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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軍進入藍田縣,對於整個藍田都是一個震撼的消息,藍田不比隔壁的長安縣,乃是西安府的拱衛之城,藍田縣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甚至有些貧困的小縣城,這裡何時見過成建制的明軍呢?
所以長安衛一來,整個藍田的土匪們都警覺了。
岱峪,一隻耳這時聽著屬下的匯報,氣的差點把桌子給掀了,太氣人了,這是哪個混蛋動了范家,惹來了衛所兵啊,這是好日子不想好好過了啊,自己這些土匪跟官兵都很默契,我們平時就搶搶土財主,他們也睜一眼閉一眼,咱們就互相混日子就好了,現在誰打破了平衡,這不要命了嗎?
一隻耳這時面色陰沉,一臉的黑線,恨不得宰了搞事之人,而下首摸到天黑著臉道:「老大你覺得這是那個孫子搞得事情,把范家搶了,想什麼呢?范家是隨便能搶的嗎?」
一隻耳聽了這話道:「我哪知道是誰做的。」
摸到天道:「老大會不會是清峪的張麻子,咱們這群人裡面就他的實力最強。」
「不可能。」
摸到天這話一說出來,這時一旁坐著的轟塌天說道:「絕不可能,清峪那天去湯溝鎮搶劫了,咱們還跟清峪打了一場,他們哪有多餘兵力搶劫范家,范家再怎麼說也有六百刀客,想要搶劫范家最起碼不能少於二三百主力吧。」
「他清峪要是抽出二三百主力,咱們還能輸嗎?」
轟塌天看著摸到天,摸到天被轟塌天看的渾身不自在笑道:「我就說可能,沒說肯定啊。」
而聽了這話一隻耳也搖頭道:「大統領說得對,這事應該不是清峪乾的,如果清峪能在搶劫了湯溝鎮之後,還對付了咱們跟彭和尚的夾擊的情況下,突襲擁有六百刀客的范家,那他們的實力都夠統一整個藍田縣的土匪了,這怎麼可能。」
聽了這話摸到天道:「我也就說一個猜測,可不是清峪會是誰幹的呢?」
一隻耳道:「咱們那天跟彭和尚都派兵襲擊了清峪,咱們都不可能出手,小洋峪的宋老三與東湯峪的劉宗敏在小洋峪門口打了小半天,可能性也不大,只有輞峪的賀老道,一直沒有動靜,他說他閉山不出,可是誰保證他沒有偷偷下山,搶了范家呢?」
聽了這話轟塌天與摸到天都是互相對視一眼,緊跟著摸到天道:「看來還真可能是賀老道乾的,這老牛鼻子厲害啊,趁著咱們跟清峪斗個你死我活,他不聲不響的坐收漁利,咱們可不能讓他舒服了。」
聽了這話一隻耳道:「哼,他賀老道想要渾水摸魚,咱們就把這事擺在明面上,摸到天,你從小的們中挑幾個聰明機靈的,給我出去散播消息,就說有人看見輞峪前幾天有人運了許多大木箱子上山,懷疑是他搶了范家的錢財。」
聽了這話摸到天道:「老大,您這是?」
一隻耳這時笑道:「呵呵……分散分散注意力,誰說這官兵來就一定是壞事啊,等他把賀老道的輞峪打下來,咱們離輞峪最近,這塊肥肉說不定咱們還能吃上一口。」
「老大,您是想吃了輞峪?」
一隻耳道:「藍田縣六股勢力太多了,以後藍田只能有一個說話算數的,那就要是咱們岱峪。」
聽了這話摸到天道:「明白老大,我這就去辦。」
岱峪一隻耳的猜測在其他幾個霸主之間都在上演,每一股勢力都在猜測是誰搶了范家,不過都沒有猜出個所以然來,因此全都保持沉默,而清峪這邊李朝虎正帶著人在山裡練兵,現在山裡的糧食足足有四萬多擔,如果光山上人吃,能吃到死。
再加上清峪險峻,易守難攻,李朝虎對突然而來的長安衛是一點恐懼也沒有,只要他緊閉山門,那麼就不怕這些長安衛攻山。
甚至要不是李朝生不允許李朝虎進行主動攻擊,李朝虎甚至都想把這隻長安衛給吃了,才區區一千六百人,對付其他土匪夠了,可是對付裝備精良的清峪,那就是嘴邊的一塊肉。
想怎麼吃就怎麼吃,不過李朝生不允許李朝虎這樣做,李朝生的命令是讓李朝虎好好在清峪訓練士兵,他要一隻能打能殺的百鍊精兵,不要一隻軟趴趴的土匪兵。
今年冬天的主題就是練兵,與招守難民,開荒,等待來年春天的播種。
清峪山的士兵全部開始緊張的訓練,他們的訓練也越來越專業化,這些見過血,殺過人的老兵,經過更加專業的軍陣訓練,實力正在飛速提升,如果以前他們的戰鬥力是8的話,現在他們應該已經達到了精兵的1級戰鬥力。
訓練不停的訓練,糧食有的是,水源清峪自己也有,不用擔心官兵斷水源,所以明軍的到來對於李朝虎來說,沒有任何危險。
至於外界信息,李朝生會定期的告訴他們,通過電報告訴他們,無聲無息,卻掌握天下事,這就是現在的清峪。
其實對於明軍的到來,最頭疼的還是縣令,縣令需要給他們劃出駐軍地,緊跟著就是出兵的糧食問題,這一千六百人的吃喝,誰來管?
