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跟老子上!」
這邊象飛田一揮手,緊跟著一群人開始往黑龍寨方向靠近,不過就在離黑龍寨大約兩百米的地方,黑龍寨的城牆上瞬間站出幾十個弓箭手,彎弓搭箭,對準準備靠近象飛田帶來的老土匪。閱讀
「都給老子站住!」
這時站在黑龍寨城牆上的李德珍厲喝一聲,聽了李德珍的話,象飛田一伸手所有人停下,這時李德珍道:「什麼人!」
象飛田這時喊道:「你是誰,老子清峪三堂主象飛田!」
「象飛田?」
李德珍聽了這話道:「你個清峪三堂主不在清峪呆著跑到我黑龍寨作甚?」
象飛田聽了這話道:「我來作甚你難道不知道嗎?還有你是誰,報上名來!」
聽了這話李德珍道:「在下黑龍寨弓箭手隊長李德珍!」
「弓箭手隊長,什麼鬼東西,你滾開,讓你們大當家的張麻子答話!」
象飛田厲聲喝道,聽了這話就在山寨的西南角處,一聲音傳來:「你個區區堂主有什麼資格跟我對話,讓飛天雕來跟老子答話。」
聽了這話象飛田立刻看向山寨的西南角,那裡有三個人影不過看不清楚,而且更加奇怪的是這黑龍寨大當家用的什麼法術,竟然能讓聲音這麼大,自己說話幾乎靠喊,而這個黑龍寨大當家的說話,好像用的是平常的語氣。
可是這怎麼能夠傳的這麼遠呢?
象飛田很疑惑,不過這時在人群後面的飛天雕卻讓炮頭準備調整角度,把大炮瞄準西南角那三個人影。
根據人類正常思維肯定是哪裡出聲,人就在那裡,這個時代的人怎麼可能會想到還有藍牙音箱這種科技產品。
時代的局限性讓飛天雕錯誤的估算了形式,其實也很正常,正常人誰能想到出聲的地方不是真正人呆著的地方呢?
而聲音之所以聽著很洪亮,這個真的可能是練習過什麼功夫,比如佛家獅吼功,就能達到相同的效果。
而且除了佛家獅吼功,還有一些天賦異稟者經過簡單訓練也能達到這個效果,比如一些曲藝形式,咱們陝西本地的秦腔藝人就能到達這樣的效果,還有現在可能還沒發明出來的相聲。
根據某位姓郭的大師所言,一個大戲院,當年的演員沒有話筒,光憑肉嗓子,就能把聲音的準確的傳給最後一排的聽眾耳朵里,這功力,好好發揮也能達到李朝猛現在說話的效果。
因此對於李朝猛的聲音,飛天雕雖然覺得怪異,可是依舊判定,聲源處也就是敵人所在。
「炮頭,就那個西南角,給我瞄準那三個人影。」
「是!」
炮頭說著,緊跟著讓手下的嘍囉道:「快,快,調整角度,瞄準,瞄準!」
下面的士兵五六個人配合著利用紅衣大炮上面的兩個炮耳朵來調整角度,瞄準方向,這時炮頭伸出自己的大拇指,睜一目眇一目的瞄準著。
而這時李朝生也在木頭城牆之上用槍瞄準了象飛田的腦袋,這位清峪的三堂主的小命已經在李朝生的掌握之中了,不過李朝生更加想要打的是躲在人群里的飛天雕,不過這個老傢伙很奸猾啊,躲在一里之外不出來。
這個距離李朝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爆頭,畢竟李朝生自己的槍法也屬於二把刀,打移動靶子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七十。
李朝生要求的是一擊斃命,要是做不到一擊斃命,那這個老泥鰍恐怕就會躲進人群里不出來,再想狙殺他就不容易了。
李朝生想著,回頭看了一眼李朝虎,能不能釣出這個大魚,就看你的了二堂兄,祖安吧!
