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1章 意外(第二更,求訂閱)

  即便是影響再大的事件,最終也會趨於平靜,因徐自立空難死亡,所引發出來的一系列的事件,最終還是漸漸的平息了,一些涉案的檢察官或是選擇自殺,或是投案自首,一系列的醜聞對帝國檢察官體系造成的打擊是可想而知的,甚至有人質疑其整體公正性。【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而與此同時,對包括涉及其中的保護傘公司、斯坦福公司等企業的調查也到了尾聲,不過,面對調查局,幾家涉及其中的大財閥,一邊鞠躬道歉,七十度不夠,那就九十度唄,九十度不夠,還可以下跪嘛,一邊涉案的財閥掌門被拋棄,被剝奪了管理權。

  而最後的結果是什麼?

  正像外界猜測的那樣,判三緩五。

  王松平就是如此,非但判三緩五,不用把牢做穿不說,甚至因為身體,還需要出國治療!

  於是乎,就這樣,他又被批准出國了。

  人家都出國了,還要怎麼樣?

  之前,王松平還是保護傘公司的總裁,出行都是乘私人飛機,而現在呢?

  他只能坐普通飛機出行,甚至被禁止乘商務艙。

  不過,這對他並沒有任何影響,他可以以秘書的名義訂商務艙,兩個人上了飛機再換坐唄。

  王松平看了看一側,要清楚空中小姐究竟有沒有給他端威士忌。

  「要是在過去,自己怎麼可能會被人這麼冷落……」

  顯然,現在並不是過去,而且他所坐的也不是過去習慣了的私人飛機。

  在這架客機休息室的一個角落裡,有一個櫃檯,那兒燈光較暗淡。乘客們可以在那兒喝酒:空中小姐正在櫃檯裡邊,那張桌上的兩個人也走到了櫃檯邊。接著又來了第三個人。還有一個人,這時坐到休息室另一頭靠邊的座位上看著報紙。

  跟著空中小姐到櫃檯邊的那兩個人,看起來已經醉了,新來的那個人為了找那兩個醉漢搭腔說話,也裝出了一副喝醉的樣子。空中小姐偶一抬頭,正好和王松平的目光相遇。她看出這個客人在等著威士忌酒。皺皺眉頭,裝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

  她已經替地斟滿了一杯酒,可偏偏被旁邊的醉漢把它碰灑了。她正愈拿著一塊抹布擦著酒呢。這時,那兩個醉漢中的一個,突然一跟頭倒栽到一把椅子上,接看又滾到地板上了。

  「先生,你沒事吧!」

  空中小姐趕緊從櫃檯後趕出來想扶起這位旅客,而他的伙件,卻扶看身邊的一把椅子站在一邊,嘻嘻哈哈的看著笑話。

  剛來的那個人正伸手端起櫃檯上一杯新倒的威士忌來喝。坐在休息室另一頭看報的那個人,看看這幫醉漢,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難看,他故意把手中的報紙抖得嘩嘩作響,以表示抗議。

  王松平起身走到舷窗邊,他不願意和這些醉漢沾邊,至少在下飛機之前,他會遠離這些人,儘可能的避免惹上麻煩。

  幾分鐘以後,空中小姐端了酒走到了他身邊,將一杯全麥威士忌放到他的的桌上,然後她說道:

  「對不起,先生,酒送晚了,你剛才是要加冰塊不摻水的威士忌嗎?」

  看了一眼這個漂亮的空姐,王松平一面打量她的身材,一面說道:

  「謝謝你,我是要這種酒。」

  要是換一種場合,也許他就要和這個空姐攀談起來。可是他現在是滿腹心事,所以也就沒這興致了。

  他腦子裡正在想著抵達海州之後的生活呢。

  他已經不再是保護傘公司的總裁了,從此之後,他就只是一個靠著信託資金生活的人,不過這也不會有什麼困難的,每個月他都會得到上百萬元不說,在海州,他還可以住家裡為他準備好的頂層公寓。

  不過,王松平還是有些不太甘心啊。

  只要一想到,自己從今往後,每天就只能與美酒、女人為伴,每天無所事事的,不能再做其它事情,他就有些不甘心啊。

  「也許,我可以再辦一家公司!」

  對沒錯,可以辦一家公司,然後馬上利用之前的人脈,去做一些事情。不過,他必須編一個聽起來合情合理的藉口,畢竟,母親和公司董事會的人,都不允許他做事情。

  就在這時,正喝著酒的王松平突然感覺心臟傳來一陣劇痛。

  「啊!」

  他猛的的一下從座位上猛跳起來,聲嘶力竭地發出了一聲痛苦的狂叫。然後弓著身體,背部劇烈地抽搐,好象快要窒息了,開始的時候,他雙手狠抓自己的腹部,接著不斷的用力抓胸口,與此同時他跌跌撞撞向前走著。

  「救我,救我……」

  然後他的兩眼圓睜,頸上青筋暴起,隨著一聲巨響,終於摔倒在機艙地板上。

  這一幕立即在休息室里引起一場騷動。空中小姐趕緊跑到他的身邊,緊張的看著他,然後馬上作急救。同時她又大聲喊道。

  「大家都留在原處,不得動地方,先生,你可以幫我拿個墊子嗎?。

  從看報的人那裡接過墊子後,她就放在摔倒人的頭下。然後到櫃檯後邊,使用機內通話系統和機長聯繫。

  幾秒鐘後機上一個男乘務員也趕過來了。這架太平洋航空公司班機的機長也從駕駛艙里出來了。他們站在這個失去知覺的旅客身邊,和空中小姐嘀咕了幾句。

  男乘務員馬上就離開了休息室,不到幾分鐘,又拿了一個硬紙板做的檔案夾子走了上來,這是機上乘客姓名登記表。

  「居然是他!」

  機長轉臉對休息室的其他幾位旅客說道:

  「請諸位都回到自己座位上去吧。我們有隨機醫生,他馬上就來。有勞諸位了。」

  這時,只外一位空中小姐拿看一條毯子,給躺在地上的王松平蓋上。接著機長對著機內通話器對報務員下指示:

  「告訴雪梨機場,準備好急救醫療用具。一個名叫王松平的男乘客突發急病,大概是心臟病發作。」

  其它人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無不是紛紛扭頭看著那個傢伙,居然是那個傢伙,過去一段時間,他們可是沒少聽他的名字。

  突然病倒的王松平,就這麼直挺挺地睡在後排的長沙發椅上。醫生單腿跪在他身邊,他向機長要個手電筒。機上的乘務員趕緊到駕駛艙里拿來一個。

  醫生把王松平的眼皮往上翻,然後轉過臉來,示意機長他要單獨和他說話。

  機長俯下身去,醫生在他的耳邊悄悄說道:

  「這個人已經死了。這兒沒有儀器,做不了進一步的分析,說不清他致死的原因。不過依我看,他不可能是得心臟病死的,而是讓人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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