藍田縣令不想管,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縣裡的糧倉也不富裕,這一千六百張嘴等在這裡天天吃飯誰抗的住啊。
因此藍田縣令表示藍田縣不想負擔這些士兵的糧餉,可是卻被西安知府譴責了,然後經過一段時間的扯皮,最後藍田縣令承擔了軍隊一個月的軍糧。
過了一個月,你們就自己找吃的吧。
至於這些士兵的駐紮地,縣令選擇城外三里地的一個破廟,對此胡萬很不滿,可是藍田縣城方面卻表示沒有商量,就那塊地,沒辦法,胡萬同意了。
胡萬駐紮下來,緊跟著就研究到底是誰搶劫了范家,咱們來,是來要銀子的,必須要把這件事搞明白,這件事要是搞不明白,自己就白來了。
於是胡萬把當事人全部著急過來。
范家僕人,范家帳房先生,以及藍田縣巡城衙役張三,李四。
胡萬把眾人叫入自己的軍營之中,軍營大帳之中,胡萬高高坐在主位,下垂手是曹千戶與唐千戶,右邊是藍田知縣張德正,張德正的下垂手是范永貴。
而幾人下面跪著幾個人,一個手上纏著繃帶的胖子,兩個衙役,三個丫鬟奴僕。
這時胡萬道:「好了,那天看到土匪的就是你們這些人了,都說說吧,你們聽到這些土匪都是來自那裡的啊?」
這時兩個衙役道:「回大人我們應該是最先看到土匪的,我們聽到土匪稱自己為道溝峪彭和尚,還說搶了范家就能招兵買馬,稱霸藍田。」
胡萬聽了這話眉頭一皺,又看向了范家僕人,僕人這時說道:「我們當時被土匪集中到了牆根處,在這過程中我們聽土匪說他們是岱峪一隻耳的人,不單我,他們都聽見了。」
范家帳房道:「我當時被他們逼著領著去帳房取銀子,開始我騙他們就三萬五千兩現銀,結果他們窮凶極惡,一個人直接一刀貫穿了我的手掌,大人您看現在還有傷口呢。」
「說重點。」
胡萬這時一皺眉說道,聽了這話帳房先生道:「是,是大人,他當時因為我沒告訴他們銀票藏在那裡,所以就刺穿了我手掌還用刀子在肉里擰,我受刑不過就招了,然後他們領頭的說:幸虧我說得快,不然他小洋峪顧志柏定要將我千刀萬剮之類的……」
聽了這話幾個人對視一眼,這個名字不一樣,為什麼?