「你就是張麻子?」
象飛田這時再次確認道,李朝虎哈哈笑道:「沒錯,就是老子,我說你們家飛天雕那個老不死的呢?」
象飛田聽了這話聽了這話大怒:「姓張的,死到臨頭還不知自,還敢辱罵我父,真是不知好歹!」
李朝虎聽了這話冷冷一笑道:「我說三堂主,你這嘴是不是剛舔過尿壺啊?」
「你什麼意思?」
象飛田聽了這話大怒,厲聲問道:「呵呵……我隔著幾百米都聞到你嘴裡的臭味了。」
「你……」
「我什麼我,我跟你爹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在這插嘴啊,滾回去,讓飛天雕前來搭話!」
李朝虎說著,聽了這話象飛田氣炸了。
「混蛋,老子宰了你,你別讓老子抓到,你讓老子抓到,老子把你腦袋砍下來當夜壺!」
象飛田憤怒的大聲罵道。
聽了這話李朝虎呵呵一笑:「我就呵呵了,你腦袋是不是跟直腸通在一起了,我怎麼發現你滿嘴噴糞啊。💜😲 69Ŝђ𝐔乂.cᵒ爪 🍧😎」
「我草你祖宗,姓張的,你有本事出來跟我單挑啊,你個驢糞蛋蛋。」
象飛田暴怒,咬著牙咒罵道。
而李朝虎繼續:「呵呵,急眼了,惱羞成怒了,罵人了,不過我不怪你,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你罵人我的錯。」
「你,你娘的……」
「你娘什麼,你娘,你娘當初是不是生下你後悔了,把你扔了,把包衣(胎盤)養大了啊?你看你那個樣子吧,長得跟坨粑粑似的,在這叭叭,叭叭啥啊,趕緊把你爹叫來,我們大人說話,你個包衣精別插嘴!」
「我,我你娘,你,你出來啊!」
象飛田氣壞了,他自認自己夠牙尖嘴利的,可是面對這時已經徹底祖安化的李朝虎,還是有些招架不住,氣的渾身哆嗦。
罵人這玩意兒,外人看著也就那麼回事,可是當事人一旦進入狀態,代入感上來了,那就瞬間上頭,氣的能爆炸。
這主要還是代入感的問題,被罵的人代入感直接拉滿,會有一種恨不得殺對方全家的衝動,這就好像很簡單的一句話:你就是個sb。
這句話要是在平常生活中,聽別人罵出來感覺很正常,可是如果有人面對面罵你,你有沒有一種上去給他大嘴巴子的衝動。
現在象飛田就有一種想要跟張麻子拼了的感覺,這時李朝虎見象飛田還不退,飛天雕還不上來,這時也要加把勁了。
這時李朝虎道:「象飛田,聽說你認飛天雕當爹,你這是給你媽找個野男人啊,你媽知道嗎?你爹知道嗎?你個數典忘祖的狗東西,你有什麼顏面跟我說話,趕緊滾回去,叫你那個野爹上來答話,臭傻逼!」
「我,日你祖宗,我日你祖宗。」
象飛田發現他罵人詞彙實在是太匱乏了,這時他回頭希望飛天雕能過來幫幫他,或者一炮轟了張麻子,他快瘋了。
結果發現飛天雕這時有些皺眉,大炮頭這時皺著眉頭道:「雕爺,那個位置有些反光,我看不太清楚。」
「你能不能行?」
飛天雕看著大炮頭,大炮頭道:「等等,等等,給我點時間,很快,很快。」
飛天雕這時焦急的看著前方,這時李朝虎繼續罵道:「象飛田,什麼狗名字,你個三姓家奴,王八羔子,數典忘祖的畜生,沒有羞恥的禽獸,你就是個不忠不義不孝的狗雜種,現在還有臉跟我說話,我張麻子堂堂正正八尺男兒,看到你就想吐,我從未見過你這般厚顏無恥之徒!」
「我,兄弟們,給我殺!老子宰了你!!」
罵急眼了,真把象飛田罵急眼了,好傢夥這一頓狂噴的,把李朝生教的詞全都用出來,還略有發揮,這叫一個猛啊,別說象飛田了,就是站在城樓上的悔過軍士兵聽了都有一種弄死李朝虎的衝動,是個男兒,有點血性,誰能忍受這奇恥大辱啊。
同時所有悔過軍,暗自發誓,絕對不能惹李朝虎生氣,不然這罵起人來,非出人命不可,至於為什麼會出人命,肯定是李朝虎把自己罵急眼了,自己抽刀要剁了李朝虎,然後被李朝虎奪刀反殺!
