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兩人沒有告別。
葉楚臣也沒有死掉。
「你真的有辦法復活她?」
「有是有,但是現在沒有,除非你給我足夠的晶核,也就是喪屍腦袋裡面的石頭,同時,還得等我升級到四級。」
敖勒抬頭看著天空。
良久。
「長生天,請原諒你的子民無法現在回到你的懷抱。」
低下頭的敖勒看著葉楚臣。
「你要清楚一點,如果你敢欺騙敖勒,即便是你到了四級,你也無法活下去,草原上的勇士,會殺了你這個不守信用的人。」
葉楚臣兩眼一眯「喂,我還沒到四級,你這意思有點不對勁哦。」
「敖勒現在還不相信你,你要怎麼向敖勒證明,敖勒可以相信你?」
葉楚臣也不廢話,從懷中拿出一個玻璃瓶。
隨後走到了路邊,捧起了一株已經枯死的花朵,將玻璃瓶中的藥水倒在了花朵上,花朵很快就復活回來。
敖勒看著復活的花朵,滿臉的不可置信。
「神跡,這是長生天才能做到的神跡。」
「什麼神跡,但凡末日晚點到來,人類也可以達到這個技術。」
葉楚臣站起身,看著敖勒。
這個草原上的男人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給自己的女人伸冤。
他的女人三年之前來到了永城給父親治病,被娛樂公司看上,很快成為了資本的寵兒,當紅的明星。
但很快,也成為了資本家的玩物,成為了完成交易的犧牲品,從一開始的被逼迫,到後來的迫不得已,再到後來,百米高樓上一個極具異域風情的女子的輕生。
但資本沒有放棄毀滅一個貧苦人的機會,元的債務,將原本草原上蒙古包中幸福的一家人徹底摧毀。
世界上也僅僅只是少了一個窮苦人家,一個傾城女子,但是資本仍舊是資本,沒有絲毫的改變。
而敖勒。
原本一個淳樸,善良的草原兒郎,騎上了那匹女人從小養大的黑馬。
一人一馬以仇恨為酒。
成為了賽馬手,舉國聞名的賽馬手。
他回到了永城,原本只是想手刃仇人。
但他沒想到他低估了資本的強大。
整個永城,都在說他的女人是蕩婦,用身體換取成名的機會。
而當他來到永城,敖勒才知道。
那的債務為什麼會出現,因為那剛好是那家娛樂公司的稅務空缺。
偷稅漏稅,潛規則上位,畏罪自殺,幾百萬的永城人引以為恥,十幾億的國人口誅筆伐。
這時,末世降臨,敖勒獲得了強大的力量,他認為,這是長生天在為他的子民哭泣。
元的恥辱,讓敖勒立誓,要用條人命,來償還。
敖勒看著葉楚臣。
「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敖勒?」
「我覺得你可能吃虧了。」
「敖勒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怎麼能只收回本金,不收回利潤呢?」
葉楚臣抬頭笑著,那笑容天真無邪,就像是一個朝氣磅礴的孩子一般。
「先頂一個小目標,再殺一百個人,怎麼樣?」
敖勒抬起頭,不再看葉楚臣。
「你是一個奸商,敖勒是草原上的勇士,但是敖勒喜歡你。」
「葉楚臣,也喜歡你。」
「蕭蕭~」敖勒座下的黑馬抬起前蹄嘶叫著。
「黑風似乎不喜歡你喜歡敖勒。」
張狂,杜如民,兩個人小心翼翼的走著。
莊萍也緊緊跟在葉楚臣的身後,絲毫不敢有一絲多餘的動作。
「你的朋友,似乎很害怕敖勒,也很害怕黑風。」
敖勒收起自己的馬鞭,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裝。
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像一個紳士。
但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
張狂跟杜如民簡直吸一口氣恨不得憋十分鐘,生怕自己的呼吸惹得這個人不開心了。
不久之前,這個怪物可是喊著數字殺他們隊伍里的人,現在,自己就在他的旁邊。
杜如民也沒好到哪裡去,幾天沒怎么喝水,要不然指定嚇尿了。
「你們兩個真的是警察嗎?膽子這么小的?」
「我們畢業才一年,還都是輔警,去年疫情,在家裡待了半年多,說到底,我們真正當警察的日子還不到六個月,別說這場面了,我們倆在職期間,就只抓過幾個打架鬥毆的中學生。」
杜如民也連連點頭,從腰間拿出自己的配槍。
「就這玩意,我們也是出來搜救才能拿,到現在,就訓練的時候開過幾槍。」
葉楚臣搖著頭,滿臉的失望「要是你們的教官活著,得被氣死,死了,得給氣活回來。」
張狂兩人相視一看,不敢說什麼,而敖勒卻從低下頭看著葉楚臣。
「你騙人。」
「我騙誰了?」
「他們兩個。」
「我怎麼騙他們了?」
「人,是不可能氣活的,只可能被氣死。」
葉楚臣看著敖勒,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這還是剛剛那個,敖勒嗎?
「我快被你氣死了。」
「那你就是第個。那就還差99個人。」
葉楚臣不說話了,但一旁的張狂作死的問道。
「大哥,這個人說什麼什麼意思?」
葉楚臣轉過頭,認真的告訴了張狂。
「是他已經殺了的人數是下一個要死去的人,你願意成為這個人嗎?」
「是我多嘴了。」
在張狂跟杜如民的帶領下,一行人暢通無阻的就來到了盛景別墅。
「敖勒,這個給你,你在這裡周圍待著不要離開超過這個盛景廣場十里,如果有危險,我會捏碎我的這個,你的也會一起碎掉,到時候你就可以趕過來了,不過我覺得應該用不上。」
「很神奇的東西,如果用不上,把你的那個也給敖勒,敖勒要收藏起來。」
葉楚臣嘴角抽了抽,十幾萬的東西,早知道就不拿出來了。
不過十幾萬換一個敖勒,也算是值了,嗯,血賺。
敖勒離開之後,一行人開始準備下停車場。
走到進入停車場的門前,張狂發現了不對勁。
「有點奇怪啊?」
「確實有點奇怪。」杜如民也附和道。
葉楚臣看兩個人的樣子,問道:「怎麼奇怪了?」
「盛景廣場的地下停車場除了電梯以及樓梯外,車輛的入口一共三個,北邊的封住了,東邊的跟南邊都有警員把守,我們走到這裡,應該有人接應我們了,但是你看,一個人都沒有,往裡看,也是一個人都沒有。」
杜如民也點著頭,確實奇怪。
「我們地下停車場分兩層,下面那層全是警員,上面這層是市民跟警員兩部分。」
「朱顏,你在門外守著,我們先進去探探路。」
葉楚臣交代了一句,把杜如民腰間的手槍摘了下來遞給了她。
「你們小心。」
「好,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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