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利,平等對話的資格都是鬥爭出來的,沒有經過鬥爭獲得權利,都很脆弱,也得不到別人的尊重。
所以這六大霸主的地位想要坐穩,這一仗必須打,而且還要把這些人打疼。
李朝生說了自己的想法,李朝龍有些擔心道:「營長,你的意思我都明白,可是咱們一對五能打贏嗎?」
「咱們現在算上俘虜才一千人,真能行嗎?」
李朝龍老成持重,打仗之前先考慮勝算,這時一旁的李朝虎也點頭道:「五大霸主手下都有上千人,合在一起就是五六千兵馬,這些兵馬攻打咱們,咱們有點難以招架啊。」
李朝生聽了二人的擔憂,不由笑道:「你們聽過秦滅六國的故事嗎?」
聽了這話,周圍的人都瞪著眼睛,一副俺沒文化別問俺。
只有楊書白這一個文化人明白李朝生的意思,笑著點頭。
李朝生道:「書白你給大家說說。」
聽了這話楊書白一拱手道:「上古時期,周朝分裂形成小國割據勢力,稱為春秋五霸,戰國七雄,其中秦國乃是咱們關中小國,但是經過歷代秦王勵精圖治,最終有秦始皇嬴政統一天下。」
「而在秦國統一天下之時,有一場最為重要的大戰,就是合縱攻秦之戰,當時魏國,趙國,韓國,燕國,楚國,五國聯軍在函谷關與秦國一家對戰,大敗。營長想說的可是這個。」
楊書白很聰明,把故事講了一下,把最關鍵的剖析部分丟給李朝生,不得不說,好捧哏。
李朝生點點頭道:「沒錯,我要說的就是這個,五國攻秦,與如今咱們的遭遇何其相似,秦可以以一國之力抗衡五國,咱們抗衡五股土匪有何難得。」
李朝生說到這裡拿過一旁的茶杯喝了口水道:「五國攻秦為何失敗,第一是秦國確實強大,第二個最重要的點就是五國心不齊,打仗可是個送命的活,而想搞死對手肯定要付出代價,那麼這個代價誰來付?」
李朝生說道這裡眾人都開始沉思,有點明白李朝生的意思了。
李朝生道:「咱們分析一下,要攻擊咱們清峪,他們必須派兵,那派多少?傾巢而動?不可能,他們最少要留一半的力量在他們的峪口,畢竟大家都是土匪,你把人都派出來,別人偷家怎麼辦?他們彼此也都是敵人,所以他們最多派一半的兵力前來。」
「好,一半的兵力,就算每家五百人,五家就是兩千五百人,咱們是守城一方,而且糧草充足,武器充沛,咱們不開門他們強攻,最起碼要損失五倍,甚至十倍的人馬,耗咱們也能耗死他們。」
聽了這話眾人心裡陡然安定起來,是啊,自己想多了他們根本打不下清峪。
這時李朝生繼續道:「其次,他們五家互不統屬,這兩千五百人在一起,聽誰指揮?要是沒有統一指揮,那不就是一盤散沙嗎?戰鬥力恐怕連飛天雕都不如。」
「對對,這人多要是沒有統一指揮,肯定鬧哄哄的,這哪來的戰鬥力。」
李德寶這時笑著說道,剛才就這小子一臉苦澀,而李德珍也眨了眨眼睛道:「這樣說來,咱們還有勝算。」
李朝生笑道:「何止勝算,他們不單是一盤散沙,而且還勾心鬥角呢,攻城之戰都是硬仗,死傷定然慘重,假如你們是五大股土匪的寨主,你們願意帶著自己的人馬先上當炮灰,還是願意在後面撿漏?」
聽了這話眾人笑了:「傻子才先上呢。」
李朝生也笑了:「是啊,傻子才先上呢,你覺的這些土匪傻嗎?」
「哈哈哈……」
聽了這話眾人什麼也沒說笑了起來,被李朝生這麼一說,眾人心裡的擔憂頓時消散了,好傢夥,差點活活嚇死啊,不過現在看來,啥啊,屁事沒有,虛驚一場啊。
李朝生這時笑道:「所以說,所謂的聯盟就是笑話,人都是有私心的,私心起來了,傻子才願意奉獻自己呢,行了,大家這幾天好好休息,估計所謂的聯軍,不日就要到了,對了,悔過軍這兩天做好整編準備,這些清峪山上的老土匪挑老實的先進行收編,楊書白做好思想動員工作,這五大霸主聯合攻城,可是個難得的練兵機會。」