這一刻象飛田心態崩了,活了二十多年沒被這樣罵過,這一刻象飛田提前幾百年享受了一把祖安待遇,這一刻象飛田想要殺人,只有鮮血才能平息他的怒火。
不過就在象飛田準備暴力衝鋒的時候,飛天雕突然喊了一聲:「且慢!」
象飛田聽了這聲音,頓時清醒過來,飛天雕看了象飛田一眼,老三還是年輕氣盛,罵幾句就受不了了,這時候衝鋒傷亡肯定很大,攢這點家底不容易可不能讓這小子給老夫霍霍了。
飛天雕想著,對象飛田喊道,象飛田這時瞪著眼睛道:「爹!讓孩兒殺吧!」
飛天雕卻搖頭,心想老三還是欠缺鍛鍊,一個合格的土匪,哪怕被罵娘也要穩如老牛,不可生氣,一切要以大局為重。
飛天雕想著,看了一眼炮頭,炮頭小聲道:「再給我半盞茶功夫,讓張麻子別動,換位置。」
飛天雕想了想,是啊,現在不能衝鋒不然張麻子肯定要移動方位,到時候還要重新瞄準太麻煩了,再給他爭取半盞茶功夫,炮頭就能準確的瞄準,既然如此只能老夫出馬了,正好也讓這些小輩見識一下什麼叫城府。
怎麼被罵兩句就受不了了,真是的,多大點事啊,看老夫養氣功夫。
飛天雕想著心中暗自盤算,對方沒有大炮,就算有火銃也只能打三百步(大約二百二十五米),射手也不可能超三百步,所以自己站在四百步(三百米)的距離肯定是安全的,想明白了這些,飛天雕這時有把握了,慢慢的往前走。
李朝生這時看著飛天雕一點點走進自己的射程,不過李朝生沒著急開槍,他主要在等對方開炮,對方這發炮彈到底是個變數,對李朝生也是個不大不小的威脅,李朝生要等對方把這門大炮轟出去,那想再換炮彈的功夫就足夠自己解決戰鬥了。
而自己一旦先開槍,這發炮彈就不確定了,一旦轟在某個藏人的地方肯定會造成傷亡的,而自己不先出手,對方肯定會想辦法轟李朝虎(音響)所在的地方,因此這波穩了,李朝生預判了飛天雕的預判。
李朝生瞄準了飛天雕的腦袋,看著他一點點從一里之地,慢慢走到三百米的距離,然後就不動彈了。
不得不說,這飛天雕也是個老陰比,在大約三百米的位置站定就不動了,這裡只能說他還是輸在了認知上。
在他印象中火銃,弓箭都打不了這麼遠,大炮,又不是爛大街的東西,這小小黑龍寨怎麼可能有,而且對方一旦有大炮,自己站在一里地之外也不安全啊。
所以以這個時代的力量,三百米就是安全距離。
飛天雕眯縫著眼睛喊道:「老夫就是飛天雕,張麻子,是否出來見見老夫啊?」
聽了這話李朝虎拿著麥克道:「呵呵……老傢伙,我以為你還會藏頭露尾不出來呢。」
聽了這話象飛田與馬走日都是大怒,敢叫自己乾爹老東西,你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
二人想著,這時怒意上臉,飛天雕卻笑嘻嘻的,挨句罵算什麼,跟死人叫什麼勁,這時飛天雕氣運丹田朗聲笑道:「年輕人,不要太氣盛。」
李朝虎聽了這話:「呵呵……不氣盛還叫年輕人嘛!」
「你……」
飛天雕一皺眉,略有不悅。
「你什麼你,你個老幫菜,土都埋到眉毛了,你裝什麼裝,剛才叫你你不出來,你咋地屬王八的啊?看你那賊眉鼠眼的樣吧,當了賊還把自己當爺了,還雕爺,沙雕!」
李朝虎的潛力是無窮的,這時對著飛天雕一頓噴,飛天雕聽了這話臉上浮現出一絲假裝大度的笑容道:「呵呵,年輕人,只會爭口舌之利,呵呵……」
「呵呵……呵呵你妹啊,你個老王八,咋地,說你是王八不樂意聽了,聽說你年輕的時候,輸了錢就把媳婦兒,給別人玩,你這給多少人當過王八啊,你看看你腦袋上頭髮都綠了,老傢伙。」
「哼,胡言亂語,胡言亂語。」
這時飛天雕的臉色稍微陰沉,不過還很大度的表示我不在意,我不在意。
「呀呀呀,看你那張臉吧,都綠了,別在意,這才剛開始啊,而且我聽說飛天雕你可是大孝子,你爹就喜歡賭博,你也喜歡賭博,輸了還都喜歡拿媳婦兒抵債,我說你到底高沒搞清楚你爹是誰啊,我咋聽人說你是個雜種啊,你媽可是相當好客啊!」
「你娘的……」
飛天雕臉一下子成了豬肝色,李朝虎這時已經超長發揮了,深的李朝生的真傳,射人先射馬,罵人先罵娘!
