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灰,這些給你,大黃,這是你的,小白小黃,不夠了找我。👽♛ ➅❾Ŝ𝐡ù𝐗.ᑕ๏m 🐸♡」溫夏將剛剛買回來的透明礦石分別分給小夥伴,自己留了一堆,開始用精神力接觸上面的力量,快速吸收起來。
一周多的時間,溫夏的精神力增長突飛猛進,加上對石盤裡的火苗的吸收,她感覺自己似乎已經到了某種瓶頸。
下一次的升級就快來了。
小白和小灰灰幾個早就因為吸收過多的能量,厚積薄發突破了四級精神力,不過還不夠。
因為後山的那雙眼睛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
風雨欲來!
她這裡焦灼之中,外面暴曬的山坳里,拓撲家和格吉爾兩個團隊的人並未閒著,高塔以每天兩米的速度拔高,一周時間就已經十來米了,足足三層,每一層有人能落腳的地方,還有上去的樓梯。
足夠堅固,足夠的牢實。
這在遍地荒原的大地上仿若一座指路燈,還在修建的過程中,就陸陸續續的趕過來了幾十人。
按照格吉爾和拓撲夏之前的計劃,這些人被安頓和收服到手裡,為他們搬運石頭做雜活。
當然,這並不是強制性的,他們也告訴這些人溫老闆的所在位置。
可要換取食物的石頭他們並沒有,想要挖礦,也必須要有基礎資金才行。
有的厚著臉皮去溫夏這裡賒帳的,拿起武器轉身就跑,直接被溫夏一槍狙中受傷。
這一手震懾,本來還想搶東西的民眾瞬間安撫下來。
他們太餓了,眼巴巴看著溫夏吃東西,看她的寵物都有的吃,無能狂怒的詛咒了一會,半天都沒有堅持到就回去給格吉爾和拓撲家族的人打工去了。
這些外來的惡意溫夏並未放在心上,收礦石的事情大部分交給了大黃和小灰灰她們。
種植完作物後,溫夏的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吸收石盤上。
越到後面,速度越慢。
可她偶然發現,自己吸收的越多,之前那間推不開房間的門就越鬆動。
仿佛她觸碰到了邊緣。
又是一次夜晚來臨,後山安靜了半個多月,和往常一樣,雖然有野獸的嚎叫聲,但是似乎並沒有什麼需要過於注意的地方。
溫夏懷裡抱著槍,大黃背上背著炮筒,小白和小黃背上也裝了一把自動雷射炮,綁定了他們精神力的那種。
這是溫夏最新學習到的武器使用方法,重要的是有配套的遙控器,不同的遙控器對應不同的檔位攻擊。
充能完成後的雷射炮能發射十發,也就是說小灰灰他們背上的炮能有十次的攻擊機會,下次要射擊,就要取下來充能。
「灰灰,最好檢查一下。」溫夏二樓窗口前,邊吃著肉乾邊監視後山的動向。
依舊是那雙發亮的獸眼,依舊是對視一眼後再次消失。
溫夏鬆了口氣,趴在窗戶邊緣繼續吸收礦石里的精神力和石盤裡的火球。
這個礦石並非是純粹的礦石,裡面有一種流動的液體能被精神力吸收,吸收完後的礦石依舊可以當成能源來使用。
一個石頭兩種用法,世間之大無奇不有,溫夏漸漸的也習慣了。
突然,她聽見無名境門口傳來細微的動靜聲,不由擰眉一愣。
小黃邁著小短腿跑出去,一個月的時間,剃光的毛又長了起來,看起來像一個絨毛的球球。
它來到小院前,齜牙瞪著外面幾個穿著衣衫襤褸的土著人,看著他們偷偷摸摸的模樣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汪汪汪!」它叫了一聲,算是通報信息了。
溫夏得知情況收回心神,重新將注意力放在後山上。
其實就在她剛剛分神轉頭的一瞬間,漆黑的後山之中,一道詭異的身影飛速的衝下山,仿佛暗夜的幽靈,迅速變化成一種毛猴子的模樣,潛藏在靠近山下的位置,悄悄的等待著……
「這、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我們進不去?」無名境大門口,聽見狗叫的幾人並未退卻,反而用手拍擊著,看著藍色的像水一樣散開的波紋,心中好奇。
「不知道,總歸是用了什麼手段吧。老二,你叫幾聲,讓這裡的老闆出來招待我們。」另一人說道。
「你不是說我們悄悄進去……拿吃的?」
「什麼悄悄不悄悄的,都被發現了!正好我們不是帶了黃金嘛,拿出來和人換口水也行。」那人繼續說道。
眼中卻懷著不懷好意。
都說這裡住著一個神靈。
要他說,什麼神靈不神靈,不過是運氣好的凡人罷了,如果真是神靈,就該讓他們這些人住進去,至少不要讓他們餓肚子。
哪個神靈會光養狗,卻不顧其他凡人的活路呢?
