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是舒爽了,整個人都舒服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熊老太整個人從廁所出來之後,伸了伸懶腰,「不過這廁所以後得裝個冷氣才行,我在裡面蹲了一下,感覺整個人熱得爆炸啊。」
「你有廁所可以蹲,還想要怎麼樣,還嫌熱,我自己在房間裡面解決,我說什麼了嗎?」
熊楚默帶著哀怨的眼神,從房間裡頭出來,伴著一起出來的,還有那淡淡地臭氣。
熊老太也沒有理會女兒的說話,而是在出來後,習慣性地對著坐在沙發上的贅婿趙展重喊道,「喂,你進去把廁所搞清潔,裡面現在一團糟呢。」
熊楚默眼角也是跳了一下,她沒有出聲,而是偷偷地看著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的老公,不過在心裏面,他還是認為老公不會記住剛才的事情,畢竟這麼多年以來,他都不是這樣熬過去了嗎,而且現在他還能夠坐在沙發上,證明他還是原諒了自己的行為。
呵呵,也是,一個這麼多年吃我的,用我的廢物,哪裡敢反了自己。
於是,熊楚默也是大膽地走到了趙展重的面前,像以往那樣,對著他說道,「裡面的痰盂被我裝滿了,你拿出來倒了吧,順便」
可是熊楚默話都還沒有說完,趙展重便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改以往溫和的臉色,並且將無名指手中的戒指拿下來,狠狠地甩在了地上,「你特麼地別再指揮我,你那點屎,你愛干不干,甚至你想要把它吃了,我特麼也不管你。」
「你你!!!」
熊楚默被氣得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手顫地舉起來,然後口顫顫地說道,「你有種就給我走,走了就不要回來!」
「呵呵,我當然會走,不用你多說,難道還賴在這裡看著你啊,我告訴你,我已經開始找律師搞離婚了,到時候希望你可以爽快一點。」
趙展重冷笑一聲,完全沒有將熊楚默放在眼裡,現在的他,真是一點都不想跟這種女人多說一句話。
剛才李風的一席話完全將他罵醒了,自己在這個家庭裡頭,已經完完全全地失去了一個男人的尊嚴,在她們兩個女人的眼中,他好像就是一條狗那樣,被他們使喚。
現在還發生了出軌這種事情,真是已經忍無可忍了,必須要斬斷這些東西,直接離婚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至於小孩子,趙展重也是想過了,就看孩子想要跟哪一個了,跟媽媽可能生活條件好一點,跟爸爸就只能慢慢地熬了,不管他選擇跟哪一個,自己都無所謂。
說完這些話,將結婚戒指甩在地上之後,趙展重冷冷地看了熊楚默跟熊老太一眼,隨後便直接從家門出走了。
「這這傢伙幹什麼,他是不是要翻天了,區區一個贅婿竟然敢對我們呼呼喝喝,他真是膽大包天!」
熊老太還沒有接受突然被贅婿凶起來的轉變,心理上還是非常接受不了。
「他剛才還敢跟我說要離婚,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病,我有錢有顏,他竟然要跟我離婚,他真是離譜,我只不過是跟外面的男人逢場作戲而已,他憑什麼就為了這點小事跟我離婚啊!」
熊楚默也是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她實在無法接受被離婚了,就算是必須有人提出來,那也只能是自己提出來,憑什麼是這個窩囊廢啊。
「這些事情,我們先放在一邊,先說說,這廁所還有房間裡頭的東西,我們該怎麼搞呀?」
熊老太感到非常頭疼,因為現在廁所裡頭,還有房間裡面,那是一個非常糟糕的情況,要是不把它們搞乾淨的話,估計這房間是不能住人了。
「還能怎麼搞,只能自己動手了,你搞廁所,我搞房間了,誰弄的,就誰弄乾淨!」熊楚默哀怨地說道。
「女兒,你看我年紀這麼大,哪裡做得來這些功夫呀,要不你幫我順便搞一下清潔吧,不然我的腰可是扛不住啊。」熊老太開始了自己的賣慘模式,說話的時候,甚至扶了扶自己的老腰,增加了一下說服力。
但是作為熊老太的女兒,熊楚默怎麼可能會相信自己的老媽,她果斷拒絕了自己老媽的說辭,「如果你不搞清潔的話,那麼這廁所以後就這樣吧,反正是你自己的東西,你自己能夠忍受就好。」
熊楚默是不可能再幫忙搞廁所的清潔,因為搞一個房間裡頭的痰盂,她就要作嘔了,如果還要搞廁所,她感覺自己可以被味道熏上天了。
於是,在趙展重走出家門之後,這熊家的母女也只是死氣沉沉地帶上口罩,然後去搞清潔了。
大約搞了十分鐘左右之後,門外的鈴聲竟然響了起來。
正在搞清潔的熊家母女,頓時眼睛亮了起來,她們紛紛從廁所與房間裡頭走了出來,盯著緊閉的房門。
「呵呵,我就說這個贅婿不敢反我們,這下子就像是癩皮狗一樣,滾回來了吧。」熊老太聽著鈴聲,斷定是趙展重從外面回來了,她知道這個贅婿在城市裡頭沒有錢,都是靠她們養著的,自然是在外面討不了什麼好事,只能灰溜溜地回來了。
熊楚默也是這麼認為的,她冷笑一聲,「呵呵,終於捨得回來了嗎,老媽,把東西放下,等下要這窩囊廢好好地把清潔搞好,要是他態度不好的話,我還不讓他回來呢。」
現在的熊楚默將手套脫掉,帶著勝利者的笑容去開門,有一種拿捏自己老公的味道。
可是,當她開門的時候,卻是發現站在門外的並不是自己的老公,而是一個派快遞的男人。
「你好,這裡有你們的快件,請簽收一下。」
「怎麼了嗎,不是那個小子回來嗎,為什麼只有你一個進來,那小子呢,你將他趕走啦?」熊老太想到這,便責怪了女兒起來,「這傢伙雖然窩囊了一點,但是做家務還是不錯的,現在的鐘點工很貴的,知道嗎,女兒!」
「我也以為是那個窩囊廢回來了,但不是呀,只是一個快件送信的!」熊楚默沒好氣地揮了揮手中的信封。
「送信的?什麼信?」熊老太皺了皺眉頭,顯得有點失望,免費的保姆回不來了,廁所還是要自己洗,難免有點鬱悶。
「鬼知道什麼信呢。」熊楚默撕開了信封,讀了一下上面的內容,隨後瞪大了眼睛,「這特麼竟然是告我們的律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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