因為這個有名有姓啊,小洋峪顧志柏,這就不像剛才那些那麼籠統了,什麼道溝峪彭和尚,這都是泛指,畢竟沒有人說自己就是彭和尚。
幾個人聽了這話彼此不出聲,這時范永貴道:「最後就是我聽到了,這群土匪最後喊了一句:我們清峪糧食拿不走,要分糧。」
所有線索匯聚,這時胡萬開口道:「各位都說說吧,有什麼想法。」
知縣大人率先開口道:「這伙賊人多次報號明顯是想要混淆視聽,所以我覺得真正的匪徒很可能不在這幾個名字之中,而是名字外的勢力。」
聽了這話胡萬道:「道溝峪彭和尚,岱峪一隻耳,小洋峪宋老三,清峪張麻子,都被點名了,也就是說只剩下輞峪的賀老道與東湯峪劉一刀了?你們覺得會是他們倆乾的?」
聽了這話知縣點點頭道:「如果不算上王二的話。」
聽了這話胡萬道:「王二可以排除,王二勢力一直被困於渭南地界,他的手沒這麼長,夠不到咱們藍田縣,所以大概率就是這些土匪做的。」
范永貴說道:「胡大人說得對,不過我覺得不一定就是名單之外的人做的,這些兇手很狡猾,說不定會玩一招藏木於林,故意把自己的名字說出來,讓咱們忽略。」
聽了這話幾個人都沉默了,現在一點線索沒有,就純純是猜測了,當然也不排除可能真的讓自己瞎貓碰上死耗子,蒙對了,可是沒有證據啊。
幾個人想著,這時胡萬皺眉道:「二十一萬兩銀子運出城,目標這麼大,真的可能一個人也沒看到嗎?」
聽了這話范永貴道:「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啊,那天我回城正好在城門口碰到了匪徒,當時,當時我並沒有看見他們運送箱子啊,他們是空手的啊?」
聽了這話所有人精神一震,緊跟著胡萬道:「你是說當時出城匪徒手裡沒有箱子,他們空手出城?」
「對,耿護院,當時你也在看見沒有箱子吧?」
「回老爺,肯定沒有。」
耿護院這時在一旁說道,聽了這話胡萬道:「箱子沒出城,也就是說著銀子還在城裡。」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眼睛就亮了,是啊,銀子沒出城還在城裡。🍭💜 ➅❾𝐒卄Ux.Č𝐎𝔪 🐜★
想到這裡胡萬看著張德正道:「張兄,最近兩日可有大車輛出城?」
張德正聞言道:「絕對沒有,最近城裡格外嚴格,任何一輛車出城必須全方位檢查,要是有銀車出城,絕對跑不了。」
聽了這話胡萬道:「既然如此,就說明匪徒肯定在城裡有藏銀之地,張兄,這個恐怕就要看你的了。」
聽了這話張德正笑道:「哈哈,很榮幸,今日我就回去讓衙役們挨家挨戶的查。」
胡萬聽了這話笑道:「好。」
這時一旁的范永貴道:「胡大人,借一步說話。」
胡萬聞言一愣道:「何事?」
「大人,想不想發財?」
聽了這話胡萬一愣道:「發財?」
「呵呵呵,發財誰不想啊?怎麼范兄要指點我一下發財的路子?」
范永貴這時笑道:「胡大人,你要是真想發財,我這還真有一條道,可幫助大人賺一筆大錢。」
胡萬聽了這話笑道:「哈哈哈,那感情好啊,不過不知道範兄說的大錢是指?」
「清峪!」
「清峪。」
胡萬一皺眉,緊跟著看著范永貴道:「清峪有錢?」
范永貴這時笑道:「有沒有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有糧!最少三萬五千擔。」
聽了這話胡萬道:「這個我知道搶人家李家的嗎?可是糧怎麼會是錢呢?」
范永貴道:「大人只要打下清峪,把那三萬五千擔糧食搶過來,我願意每擔一兩五錢收回,三萬五千擔這就是將近六萬兩的收入,這可比指揮使大人賺的都多,大人不心動。」
