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家族?
當秦壽聽到這個家族名字的時候,不由愣了愣。
自己以前好像聽說過,一門九個皇后,好像是鮮卑別部,本以為是當朝中的一些關隴貴族成員,沒想到竟然是竟然是這個家族?
這就有點難辦了,唐高祖李淵的母親獨孤氏,是西魏、北周時期八柱國之一獨孤信的第四女。
「陛下那邊怎麼說?」
秦壽知道這事兒李世民肯定是知道的。
「陛下說,可以繼續查下去,但是不宜動刀槍。」鬍子騫如實說道。
秦壽看了看鬍子騫,沒有說話。更新最快 手機端::
不宜動刀槍,這話其實已經很明白了,這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啊!
秦壽深吸一口氣,「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吧!」
鬍子騫聞言,轉身就往回走。
「老胡,聽說你在跟蹤我?」
背後的聲音讓鬍子騫身形們然一顫。
秦壽則是看著他,目光如炬。
鬍子騫頓時結巴道:「那個,這事兒是陛下吩咐的」
秦壽麼快說話,他繼續盯著對方,看的鬍子騫有些心虛。
「行了,走吧!」
鬍子騫走出老遠之後,不禁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自從上次之後,自己突然覺得有些怕秦壽。
說不上是哪裡問題,越發的看不透了。
而秦壽看著已經走遠的鬍子騫,則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
他轉頭朝著本心糧店走去,因為薛仁貴和和尚應該在那邊
一路走來,秦壽的眉頭不禁緊蹙。
因為他發現,雖然城裡面要是城外好一些,但是災民一聚集,事兒也就多了起來。
而且還不好管,特別是下雪之後,餓死的,凍死的,生病死的還有一批是爭搶打架鬥毆死的
本心糧店這邊維護治安反而更難了。
秦壽離著老遠瞅著,即便有薛仁貴和和尚維持但是還是有些亂。
叫罵聲小孩子的哭聲總是有一些不守規矩的人。
讓店裡的夥計喊破了喉嚨也沒用。
薛仁貴和和尚見秦壽過來,不禁迎了上來。
「每天都是這樣?」
薛仁貴苦笑「每天如此,今天還好點昨天突然就打起來了傷了好幾個。」
秦壽沉吟了一下,「這樣,誰要是再插隊,真強打鬥直接拎出來,一天之內不允許他在過來領粥飯。」
非常時期,行非常手段。
三人隨後又聊了其他一些東西。
和尚眼睛轉了轉,問道:「聽說秦公子上青樓了?」
「呵」秦壽輕笑了一下。
「以秦公子現在的身份,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兒!」
秦壽笑了笑「事情不能這麼看,我上青樓本來就不是為了留什麼好名聲。」
嗯?
啥意思?
秦壽左右看了看淡笑著將自己到青樓的事情說了出來,「我進青樓之後先是然後最後」
等秦壽說完,薛仁貴不禁有些著急「你這不是故意往自己身上潑髒水嗎?這算什麼?自污名聲?這就把路走窄了啊!」
和尚也是一臉的懵逼。
秦壽則是深吸了一口氣眯著眼睛說道:「若非如此小弟我性命不保啊!」
「你們估計也聽說了一些關於我之前的風聞,說實話,名聲太高,自己卻沒有同一個層次的實力,這很危險。」
「兩次刺殺便是如此!」
「而剛剛查清楚,刺殺我的人是一門九後的獨孤家族」
薛仁貴蹙眉,「獨孤家族?」
「是啊,就連陛下的態度卻模糊了」秦壽說道這裡突然不說了,轉而笑著道:
「青樓那種地方,士子權貴匯集,等過幾日,無論是沒腦子、還是粗鄙、又或者不可理喻諸多臭名聲會隨著青樓女子的口,宣揚出來。」
這年頭確實如此,便是那些詩人文人,想要大紅大紫,一個作品想要出名,也只能靠人們口口相傳。
而青樓的妓女們,就成了最好的GG商家。她們能遇到各個層面的人,有上流層面的王公貴族,有中等的將相商人,有普通的平民百姓,妓女們一旦宣揚起來,必然家喻戶曉。
薛仁貴和辯機愣愣的看著秦壽,嗓子有些發乾。
良久
倆人緩過神,眼神之中異彩閃動。
這傢伙,總能讓自己令人驚嘆。
隨後
秦壽向倆人請教了一些武藝上的事情。
臨走的時候,秦壽看著那些饑民,說道:「薛兄,幫我看看這裡面有沒有可用之才,終究還是自己保護自己最靠譜。」
「果斷時間,我需要用到。」
薛仁貴聞言,瞳孔不由一縮。
這是要組建自己的勢力?
皇宮之內
關於秦壽所說的獎券的事情贏展開了討論。
朝中重臣討論之後也都以為「獎券」的事情可行,這絕對是一本萬利的東西,
一旦做起來,這便是大唐的一個錢罐子。
所以眾人都想把獎券權力弄到自己手裡。
其中長孫無忌和魏徵爭奪最為厲害。
魏徵其實不是自己想要,而是認為長孫無忌權力已經不小,獨寵外戚,不是王道之舉。
長孫無忌:「陛下,此事利國利民,臣義不容辭啊!」
「陛下,臣對此頗有研究,臣以為非老臣莫屬。」魏徵說道,這種事兒斷然是不能交給長孫無忌的。
一直以來,他總覺的長孫無忌這老陰貨背後的包藏著禍心。
這段時日經常出沒於晉王李治府上,背後的勢力不小,如果再把這錢罐子扒拉到自己手中,恐怕對兒大唐來說不是好事兒。
朝堂之上,倆人挨著很近,不禁私下裡攻擊對方。
長孫無忌看著魏徵,面色有些不善,低聲道:「老雜毛,你平時不是挺忙的嗎?這事兒交給我辦就好了!」
魏徵則是陰沉著臉,小聲罵對方:「老陰貨,你也別裝好人,你真的以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這種好事兒不能太過勞煩國舅了。」
長孫無忌的牙齒咬了牙,突然換了語氣說道:
「哼!你侄女的事情,不要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真的以為高陽公主能容得下她?」
「我要是宣揚出去,陛下這邊又豈能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