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我也會回學校,看你比賽的。記住本站域名」
羊城大學校門口,蔣婷婷對著王斌做了個加油的動作,道:「王斌,你一定要將耶魯大學校男子籃球隊打殘!」
王斌笑道:「這又不是打架,還打殘?」
蔣婷婷道:「我的意思你懂的,你要抱著那股氣勢,把敵人打殘的氣勢!」
王斌搖頭道:「就算這樣,明天我也不會上全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上陣呢?」
蔣婷婷道:「沒事,只要你出手盡力就行。」
王斌道:「好吧,我盡力。」
蔣婷婷嗯了一聲,道:「替我向徐曉萌問聲好,告訴她我明天回學校。」
看著蔣婷婷坐上車揚長而去,王斌長長地吐了口氣。
一直不習慣去別人家裡吃飯,尤其是像今天,蔣婷婷的父母太過熱情了。
不過,王斌暗暗道:蔣婷婷家裡那麼有錢,卻沒有一點點驕縱的氣息,這和家教真的有很大關係。她的爸媽都是很慈祥和藹的那類人,絲毫沒有崔雲嬌和徐曉萌媽媽那種讓人不爽的味道。
想到崔雲嬌和徐曉萌的媽媽,王斌心裡就有一股氣。
在自己丈夫去世的時候,竟能會將公司流動資金全部捲走出逃,留下兩個孤苦無依的女兒坐等自生自滅,這種心腸狠毒的人,此刻竟然還有臉面回來找自己的女兒!
可憐的是崔雲嬌和徐曉萌,這麼出色的兩個女子,竟然攤上這麼一個母親。
王斌腦海里浮現崔雲嬌和徐曉萌兩姐妹哭泣的場景,心裡隱隱作痛,希望她們在愛情公寓,在自己的陪伴下,能夠忘記這段痛苦吧。
走在羊城大學校園大道上,靜悄悄的,看不見一個人影。此刻離開學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如果不是被叫回來打籃球,估計自己現在也還在家裡。
一輛黑色的奧迪轎車緩緩在學校的水泥路上行駛,王斌回過頭來,微微有些詫異。羊城大學校規,學校內,是不允許私家車進入的。除了校車外,所有的私家車,都必須停在學校外面專門的停車場裡。
黑色轎車緩緩行駛過來,接近王斌的時候,車子驟然加速,橫向一轉,竟然朝著王斌直接撞了過來。
王斌瞳孔微微一縮,這明顯的就是衝著自己來的,想要把自己撞死!
王斌一躍而起,在空中翻了一個跟斗,右手點在衝撞過來奧迪的車蓋上,落入花圃之中。
花圃外圍繞著一堵高1米的圍牆,奧迪轎車沖不進來。
王斌站在花圃中,冷眼看著奧迪轎車停下來,裡面,走出五個穿著黑色西裝,黑色皮鞋的青年。
五個青年手裡各自拿著一個長近一米的木棍,跳進花圃之中。
「不錯啊,這身手,竟然能夠躲得掉剛才的一撞。」為首的青年冷笑道:「小子,聽說了,你很能打?」
王斌皺著眉頭道:「我得罪你們了?」
為首青年道:「區區一個吊絲學生,也不知道撒泡尿照照自己,也敢跟我們田少搶女人?你是沒得罪我們,但是卻得罪了田少!田少說了,今天就打折了一條腿,以後長點記性,不是什么女人都是你可以惹的。」
說完,揮了揮手中的木棍,五個人拿著木棍朝著王斌就是衝去!
王斌向右快速移了一個大步,閃身到最右邊一人的右邊,一腳橫躥了出去,右邊一人還沒來得及反應,臉上重重地挨了一下,連人帶棍向後跌飛了出去,撞擊在後面跟上的一人身上,兩個人抱著摔倒在地上。
「乾死他!」為首青年神色大怒,區區一個練過一些軍體拳的學生,竟然敢打自己的兄弟!
為首青年首先沖在前面,雙手握棍,使勁全力朝著王斌當頭砸下,看那架勢,竟然想要將王斌當場砸死!
王斌深呼吸了一口氣,眼中爬上一絲冷厲之色。隨著冷厲之色出現,王斌但感覺到自己心裡竟然有一股暴躁的殺人衝動,嚇了一跳。然而,相比於以前,此刻,王斌雖然感受到那股暴躁的殺人衝動,神智卻很清楚!
隨著暴躁的殺人衝動出現,王斌但感覺自己的身體裡面湧現出無限的力量,仿佛不釋放出來心裡就極其地難受。
看著當頭砸下的木棍,心裡仿佛有一道聲音在說:打回去!
王斌握緊拳頭,一拳朝著木棍轟擊了過去!
為首青年臉上一片猙獰之色。
真是腦殘,血肉之軀,竟然敢硬憾我的木棍。
「當!」一聲重擊。
木棍轟擊在王斌的拳頭之上,為首青年猙獰著大笑,他仿佛看到了王斌倒在地上,握著右手大喊大叫,痛哭流涕的樣子。
然而,下一刻,他只感覺到虎口一麻,木棍脫手而出!
碗大的拳頭去勢不變,在他的眼中迅速放大,而後重重地擊在為首青年的右眼之上。
「啊!」一聲悽厲的叫聲,為首青年向後跌飛兩米多遠,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軌跡,眼睛噴灑著鮮血,跌落在地上。
「亮哥!」剩餘的兩個青年急忙止住衝出去的腳步,聲音都快哭出來了。一時看著正朝自己走過來的王斌,一時後退,看著躺在地上昏死過去的為首青年。
突然,其中一人跪了下去,哀嚎道:「大哥,饒命啊,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是田少讓我們來打你的。我們和大哥你無冤無仇啊!」
另一人見狀,神色大怒,一棍子朝著跪下的人就是砸下。
一道殘影出現在他的身前,這個青年瞳孔里儘是慌亂,眼前的學生速度太快了,他都沒看清楚他是怎麼奔到自己眼前的。
跪下的人攤到在地上,對於自己這名同伴的當頭大棒,顯然沒有回過神來。
「嗷!」
一聲慘叫,卻是王斌一腳狠狠地踢在那個向自己同伴揮下木棍的青年!
青年口吐白沫,手中的木棍無力地放下,倒在地上渾身抽搐。
從五個青年攻擊王斌到攻擊結束,其實也不過十來秒鐘的時間,然而,這五個人,此刻三個昏死過去,一個躺在地上渾身抽搐,唯一的一個,跪在地上,不敢有絲毫動作。
唯一清醒的青年,看著那名渾身抽搐的青年,心裡說不出的五位雜陳。
「田少是誰?田豐?」王斌走到青年身前,冷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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