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7章 幻夢(今天開始啃紅薯的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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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597章 幻夢(今天開始啃紅薯的喵)

  聚集在極東之地的二十一把刀,是能夠賦予持有者各種各樣力量的盟刀。而被所有的盟刀承認的最強者,就會獲得把整個國家收入手中的力量。

  《東京BLADE》的主角的故事,就是從獲得了其中一把盟刀開始,在那之後,他便想要通過盟刀去爭鬥天下,一一擊敗了擋在自己面前的其他盟刀持有者。其中有人戰死,但是大多數都會在被擊敗之後加入主角的麾下。

  嗯,算是很正統的青春熱血故事展開。

  然而,白鬼卻和主角完全相反。

  她有著極強的心氣和實力,可是卻並沒有獲得盟刀的承認,甚至連那個優柔寡斷的姐姐都獲得了盟刀,而她卻失去了爭霸天下的機會。

  但是,白鬼並沒有因此消沉。

  「就算沒有盟刀,我也能夠擊敗其他人,統治這個國家!」

  於是,抱著這樣的信念,白鬼開始了行動。

  「……………說實話,我覺得白鬼要是贏會比較有意思呢。」

  看著手中的劇本,端木槐不由的吐槽起來。而有馬加奈則坐在端木槐的旁邊,好奇的望著他。

  「是嗎?」

  「沒錯,歸根結底,主角不也還是舊有制度的維護者嘛,他想要爭霸天下,也是因為獲得了盟刀才有了這個想法。那麼反過來說,只要沒有獲得盟刀,主角不就是個甘於平凡的普通人嗎?只是因為一不小心獲得了強大的力量,所以才走上了這條路,歸根結底還是認同這套盟刀制度吧。」

  端木槐一面拍了拍劇本,一面撇了撇嘴。

  「所以我覺得白鬼反而更合我的心意,哪怕沒有資格又如何?爭霸天下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打出來的。沒有盟刀就沒有資格這種說法,根本就是胡扯。」

  在端木槐看來,白鬼的想法更接近自己這邊的思想方式,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嘛,當然,日本人是沒這個想法了。估計作者給白鬼安這個背景,也只是想要下意識的給她加戲罷了。畢竟在漫畫最後,白鬼還是被殺了,而沒有像其他戰敗的人一樣臣服於主角。估計也是因為作者覺得這樣一個沒有盟刀,但是卻比有盟刀的人還強的異類存在於主角團隊之中會很礙眼,索性讓她下場吧。

  「不過推翻舊有秩序本來就是一件危險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所以白鬼這個下場倒也算是預料之中。」

  「順便問一句,如果你是白鬼的話,那麼你會怎麼做?」

  「我?」

  面對有馬加奈好奇的詢問,端木槐思考了一下。

  「很簡單,我會幹掉所有持有盟刀的人,並且把盟刀全砸的稀巴爛。」

  「哎?為什麼啊?」

  「很簡單,因為持有盟刀才有資格爭霸天下不是嗎?反過來說,盟刀就是限定了資格,所以只要把這些破刀全部砸個稀巴爛,也就不存在什麼人有資格,什麼人沒資格這種無聊的事情了,大家各憑本事,分個勝負即可。」

  「怎麼說呢,還真像是你的風格………」

  「所以在我看來,劇情里刻畫白鬼用陰謀詭計根本沒必要,本來以她的實力,堂堂正正對戰那些盟刀持有者,也有大概率打贏。不過畢竟說的是現實嘛,從故事性來看,一個沒有盟刀的人比那些盟刀持有者還強,那麼整個故事的根基設定就要被動搖了,所以站在作者的角度,讓白鬼用小手段削弱其他人,接著再去與其爭鬥,也算是一個妥協的做法吧。畢竟這樣一來,觀眾也比較容易接受白鬼能夠擊敗盟刀持有者這件事了。」

  一面說著,端木槐一面轉動了一下手中的木棒———練習時他當然不會用那個重的要命的玩意兒,這東西也主要是表演時為了讓端木槐和其他演員在對戰的時候注重距離,免得端木槐真的一不小心把他們砸飛……………那就不是表演效果,而是表演事故了。

  搞不好會變成什麼「舞台殺人事件」也說不定。

  「話說回來,今天赤音也沒來啊。」

  有馬加奈舉著劇本,望著眼前的練習室。

  「對於那個話劇痴來說,還真是少見。」

  「我記得她是說自己身體不適?應該也就是這幾天吧?」

  對於女孩子來說,這個似乎還是蠻辛苦的,端木槐記得審判庭里的大家都表示,成為眷屬之後最大的福利莫過於不用再為這種事發愁了。

  當然,他是體會不到,畢竟現在這個身體———說白了好像連第二性徵都沒發育的樣子呢。

  「我怎麼記得她的日子不是這幾天來著?」

  「你連這個都知道?」

  不得不說,聽到有馬加奈的說話,端木槐都驚了,記住自己的不奇怪,別人的都能記這麼清楚嗎?