「咋地,老子是冤枉你,還是冤枉你娘了,你們家天生就是做賊的料,還覥個臉讓人叫你爺,我看我們叫你雜種還差不多,來,兄弟們跟我喊:雜種!」
李朝虎這邊說著,城牆上的士兵一起喊:「雜種。」
「飛天雕,雜種!」
這時李朝虎再次喊了一聲,緊跟著眾人喊道:「飛天雕雜種,飛天雕雜種!」
聽著一陣陣嘲諷的呼嘯聲,飛天雕的臉色越來越陰沉,越來越憤怒,他活了五六十年了,什麼時候受過這般氣,這時飛天雕感覺自己快要氣炸了,他現在想殺人,這一刻他明白象飛田的感受了,什麼城府,什麼素質,都是狗屁。
沒經歷過這種祖安噴的人,根本無法體會這種想要殺人的感覺,面對祖安噴子,只有兩個選擇,一個是拔網線,一個是拎著菜刀跟他拼命。
這種時候千萬別勸被噴的人大度,李朝生最討厭那些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就勸別人大度的人,你要離這樣的人遠點,因為遭雷劈的時候容易連累到你,呱,扎你一刀,你這邊血還沒擦乾淨呢,他打這過,一擺手:哎,不叫事,勇敢起來,你死不死啊。
這一刻飛天雕,咱們的雕爺深刻的體會到了這一點,這時多年的養氣功夫全都白玩,飛天雕炸了,瞪著眼睛要殺人啊。
這時飛天雕氣的,指著藍牙音箱方向:「你個瓜慫,我賊你娘,我,嗶嗶……」
嗶嗶嗶……
這時飛天雕氣炸了,對著城牆一頓狂罵,臉上幾乎癲狂,這時象飛田倒是冷靜下來了,來到馬走日身旁道:「老爺子戰鬥力挺猛啊,這話罵的真髒。」
馬走日深以為然:「老爺子果然深不可測啊!」
這邊大聲的罵著,李朝生都聽傻了,這老頭可以啊,是真被氣壞了,這方言都出來了,不過這話真髒。
「雕爺,瞄準了!」
就在飛天雕興奮的大罵時,炮頭突然大喊一聲,一聽這話飛天雕怒吼道:「孫子,有本事你答話啊,你個瓜慫,驢球球!」
李朝虎這時都被罵傻了,好傢夥,恐怖如斯啊,半天李朝虎清了清嗓子說了兩個字:「沙雕!」
「我去你娘,大炮頭,你她娘的紅衣大炮呢,給老子轟!」
飛天雕讓李朝虎說話是為了確認位置,這時確認李朝虎的位置確實在西南角,這時飛天雕一揮手,緊跟著大炮頭點燃大炮,轟的一聲巨響,大地都跟著顫抖了,緊跟著轟的一聲巨響,下一刻西南角轟的一聲被轟上了天,木頭城牆直接被轟開了一個巨大的洞口。
巨大的震顫震動了整個木頭城牆,而剛才的藍牙音響這時直接成了碎塊,拼都拼不上了,看見這一炮的威力,果然恐怖,一個人要是被轟,估計瞬間被砸成肉泥。
爆炸結束,飛天雕這邊一陣歡呼。
而黑龍寨這邊一片寂靜,這時城牆上的李朝生看了一眼被轟塌了的西南角,不由心有餘悸,這紅衣大炮真是挺嚇人的啊。
這邊想著,李朝生立刻調整呼吸,緊跟著看著臉上一臉得意的飛天雕,臉上露出了冰冷的殺機。
AK47架起來,屏住呼吸,三點一線,這時飛天雕臉上帶著一抹勝利者的喜悅,該死的祖安終於沒了,終於被自己的大炮轟成了肉泥,下面就是老子收穫的季節了。
「小的們!」
「在!」
飛天雕大吼一聲,緊跟著揮舞手裡的大刀喊道:「張麻子已死了,給我沖!」
「殺啊!」
飛天雕一聲怒吼,緊跟著一群土匪怒吼著就要衝,就在這時李朝生猛地屏住呼吸,開槍。
嘭!
