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份?」
秦壽眼中噴火的看著李巢,從這個小姑娘的眼神中,以及她的反應中,可以看出她絕對見過李巢,而且期間一定發生了什麼讓她驚恐的事情。
「你特麼的!」
秦壽一腳踹在了李巢的腰上。
然後順手拿這身邊一個東西,朝著李巢額身上砸了下去。
嘭!
嘭!
薛仁貴目光驚愕了那麼一兩秒,後者就已經被砸的渾身抽搐,雙眼翻白,腿腳蹬地。
「消消氣,咱們還指望這傢伙逃出去呢!」薛仁貴驚連忙拉住秦壽說道。
秦壽看了看他,沒有說話,轉身走到一邊。
「剛才是怎麼回事兒?」
陳四此時咬著牙看著李巢,「這還看不出來嗎?這狗東西,和他兒子一樣,也是畜生不如.....」
薛仁貴目光看了看小女孩的,然後又看向想要爬起來的李巢,恍然大悟,一腳將李巢踹翻,
「老狗!」
趙郡李氏的也圍了過來。
「放了家主,我們把城門打開,否則你們也跑不了!」
陳涇大吼一聲,「把城門打開,我們就放人!」
他們現在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這麼一鬧,其他路包括那些女眷肯定會壓力大減。
「咔咔咔......」
此時,城門之上的守將因為李巢和李遷被擒,在趙郡李氏的運作下,迫不得已開了城門。
薛仁貴則是暗中吩咐眾人:「都準備好,等城門打開,立即出城。」
秦壽則始終沒有說話,眼神盯著李巢,心中的憤怒如火山一般,難以撲滅。
來到大唐之後,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憤怒。
這個時代的不平事太多,自己管不過來,也不想管,但是今天這事兒卻讓他感覺自己的血都在燃燒。
門開了
「駙馬,你帶著人出城!」薛仁貴的本意讓所有人出城,自己和陳涇抓著李巢和李遷在後面。
秦壽搖頭,「讓陳涇帶著人先走,我和你,陳四在後面!」
薛仁貴愣了一下,看了看秦壽。
秦壽則是深吸一口氣,看向陳涇「老陳,快點......」
「是!」
李巢臉已經腫了,但是眼睛卻可以睜開,他看著不遠處自己的族人,「你們只要放我走,我答應你一定不會讓我們李家的人再追,但是我和遷兒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趙郡李氏一定會死力追殺你們。」
「還有,你們最好把那些孩子留下來,因為你們帶著她們一定跑不快......」
李巢說的是條件,也是事實。
若是趙郡李氏不追殺,後面肯定會好很多,帶著這些孩子逃亡也一定會很難。
秦壽看著眾人漸漸走遠,眼中光芒明滅。
李氏家族的子弟和守城的將領對著秦壽等人說道:「放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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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壽點頭,卻手猛然抽出了短刀,對準了李巢。
所有人眼睛在這一刻陡然之間睜的老大,心頭咯噔一下。
「你......」薛仁貴難以置信的看著秦壽。
陳四也愣住了,呆滯的看著秦壽。
「CTMD,鐘鳴鼎食之家?竟然用這種畜生不如的東西當在家主,不殺他,我心這輩子難安。」
「你想幹什麼......」
趙郡李氏人驚懼的呼喊道。
「噗!」
「噗!」
秦壽連捅了兩刀,李巢咕咚一聲栽倒在地,眼睛暴凸,脖頸被割開,口鼻咳血。
「快,走了!」
「族長?....族長」
「這.......」
趙郡李氏的一個子弟牙呲目裂的吼道:「給我殺!」
守城的將領和趙郡李氏的人轟然而動。
.......
翌日
在太極殿上
李治端坐在一個椅子上,他此時可以坐龍椅,卻沒有坐上去,美其名曰父皇還在,自己不能坐上去。
但是性質已然無異。
到場的不僅是李治的擁護之臣,便是魏徵、李勣等人也都在。
本來是談其他的事情,但是魏徵卻趁機提出了秦壽之事。
臉上帶著笑對魏徵說道:「魏大人,父皇之前總是說道你,你可要多幫襯一下才是,今日對於秦壽的事情,不是我們今日的議題,隨後再議。」
「殿下,臣這些天有些話,一直憋在心裡,今日不吐不快。」魏徵不僅沒退回去,反而再次上前了一步,目光盯著李治說道:「殿下,秦壽為國為民都是功臣,從未有過異心,為何殿下不能容他呢?難道您就這麼怕他嗎?」
「魏大人,你什麼意思?」長孫無忌皺著眉頭喝問道。
魏徵轉頭,眼神灼灼的看著長孫無忌,「趙國公,你說我什麼意思?殿下如果不是在你的挑唆之下,怎麼會逼走秦壽?」
「若是這大唐連秦壽這樣的人都容不下,那朝廷又談何正大光明?朝臣的心哪個不是戚戚然?」
長孫無忌臉上的肌肉氣的直顫,「魏徵,有些事情你不懂,不知道,不要亂說話......」
「我不懂,我不知道?」魏徵直面著長孫無忌,眼神憤然的說道:「你真的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當初秦壽去上任的時候,怎麼會有騎兵追殺,你敢說你不知情嗎?還有後來大汗征伐車鼻可汗,秦壽被人襲殺,你難道一點也不知情?」
在場的朝臣,聽到這話,眼神閃爍,卻全都沉默不語。
「你們這麼幹,心裡裝的是咱們大唐的江山社稷?還是你們自己的私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