  「怎麼,不可以嗎?」

  或許是察覺到端木槐的意外,有馬加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之前有一次因為這個她差點兒沒辦法登場,可是打亂了訪談計劃呢,要不是我出面頂上去的話,還不知道會捅什麼簍子。所以我才會記得這麼清楚………嗯,應該不是這幾天才對。」

  「這樣啊……………」

  「話說你沒有這種煩惱嗎?我看你最近精神都蠻好的。」

  「啊,這個啊………倒還真是不錯,因為做了好夢吧。」

  「好夢?」

  「啊哈哈哈……………」

  面對有馬加奈的疑問,端木槐打了個哈哈,其實這幾天下來,他每天晚上都有在做夢。而在夢裡的端木槐也和某個女人親親熱熱。雖然說因為是夢境,端木槐倒也沒記住對方是誰,只是隱隱約約記得是個身材不錯,而且有著一頭長髮的女性。

  那觸感也很真實,每天早上醒來都感覺神清氣爽的。

  怎麼說呢,做這種夢也總好過做被男人推倒的夢,後者對端木槐來說才是真的噩夢呢。前者嘛,自然是美夢了。而且既然是夢,那麼做什麼都不算數不是?沒有什麼比這更爽的了。

  明天不用練習,去看看黑川赤音吧。

  而與此同時,在昏暗的臥室之中,黑川赤音則是蜷縮成一團,默默的盯視著天花板。

  「我是………醒了嗎?還是在夢裡………?」

  一面喃喃自語著,黑川赤音一面拿起手機看了看時間,接著嘆了口氣。

  「已經是晚上了,練習應該結束了吧,哎………為什麼會這樣啊……………」

  黑川赤音緊緊抓著被子,將自己整個人都罩在裡面,同時一臉消沉。

  從自己手臂上莫名其妙的出現痕跡的那一天開始,黑川赤音每天晚上都會做奇怪的夢,夢的內容不一而足,場景也不確定,有時候是在教室,也有時候是在奇怪的旅館房間。

  但是只有一件事是確定的,那就是………某個人會在其中出現,然後玩弄自己。

  雖然說在醒來之後,黑川赤音基本沒辦法記住夢裡的內容,最多只能夠模模糊糊的回憶出一些模糊不清的情況,但是黑川赤音還是能夠記得夢裡自己和那個人所做的事情。

  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黑川赤音對此百思不得其解,她也想過是不是某種作祟,還去神社求了護符。但是卻沒有什麼用,唯一幸運的就是,白天的時候自己睡覺是不會做夢的,只有晚上睡著之後才會。

  按照道理來說,要是這樣的話,那麼只要晚上不睡覺就好了。

  但問題在於,這並不受黑川赤音的控制,她也曾經試過喝能量飲料或者黑咖啡,但是都沒有用,只要到了深夜的某個時間,黑川赤音就會不受控制的入眠。無論她如何努力,都沒有辦法抵抗這股困意。

  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對此,黑川赤音完全沒有頭緒。

  「———————!」

  又來了!

  忽然,一陣忽如其來的睏倦感襲來,讓黑川赤音猛然一驚。

  自己才睡了一天,剛剛睡醒沒多久啊!

  不行,必須要振作才行………必須要……………

  然而,沉重的眼皮完全不聽黑川赤音的想法,緩緩落下。

  下一刻,黑川赤音的眼前,只剩下一片黑暗。

  「咣咣………咣咣………咣咣……」

  耳邊傳來了有節奏的軌道聲,黑川赤音睜開眼睛,可以看見自己眼前窗外飛馳的景色。轉頭望去,只見自己此刻正身穿校服,站在滿員的電車之中。從外面的夕陽來看,這應該是放學時間才對。

  「—————!」

  背後傳來了緊貼的觸感,這讓黑川赤音繃緊了身體,她可以感覺到,有什麼人正在伸出手去,按住自己的腰間,緩緩向下。

  是那個人……………

  黑川赤音知道是誰,那個神秘的,漆黑的身影,這會兒正站在自己的身後。她已經熟悉了對方的動作,包括他的手指,每一次都是輕車熟路的滑向黑川赤音防禦最薄弱的地方,輕而易舉的擊潰了她的抵抗。

  「不要………」

  黑川赤音死死抓著扶手,低聲抗議道。四周可以聽到車廂內乘客的聲音,雖然她知道這是在做夢,但是一想到在密集的人群里做這種事情,就感覺無比的羞恥。同時,還稍微的有些———刺激。

  「不要………在這裡……………」

  黑川赤音低聲抗議著,接著她就聽到耳邊傳來的,模糊不清的低語。

  「有什麼關係,在這裡也一樣,不是嗎?」

  「可是,會被其他人看到……………」

  明知是在做夢,但是一想到身為知名演員的自己,在人滿為患的車廂里做這種事,一旦被人發現所帶來的那種緊張感,就讓黑川赤音渾身緊繃,甚至內心深處還湧現出了一種迫不及待的期望。而她的觸覺也在這一刻變得越發敏銳,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個靠在自己耳邊的呼氣聲,以及四周眾人的視線。

  與站在舞台上不同,但是這時的黑川赤音卻感覺渾身火熱。

  「果然,你天生就喜歡被人看,不是嗎?」

  「才不是這樣!」

  「那就是我的錯咯?」

  「吱呀—————!」

  忽然,列車猛然轉向,黑川赤音措手不及,整個人趴在了車窗前,而這時她察覺到自己制服的扣子已經被一一解開,甚至連襯衣都被掀起。

  「等,等一下,這樣會被看到!」

  「這和你在舞台上沒什麼不同吧,難道你不希望別人看到你這幅模樣嗎?」

  「不,不想!」

  黑川赤音拼命的晃動著腦袋,那頭黑色的秀髮也隨之來回舞動。

  「那麼你可要忍住了,如果叫出聲來的話,你應該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吧。」

  「哎?」

  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黑川赤音愣了一下,然而下一刻,她猛的瞪大眼睛。從後方傳來的巨大衝擊讓黑川赤音緊緊的貼在車窗上,甚至連那圓形的輪廓都被擠壓的有些變形。黑川赤音的嘴唇壓在窗邊,口水順著玻璃緩緩流下………

  對於黑川赤音來說,她非常清楚的是………這場夢,現在才僅僅只是拉開序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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