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房間的門好像打不開了!」
米念英的聲音沒了剛剛的信誓旦旦,變得不知所措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讓我試試!」
秋生摸索著拽動門框,好像門被鎖的死死的,紋絲不動!
「大家一起試試!」
「好,我們一起用力!」
「嘿~!」
「呀~!」
「使勁!用力!」
三人呼呼哧哧的費了好大勁兒,還是一點效果都沒有!
「難道真的有人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可是誰會這麼幹?!」
「就是嘛!剛剛還聽到姐夫的聲音,總不會是他從外面鎖上的吧!」
三人一番猜測,根本就沒猜到問題的根兒上!
若是沒有米念英在,秋生、文才此時不會表現的這麼鎮定。
畢竟在女生面前,要展現出自己的男子氣概,好好表現。
軟弱的一面,自然不能夠表露出來。
文才笨拙的在安慰米念英不要沮喪,不斷的給她加油打氣。
秋生則在想著,三人這究竟是遭遇了什麼情況。
腦海中總有一絲靈感,稍縱即逝!
像一個滑不溜秋的泥鰍,讓人抓不住它!
三個年輕人,韌性還是有的,只是時間長體力不支,背靠癱坐在地上。
他們也不敢分開太遠,害怕在黑暗中一旦分開就找不到對方。
後背的觸感,更能給自己帶來心理上一個依靠。
黑暗中,時而清醒,時而昏睡,時間過去多久,
根本,沒有參考。
許牧打了一個來回,
把靈嬰塑像全都帶了過來,
現在的靈嬰堂空蕩蕩的,
什麼都沒有。
回去的時候,九叔原本想讓他帶著秋生或者文才中的一個,
路上有個幫手!
許牧開始聽他這麼一說,還覺得提議不錯,後來一想就算了!
即便是多一個人,
也不一定能幫上什麼忙!
有隨身空間在,裝多少東西都可以。
「太好了,馬上就到了十五!把惡靈嬰引出來的可能性,變大了幾分!」
九叔看起來信心十足。
接著他又嘆了口氣,
「十五月圓之夜,天時在惡靈嬰!
那天它的警惕性最低,把它引出來的可能性最大!
可相應的,
有好處就有壞處!
十五月夜的惡靈嬰,
其實力也是最巔峰的狀態,想要抓住它事情就會變得不那麼容易!」
許牧點點頭,笑道:
「有利有弊,
很正常!
相信有九叔和蔗姑你們在此,
必定能夠夫妻同心,
其利斷金!」
蔗姑哈哈大笑,很兄dier的拍了拍許牧的肩膀,「許小子,
還是你會說話!
我很看好你哦~!」
九叔看蔗姑很高興,自己心裡也隱隱高興,笑道:
「許牧你的本事我還是了解一些的,
到時候,你可得兜著點!
惡靈嬰畢竟是個禍害,
千萬不能讓它在我們手中跑了!」
許牧點點頭,「放心吧!」
要不是擔心直接動手,會損傷米其蓮的母體,和她腹中的胎兒,
哪還用得著這麼費事!
要想事情兩全其美,
就得費點功夫才行!
蔗姑瞧九叔好似在許牧應下之後,
放鬆的呼了口氣,
心裡還是有點納悶,這個許牧真的很有本事不成?!
左看看右看看,好像也就年輕一點,帥氣一點。比英哥的兩個徒弟要清爽的很多,除此之外,好像也就那樣!
許牧自然能夠感受到蔗姑探尋的眼神,不過,他沒有說什麼,想看就看唄!
……
三人的忙碌之下,遊樂場重新布置了一番!
尤其有許牧在,在他的指導下,在遊樂場的周圍布置了一道陣法!
蔗姑瞧他把一些刻著石頭的花紋,隨意淺埋,不由得生出懷疑,「喂!許小子!
你這樣搞有效果嗎?!別到時候耽誤了事!」
「妥妥滴,不會有問題的!」
蔗姑聞言還是不怎麼相信,依舊懷疑地眼光看著他。
九叔見狀,把蔗姑拉到一邊,瞧瞧跟她說:
「不要太擔心!
實話跟你說,有許牧在,其實不用咱們動手就行!
看不懂他現在做的事,是不是真的有用,那也很正常!
咱們修得是茅山道法,他學的魯祖道法!
