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
次日,呂家的族長族老正在神神叨叨的念一下呂家的光輝事跡,聽著周不凡犯困了打哈欠,頭還時不時的靠在呂菲的肩膀上。
「混蛋,你昨晚幹嘛去了?」
呂菲此時也是羞澀不已,這麼多人看著她臉皮再厚也抵擋不住數萬人的凝視啊。
「嘿嘿,昨晚想了大小姐一晚上,失眠了……所以現在犯困了……」
「呵呵,騙那幾個丫頭還行,你覺得我會信你的鬼話嗎?」
已經習慣了這傢伙的胡言亂語,怎會信他的鬼話呢,不過聽到他這麼一說,呂菲心情莫名的感覺愉悅起來了。
周圍的人聽到這兩人在這麼嚴肅的場合竊竊私語、打情罵俏的特別是幾位候選人的夥伴看著周不凡瞪大了雙眼。
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差在哪裡,大小姐怎麼會看上一個瞎子呢?想著進入後有機會好好的「照顧」這個瞎子才行……
「吉時已到,開祖地!」
呂氏族長從脖子上取下掛著的鑰匙插入一個石孔中後,另外六位族老也拿出了自己保管的鑰匙依次插入剩下的石孔中。
七人同時扭動鑰匙,一束光降落精準的射入身後大山的頂端後,半山腰的石門自動打開古老的氣息撲面而出。
「咻咻咻咻咻………」
「走吧,就剩下我們了!」
「哎呀,慢點,我恐高啊!」
呂菲翻了個白眼,快速的提著這個顯眼包進入了石洞中……
其他人見狀搖頭嘆息,多好的一個名額就這麼浪費掉了,可惜他們不敢說出來。
他們一旦開口,後腳呂家的幾個老婦人就帶著族中女性鬧分家。
……
「呵呵,小菲,你們來得有點晚了,就只剩下七號屋了。」
另外六位候選人帶著自己的兩個隨從各自占據了一間石屋,但是他們都沒有進入,而是站在門口笑呵呵的看著呂菲。
「嗯,進去吧!」
呂菲也不廢話把周不凡扔進七號屋後,自己也跟著進去把石門關死了,不得其道此門永遠不會再開。
七號屋從來沒有人能活著離開,這是呂菲知道的事實。
「哈哈,各位兄弟,那我們就開始吧,不關門我們每隔一段時間,互換一下,悟得多少全憑本事怎樣?」
「可!」
「好!」
「…」
呂菲看著這些人的惺惺作態有點噁心都在外面商量好了,非要在她面前故作一番。
「哈欠,大小姐,你慢慢學,無聊了叫醒我我在陪你嘮嘮嗑吧!」
「滾,就幾幅畫,什麼文字也沒有,學個毛線!」
跟周不凡待久了呂菲也學會了很多奇奇怪怪的詞語,如:毛線、牛批、老六、唉老虎油、友仔………
「額,替你默哀三秒鐘……」
周不凡搖搖晃晃的找了個舒服的角落拿出他的躺椅真皮毛毯呼呼大睡起來。
昨晚真的沒睡好在夢中和迎夏、迎秋、蘇菲、小青戰鬥了一夜………真的虛了。
「混蛋………」
呂菲也算明白了為何呂家先祖一定要讓候選人帶一兩個不是呂氏之人進來了,真的是為了讓後輩子孫寂寞的時候排憂解難用的。
呂菲轉念一想,覺得自己還好起碼是個異性作伴,其他人都是男子身……嘶………那真是可怕啊。
她一想到那些奇奇怪怪的畫面身體哆嗦了一下,同時替六位族兄感到悲哀,也慶幸自己選擇了這個油嘴滑舌的傢伙………
呂菲也開始打坐修煉了,不過她練得是自己的功法,至於參透壁畫悟出真法她想想還是算了,覺得不靠譜明顯是忽悠人的。
一年、兩年…………
呂菲說過洞中百年,外界不過十年時間,如果時間到了悟不出什麼東西,就會有一股力量毀滅失敗者………
不知道過了多久,周不凡被外面的動靜吵醒了。
「公子,不要啊……這不行……」
「放心,出去後我不會虧待你的…」
「………」
聽到兩個男子的聲音在七號石屋後面竊竊私語,周不凡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貼到石牆上了。
「你在幹嘛呢?」
「噓,大小姐,有好玩的事情發生了,你聽聽看!」
呂菲也是信了他的鬼話,好奇的驅使下,她跟著周不凡聽到了一些面紅耳赤的聲音。
「吱吱,這傢伙是誰啊,這麼不中用,簡直丟了我們男人的臉……」
「呵呵,忘了告訴你,外面兩個人都是男的!」
「納尼???」
周不凡轉頭一臉愣逼的望著呂菲的位置差點碰到了她的臉,他能感受到呂菲的臉發燙了有一股熱流……
「嘶,這麼開放的嗎,你們呂家???」
周不凡碰了了一下呂菲的手臂,結果他的手差點就被擰折了。
「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的,知道嗎?」
還好是個瞎子不然她今天就丟人丟大發了,和一個男人,偷聽另外兩個男人的牆爾,那個淑女能做出這種事情來啊。
「疼疼疼………我知道了……下次不敢了啦……」
「哼……」
「大小姐,外面難道沒有一個女子嗎?」
「呵呵,你猜對了,我這些族兄,沒想到這回事啊!」
呂菲言語中帶著幸災樂禍的語氣,回答了他的問題。
「嘿嘿,怪你們呂家先祖從這裡出去的人都沒有提醒後輩這些注意事項……」
呂菲心裡吐槽這種糗事他們怎麼會告訴自己的晚輩嗎,這不是等於公開處刑嗎?
「唉,一看就知道是這些人,什麼也悟不出來,心裡開始煩躁了,還是大小姐你定力強,放著我這個大帥哥都不心動……」
呂菲:「你在胡說八道,信不信我讓你成為啞巴……」
周不凡:…………開不起玩笑………她急了……她急了……
看著乖乖回去睡覺的臭男人,呂菲也接著打坐修煉把頭腦里的雜念剔除……可惜她的潘多拉魔盒被打開了………想關閉就得看運氣了。
一晃,有二十年過去了,第一次大衝突正式爆發了,六位候選人的聯盟不攻自破,而且相互防備了起來。
事情的起因是一個俊俏的男子莫名其妙的死在了角落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