。」
蕭俊如不屑道:「讓你做特工是國家給你的榮耀,磨磨唧唧地,像個娘們!」
王斌白了他一眼道:「國家榮耀雖然很重要,可是我自己也很重要。」
釋天深呼吸了一口氣,道:「說吧,還有什麼要求,統統說出來,我看要不要抽你。」
王斌道:「你們也說了,你們會通過這兩個耳墜監督我。可萬一我在做那啥,那啥造人運動,你們也看?」
釋天一口茶剛喝,一口噴了出來。
王可晴頗為無奈地撇了撇嘴。
蕭俊如難得的老臉通紅。
釋天怒道:「你丫的,你當別人都像你那麼猥瑣!我們沒那麼多興趣看你猥瑣!看你還不如看日本片來得直接些,而且,人家那麼多動作!」
王可晴終於忍不住,狠狠地瞪了釋天一眼,看著王斌冷冷道:「夠了,這件事沒得商量,你必須戴上。」
和王可晴認識近一年,還是第一次見她發脾氣的樣子。
王斌有些心驚膽戰,不敢觸其霉頭,不情不願地戴上耳墜。
這兩個玉墜都是用夾在耳垂上的,竟然不用穿耳洞也能夠緊緊地貼在耳垂上,而且,沒有半點難受的感覺,反而有一陣陣玉質品的冰涼觸感。
見王斌乖乖地戴上耳墜,釋天戲謔道:「還是我們的小晴晴的話管用。」
王可晴沒有理會釋天,對王斌道:「以後你做什麼事,我們沒給你發指令,你就只能忍耐,決不能在亂來。這次把大家召集過來,主要是因為接到另外的任務。」
王可晴雙手在虛空中一划,虛空中出現一道畫面,畫面里有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人照片,王可晴道:「薛貴,原昆城警察局局長,目前羊城公安局局長。據安全局同事調查顯示,這個薛貴可能和黑幫有關係。三天前,安全局下達最新任務,找到薛貴和哪個黑幫有關係,並找出他們勾結的證據,並將它交到釋天手中。由釋天將證據交到安全局。任務執行人王斌。」
王斌詫異道:「為什麼是我啊?難道查找田氏是不是那個跨國犯罪團伙不用我了麼?」
王可晴道:「田氏有我和蕭俊如,而且,這兩件任務都涉及到那個跨國犯罪團伙,你不會放在一起嗎?」
王斌道:「我一個人?」
釋天嗤笑道:「你都多大了,還需要別人來幫你嗎?」
王斌訕訕地撓了撓頭,道:「可是,從何處著手?你們給個建議行不?」
王可晴沉吟一陣,道:「薛貴的老婆很年輕很漂亮很愛美。」
王斌點了點頭,道:「我明白了。」
開完秘密會議,從釋天別墅出來,王斌準備回去,卻看見李茉莉低著頭,在小區散步。只是,此刻的李茉莉,滿頭蓬鬆,失魂落魄的樣子,哪裡有之前英姿煥發的模樣。
王可晴還有事做,並不回愛情公寓。蕭俊如有些看王斌不爽,覺得他太過於自私,沒有一點為國家奉獻的精神。
於是,兩人開著自己的小車揚長而去,只留下王斌一個人走路回去。
看著李茉莉從自己身邊走過都沒注意,王斌嘆了口氣,反正都是走路,待會出門打個車租車就好,遲一點早一點都沒關係。
想到這,一把拉住李茉莉。
李茉莉失神地抬起頭,待看到王斌,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道:「哦,是你啊,王斌。」
王斌皺了皺眉頭,道:「怎麼了,你這身?受打擊了?」
李茉莉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就好。」
王斌道:「你還要靜一靜?我看你再靜就變成了精神病了!說一說,到底怎麼回事?」
李茉莉眼眶微紅,訥訥地不做聲。
王斌暗暗有些搖頭,雖然說李茉莉很有能力,但是畢竟太過一帆風順,沒有遇到什麼挫折,所以現在才變得茫然無措。
王斌問道:「還在因為被逼從警察局辭職回家而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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