扳機扣動,扳機帶動撞針,撞針撞擊槍膛內子彈的底火,底火點燃了彈殼與彈頭之間的火藥,火藥燃燒產生巨大的推動力,直接把彈頭激射出去,對準飛天雕的腦袋直接飛射出去。
飛天雕不愧是個機警之人,這時聽到一聲怪異的嘭響之後,身子竟然詭異的躲了一下,導致本來應該一槍爆頭的子彈啪的一聲打在了飛天雕的胳膊上,飛天雕慘叫一聲,跌落馬匹。
咔噠!
彈殼從槍內被排出來,李朝生這時一皺眉對著飛天雕想要射第二槍,可是飛天雕太賊了,這老傢伙竟然直接躲在了馬肚子下面,讓李朝生沒辦法瞄準。
氣的李朝生只能調轉槍頭,對著飛天雕身後的馬走日開一槍,馬走日就沒有飛天雕這麼走運,剛才突然的變故導致這位仁兄愣了片刻,就在愣住的片刻,李朝生的子彈飛出去,嘭的一聲,一槍直接爆頭!
這一變故嚇住了象飛田,不過有些人害怕是退縮,而有的人害怕是歇斯底里,象飛田就屬於那種動不動要跟你梭哈,對命的那種人。
這時只見象飛田怒吼一聲:「媽了個巴子的,給我沖,殺啊!」
土匪們這時聽了這話大吼一聲:「殺啊!」
一聲吼出,緊跟著揮舞這自己的刀槍準備進攻,同時火銃兵拿著火銃往前沖,一隻手裡還拿著火把,發射的時候,一隻手拿著火銃,一隻手點火,因此精確度並不高。
土匪們衝鋒,象飛田這時一躍跳下馬,學著飛天雕的樣子,他其實也害怕了,不過是後反勁,看到人衝上去了,他才反應過來。
「殺啊!」
土匪們衝上來,很快衝到了二百米的有效射程,這時石小磊怒吼一聲:「兄弟們,給我打!」
說著就從黑龍寨外圍掩體處,冒出一群帶著摩托車頭盔的人,手裡拿著MP5衝鋒鎗,對著衝鋒的土匪就是一陣突突突。
「給老子死!」
噠噠噠……
一陣瘋狂的掃射,這短短三十秒的時間,最前面的將近一百個土匪全被衝鋒鎗掃到,倒在血泊之中,很快子彈全部被打光了,這時穀子大喊一聲:「兄弟們該咱們了。」
突突突……
AK47瘋狂的傾斜著子彈,這時AK47當成衝鋒鎗使用,開啟全自動火力模式,就是一陣突突,瞬間對面想要撲上來的土匪又倒了一大片。
這時石小磊帶著警衛班衝鋒鎗小隊換上了備用彈夾,這時看著穀子他們一陣突突,子彈打光之後,這時石小磊再次喊道:「兄弟們,打!」
噠噠噠……
「飛天雕的嘍囉們,你爺爺石小磊在此,有種過來啊!」
噠噠噠……
MP5火舌吞吐著,又是一梭子下去,這時又是將近百人被掃倒了,這時衝鋒的土匪才反應過來,嚇得面如土色,大喊一聲:「我的娘啊。」緊跟著前面衝鋒的人頓時掉過頭來就跑啊,可是後面還在往前跑,一時間兩撥人撞在了一起。
這時穀子這隊人端著AK47大聲吼道:「給我殺啊!」
突突突!
一陣AK47的槍響生,這時前面的人再次被大量殺死,一看這情況,還在前面的土匪眼睛瞬間就紅了,再不跑就要被突突死了,都給老子閃開,閃開!