聽了這話,胡萬的眼睛亮了,錢誰會不眼紅呢,至於清峪,一股土匪他還真的沒放在眼裡,這時胡萬道:「這買賣倒是不錯,不過范兄,這一兩五錢低了。」
范永貴皺眉:「你想多少?」
「一兩八錢,你家少爺定的價格,就按照這個來吧。」
胡萬笑呵呵的說著,范永貴聽了這話眼睛眯縫起來,一兩八錢的價格收,他是真的不怎麼賺錢,畢竟這批糧食是要運到關外的,這運糧的路上也是需要消耗的,雖然韃子給的價格比較高,但是這段路自己消耗也不少啊。
不過這價值可不是這麼算的,自己需要這筆糧食更大的作用是在自家大哥面前豎立人設不倒,若是落一個無能之名,那以後自己這邊也撈不到什麼好生意了,這損失才是最大的。
想清楚了這些,范永貴看著胡萬道:「成交。」
胡萬這時笑呵呵的說道:「范兄真是爽快,放心,范兄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這件事我替范兄辦了。」
聽了這話范永貴連忙拱手道:「如此多謝大人了。」
……
次日整個藍田縣亂套了,衙役們這時拿著刀劍,直接衝進每一戶人家,開始搜查金銀,鬧得整個藍田民不聊生,人人自危,以為是知縣大人準備來調查搶糧食的事情呢。
因此調查中時常有衙役與百姓衝突,發生械鬥的事情,一時間縣城大牢都快被關滿了,隨著關起來的人越來越多,知縣張德正突然發現風頭不對了,按這樣搜查下去,縣衙大牢就不夠用了,而且最近知縣時常發現有刁民聚集在縣衙附近,看縣衙門的眼神中充滿了仇視。
這讓張德正覺得太危險了,要知道古代雖然知縣可以治民,但是老百姓也不是百分百的待宰羔羊,他們如果被逼急了,也能殺官,其中比較有代表性的就是嘉靖年間,南方要改稻為桑,憤怒的老百姓就打死過朝廷命官,然後打死就打死了。
頂多抓兩個領頭的,其餘的就是口頭教育一下就放了,甚至領頭的都不敢殺,要好生安撫,不然生起民變,就沒辦法給皇上交差了。
因此知縣發現治下百姓,有事沒事就懷著惡毒的眼光看著縣衙門的時候,知縣就怕了,緊跟著在師爺的建議下,立刻貼出安民告示。
告訴大家,親愛的鄉親們,最近搜查是因為有匪徒混入了縣城,為了保護大家的安全這才搜查的,另外關於范家糧食的事情,本知縣跟范家老爺溝通,最後決定此事既往不咎,所有百姓勿要擔心,還有近日被抓的鄉親們都會不日釋放,各位不要擔憂。
這一張告示還是挺好用的,貼出去百姓的情緒果然安穩許多,張德正又釋放了最近關押的百姓,緊跟著縣城變得安寧起來,而去縣衙門溜達的人也少了,張德正不由鬆了口氣,幸虧沒激起民變,不過這搜查不能繼續了。
現在百姓的神經都很脆弱,你在這麼撩撥很容易出事啊,所以張德正直接叫停了搜查工作,緩一緩,寧肯少賺一筆錢,也別激起民變,否則自己的腦袋就不保了,自己這些年賺的錢也沒辦法拿走了,這可是得不償失的。
當官要圓潤一下,要做到上迎合主官,下欺壓百姓,如此才能賺錢,這生意可不簡單啊。
張德正這邊停止了搜查,而另一邊胡萬已經帶領人馬準備攻打清峪,搶奪清峪的屯糧,大賺一筆,至於真正搶劫范家的主角,其實不重要,他們長安衛來此地就是為了發財的,只要能發財,讓打誰打誰。
胡萬的長安衛一動,頓時吸引了藍田縣所有勢力的注意,尤其是六大霸主。
這時岱峪一隻耳,正在自己的房中對著一個女人奮力的輸出,一聲聲接近原始的吼叫聲,隨後是肉體激烈的碰撞,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響起。