李朝生說著,李朝虎這時開口道:「對了,營長,還有個事情跟你說,原清峪三堂主象飛田被咱們抓了一直關押著,他怎麼處理?」
李朝生聽了這話想了想道:「先別理他,明日楊書白進行思想改造,這些清峪的老土匪都是積年老匪了,這裡面肯定有頑固分子,把這些頑固分子還有這象飛田全都捆綁好了,然後開刀問斬給這些新入伙的傢伙們立立威,別以為咱們跟他們過家家呢。」
「是。🌷🐙 ♪♟」
李朝虎敬禮,這時李朝生召過來楊書白道:「書白啊,這一次看你的了,清峪這些土匪可不好搞啊。」
楊書白聽了這話笑道:「營長放心,我有信心,只要讓我搞,就算是塊鐵嘎達,我都能他教育好了,這個我有信心。」
楊書白保證道,不得不說,天賦這東西與生俱來,楊書白就是這種搞思想工作的苗子,現在整個軍隊的忠誠度讓他搞得嗷嗷高,對李朝生還產生了一種對領袖的崇拜,雖然還很弱小,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肯定可以成為燎原之勢。
「好,你做事我放心,我就一個要求,一定要統一思想,把所有害群之馬都清出去,保證隊伍的純潔性。」
「是。」
李朝生笑著拍了拍楊書白的肩膀道:「行了,下去吧。」
說完楊書白走了下去,這時屋裡只剩下李朝龍了,李朝龍看著李朝生,李朝生笑道:「我知道大堂兄。」
李朝龍聞言道:「營長,老二那邊收編了這批俘虜,可就將近七百人了,咱們保安軍才三百來人是不是少了點。」
李朝生聽了這話看著李朝龍道:「那七百人裡面有些積年老土匪是要殺的,最起碼能砍三四十顆腦瓜殼。」
李朝生說著,李朝龍還想說什麼,不過卻被李朝生打斷道:「我知道大堂兄的意思,不過咱們保安軍不能收土匪,咱們每個人都要身世清白才行,不然將來被官府找到把柄可就不好了,保安軍只收良家子弟,咱們要練精兵,而悔過軍雖然現在人多,以後肯定沒有咱們厲害,畢竟保安軍才是咱們李家的嫡系。」
聽了這話李朝龍心裡平衡了,同時李朝生笑道:「別急堂兄,快了,等穩定了清峪,咱們就可以倒出手,讓保安軍走出湯溝鎮了。」
李朝生說著,李朝龍點點頭,然後走開了。
李朝生想了想,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也就是以前飛天雕的屋子,腦袋裡想著,悔過軍,保安軍,就是自己的兩條腿,要儘量保證一樣長,不能一個太長,一個太短,這可不方便。
所以這兩個部隊都要進行調控,而保安軍目前招不到兵員的主要原因是還未走出湯溝鎮,而且如果需要足夠的士兵,明年肯定會有大量災民擁入,到時候想要多少兵員沒有。
這天下最不缺的就是人了吧。
李朝生想著回到了屋子,這一到屋子,屋子裡竟然擺了一桌精緻的小菜,有魚有肉的,還有一壺小酒。
李朝生身後跟著李朝猛還有石小磊跟穀子,李朝生回頭看著三個人道:「你們搞得花樣?」
聽了這話三個人面面相覷,就在這時李朝生看見門一開,緊跟著郭玉蘭走了進來,手裡還端著一大笸籮饅頭。
「呀,大人回來了,正好酒菜已經給你備齊,你慢用,還有你的床鋪也都準備好了,都是新的,另外需要奴家暖床嗎?」
郭玉蘭看著李朝生大大方方的,倒是把李朝生整傻了,李朝猛,石小磊與穀子都是一愣,緊跟著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道:「要不俺們門口守著吧。」
李朝生見狀白了三人一眼道:「守個錘子?郭玉蘭你搞得哪一出?」
李朝生看著郭玉蘭,郭玉蘭這時說道:「我沒搞哪一出啊,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