瞧瞧吧,裡面那麼多的食物和水,還有一條小溪,居然就這麼放著,不給他們吃和喝!
「好吧,我叫。」
這群人都是厚臉皮的,絲毫沒有覺得自己晚上來是打擾別人,直接就在門口叫喊起來。
「有人嗎?有沒有人啊!客人上門了!」
「喂!別裝了,看見裡面燈亮著的,趕緊拿吃的出來!」
「你這狗叫什麼叫,看我不把你給打來吃了,吃肉喝血,多暢快。」
一行五人叫嚷起來,直接拿小灰灰說起了狠話。
溫夏眉頭一擰,轉身來到前院,神色不是很美妙:「你們知道我這裡是幹什麼的嗎?」
「喲呵,還是個漂亮的女人!妹妹,把你家裡的吃的都拿出來,招待招待我們啊。」
「是啊,我們帶了黃金,戴你頭上肯定好看呢!」
幾人之前只在其他人嘴裡聽過這裡住著神靈,這還是第一次上門,沒想到居然是個年輕的女人?
頓時就哈哈大笑起來。
以前在村子裡,哪個女人不是伺候他們男人的。
那房子裡居然住著一個女人,倒是白白浪費了那麼好的地方了。
「小妹妹,放我們進去啊,你瞧你這裡這麼多的地要種,正好缺男主人,我們會幫你的呀。」
說話的人臉上露出淫笑。
溫夏走了這麼多世界,除了一開始的吳台村,這還是這麼久以來,第一次見到其他世界的人惦記上了自己!
真是無知者無畏,這幾個沒有眼力見的人,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活到現在?
她溫夏一個女人真是一個好欺負的,現在還能有他們的份?
「呵呵……」溫夏冷笑一聲,不再多說。
那幾個男人就見遠處的女人手裡出現一把黑色的巴掌大的東西。
然後就是一聲炸響。
「嘭!」
在他們被驚嚇的還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其中一人突然倒地,嚇了剩下的人一跳。
「老二!老二!」老二正是剛剛那個開黃腔的人之一,此時他漆黑的額頭上多了一個拇指大小的洞,裡面漸漸的湧出來一些血液。
「沒、沒氣了……」另一個人顫抖著聲音說道。
沒氣了就是死了!
剩下的四個身體一抖,都顧不得收屍的事情,慌不擇路就往後跑。
嘴裡還大叫著:「殺人了!殺人了!」
溫夏瞧著他們的動作,心硬如鐵,又是幾槍,直接每人左腳一槍算是教訓。
「啊啊啊!」鑽心的疼痛讓幾個男人大叫起來,鼻子和眼淚流了滿臉,拉著自己的腳慘叫求饒。
「把屍體搬走,你們給我滾,再出現在我面前,我讓拓撲夏他們追殺你們。」
別的不說,溫夏對這一點還是非常有自信的。
是討好自己還是殺幾個準備惡人,在這個求生的背景之下,需要選擇嗎?
此話一出,幾個慘叫的男人也不敢跑了,拖著傷腿爬了回來,拽著那屍體就往回拉。
這一晚上依舊是平靜無波。
溫夏看了眼天色,確定就要脫離黑暗後,拿著槍和小灰灰幾個分開,繞著後山開始巡邏。
這是每天三次的日常,也是為了確保她們的安全。
天邊的陽光漸漸升起來了,後山的野獸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擠擠挨挨的就往山上跑。
突然,溫夏看見裡面突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毛茸茸的身體,她嚇的一僵,大叫道:「小白!」
小白怎麼在野獸群里!
糟了!
