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玄看著仍在發愣的尹楠風,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精絕古城中的一些金銀玉器。
瞬間,整個房間都被這些寶物堆滿,金玉的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李道玄此舉是為了展示實力。
他現在已達到元嬰後期,除了與整個國家機器對抗,其他勢力已無法對他構成威脅。
此外,他對尹楠風很感興趣,新月飯店也是一個不錯的勢力。
如果能把尹楠風收服,新月飯店自然也會成為他的勢力。
尹楠風驚訝地喊了出來,門外監聽的聽奴聽到後,急忙向尹總管匯報。
「總管,家主可能遇到危險了,我聽到聲音有點不對勁。」
尹總管得知情況後,立刻向周圍的棍奴使了個眼色。
其餘棍奴收到信號,迅速通知其他棍奴,然後一起沖向李道玄的包間。
他們直接用身體撞門,試圖闖入。
然而,當幾個棍奴撞到木門時,卻感覺像是撞到了鋼牆上,被反作用力彈倒在地,胳膊直接被撞折了。
其餘棍奴看到這種情況,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領頭的棍奴走向尹總管,焦急地說道:
「總管,情況不對。這個門好像變成了一塊鐵門,我們根本打不開。棍子敲上去就像敲在鋼鐵上一樣。」
尹總管站在緊閉的木門前,急得直跺腳。
他嘆了口氣,轉身急匆匆地趕往三樓的另一個房間。
尹總管急促地敲著門,房間裡的人取下耳機,不耐煩地打開了門。
尹總管看著眼前這個二十多歲、身著正裝的年輕人,趕忙上前焦急地說道:
「張副官,家主遇到危險了。」
那個年輕人聽到尹楠風遇到了危險,頓時緊張起來,問道:
「到底怎麼回事?快說!」
尹總管咽了咽口水,整理了一下思路,快速說道:
「是這樣的,之前有一個年輕人交易給我們一批宋瓷,今天突然來了說是又有一批明器要出售。」
「我以為又是一筆大買賣,對方還要求必須跟家主當面交易,我就把家主叫了過去。」
「但是剛才聽奴聽到房間裡面的動靜有點不對勁,我也叫棍奴試圖打開門,但是這個門好像是鐵門一樣,完全打不開。」
「慢經理剛好不在,現在只有您在,我想求您救救我們家主。」
尹總管說完,直接跪在了地上,卑微地請求道。
張副官了解了事情的經過,然後面無表情地低頭看了尹總管一眼,緩緩說道:
「這事,我可以幫你,但是這事是你招惹來的,等這事情結束了,你自己去領家法。」
「你自己就是尹家的人,把家主置於危險之地,是你的失職。」
「現在趕緊帶我去看看。」
尹總管聽著張副官的訓斥,一句話也不敢反駁,這次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招惹來的,也只有他來承擔。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把家主救出來再說,尹總管趕緊從地上起來,帶著張副官趕往李道玄的包間。
張副官走到門前,忽然感覺到有些異樣。
他體內的麒麟血脈明顯察覺到面前有一面牆,但肉眼卻無法看到。他伸手摸了摸木門,詫異地看著這個木門。
雖然心中充滿好奇,但他知道當務之急是先救出尹楠風。
自從張大佛爺和尹新月夫婦去世後,張副官便一直守護著新月飯店。
雖然他平常在別人看來並不管事,但遇到危險時,他絕不會袖手旁觀。
張副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後直接蓄力向木門撞去。
頓時,「轟」的一聲傳來,木門卻依舊沒有被打開。
看著拳頭已經流出了鮮血,張副官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來裡面那位的實力深不可測,尹楠風這次真的有危險了。
但他還不能放棄,張副官又提起拳頭,再次撞向木門。
房間裡面的尹楠風聽到門外一直有人撞門,她也預感情況不妙。
她面前的這個仙人還在悠閒地喝著茶,周圍的金銀玉器閃爍著耀眼的光芒,讓尹楠風感到有些睜不開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剛才進來時的從容不迫已經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擔驚受怕的小女孩。
面對這個宛若仙人的人,她一點反抗的念頭都沒有,因為她知道反抗也無用。
尹楠風苦笑一聲,然後說道:
「不知李先生這是何意?如果李先生需要一些金銀財物,新月飯店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李道玄食指搖了搖,然後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
「我此行確實想要售賣一些明器,至於外面的情況則是不想有人打擾我。」
李道玄說完便看向了門外,還在不停敲擊附著靈氣的木門的張副官。
李道玄繼續說道:
「不過我也對尹小姐挺感興趣的,如果尹小姐想要做我的手下的話,我也是卻之不恭的。」
尹楠風尷尬一笑,她明顯感覺到李道玄確實有這方面的想法。
就憑李道玄的實力,怕是尹家的所有勢力加起來都無法抵抗。
尹楠風緊咬紅唇,然後看向李道玄。
「李先生真的是說笑了,這些東西,新月飯店會給您一個合適的報價的。」
「至於在李先生手下做事,尹家太大了,我也不能完全做主,需要一點時間,不知道李先生可否等待一些時日。」
「尹家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現在形勢比人強,尹楠風只能先把這事糊弄過去再說,以後再考慮,或者往後面拖拖。
她可不像尹家這麼大的家業,就這麼落到李道玄手裡,雖然李道玄那宛若仙人的手段,讓人一點沒有反抗的想法。
李道玄也知道尹楠風肯定不會就這麼輕易臣服,但是他可不會等太長時間,李道玄直接在手裡凝結十幾枚天魔種,天魔種直接飛了起來,一枚直接鑽進了尹楠風的眉心,其餘的天魔種直接向著門外的棍奴和聽奴而去,還有張副官和尹總管。
尹楠風看到一抹黑光直接飛入了她的眉心,她直接伸手摸眉心,但是一點沒感覺到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