李朝生聽了這話看著郭玉蘭道:「還是為了你弟弟的事吧。」
聽了這話郭玉蘭道:「求大人成全,我們郭氏一門就剩下這麼一根獨苗了,求大人放他下山,讀書,考科舉,奴家願意終生侍奉大人,為大人捏肩捶腿,請大人成全。」
李朝生聽了這話看著郭玉蘭道:「我不需要你給我捏肩捶腿,我需要你去教寨里的人認字,這樣我給你個承諾,你只要教會一萬個人認字,我就放了你弟弟。」
「一,一萬個!」
聽了這話郭玉蘭眼睛都瞪大了:「這怎麼可能完成!」
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只要你想,就能完成,行了,你下去吧。」
「大人。」
郭玉蘭還想糾纏,李朝生看了一眼穀子道:「穀子,你去伙房把郭玉蘭的弟弟給我叫來。」
「啊,大人不要!」
郭玉蘭聽了這話驚呼一聲,作為土匪的壓寨夫人,她能不懂道上規矩嗎?這沒見到李朝生的真面目,尚且有一絲下山的希望,可是如果見到李朝生的真面目,那就真完了。
郭玉蘭坐在地上無助的看著李朝生,眼神里有哀求,有絕望,有憤怒,最多的還是哀傷。
穀子這時看著郭玉蘭,李朝生看了穀子一眼,穀子立刻跑去伙房,很快一個人被穀子帶回來了,這是一長得胖胖且很憨厚樣子的小胖子,小胖子這時呆頭呆腦的進了屋子,然後看到了地上跪著的郭玉蘭,一下子撲過去:「姐姐。」
郭玉蘭這時一把抱住小胖子道:「寶兒,寶兒。」
二人抱頭痛哭,緊跟著小胖子一抬頭看向了李朝生怒喝道:「你這賊子,是你欺負我姐姐了嗎?」
聽了這話李朝生一愣,有些尷尬,如果不答應女人的無理請求算作欺負的話,那麼老子就欺負了,怎麼著?
李朝生看著小胖子沒說話,這時郭玉蘭連連擺手道:「傻小子,別瞎說,什麼欺負姐姐了,姐姐是在感謝他,他殺了咱們的殺父仇人飛天雕,還聘請姐姐當女先生,教寨里人讀書呢。」
聽了這話胖小子眨了眨眼道:「真的嗎?那太好了,姐姐你的理想快要實現了啊,你不一直埋怨你不能考科舉,當先生教書育人嗎?現在這位恩人都替你實現了。」
「嗯嗯。」
郭玉蘭感動的擦著眼淚,當然是真感動還是假感動不在討論範圍之內,反正是哭了。
小胖子這時緩緩的站起身子,緊跟著整理整理身上滿是補丁且很不合身的衣服,對著李朝生恭恭敬敬一拜,緊跟著轉而跪在地上磕了一個響頭道:「我替我姐還有我死去的親人,謝恩公之恩。」
李朝生看著小胖子施禮,然後笑著說道:「哈哈……不必如此,不必如此,來過來嘗嘗你姐的手藝。」
李朝生說著拉著小胖子來到了飯桌前,緊跟著指了指桌子上的一桌好菜對小胖子道:「來,吃。」
小胖子聽了這還瞄了一眼郭玉蘭,郭玉蘭這時面色入常,小胖子哈哈笑道:「這多不好意思啊,謝恩公,恩公你人真好。」
小胖子說著,李朝生卻看著郭玉蘭,發現郭玉蘭臉色如常,放下心來,看來這吃的裡面沒有毒啊。
小胖子這時大口的吃著,臉上滿是幸福之感,這可是姐姐的味道啊。
李朝生看小胖子吃下去沒死,過了會兒招手道:「都過來吃飯。」
說著李朝生坐下,這時猛子,穀子,石小磊也都坐下,李朝生這時對站著的郭玉蘭招招手道:「你也過來坐下吃吧。」
聽了這話郭玉蘭道:「奴家不敢,奴家一婦人怎可與客人同桌。」
李朝生聽了這話笑道:「我這不講究這些,過來。」
李朝生太過強硬,郭玉蘭這才坐了過來,這時小胖子挪了挪屁股,給自己姐姐留個地方,然後開始吃飯。
李朝生不說話,飯桌上其他人都不說話,不過下手都不客氣,不得不說這郭玉蘭做的小灶比大鍋飯是香不少。
不過李朝生吃的卻很慢條斯理,甚至可以看出來有些不盡興的樣子,其實也很正常,這古代的調味品過於單一,那能比得過現在人的吃喝。
