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許牧的反思

  這天晚上,許牧摟著老婆睡得正香。【記住本站域名】

  忽然門外的鈴鐺,似乎被風吹過,發出一陣「滴鈴鈴」的聲音。

  他睜開眼睛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把纏在自己身上的手腳小心扒拉開。

  穿好衣服,輕輕離開屋子。

  「估計又是秋生、文才幹的好事!」

  剛剛觸動鎮宅鈴響動之時,許牧神念掃過,

  發現是九叔義莊那邊,有惡鬼出逃!

  才使得鎮宅鈴發出警示。

  義莊那邊只有蔗姑一個人,在屋裡睡得很熟。

  九叔和他兩個徒弟,全都沒影,不知道去了哪裡。

  好在九叔和蔗姑生活的後院,有保護措施。再加上,

  蔗姑也不是什麼都不懂的家庭婦女。

  出逃的惡鬼只在義莊肆虐,打翻不少東西。

  有其他符鎮存在,

  一時半會兒之間,惡鬼並不敢去觸碰封鎮其他惡鬼的封鬼壇。

  按說,這邊鬧出的動靜,蔗姑不應該聽不到,可她就是沒醒。

  許是習慣了秋生、文才這兩個徒弟時不時要製造出些動靜來,因此才不以為意。

  還以為前邊這些動靜,又是他兩個搞出來的!

  這種事情有九叔出馬,她犯不著也跟出來。

  兩個皮猴子,還能鬧翻了天不成!

  許牧縱躍之間,就到了義莊。

  探明鬼屋的情況,許牧轉不過來腦筋,一座鎮壓惡鬼的房間,幹嘛要在頂上開一扇天窗呢!

  屋內破碎的封鬼壇,表明封鎮惡鬼的符篆並沒有出現問題。一切問題的根源,就在於這好好的封鬼壇,怎麼會突然破碎!

  許牧知道,這封鬼壇沒什麼大的缺點,唯一的缺點就是,不能照到每月十五的月光。

  事情的經過很明顯。

  正是今晚的月光,

  透過頂上開著的天窗,一直照在這隻封鬼壇上,才會使得此處產生了破綻,被裡面的惡鬼破封而出!

  這隻惡鬼許是被關在封鬼壇里太久,四肢與五官都化的差不多了!

  只剩下一個軀幹部分,像是一隻章魚一樣,可以適應多種形狀的存在。

  一點也不影響其動作,運動。

  「吱呀~!」

  許牧推開鬼屋的門,驚動了正在裡面翻箱倒櫃的惡鬼。

  屋子裡能夠被它破壞的東西,基本上已經被他破壞了一遍!

  此時的正在一片碎屑上,不住地發泄自己的怨氣。

  眼見許牧進來,正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許牧身上。

  「嘎~!嘎嘎~!」

  這玩意兒叫起來,跟一般的鬼有很大不同,就跟鴨子似的。

  整個鬼體跟一股粘稠的液體似的,張牙舞爪的朝許牧撲過來。

  他見狀連忙後退,倒不是害怕,是被噁心的!

  這玩意兒,

  實在是太讓人噁心了!

  「我靠!離我遠一點!」

  許牧罕見粗口,身影一動便退到院中。

  義莊經過擴建,

  院中也大了不少。

  惡鬼如同游魚一般,緊緊追在許牧身後。

  許牧想停下里踹它一腳,可看它那粘稠濕噠噠的噁心樣,又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腳上的鞋子,可是他心愛的老婆,親手為她縫製。

  不但合腳,穿上還特別的柔和。

  他怎麼捨得讓這雙鞋子,去沾染這麼噁心的東西。

  用腳不行,不手似乎也不妥。

  如以往對待殭屍,許牧用的最多的方法就是「大力出奇蹟」!

  每次完勝!

  今天晚上這鬼,就有點很煩人,讓人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因此,出現了罕見的一幕,許牧竟然被一隻惡鬼追的到處跑。

  正當許牧被追的有些惱怒的時候,九叔帶著秋生、文才,走了進來。

  「阿牧,你這是幹嘛呢?!」

  許牧聞言,身體一晃,就竄到了九叔身後。

  緊隨其後的那團噁心的東西,讓九叔一驚,「什麼東西?!」

  「惡鬼~!」許牧終於鬆了一口氣。

  九叔嘴上說著話,手上動作卻一點也不慢。

  從褡褳里摸出一把紙符,就朝惡鬼丟了過去。

  「疾~!」

  許牧一愣,突然想起來,自己不是帶著一塊玉符嗎,根本不用跑的!

  還有,自己的掌心雷運用的相當純熟,可剛剛怎麼就沒想到呢!

  難道,沉浸在溫柔鄉里,讓人的反應都變得遲鈍了?!

  「疾~!」

  「轟~!」

  一團團火光,將惡鬼包圍。

  那些火苗接觸到鬼體的瞬間就爆燃起來,火勢迅猛!

  「嘎~!嘎嘎~!」

  惡鬼再一次發出鴨子般的叫聲,讓秋生、文才面面相覷!

  兩人也是頭一回聽到這麼古怪的鬼叫聲。

  嘎嘎叫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噁心人的惡鬼,終究還是化作了一縷青煙,消失不見。

  「九叔,你們大半夜的跑哪兒去了?!要不是我向來驚醒,你那閣樓的鬼屋,恐怕都要被這傢伙給砸的稀巴爛了!」

  「鬼屋出事了?!」

  九叔一驚,連忙前往查看。

  果然如同許牧所說的那樣,一片狼藉不堪。

  皺著眉頭,看著屋子裡打破打碎的東西,直到查看了其他封鬼壇完好無損之後,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蹲在那個碎掉的封鬼壇前,抬頭看了看頂上大開的天窗。

  「秋生、文才!

  我不是囑咐過你倆,今晚之前一定要把天窗用紙符糊起來嗎?!

  這是怎麼回事?!」

  文才支支吾吾,不知道說什麼好。

  還是秋生腦子轉的比較快,「師父,我倆剛要動手正好外村來人,然後我倆不是跟你一起去收拾那個芭蕉精了嘛!」

  秋生雙手一攤,我也沒辦法,這是事情趕上了。

  發生這種事,我也很遺憾。

  九叔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你倆愣什麼,還不快過來收拾!

  因為你倆的疏忽,導致這裡現在的情況。

  今晚這裡收拾不乾淨,就不要睡覺!」

  秋生有一段時間經歷了一些事情,變得很穩重,做事也很有條理。

  當時九叔還高興了一陣,認為他總算是開竅了!長大了!成熟了!

  哪知道,過後沒多久,就故態萌發!

  九叔也不知道,他是故意這麼嬉笑怒罵,還是真的聰明勁兒就那麼一會兒!

  他這個做師父,只能做一個引路人。

  時刻督促是不可能的,總有一天路是需要他們自己去走的!

  第二天早上,許牧很早就醒來,恢復多日早晨的鍛鍊。

  昨晚事情,讓他開始對自己反思起來,是不是這段時間過於懈怠。

  口不練嘴生,手不練拳生!

  腦子懈怠之後,好像智商也跟著下降,這還怎麼得了!

  必須要改變這種情況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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