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太武玄經下半部終於找到了。」一位十七八歲的少年人雙眼冒著紫光,翻閱著一本殘書,瘋狂大笑不止。
穿越到高武世界的秦康憑藉著撿來的《紫極幻瞳》秘籍,修煉成了一雙火眼金睛,到處尋寶,今天終於找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下半部《太武玄經》,他已經修煉成了上半部,再修煉下半部就會成為天下第一高手,從此江湖逍遙任我行……。
歷經苦難的他早已疲憊不堪,大喜之下,「撲通」栽倒在地,暈了。
在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自己躺在一張柔軟的床上,想要睜開眼的時候,恰在這時一股不屬於自己的陌生記憶湧進腦海,熟悉的感覺,熟悉的配方,他又穿越了。
這具身體的原主也叫秦康,今年十七歲,爺爺是大盛王朝的開國統帥鎮國公秦烈,父親武侯秦戰,生母早逝,繼母是先皇的女兒,排行第五,封號望舒公主,名齊柔。
而原主從小就由爺爺撫養,是個不折不扣的敗家子,逗貓遛狗,調戲良家婦女,勾欄聽曲逛青樓那都是相當精通,爺爺非但不管,還請旨把國公世子的位置給他要了過來,被大眾稱為「將門之恥」。
最近一個月原主都住在武侯府,原因無他,原主的二弟秦鵬送給他一個極品美女,天天在侯府顛鸞倒鳳。所以原主死的就比較羞恥了,是死到這個叫藍芸兒的女人肚皮上的,也算爽死的,不虧。
秦康忽然看到了隱藏極深的記憶,原主本身一個四五歲的乞兒,在一個漫天風雪的冬日,被一個人帶到了國公府,從此被尊為康少爺。
在他入府的幾天以後,他無意間看見一個與他長相極其相似的孩童,跟隨一個高大老人離開了國公府,從此再沒出現過。
這段記憶恐怕原主都早已忘記,這恰巧秦康接手了這具身軀,細細翻看記憶,才得知這麼回事兒。秦康心裡無語:前身原來是個替身,說白了就是替死鬼。
「吱呀」一聲,房門被打開了,進來一男一女,男的名喚秦鵬,是望舒公主的兒子,秦康的二弟,今年剛滿十五歲。女的正是爽死秦康的藍芸兒,只見她衣著輕薄,舒胸外露,面容精緻充滿媚態,兩條纖細雪白的大長腿令人遐想翩翩。
「芸兒,你確定我大哥已經沒呼吸了嗎?」秦鵬輕聲質問藍芸兒。
「嘻嘻,鵬少爺難道不相信奴家嗎?要知道你給他下了一個多月的烈性春-藥,就是頭牛也早就該死了,不信你試試你的藥啊,奴家還沒滿足呢。」藍芸兒的輕聲笑語充滿了魅惑,沖秦鵬拋了一個大大的媚眼,舌尖添了一下上唇,還噘嘴送了一記隔空香吻,看的秦鵬欲-火中燒。
秦康聽著倆人的對話,心裡暗罵一聲:狗男女,怪不得秦康這一個月的記憶里全是和藍芸兒的媾和,各種推車、後入、口、舌、手、足……,阿彌陀佛,勿想勿念,畫面太美,老衲都快忍不住了。
秦鵬血氣方剛,哪裡禁得起這等誘惑,一把摟住藍芸兒的楊柳細腰,低聲吼道:「小爺我這就要了你,要知道為了今天,我可是從來沒碰過你,今天小爺要在這個『賤種』屍體的面要了你!」
「哎呦,鵬少爺,你真壞,哦,輕點嘛。」
「你們女人不就喜歡男人壞一點,狠一點嗎。」……
各種騷言浪語瞬間充斥著秦康的耳朵,還有一陣「嗯啊」的吞咽之聲,一陣「窸窸窣窣」的衣物落地之聲,緊接著就是一聲高亢的女高音,「啊」。
秦康:特麼的,這是給老子開現場直播啊,我還沒打賞呢,當老子是死人啊,不行,得忍,現在身體太虛了,萬一被他倆發現了,再一起掐死我咋辦?南無阿彌陀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心若冰清,天塌不驚……。
陣陣充斥著男女荷爾蒙的味道傳來的同時,如泣如訴的呢喃聲夾雜著「啪啪」的撞擊聲就在秦康耳邊響起。
這時,一股痒痒麻麻的感覺從臉上傳來,憑感覺秦康知道這是頭髮絲在臉上划過:狗男女,還真是在我頭上做了起來,真是說到做到,牛逼。
眼睛悄悄打開一條縫隙,正好看見一對渾圓的半球體,在有規律的前後晃蕩,她的主人仰著脖子,閉著雙眼,鼻孔里發出「嗯……嗯……啊」的滿足聲。
不能看,不能看,還是得念心經,定力有點差啊。
「啊……額……為……什……麼?」一道怪異的聲音傳來,好像說話之人被別人掐住了脖子。
「為什麼?哼,你難道不明白,你死了就沒人知道整件事的經過了,你放心,我娘說了,會把你和這個賤種合葬的,能和世子長眠,也算你的福氣,嘿嘿嘿……。」
秦鵬陰狠的聲音瞬間驚醒了還在默念心經的秦康:這特麼是要殺人滅口啊,而且聽這語氣,在背後謀劃的是自己的繼母望舒公主,看來為了自己兒子能繼承國公的爵位,這位公主殿下開始出招了。秦康心裡知道藍芸兒不能死,她要是死了,不但很多事情說不清,還得被潑一身髒水。
「啊…哈…啊」,秦康坐起來伸個懶腰,故意發出聲響,然後看向不著寸縷的兩人,一副剛睡醒眼睛都沒睜開的樣子。
此時的藍芸兒躺在地上,雙腿大張,而秦鵬一手死死的掐著藍芸兒的脖子,一手鉗制她的雙腕。秦鵬的兩條腿還分別壓在藍芸兒的雙腿之上,藍芸兒整個人毫無反抗之力,如待宰豬羊。
看著詐屍醒來的秦康,秦鵬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從小就沒少挨秦康的揍,要不然他怎麼會連秦康是不是真的斷氣,都不敢親自確認一下。
秦康驟然醒來,他是又驚又怕,手指著秦康,嘴裡「額額額……」的說不出話來,藍芸兒更是不堪,可能是片刻之間所發生的事情都太刺-激了,她直接就被嚇暈了。
秦康趁他倆發愣的時候,快速穿好衣服,坐在床上笑眯眯的說道:「呦,二弟來了啊,你這是來找我玩的嗎?你這怎麼還光著身子呢?」說著還故意往地上看了一眼毫無隱私可言的藍芸兒。
又故作恍然大悟般的說道:「哦,二弟啊,你也喜歡這個女人呀。」然後兩步走到秦鵬身邊,又看了藍芸兒一眼。
於是臉色一沉,怒聲喝道:「君子當潔身自愛,可風流但不可下流,藍芸兒若是願意跟你,為兄絕無二話,讓於你便是,可是你強搶不成,還起了殺心,侯府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父親常年領兵,鮮少在家,你竟如此無法無天,犯下如此惡行,當真是天理難容。俗話說,長兄如父,今天我就代行父親之責,好好教育教育你這個敗壞門風的逆子。」
緊接著一腳踹開房門,朝門外喊道:「來人吶,請家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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