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龍哥怎麼可能認識蘇然?
不對,怎麼還叫他蘇總?
這怎麼可能!
此時,他們根本就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閱讀
或者說,根本就無法接受!
「這兩位一定是蘇總和蘇小妹的父母了!伯父伯母,我先敬你們一瓶!」
大龍哥姿態放得極低。
明明他比蘇仁義和葉蘭小不了幾歲,可偏偏把自己當成了和蘇然同輩,拿起一瓶酒就往嘴裡灌。
又是三十秒的時間,大龍哥喝了一乾二淨。
蘇然滿頭黑線。
你這也太會演了。
蘇仁義和葉蘭也是嚇傻了。
好在他們雖然打工了十幾年,但怎麼說也是見過世面的。
急忙拿起各自的酒杯示意了一下,一口乾了。
「大龍哥,你怎麼來了。」
蘇然無奈地搖了搖頭問道。
蘇總都喊出來了,這會兒自己想低調也不行了。
「哈哈哈,我在天豪廳喝酒,喝多了上廁所走錯了,結果到這裡聽到你說話的聲音,就進來了。」
大龍哥睜眼說瞎話。
蘇然剛剛壓根就沒發出啥聲音來,一個勁地看蘇建義他們在那裡互相吹捧。
他是想打臉,但打算留著過年的時候,親戚更多一點。
「大龍哥,你怎麼在天豪廳吃飯呢?」
蘇念只感覺心裡一陣清涼,特別是大龍哥這時候,簡直是給他們出了一口惡氣。
「哈哈哈,這不是最近忙,都沒空出來吃飯了。這不,有個小兄弟明天結婚,今天我給他們辦單身派對來著。」
大龍哥說起話來滴水不漏,只不過這會兒再裝,也沒什麼用了。
反正蘇然的身份差不多給泄露了,那些人早就都不敢吭聲了。
廢話,大龍哥連蘇慈慈都敢拐彎抹角的罵,還怕誰?
現在他們縱然有諸多不爽,也只能在心裡憋著。
「對了,這富貴廳有啥好吃的,要不我們去天豪廳吃吧,剛好周凌他們也在。」
大龍哥壓根就當這裡沒人, 一點也不給其餘幾個人面子。
蘇然撇了撇嘴,你上一次在天豪酒店吃飯還是在這個包廂呢,這去了次天豪廳,就看不上富貴廳了?
「不用了不用了,大龍哥,我們今天才從外面回來,我幾個弟弟妹妹給我接風洗塵呢!」
蘇仁義也算知道情況,這要是去了,蘇建義的面子可就丟盡了。
這時急忙拒絕了大龍哥的好意。
再說了,人家那邊是單身派對,他們去幹嘛?
「哎喲伯父伯母,你們千萬別喊哥,喊我小龍就行了,喊小龍!」
大龍哥焉壞,非要把自己的身份弄得更低。
從而凸現蘇然的牛比。
蘇念噗嗤一聲,沒忍住。
一個字:絕!
「啊,原來那些是您的兄弟啊,誤會,真是誤會啊!」
大龍哥連忙跑過去,把蘇建義從地上扶了起來。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啊,剛剛踹了你一腳,疼不疼啊?啊,我怎麼把你小便踹失禁了?服務員,趕緊給這邊送條褲子來!」
蘇建義褲襠里的都是酒,但灑到地上金燦燦的還帶著點泡沫,大龍哥擺明了就是嘲笑他。
當然,點睛之筆是送褲子。
這酒還能送褲子來嘛?
蘇建義都差點要哭出來了。
「大龍哥,饒了我吧,高抬貴手放了我吧!」
蘇強義縮在一邊,瑟瑟發抖。
至於蘇成和蘇照那兩孩子,讓他們在遊戲裡當嘴強王者行,碰到這場面,哪裡還敢動?
蘇慈慈也不傻,剛剛自己出來想掙點面子,結果差點成了金色年華的技師。
關鍵時候,當然是先保住自己再說。
「別啊,都是我的錯,我不知道你是蘇總的親戚啊!」
說到蘇總兩個字,大龍哥故意加重了語氣。
嘲諷,赤果果的嘲諷。
是個正常人,都能聽出來。
「咦,你叫蘇建義啊,我怎麼好像感覺這名字也挺熟的?」
大龍哥突然放開了手,又是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
蘇建義一個屁股墩,直接摔到了那攤酒里。
這下,不但褲襠前面濕了,連褲襠後面也都濕了。
「啊,你是蘇氏集團的蘇經理啊!我說怎麼有點面熟。」
見大龍哥想起自己來了,蘇建義感激涕零,手腳並用從地上爬了起來。
「大龍哥,是我,是我,我們還是合作夥伴呢!」
終於也可以拉關係了,蘇建義心裡舒了口氣。
「別靠近啊,你一身尿,熏死我了!」
大龍哥一臉嫌棄,推了蘇建義一把。
結果,他又一屁股坐了回去。
蘇建義再次爬了起來,但這回他不敢再靠近了。
「大龍哥,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說清楚,讓您誤會了。我先自吹一瓶!」
他看到剛剛大龍哥道歉都是論瓶的,自己也有樣學樣,開了一瓶酒就往嘴裡送。
大龍哥道:「你說的對,你早說自己是蘇建義嘛,我也不會打你了。沒毛病,吹一個,就吹一個,別吹太多啊!」
「是是是!」
蘇建義正要把酒瓶口往嘴裡送,卻又被大龍哥攔住了。
「大龍哥,別攔著我,我一定要喝!」
蘇建義知道,大龍哥攔他是客氣,自己如果真不喝,那就是不給面子了。
「誰說要攔你啊,我是說這瓶酒你開了,灑了一點,這不夠一瓶酒。」
大龍哥指著桌面的幾滴酒沫說道。
還別說,真是這瓶酒灑出來的。
「行,那我換一瓶,大龍哥做事果然有條不紊。」
拍了個馬屁,蘇建義換了一瓶酒。
蘇然早就樂開了花。
大龍哥還真是會玩。
明明欺負人,還非要讓別人認錯。
關鍵是,有理有據不得不服。
「等等。」
大龍哥又攔住了蘇建義。
「大龍哥,這次沒灑啊?」
蘇建義一臉懵逼。
因為這次他直接用嘴咬開了瓶蓋,這樣就算灑了也是灑到自己的嘴裡。
「這酒冒了一股煙,酒氣也跑了,不算,不算。」
我去。
簡直是歪理邪說,這也行?
蘇然對大龍哥佩服的五體投地。
但關鍵是,這桌子上沒開的只剩下一瓶白酒了。
飛天茅台。
市場價好幾千。
蘇建義點過來裝樣子的。
「這酒沒開包裝,而且白酒不會冒煙,你就喝這個吧。」
大龍哥體貼地把飛開茅台的包裝打開,然後親自送到了蘇建義的手上。
看著沉甸甸的精緻瓷瓶,蘇建義感覺肝有點疼。
【作者有話說】
出門辦事,三更先奉上。晚上還有!催更越多我的手和腦殼就越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