瞬間前方人瘋了往後跑,同時撞倒一堆人,瞬間慘烈的踩踏事件發生,一時間慘叫聲四起。
看到這一幕,象飛田頭皮都炸開了,這時他就聽,嘭,的一聲,自己身旁的人腦袋就被打穿一個洞。
嘭的一槍,一個人的腦袋就被打穿一個洞,嘭的一槍一個人的腦袋就被打穿一個洞,象飛田感覺死神在向自己招手。
而這些都是李朝生做的,李朝生這時正拿著AK47當狙擊槍用,進行著點名操作呢,所有被AK47點名的,全部爆頭。
看到這一幕,象飛田嚇壞了,想要撤,可是又怕露頭被爆,只能牽著馬,用馬當掩體,看差不多到了一里地外,這時象飛田策馬狂奔,嗷嗷往山下跑。
「駕駕駕……」
象飛田飛速往下面跑,這時山下的幾個士兵看著山上有土匪騎馬跑下來,頓時喊道:「來了來了,注意。」
幾個士兵說著一起拉著手裡的繩子,而繩子的另一端綁在道路另一旁的一棵大樹上,這時就見象飛田策馬狂奔,到了近前,幾個士兵一起喊道:「拉!」
瞬間象飛田被別馬腿了,咣當一聲連人帶馬一起翻了,這時一旁守候的石大磊與羅黑塔一起衝上來直接抓住了象飛田,象飛田這時悽慘無比,渾身上下到處都是劃傷,二人直接把象飛田抓住。
象飛田掙扎幾下,可是石大磊與羅黑塔的實力都不錯,這時按住了象飛田,象飛田是插翅難飛,幾下子就被捆成了粽子。
這時石大磊喊了一聲:「鐵鎖橫江!」
聽了這話士兵們立刻用繩子把林子全都圈起來,上中下各三道繩索,這樣直接攔住了所有馬匹下山的道路。
石大磊這時看著象飛田騎得那匹馬,剛才那一摔,直接讓這馬廢了,估計活不久了,這時石大磊嘆了口氣:「可惜這匹馬了。」
聽了這話羅黑塔道:「行了,這匹馬算什麼,剛才咱們可放過去一百多匹,這回全是咱們的啦!」
聽了這話石大磊笑道:「是啊,發財了,小的們,都打起精神來,不要放走任何一個人,跪地者,不殺!」
「跪地者不殺!」
石大磊這話喊完士兵們跟著喊道,何為跪地者不殺,這是李朝生給這些土匪一條活路,第一這些土匪是兵員,第二要是不給人活路,人逼急了就真跟你玩命,到時候死傷肯定不在小數,得不償失。
這也是古代兵法圍三缺一的精髓說在,不放點水,人家很可能發展為背水一戰。
「全體都有,跟我沖!」
「開寨門!」
這時寨子裡的李朝虎聽到外面的槍響停了,這時候帶著寨子裡的士兵瘋了一般的往下沖,這時士兵們一個個格外的亢奮,跟在李朝虎的身後當真如下山猛虎,勇猛無敵。
一群士兵瘋了一般衝刺,而外面的土匪已經徹底嚇破膽了,這時候,被李朝虎帶著不到一百人的衝刺,竟然殺的土崩瓦解,不過李朝虎也知道不能都殺了,這時大喊:「跪地乞降者不殺!」
聽了這話土匪們開始跪地,一個跪下,就有一片人跪下,很快地上跪了一片人,而土匪中還有積年悍匪,這時候還準備負隅頑抗。
可是這些悍匪一露頭,就被李朝生的槍狙殺,嘭的一聲槍響就是一個人命歸黃泉。
李朝生這點名槍法太可怕了,別說這些土匪了,就是李朝虎這些自己人都看的頭皮發麻。
真是恐怖如斯啊。
李朝生打光最後一顆子彈,這時接過一旁李朝猛拿著的鎢鋼劍,這時李朝生看著早就迫不及待的李朝猛道:「走,飛天雕還沒死,老子活劈了他!」
李朝生說著,帶著李朝猛衝下了城牆,殺入人堆之中,這時土匪跪了一地,還有一些逃跑了,李朝虎已經帶著士兵衝過去抓人了,這時城牆上的李德珍帶人匯合警衛班的人開始抓捕俘虜,並且給俘虜們用繩子拴起來。
這時有土匪還想反抗,不過穀子手裡還有李朝生給的那把沙漠之鷹,這時穀子絲毫不客氣,抬起手槍對著那個人轟了過去,那個人由於離得近,身子直接轟開了一個大窟窿,死屍倒地,這一下嚇得土匪全都不敢反抗了。
李朝虎帶著人衝下山,抓土匪,山下石大磊與羅黑塔截住了所有大道,從下往上抓騎兵,很快就抓了五六十匹馬!
而且還有一堆嚇破膽的土匪,那短暫的兩分鐘被突突的畫面,讓他們產生了心理陰影,這時連抵抗都不敢抵抗,一群烏合之眾這時徹底失去了戰鬥力。
悔過軍這時抓他們比抓鴨子都輕鬆,而李朝生與李朝猛衝出寨子,尋找飛天雕的蹤跡,剛才一陣慌亂,這飛天雕跑哪裡去了。
「看沒看見飛天雕!」
「看沒看見飛天雕!」
李朝生一個個土匪詢問,終於有一個土匪指了指山寨的東面道:「我好像看見雕爺往那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