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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蕭輕煙那丫頭的人,上次過來海城這邊,告訴秦川,蕭輕煙馬上要結婚的柳青。
秦川在看見上面那條消息之後,他伸出手掌,撥打出電話:「時間,地點。」
電話那邊。
柳青聲音帶著哭腔:「秦先生,我們小姐的婚禮,是在她生日的那一天。」
「同時,一起過生日出嫁的,還有我們的二小姐。」
生日?
秦川眼神閃爍,他記得蕭輕煙的生日,似乎就是在三天後來著。
隨後。
他淡淡的道:「好。」
「我知道了,很快,我就會前往北方那邊了,既然輕煙那丫頭不想嫁。」
「那就沒有人能夠逼迫她。」
蕭輕煙很可憐。
在青陽鎮那邊,她被人收養了,但是,從小到大,她只能吃豬食。
也只有!
每一次秦川從北方回到蘇家的時候,秦川偷偷地帶著她去吃好吃的。
她才能夠改善一些生活。
當時的時候。
蕭輕煙真的很胖,完全就是因為每天只能吃豬食的原因。
每次,秦川看見之後,都覺得很是可憐。
但是!
沒辦法,那是她的家事,而且秦川雖然是北方秦家大少。
只不過。
除了秦老太太之外,其餘的人,卻是從來都沒有正眼看過他。
以至於!
秦川看著蕭輕煙生活在那樣的生活當中,他也沒有任何辦法。
但現在!
不一樣了。
他秦川已經是大夏的定海神針,已經有能力保護好,那些自己在意的,或者說是在意他的人了。
青陽鎮那邊。
當秦川聽到蘇老太太說的,在自己代替那個同父異母的弟弟進入到醫院之後。
蕭輕煙還瘋了一樣的,想要進去監獄裡面看看自己的時候。
那一刻!
秦川就已經將她給當成了妹妹,既然她不想做的事情,那誰也不能強迫她!
「是,秦先生。」
柳青聲音帶著哭腔般的開口道:「我跟小姐在北方等著您。」
隨後。
秦川將電話給掛斷了。
他看了一眼時間,三天後?
海城這邊的事情,也基本上算是已經解決掉了,等到曾人王跟陳天念讓這海城,真正的成為一塊兒鐵板之後。
他也就該起身,前往北方了。
想著。
秦川走到了陽台上面,從兜裡面抽出了一根煙,眸光平靜的望向北方:「北方秦家。」
「六年前的事情,也是到了該清算的時刻了。」
「秦飛宇。」
「六年前,你為了成為北方秦家大少,有資格繼承秦家的所有一切。」
「你設計了那一場車禍,在秦老太爺的逼迫下,讓我秦川代替你進入到監獄當中。」
「如今,我以護國神帥的身份回到大夏。」
「你也是應該付出代價了。」
說著。
他眯起了眼睛,望向北方方向,眸光當中,滿是冰冷的殺意。
六年前。
秦飛宇開車撞死人,慌忙的回到了家。
因為他母親,同樣也是一個背景強大的人,所以。
秦老太爺很是喜歡他,毫不猶豫的,直接宣布,讓他秦川進入到監獄裡面,替他受罪。
秦川自然不願意。
畢竟。
那可是監獄,所有人都感覺到很恐怖的一個地方!
但凡是從其中走出來的人,一輩子都將會毀掉的。
但是!
秦老太爺卻是用他母親來逼迫他,若是他秦川不入獄的話。
他母親就會出事兒。
那時候的秦川,被逼無奈,同時,那也是他第一次瀕臨絕望,最渴望擁有權力的時候!
若是那時候他秦川是護國神帥的話。
北方秦家,又怎麼可能敢那樣逼迫他?
只是啊~就算是他秦川進入到了監獄裡面,他母親依舊是被北方秦家逼迫的,從二十三層樓上面跳了下來。
與他陰陽相隔!
再也看不到她的小川,站在這大夏頂端,成為這大夏定海神針護國神帥的一幕了。
「呼。」
秦川抽了口煙,吐出煙霧,將這一切全部都埋到了心底。
快了!
不用多長時間,他就能夠讓北方秦家跪倒在他母親墳前懺悔了,他們也應該為六年前的事情付出代價。
…時間過得很快。
距離蕭輕煙的生日跟結婚的日子,已經只剩下了兩天的時間。
這一天。
秦川將手上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解決掉,並且吩咐了曾人王還有陳天念,讓他們好好地守著海城,守著他家含煙跟暖暖之後。
他找到了賈含煙。
暖煙大廈。
董事長辦公室,賈含煙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處理著文件。
當她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見是秦川走進來以後,臉上出現了笑容:「秦川。」
「你怎麼過來了?」
她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給秦川倒了一杯茶水。
這些天。
事情逐漸的平靜,也沒有了什麼事情發生,賈含煙很喜歡這樣的生活。
所以。
每天她的臉上,都帶著笑容。
秦川看著賈含煙,怔怔的道:「含煙。」
「我馬上就要去北方一趟。」
瞬間。
賈含煙的手掌僵硬,端著茶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去北方幹什麼?」
稍後,賈含煙像是隨口問一樣:「有什麼事情嗎?」
秦川聲音壓低:「清算六年前的一些仇。」
「還有!」
「我一個妹妹要結婚了,我想去看看。」
北方!
清算仇怨!
妹妹結婚!
聽到這三個詞後。
賈含眼忍不住的身體一顫,秦川是北方那邊的人?
否則的話。
怎麼剛好所有的一切事情,全部都是在北方那邊?
一時間。
賈含煙心中想到了很多,她抬起頭來,就這樣直直的看著秦川:「危險嗎?」
北方。
大夏最繁華的地方,天子腳下。
其中!
各種各樣的王族世家,皇族世家,層出不窮,可以說,那裡是權力的中心。
臥虎藏龍!
秦川前去那邊清算一些仇怨,她心中很是擔憂。
秦川伸出手,攥住了她的手,輕笑一聲道:「若是對別人來說,或許很危險。」
「但是。」
「在我面前,他們唯有跪下懺悔的份兒!」
他說的很輕鬆。
但是賈含煙卻是不這樣認為,否則的話,這份仇怨還用得著秦川六年後的今天,再去清算?
賈含煙聲音顫顫:「你,能不能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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