一隻耳節奏被打斷,頓時怒吼一聲:「什麼事?」
「大當家的,剛才哨探匯報,長安衛的人開拔,好像準備進攻。」
聽了這話一隻耳頓時沒了興趣,在女人幽怨的眼神下站起身子,也不穿衣服,**身子走出了屋子,這時匯報的人一愣道:「大當家的。」
「知不知道他們沖那裡來了?」
聽了這話那匯報的人道:「好像是沖清峪去了。」
聽了這話一隻耳頓時笑了:「清峪,哈哈哈,老天有眼啊,對了讓散播消息的人慢點散播,他清峪與長安衛狗咬狗也蠻有趣的,哈哈……」
一隻耳說著,緊跟著轉身進了屋子,門也不關,下一刻就聽見屋中女人的驚叫聲,床鋪的吱嘎聲不絕於耳……
那人往裡面瞄了一眼忍不住讚嘆一聲:「真白。」
小洋峪,宋老三也得到了長安衛開拔的消息,先是緊張了一下,後來確定長安衛是沖清峪去的,頓時鬆了口氣,甚至還有點小喜悅。
這時宋老三道:「三娘啊,這些日子你來約束大家,莫要出山,等那長安衛與清峪分出個勝負再說。」
聽了這話宋三娘點點頭道:「我知道了。」
輞峪的賀老道,這時也得到了消息,賀老道一皺眉緊跟著說道:「你派人去問一下清峪是否需要幫忙。」
「啊?」
明月聽了師父的話一臉黑人問號,咱們跟清峪可是死敵,現在長安衛要剿滅清峪,難道自己不應該彈冠相慶,就算不彈冠相慶,大笑兩聲,罵一句活該總要的吧。
明月想著看著賀老道道:「師父,你這是何意啊?」
賀老道這時看著天空道:「天象混亂,昨日我以自身氣運偷窺天機,發現清峪山有紫光升起,那是帝王之色,恐怕這清峪山要出一條真龍了,咱們不能與清峪山為敵,否則定然會死無葬身之地。」
「自身氣運,師父你……」
賀老道這時笑道:「你們跟了我,我總要給你們一個活命的機會,天下大亂,需要一人撥亂反正,此人當為清峪之主。」
「師父,你這,有些說大了吧,這天下何其之大,京城有九五之尊,遼東有弒天猛虎,朝廷諸公如群狼靜候天時,他一個清峪土匪能成什麼氣候,還撥亂反正,我是不信。」
賀老道這時呵呵笑道:「我以氣運窺探天機,當是真的,而且我還在陝北之地,看到了一條紅龍,一條黑龍,怕是那裡也會出來一方豪傑吧,尤其是那紅龍,頭角崢嶸竟然還有一片金色鱗片,那是帝王之鱗,怕是將來也有機會登臨九五之尊,若是渡劫成功,紅龍化為金龍,當為天下之主。」
明月聽了這話搖了搖頭:「師父,你是越說越玄乎了,算了,你是師傅,你說咋辦就咋辦吧,我這就派人快馬上清峪。」
賀老道道:「如此便好,此番劫難,咱們輞峪亦有之,若是能躲過此番劫難,咱們就投清峪吧。」
「啊,師父,你不當寨主了?」
聽了這話賀老道道:「這寨主有什麼好當的,天天擔驚受怕,算人心思,搞不好就會被人吃了,老夫幫你們找到一個好下家,老夫就在這輞峪上蓋一個道觀,靜頌黃庭。」
聽了賀老道的話,明月無奈的聳了聳肩,緊跟著立刻快馬向清峪詢問是否需要幫忙。
這邊李朝虎也得到長安衛殺向自己的消息,不過李朝虎絲毫不慌,查看了城防,滾石檑木,弓箭手所有儲備都很充足,如此易守難攻之地,李朝虎覺得想要攻下來,沒有一兩萬人是想都別想,可是一兩萬人攻打清峪,那除非瘋了,不然誰會敢這種事情。
清峪之牢固真的非常人可以想像,因此聽聞長安衛要來攻打清峪,李朝虎不但不害怕,還有點想笑,來吧,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叫恐怖。
清峪這邊做好了準備等待長安衛的進攻,不過沒等到長安衛,先等來了輞峪的信使。
「營長,輞峪派人送信。」
「輞峪?」
聽了這話李朝虎無比吃驚,自己跟輞峪沒有交際,他輞峪送什麼信啊?