幾乎是下意識,溫夏抬槍擊斃了小白身邊的幾隻野獸,然後提著骨刀沖了出去。
還不等她抱住小白,身後傳來叫喊。
「汪汪汪汪!」
「汪汪汪!」
這下是真的糟了!
這個念頭剛在腦海中閃過,溫夏撲向『小灰灰』的身體就被一隻利爪提起來,脆弱的肩胛骨被直接穿透。
她像一隻風箏一樣串在尖銳的爪子上,隨著不知名的生物在樹林間穿梭著,離無名境越來越遠,越來越遠。
「噗……」一口熱血噴出,這後山本來就是野獸的群居地,幾乎立刻就有不少野獸追趕而來。
溫夏唇角疼的顫抖,幾次看見自己的腳就離那些野獸的嘴不過一個拳頭,可每當這個時候,抓住自己的怪物就能更加用力的將她提高。
「咳咳……草……」無聲的喘息著,她痛的說不出話來,艱難的抬頭想看清頭頂的怪物,卻對上了一雙細長的獸眼。
「……完了……千防萬防……」還是被得逞了!這個狗東西居然會變身偽裝!
我命休矣!
再細細看去,那野獸除了一雙細長略帶智慧的獸眼,身上還有一雙大翅膀,仿若遠古的翼龍,帶著她飛在叢林高處。
還長著一口尖銳的鳥喙,上面滴滴答答的落下鮮血。
「啾~」
這鳥大叫一聲,尖銳的鳴叫差點穿破了溫夏的耳膜,連帶頭都陣痛了幾分。
鳥越飛越高,下面的山地也變化的越多,隱約還能見到千米深的懸崖,然後過了懸崖,就是一片被山林圍繞的碧藍湖泊。
每一處都不好走,是掉下去摔死,還是被這個大鳥吃掉。
溫夏白難的無法抉擇。
她放出精神力,卻被大鳥更強勁的精神力反圍剿,放出的精神力細絲斷裂開來。
她不得不捏住一塊晶石繼續吸收。
那大鳥的眼睛人性化的看了眼溫夏手裡的動作,並未阻止,只是眼中露出一抹嘲諷。
地離的越來越遠,天空似乎也越來越近,溫夏甚至穿過了一片雲層,看見了無名境上面不知道哪裡照射來的陽光!
不過就算再美,她也無心欣賞了。因為她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啾~」
又是一聲尖銳的鳴叫,這次聲音裡面帶上了喜悅。溫夏輕身感覺自己穿過了一層透明的水波屏障,這裡正是自己自己看見過的,在深山中有飛禽被吃的地方。
果不其然,下面的密林伸出了兩根細長的觸手。
溫夏嚇了一跳,就在她的腳即將被纏上的時候,怪鳥一個加速飛向高空之中。
「噗通——」
一片滿是水汽的雲層被捅破,一棟直插雲霄,不足百平的山頂出現在眼前。
那上面都是堆積的草屑,還有非常多的漂亮石頭,正是用於提升精神力的晶石!
當然,邊緣還有一根白色的長骨頭。
「……真特麼……我、我是儲備糧啊?」溫夏話音剛落,肩膀傳來劇痛。
「噗嗤——」利爪抽出血肉的聲音,大鳥碩大的身體降落,溫夏從幾米高的高空重重衰落,要不是地上軟和的草葉,她怎麼也要摔斷幾根骨頭。
不過現在離死亡也不遠就是了。
溫夏咬著滿嘴的血腥艱難抬頭,對上大鳥打量的眼神。
就見它渾身的肉一松,就跟軟化了似的,身體漸漸縮小,翅膀變換成手臂,尖利的鷹爪變化成雙腿,那張恐怖的鳥頭也漸漸變化成自己的模樣。
「!」溫夏冷汗都出來了,顫抖著身體往後退去。
大鳥幻化的形體越來越真實,從一開始的關節位置不對,到最後連溫夏臉上的痘印都復刻出來。
身高也和她一模一樣時,溫夏覺得事情大條了。
不只是自己的小命,如果這大鳥故技重施,小灰灰他們也得死在這大鳥的手上!
它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唧唧——」『溫夏』張嘴了,說出來的確是鳥語,眼神卻很不善。
被它直勾勾看著的溫夏本人卻不敢多動作,捂著被穿透的左肩的洞,艱難的呼吸著。
「唧唧——唧唧——」
「?」溫夏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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