尤其是現代人幾乎都習慣味精耗油這些提味品了,沒有這些提味品,這菜餚就感覺少了靈魂一般。
這古代吃喝,你要說你想吃個原汁原味,那肯定是這個時代的食物好吃,第一野生,第二無公害,就拿雞來說吧,這裡的雞可沒有飼料廠那種肉雞,四十天到六十天就能出欄,這裡的雞平均半年以上,絕對溜達雞。
不過你要是說這時候的雞比現代雞好吃,在不提調味品的情況下都是耍流氓。
這種原汁原味的雞,第一口吃還挺驚艷,吃多了也就索然無味了,李朝生吃著並不像其他人那般狼吞虎咽,郭玉蘭看了小心問道:「不和大人胃口?」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還行,大家吃的不都挺好嗎?別管我,我口味比較刁。」
郭玉蘭聽了這話沒說什麼,而李朝生則是舉著碗筷,慢條斯理的吃著,吃了個八分飽,看著大傢伙都快吃完了,李朝生才放下筷子。
沒辦法,古人比較守禮,這一桌酒菜,自己作為這桌子上最尊貴的人,自己要是放下了碗筷,他們就不能吃了,所以李朝生雖然不咋愛吃,卻一直舉著碗筷,給大家一個吃飯的時間。
不得不說從這方面說李朝生這個領導當的合格啊。
吃飽喝足,李朝生看著小胖子道:「對了,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了。」
聽了這話,小胖子道:「晚生郭寶。」
聽了這話李朝生點點頭道:「郭寶啊,廚房幫廚累嗎?」
郭寶點點頭道:「可累了,一天到晚早上幫著摘菜,中午幫著做飯,下午還要準備晚飯,晚飯完了還要刷鍋,準備明天的柴火,一天可忙了。」
聽了這話李朝生看著郭寶道:「郭寶啊,我身邊缺少個文書,你覺得你能幹嗎?」
聽了這話郭寶道:「文書,這個倒也不難,我從小跟著父親學文,懂得八股,可以書寫各種往來文書,就算官場那些公文摺子也都懂得如何書寫,我想我可以擔任。」
聽了這話李朝生看著郭寶道:「你很聰明啊。」
郭寶這時笑了笑道:「我父親,我母親,我姐姐都說我愚笨,只有恩公一個人說我聰明,多謝恩公。」
李朝生聽了這話看著郭寶道:「他們沒看出來你這個看起來愚笨的皮囊下藏著怎樣的一顆心,而我看到了。」
李朝生笑著對郭寶道,郭寶聽了這話看了看李朝生第一次頓住了,緊跟著一拱手道:「恩公說笑了,我郭寶雖愚笨,不過願意為恩公盡一份綿薄之力,只是希望恩公善待我姐。」
李朝生聽了這話道:「你當我的文書,你姐在山中當她的女先生,只要有我在一天,便有你們一天安生日子可好?」
郭寶聽了這話一拱手道:「多謝恩公。」
李朝生看著郭寶道:「還叫恩公?」
「拜見東家。」
郭寶說著,李朝生點點頭道:「行了,你跟你姐肯定有很多話要說,你們出去吧。」
「多謝東家。」
說著郭寶帶著郭玉蘭出了屋子,這時李朝生看著李朝猛三人道:「這小子你們怎麼看?」
聽了這話李朝猛道:「傻頭傻腦的,沒啥特別的。」
穀子聽了這話點點頭道:「不過他跟他姐的感情不錯,應該是個重情之人。看著也蠻憨厚的。」
這時石小磊道:「感覺是沒啥特殊的,像一個書呆子,穀子哥說的不錯,挺憨厚的。」
李朝生看著三個人笑道:「你們啊,看人不要看表面,這小子賊著呢。」
李朝生笑了笑,這小子從進屋開始就很機警,可是卻偏偏裝作憨厚的樣子,好像書呆子一樣,可是兩次關鍵的時候他都表現的非常好,一次是向李朝生跪拜謝恩,一次是李朝生給了個機會,讓他當文書,他都盡力的把握住,回答的也很得體。
其中尤其是李朝生讓他吃他姐給自己做的這桌飯,他看郭玉蘭那一眼,更是說明了很多東西,那一眼包涵的內容可是非常豐富的。