李朝虎想著有些吃驚,緊跟著就親自前去查看,一看來人是一個道士打扮,長得很胖,虎背熊腰,目光銳利,身後背負一柄長劍。
李朝虎這邊還沒說話,這時一個人匆匆趕來,竟然是清風,清風最近很忙,自從投靠李朝生之後,李朝生就委以重任,讓他梳理一下藍田水渠的情況,畫一份策劃圖出來,比如那些古渠可以使用,那些渠道可以連城一片。
又可以在那裡修水庫,修多大,可以灌溉多少土地,這些都很重要,因此清風也很努力,不過今天突然聽人說輞峪有使者前來,清風不由一愣,又聽人說是一個胖道士,清風就更驚訝了,因為聽人說這個打扮的人,明顯就是自己的師弟,明月啊。
想到這裡清風連忙跑過來,到了之後就看見李朝虎已經來了,這時清風施了一禮:「寨主。」
李朝虎看到清風有些驚訝笑道:「清風先生今個怎麼有空來前來溜達溜達。」
這邊說著,清風笑著點點頭道:「我不聽故土來人了嗎?」
說著清風看向了那胖道士,那胖道士這時微微一笑道:「清風師兄,別來無恙。」
清風這時也笑道:「明月師弟,為兄一向安好。」
二人說著,明月苦笑道:「師兄一來,可是坑苦了師弟啊。」
聽了這話清風笑道:「師弟此話怎講?」
這時明月苦著臉道:「師兄若是不來,我可以化名,可是現在師兄點明我身份,恐怕師父不捨得那一千五百擔糧食,我也要被清峪扣押成為階下囚啊。」
聽了這話清風哈哈大笑:「胡說,我們清峪豈是不講理的地方,師兄我是與清峪為敵被抓,所要贖金,你這次是信使,雙方交戰還不斬來使,師弟莫要擔心。」
說著清風看向李朝虎,李朝虎豈能不知道,這是清風那話堵自己呢,怕自己抓了明月,這個輞峪的二統領,不對現在是大統領,索要一千五百擔贖金。
李朝虎這時一笑道:「放心,某家是懂禮之人,不用如此試探我。」
聽了這話清風笑道:「明月你現在還有什麼擔心的嗎?」
明月這時一拱手道:「輞峪使者明月見過張大當家的。」
李朝虎一擺手道:「不用如此,既然是清風先生的師弟,就是我們清峪的貴客,來讓小的們泡茶。」
聽了這話幾個人進入大寨,緊跟著茶水上來了,明月喝了一杯,味道不錯,而這時李朝虎道:「明月大統領此次前來我清峪有何貴幹啊?」
明月這時喝了口茶水道:「回張大當家的,我是奉我寨主之命前來詢問清峪是否需要我輞峪幫助。」
「嗯?」
聽了這話,李朝虎微微皺眉道:「何處出言,我清峪好端端的要你輞峪幫什麼?」
聽了這話明月大統領道:「清峪探馬應該比我輞峪多,那大當家的能不知道長安衛要來進攻清峪,當家的可做好準備了?」
李朝虎聞言哈哈笑道:「這事啊,知道知道,這長安衛這次是來幫范家出頭的,我清峪搶了湯溝鎮的三萬五千擔糧食,這糧食本來就是范家的,等於我間接搶了范家的糧食,他們來報復,正常。」
明月看李朝虎絲毫沒當回事的樣子道:「大當家的絲毫不懼?」
李朝虎反問:「為何要懼?」
明月皺眉:「他們可是長安衛,正規軍,武器鎧甲皆是精煉,咱們都是土匪,各方面都不如官軍,如何不懼?」
李朝虎聞言哈哈笑道:「武器裝備我們清峪不輸他們,士兵訓練,我們清峪更是遠勝於他們,而且他們遠來進攻,我們防守,清峪易守難攻,更不懼他們。我們山中囤糧三萬五千擔子,夠全山人吃到壽終正寢,而且後山我們還在種地,我們還有源源不斷的糧食,如此我怕他們作甚?他們來攻我就守,大不了就耗著唄,看誰先耗死誰。」
聽了李朝虎的話,明月竟然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好半天才說道:「如此說來,清峪還真的是高枕無憂,我怕是多此一舉了。」
李朝虎聽了這話一擺手道:「不不,明月大統領此來,我心甚慰,說明輞峪還是很願意跟清峪做朋友的,輞峪的情意,清峪收到了。」
聽了這話明月拱了拱手道:「那就多謝大當家的了,如此我便下山……」
「等等,明胖子,你著什麼急,來都來了,陪我喝兩杯再走。」
這時清風突然開口說道,緊跟著清風看著李朝虎道:「寨主,我們師兄弟要小酌幾杯,寨主可否略備酒菜。」
李朝虎笑道:「哈哈……無妨,來人通知伙房做肉做酒,送到清風先生屋中。」
「是。」
明月這時見狀笑道:「啊呀,如此,我就卻之不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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