雖說殊途同歸,可終究他那些要偏工匠一些!」
「什麼魯祖道法?我怎麼沒聽過?!」
蔗姑被九叔說的一臉迷惑。
九叔呵呵一笑,「我就問你許牧老本行是幹什麼的?!」
蔗姑一側腦袋,「買棺材的?!不對,老本行是木匠!」
「那你說木匠的祖師爺,是誰?!」
經九叔這麼一提醒,
蔗姑一下子脫口而出,
「魯班,
魯祖?!」
「沒錯!」
「哦~!」蔗姑歪著頭,看著正在忙碌的許牧,怎麼就沒看出來許小子會魯祖道法呢!
深藏不露?!
若是秋生、文才會點什麼東西,恨不得在所有熟人面前顯擺一個遍!
蔗姑搖了搖頭,自是明白,這天底下的人,並不是所有人都跟秋生、文才一個性子!
許牧看起來,性子就很沉穩。
「明天晚上就是月圓之夜,我先回大帥府瞧瞧,看看那個傀儡女僕有沒有什麼不正常的舉動!」
許牧無所謂,趁著還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好好的逛一逛這個時代的省城。
蔗姑倒是想跟著去,兩個人情正濃時,恨不得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不想分離。
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在九叔的勸慰下,她還是滿臉不樂意的回到了未來旅館之中。
九叔回到大帥府找了一圈,也沒見到秋生、文才這兩個人。
「這兩個傢伙,果然沒有聽我的話!
讓他們看個人,卻把自己不知道看到哪裡去了?!」
正生氣呢,龍大帥卻出現了,看到他便嚷嚷:
「豆豉英,你終於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們師徒都跑了呢!
我今天的藥怎麼還不給我送過來?!」
「什麼?!大帥今天還沒服藥?!」
九叔也很驚訝!
「廢話,沒人給我藥,吃吃什麼?!
是不是你們師徒沒把握徹底根治我的病,然後打算逃走的吧?!
來人,衛兵!」
龍大帥一聲吆喝,立馬出來了四個衛兵舉槍指著他!
九叔有點苦笑不得的舉起手,「大帥,你怎麼能這麼想!
我們真要逃走的話,我幹嘛還有回來?!
再說,你服用了殭屍牙粉之後,不是沒有效果。你體內的屍毒,絕對能夠根除!
我有這個信心!」
「有信心就好!
谷栥
那現在把今天的藥給我!」
龍大帥一伸手,向他要殭屍牙粉。
九叔頓時就有點不知說什麼了,「大帥,東西在秋生那裡,我身上沒有呀!」
「那秋生去哪兒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回來好一會兒了,一直沒有見到他!」
龍大帥眼睛一轉,「我不管那麼多,你自己徒弟走丟了,你自己想辦法!
我現在只要拿到我的藥!
豆豉英,你知不知道,吃生的東西,很難受的!
我不想再去嘗試,你最好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了!」
「大帥,不要急!
急是解決不了問題的!」
九叔連連勸他不要衝動。
「噢?!那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九叔拿手指撥開頂著自己腦門的槍口,「大帥,你讓人問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知道或者見過他們去哪兒了?!
這樣,我們可以把尋找的範圍縮小,然後打他們儘快的找出來。」
龍大帥是一個聽得進去別人話的人,很痛快的採納了九叔的建議。
只是一番問詢下來,赫然發現,他自己竟然是最後一個見到秋生、文才兩個的人!
「昨天晚上的時候,我看到他們兩個和念英在房間裡玩划船的遊戲。
當時還囑咐他們,不要玩的太晚,早點休息!」
九叔皺眉問道:
「今天你有派人去查看過念英的房間嗎?!」
「豆豉英,你什麼意思?!
知不知道你這麼懷疑,是在污衊我們念英的名聲!」
一個小姑娘和兩個男的,在一間房子裡玩了一天一夜,這是不是太過離譜了!
龍大帥和米其蓮,把米念英自小撫養長大,跟自己的孩子一樣的感情,豈容他人詆毀!
九叔心裡也拿捏不准,可現在不管怎麼樣,首先得排除這種可能性!
費了一番口舌,跟龍大帥說明事情輕重,他才勉強答應下來。
豆豉英說的沒錯,甭管有沒有發生這種事情的可能,去看一看不就明白了嘛!