直到他姐姐沒有表現出異常,他才大口的吃東西,可以看出這小子其實是在裝傻。
老天爺給了他一副憨厚的皮囊,卻給了他一個機靈鬼一般的思想,這就是最好的偽裝,所謂的大智若愚,可能就是這個類型的。
這是李朝生的初步判斷,不過李朝生覺得自己沒錯。
李朝生想著,而外面郭玉蘭這時擦著眼淚道:「寶啊,姐姐害了你。」
郭寶這時依舊憨厚的看著姐姐道:「姐姐你怎麼會害了我啊?」
郭玉蘭這時擦著眼淚道:「姐姐心急了,今天擺了一桌吃喝,本來尋思討好一下這個土匪頭子,那曾想他竟然直接釜底抽薪,把你找來,你見了他的真容,他根本不可能讓你下山了。」
郭玉蘭哭著說道,郭寶聽了這話看著郭玉蘭道:「姐姐,我下山做什麼?」
郭玉蘭道:「你,你想呆在山上?」
郭寶聽了這話看著郭玉蘭道:「這山上不挺好嗎?現在飛天雕也死了,他要沒死,我還想帶姐姐逃,現在我不想逃了。」
「為什麼?」
郭玉蘭看著郭寶問道,郭寶聽了這話道:「飛天雕那就是個畜生,他在,咱們姐弟不會有好日子過的,可是今天我看了這位新大王,乃是人中龍鳳,而且不會迫害你我姐妹,你我二人在此當比山下好上萬倍。」
聽了這話郭玉蘭道:「為什麼?」
郭寶這時說道:「經過我這些年觀察,我發現進山當土匪的人越來越多,三年前咱們進山的時候全山才七百多人,那可是飛天雕二三十年的積累的,可是這些年土匪數量已經達到了一千二百多人,這才三年就增加五百多人,這說明什麼,這說明山下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郭玉蘭聽了這話看著郭寶道:「你怎麼這麼清楚山寨有多少人?」
郭寶笑道:「我可是在伙房幫廚,每天有多少人吃飯我能不知道嗎?」
「其次,今年七月王二造反,席捲白水一代,應者如雲,很快就開始攻占府衙,到現在不單沒剿滅,還呈愈演愈烈的形式,由此可見民間人心不穩,朝廷岌岌可危。」
郭寶說著,郭玉蘭聽了又問:「你這個咋知道的?」
「送飯的時候,聽那些土匪說的,畢竟土匪,反賊算是一條道的,他們稱之為綠林。」
郭寶說著,看了看天空道:「這些年SX的天反常的很,要麼乾旱,要麼水澇,糧食年年減產,而且遼東軍餉催得也緊,如果今年還不是一個豐收年,那來年SX可就亂了,到那時候饑民席捲而來,沒有人能夠倖免,相反躲在這山上還能苟活。」
聽了這話郭玉蘭的眼睛都瞪大了,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弟弟能想這麼多,而且說的好像還很有道理的樣子。
不過郭玉蘭還是不甘心,看著郭寶道:「郭寶,你,你不考狀元了?」
郭寶聞聽這話笑道:「狀元,SX要是處理不好,這個朝廷就要岌岌可危了,內有亂民,外有韃子,這朝廷,哎……當他們的狀元,不安全。」
郭寶說著,郭玉蘭聽了這話道:「那咱們姐弟就在這山寨之中呆著?」
郭寶點點頭道:「這算是一條不錯的路。」
郭寶說著看了看不遠處的李朝生住所,心想,若遇一明主我就是治世之能臣,若是遇到一庸才,自當敬而遠之,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你是一個,你是一個熱心的人啊,劉老根(老根老根)」
李朝生在送走了所有人之後,就回到了現實世界,開著車,出去改善伙食了,車裡放著一些老掉牙的歌曲,一段劉老根唱完了,接下來就是一段《送情郎》
「一不要你愁,二不要你憂,三不要你穿差了奴的兜兜,小妹妹的兜兜本事那個銀鎖鏈呀。」
聽這些個老歌,李朝生感慨,還是老歌有味道啊,不過現在人不咋聽老歌了,這《送情郎》翻紅還是因為岳雲鵬唱了這個,然後被人熟知,不然誰還知道東北有這小曲呢?
