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第三個,則是隱晦的告訴眾人,對於靜音的處罰已經結束了。
之後一旦有機會,或者李淳弄出點什麼功勞讓靜音出面領取,那綱手姬就要動用火影的權利召回靜音了。
而心知肚明的一眾來賓也沒人說什麼,畢竟由猿飛阿斯瑪牽頭,帶著猿家軍的忍者對志村、轉寢與水戶三個家族的資產清查已經結束了。
雖然清查期間出了一點小小的糾紛,甚至還爆出了一些醜聞來,但無傷大雅,面對整個村子的壓迫,無論是猿飛家族,還是被清查三個家族,都挺識趣的。
只是在資產清查之後,猿飛家族明顯就被孤立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誰提點了猿飛阿斯瑪一句,他之後是很識趣的向村子提出了族地搬遷的申請。
而搬遷的位置也挺具有諷刺意味的,不是別處,正好就是以前宇智波一族的族地。
至於被清查的三個家族,同樣是在大出血之後,被迫搬離了駐地,這代表這三族已經走上了沒落的道路。
雖然搬離族地並不是綱手姬要求的,但面對四族的申請,綱手姬也不好反駁。
畢竟當年木葉F4對別人有多狠,現在被報復回來那都是活該的。
這裡面尤其是志村團藏所在的家族,記恨的人不是一般的多。
這些人聯合起來就形成了大勢,就算是綱手姬也必須給他們讓出發泄的渠道來。
他日因,今日果,怪得了誰呢。
在婚禮結束之後,休息了兩天,調整好了狀態的靜音就在根部的實驗室中接受了血脈的移植。
不過她所接手的血脈並不是完整版的十尾血脈,而是始祖版本的仙人體基因,與退化版本的寫輪眼基因。
在李淳看來,稍微留一手還是很有必要的,畢竟輪迴寫輪眼的瞳術等級高出萬花筒太多了。
在整整用掉了八罐子營養液,花掉了35個小時,靜音的血脈移植才算真正結束了。
別看仙人體與始祖仙人體就差了兩個字,但只看移植所用去時間與資源就能夠清晰得出兩者之間的差距。
畢竟退化版的仙人體與宇智波血脈普通的忍者才用了18個小時多點的時間。
要是換了靜音只會更快,因為她體內的仙力能夠提供充足的生命能量。
當然,用時更長,承受的痛苦越強,收穫肯定就越大。
不信,看看靜音雙眼中的萬花筒寫輪眼就知道了。
「靜音,看來還是你當初的猜測正確啊。」李淳所說的是千手血脈與宇智波血脈相融合後會直接覺醒寫輪眼的那件事情。
「不過直接開啟萬花筒我可是沒有預料到。」休息了一會兒後的靜音已經回到家中,在對著鏡子看了看之後,才回答道。
而這在李淳看來並不意外,畢竟是始祖仙人體基因啊,強於仙人體基因不是很正常的麼。
不過靜音眼眶中的萬花筒圖案挺特別的,居然是一個盾牌形狀。
「靜音,你的萬花筒寫輪眼到底覺醒了什麼瞳術呢?」李淳更加關心的是這個。
「瞳術麼,右眼的瞳術叫做直毗神,左眼的瞳術叫做伊邪那岐。」靜音感受了一下後才回答道。
「直毗神.什麼效果呢?」伊邪那岐李淳知道,但直毗神李淳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名字。
其實直毗神是霓虹的消災解厄之神,一般都跟著禍津日神一起被祭拜。
「可以消除負面狀態。」靜音隨即再次回答道。
「消除誰的負面狀態,怎麼消除?」李淳有點震驚,畢竟這效果很克制別天神啊,所以李淳需要問清楚。
「使用瞳術後,會將目標對象的負面狀態轉移到我自己身上。」靜音繼續回答道。
「額.不是消除麼?」李淳有點不明白了。
「是消除啊,我承受痛苦的時候,想的是得到力量後能夠更好的保護淳君,所以瞳術就變成這樣了。不過淳君你也不用擔心,畢竟我還有左眼的瞳術啊,伊邪那岐會將一切不利於我的狀態都變為夢境,所以只要先使用了伊邪那岐,在使用直毗神就沒有問題了。」
聽完靜音的回答,李淳莫名的鬆了一口氣。
不過這有著映照心靈之眼的寫輪眼果然名不虛傳,當真是想的什麼,開啟萬花筒之後,得到的瞳術就是什麼偏向。
「可是伊邪那岐不能一直使用吧,畢竟團藏的收藏你也看過了。」李淳對著靜音繼續問道。
「淳君,你是說使用後眼睛會失明吧,別擔心了,我這個是專屬瞳術,不會失明的,只是會一次性將瞳力消耗掉,然後在瞳力完全恢復之前無法再次使用寫輪眼罷了。」靜音擺了擺手說道。
「這樣的麼,那到還好。」李淳這才點了點頭說道。
畢竟就算是宇智波斑的永恆萬花筒寫輪眼,在使用了伊邪那岐之後也失明了。
「那淳君,你什麼時候開始呢?」靜音對著李淳問道。
「等我調配好了營養液之後,就可以開始了。不過靜音,我進行血脈移植的時候,可不允許你動用瞳術將我身上的痛苦轉移到你自身上去哦。」李淳不禁叮囑道。
「我知道啦,而且就算想轉移也是杯水車薪啊,畢竟血脈移植的痛苦是一直持續的,三十幾個小時跟幾分鐘的差距很明顯的,我不會做無用功的。」正因為體會過,靜音才會這樣說。
「嗯,你先休息,我去調配營養液了。」李淳摸了摸靜音的臉龐後說道。
三天後,根部基地的實驗室中,李淳讓靜音用鐵鏈將自己牢牢的捆在了地面上。
畢竟血脈移植的痛苦,他可是看到的。
雖然很是有些畏懼,但為了力量,李淳還是決定沖了。
畢竟謀劃了那麼久,不就是等今天麼。
調整好呼吸之後,李淳對著不遠處的靜音點了點頭。
下一秒,伴隨著始祖級別的混合基因液注入了身體之中後,李淳的身體頓時就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了起來。
劇烈的疼痛是從注入的部位開始朝著全身開始緩慢的蔓延。
此刻李淳總算明白那些實驗體劇烈掙扎的理由了,因為這種痛,是那種比深入骨髓之痛還要更加深沉。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