大夥來到米念英的房間門口,龍大帥心急的先推了推房門,紋絲不動,好像裡面在鎖著。
這讓他心中升起不妙的感覺,不會念英小妹真的和豆豉英的兩個徒弟,在房間裡發生了什麼吧!
回頭不善的看著九叔,卻見九叔一臉凝重!
「怎麼了?!」
九叔搖搖頭,伸出手掌在門上感應了一下,「他們被人困在房間裡出不來了!」
說著,九叔便咬破指尖,逼出一絲鮮血,以指為筆,以血為墨!
在房門上畫出一道血線符篆。
當然,這血線幾位細小,要不然,這麼大一道符篆,可要耗費九叔不少的鮮血!
這幾日九叔勞累的厲害,精血也耗費不少,比之平日可要虛多了!
所以,現在這血,還真的就不能亂用!
龍大帥知道豆豉英是茅山道士,頗有手段,見狀沒有打擾,靜看他動作。
「疾~!」
房門猛然自動打開,憑空升起一陣風,穿門過窗。
眾人只覺得周身一冷,汗毛戰慄,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直到風過去之後,冷意消退,周身這才暖和起來。
「念英~!」
龍大帥一眼便看到倒在地上的米念英,連忙沖了進去。
九叔也緊隨其後,之間房間的地上,躺著三人。
不過,令人送一口氣的是,三人的衣服都很完好,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九叔上查看了一番,「三人都沒什麼大事!
好像有點著涼,所以才昏睡不醒!」
龍大帥連忙招來侍女,服侍念英小姐上床休息。
至於秋生、文才兩個,被九叔以掐人中救醒,正在被問詢。
只是,他們兩個直到現在也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問了也是白問。
「師父,你們是怎麼把我們解救出來的?!」
「哼!
能怎麼救,當然是先破陰煞之氣,房價裡面沒有了吸壓的力量,房門就會自動打開!」
看著平日裡不學無術的徒弟,真是恨鐵不成鋼!
術法到了要用的關鍵時刻,才發現自己竟然什麼都不會!
一點都不頂事!
「師父,是誰下得黑手!」
「是啊!誰竟然敢在大帥府中,做出這樣的事來!
豆豉英,你怎麼看?!」
九叔皺了皺眉頭,竟然忘記了龍大帥還在,有些事還不到讓他知道的時候!
瞪了一眼想要開口的兩個徒弟,九叔略微沉吟,便道:
「此時實屬蹊蹺,一時半會兒我也想不出什麼頭緒來!」
「哼~!
那就寬限你兩三日!
這樣吧,給你三天,三天時間!
三天過後,我要你把這個黑手給揪出來!
能不能做到!」
九叔正要拍著胸口保證,眼睛餘光卻瞄到一個身影側在門口,動作一收,表現的很是踟躕。
「大帥,我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留下的有沒什麼線索,三天時間是不是有點…,根本不夠啊!
能不能……」
「不能~!」龍大帥一副沒得商量的樣子,舉起了自己的右手。
「就這麼說定了!三天!
豆豉英,你自己看著辦吧!」
「哼~!」龍大帥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走到門口看到夫人身邊的侍女,便問道:
「你怎麼在這裡,夫人那裡怎麼樣?!」
「回大帥的話,夫人剛剛服了安胎藥,正睡著呢!」
「沒事不要亂跑,伺候好夫人才是正理!」
「是~!」
龍大帥手裡拿著一小包殭屍牙粉,去了自己書房,準備待會兒用開水沖服。
九叔一直假裝在查看兩個徒弟的身體,眼睛的餘光一直關注著門口的那道身影。
直到她消失之後,才把兩個徒弟提溜起來。
「走!跟我回去!」
「師父,你剛才為什麼……」
「閉嘴,哪兒那麼多廢話!」
九叔沒好氣地打斷他。
回到他們的房間,九叔便雙眼審視著他倆,「跟我說說,你們是怎麼盯人盯到念英小姐的房間裡的?!」
秋生、文才,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開口。
關鍵是這事兒不知道該怎麼說。
兩人用眼神達成默契,是兄弟就不能相互拆台,要抗大家一起扛。
九叔面對兩人齊心的沉默,很是惱火。
這兩日跟蔗姑在一起的好心情,一下子全沒了!
看到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心裡火大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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