李朝生想著開著車到了酒樓,點菜,自己吃著,順便聯繫一下曹經理,再次訂購一批武器。比如複合弓再來四百張,同時鋁合金的箭頭也給李朝生準備五萬根。
另外還有上次準備的鏜鈀怎麼樣了,曹經理接到電話立刻說,鏜鈀準備好了,明個就能送去,至於複合弓立刻聯繫。
李朝生聽了這話又吩咐上回那盾牌也再購買二百面,重型彈道盾與輕型警用防暴盾一樣二百面。
這些都是李朝生準備給悔過軍裝備的,曹經理保證三天內全部搞定,李朝生很滿意,至於不鏽鋼長槍就不用了清峪有紅纓槍,用來殺敵足夠了,不要造成資源浪費。
另外清峪的刀劍挑好的留下來,不好的李朝生準備全給熔煉打成農具,咱們不要雜牌武器。
李朝生吃著飯,吃飯完了飯回到家裡,看了看家裡的那一箱子玉器,想了想李朝生決定分幾次給賣出去,首先李朝生聯繫當地拍賣會的人,把兩塊黃龍石拿出去拍賣了,至於幾件還算不錯的玉器,李朝生拍了照片給儒林齋的王經理,林老。
二人都表示很感興趣,同時約定時間,李朝生帶東西去BJ給他們看看。
田HS李朝生分了兩個拍賣會拍賣,這兩塊田HS都不錯,一個四百一十克,一個四百三十克,品相都還是極好的,而李朝生之所以不給林老與王經理,主要是怕二人多心,畢竟分散開自己就不顯得那麼顯眼了。
至於身價上億,這個沒啥大不了的,全中國身價上億有13萬戶,十三萬戶多自己一個不多,少自己一個也不少,不起眼就行,現實世界咱們要低調。
這幾天山寨整改,李朝生就在現實世界逗留幾天,這幾天李朝生把箱子裡的玉器買了一大部分給了王經理與林老賣了兩個多億。
另外就剩下那兩塊田HS了,這個比較忙,拍賣行辦事是要趕時間的,幸好李朝生也不急。
不過這段時間李朝生還辦成了一件大事,那就是經過他的不懈努力,他把保台鎮化肥廠收購了。
保台鎮化肥廠以前是個國企,由鎮政府持股,後來被一個姓金的廠長買下來,成了私人化肥廠,剛改革幾年掙了點好錢,可是這幾年廠子業績直線下滑,國內外的大化肥廠太多了,他這個小廠子既沒知名度,也沒有強大的銷售渠道,因此節節敗退。
現在只能在本市賣一賣,其實這個化肥質量都是達標的,就是沒有品牌,老百姓不認,再加上大廠成批量生產,成本壓的很低,到了經銷商給經銷商的經銷費很高,然後經銷商也願意推大廠的化肥。
結果化肥廠的化肥就是買不出去了,老金這些年也賺的挺多了,也就不想在這化肥廠再投錢,升級設備,搞定經銷商這些的,因此就想把廠子買了,可是現在那有人願意接手這樣的廠子啊,大家都搞網際網路創業了。
化肥廠賣不出去,政府還不允許老金不干,畢竟這個化肥廠還有一百多個工人呢,這可是當地鎮政府的責任,最後這事就落在李朝生手裡了,李朝生跟老金談了一下,一千萬收購廠子,老金幾乎沒猶豫,趕緊扔掉這燙手的山芋。
而李朝生這行為得到了鎮政府的高度讚揚,鎮長親自接待李朝生,感謝李朝生為保台鎮做的貢獻。
就這樣李朝生順利的拿下來這保台鎮化肥廠,也算有了一份自己的產業。
這邊李朝生收購了化肥廠,而明末這一頭,藍田五大霸主聚在一起也開了場名為:幹掉清峪土匪的座談會。
地點:藍關鎮李家酒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