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塵的酒,最是上頭。記住本站域名
蘇鶴醉醺醺的時候,就看到花衣丫鬟帶了兩個黑毛大漢,似乎要來砸場子。
「兄弟,這些人可不好惹!」蘇鶴有些迷糊:「你快跑,我來擋住他們!」
「這是來接你回去的……」謝靈臉紅一片,但也架不住酒意,嘿嘿笑道:「去了殿下府上,可就沒酒喝了,來,幹了這一壇!」
「一壇?兄弟好酒量,這一壇……我帶回去喝!」蘇鶴搖搖晃晃,夾著酒罈,準備翻窗戶。
但兩個黑毛大漢直接就沖了過來,架住蘇鶴,拖著就走。
「大人也有些醉意了呢!」花衣丫鬟看著謝靈,微微一笑,而後呼喚:「如意,秋霜,送謝大人回府!」
立馬便有兩個小丫鬟,小心翼翼的攙扶起謝靈,送上馬車,而後駕車而去。
車架本來是接蘇鶴的,如今去送謝靈,花衣丫鬟便讓黑毛大漢當街拖著歪歪扭扭的蘇鶴。
蘇鶴被帶到了雲起小築。
這裡山水相依,各路文人雅士,盡顯風流。
這裡百花綻放,也有無數佳人,在百花之中詩書茶話,像是蝴蝶一般爛漫。
一群文騷墨客,見了爛醉如泥的蘇鶴,一個個都很不爽,但他們也都被蘇鶴罵過,也聽聞了蘇鶴與靈懷殿下的趣事。
所以,為了明哲保身,他們只是怒目相對。
倒是無數彩蝶一般的翩翩女子,見了蘇鶴,頓時眉眼如醉,春意盎然。
她們竊竊私語,巧笑嫣然。
蘇鶴頓感酒意更濃,一眼就看到了一位女子,青衣曼妙,在百花叢中盡顯尊貴。
呵呵,那個女子,蘇鶴又認識!
「桀桀……」蘇鶴猥瑣的笑了起來:「林尋,我看到你了,來陪小爺玩啊!」
林尋驀然回首,看到了猥瑣又恐怖的蘇鶴,當時嚇的心肝一跳,轉身就跑,竟往女人扎堆的地方鑽了過去。
「哈哈哈……不要跑,來陪小爺玩玩……」蘇鶴大喜,掙脫黑毛大漢,像是一條惡犬,奔赴而去。
「醉了,蘇公子是喝醉了涅!」一群女子笑意朦朧,似乎就想要上去,扶住蘇鶴。
「嘻嘻,是醉了,可莫要摔倒了……」女子們熱切起來。
蘇鶴可不管這些,如今正是借著酒意干蠢事的時候,他可沒心思理會這些女子。
他要抓住林尋,好好的教訓她一下。
大家都是來試煉的,她也別想好過。
蘇鶴仗著八塊腹肌,把蜂擁過來的女子推擠開,笑哈哈的向著林尋撲了過去。
「無恥狂徒,色膽包天!」
「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一群男人放棄了吟詩作對,紛紛仗義怒罵。
但也有機智的文人,小聲勸著身邊怒罵的書生:「一個是相爺府上千金,一個是靈懷殿下的面首……」
「可罵不得,罵不得啊!」
於是,一群男人更怒,但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因為他們的書,告訴了他們趨吉避凶的手段。
「林尋,小尋尋,來玩啊!」蘇鶴完全不理人群怒罵,快樂的追逐著。
林尋氣的臉都黑了,穿過人堆,想要逃離,但很快被蘇鶴追了上去。
「嘶……」
蘇鶴探手,扯上林尋的衣服,頓時就撕下了一片衣角。
這時候,一位威猛的披甲大漢,橫刀在手,擋住了蘇鶴的去路。
「蘇公子切莫自誤!」
大漢眼睛瞪的像銅鈴,血煞之氣蒸騰,似乎馬上就要提刀砍人。
林尋驚恐的躲在大漢身後,探頭怒罵:「蘇鶴,你不要太過分了!」
「哪來的蠢貨,膽敢壞了小爺好事!」蘇鶴怒罵,但還是趕緊退開,深怕那大漢真的提刀就砍。
然後,蘇鶴借著酒力,踉蹌幾步,往地上一趟,就一動不動了。
事情做到這個地步,若是不想著功成身退,多半要被人活活打死。
「還請將軍息怒,是我家公子孟浪了,待公子酒醒,定然去相爺府上賠罪!」
花衣丫鬟滿臉震驚,悄然看向了雲棲小築的一處高樓。
但那高樓沒有絲毫動靜,花衣丫鬟雖然迷惑,但也只能硬著頭皮出來道歉,而後帶著蘇鶴就走。
蘇鶴被帶回了公主府,鬱悶的到了荷花池畔,讓人端了躺椅,搖搖晃晃的看著一池小荷風起。
花衣丫鬟雖然鄙視蘇鶴,暗罵無恥,但還是遣人端了醒酒湯,又配了瓜果點心,這才退走。
蘇鶴吃瓜,琢磨自己的運氣還是不錯的,第一次欺負女孩子,就撞上了相府的千金。
不過,似乎林尋的運氣更好,竟然身在相府,就很離譜。
夕陽映滿荷塘的時候,靈懷出現了,衣袂翩翩,一個扭腰,就半坐在了蘇鶴的懷裡。
溫香軟玉,嚇得蘇鶴一哆嗦,頓時就感覺兩隻手似乎是多餘的,都不知道應該放哪裡。
「夫人……」蘇鶴語塞,他只會搬磚,一次能抱幾十塊,但如何抱住一個嬌滴滴的美人,他並沒有什麼經驗。
「你有點重!」蘇鶴腦瓜嗡嗡,想要說一些事情,來緩和一下這該死的氣氛。
「現在,抱我去寢宮!」靈懷殿下的聲音充滿了寒意,頓時就讓蘇鶴火熱的內心,涼了半截。
蘇鶴沉思片刻,兩手比劃了半天,終於摟著靈懷的腰,把靈懷殿下送上肩頭,像扛了一扇豬肉一樣,大步如流星,直奔寢宮。
一路上,無數守衛和侍女,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他們極其尊敬的靈懷殿下。
「這……是不是太野蠻了……」有守衛目瞪口呆。
「你特麼想害死我……」另一個守衛大怒:「這時候,你特麼應該是個瞎子!」
靈懷也很生氣了,這種硬扛的姿勢,也讓她很不舒服,但府上人心不齊,各方暗探都有,她又不好直接抽死蘇鶴。
終於,進入了寢宮,蘇鶴扔下了靈懷,立馬雞賊的跑開,躲的遠遠的。
靈懷緩緩起身,怒視著蘇鶴,緩緩從身後摸出了一個藤條。
「這個……那個……」蘇鶴無語:「我冤枉啊!」
靈懷根本不管這些,提著藤條就抽:「打的疼了,你就叫,狠狠的叫!」
蘇鶴臉都黑了,但靈懷明顯有在夢境作弊的手段,那藤條像是狂風暴雨,他一下也沒有躲開!
「啊……啊……啊啊……」蘇鶴悽慘的吼叫起來。
無數侍女面色羞紅,逃的飛起,很快遠離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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