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的力量有多大?
資本可以收買一切,只要投入足夠的資本。{什麼?你還不知道|.閱讀.COM,無錯章節閱讀|趕緊google一下吧}
對於這一點,徐自立非常清楚。
「每個人都是有價的,只是價格的多與少的問題。」
在前往俱樂部的汽車上,徐自立對身旁的李志堅說道。
「我們所需要的就是找到一個人的價格,然後讓他為我們所用。」
這些年,徐自立的成功,正是基於這一點,他清楚的知道每個人的價格,然後剩下的就是出價了。
「那總裁,他的價格是什麼呢?」
「野心!」
說罷,徐自立就往車外看了一眼,然後說道。
「那小子和當年的我一樣,野心!他懷有想要改變一切的野心!」
野心!
野心是驅使人們前進的最根本動力,離開了野心,誰又能成就偉大的事業呢?
正因為理解這一點,徐自立才會理解那些擁有野心的人,尤其是那些年青人。
年青人,尤其是那些有野心、有能力的,從來都是徐自立招攬的對象,因為他知道,那些人渴望著什麼,同樣也知道他們厭惡什麼。
「金湯匙!」
在俱樂部的一間餐廳里,徐自立直接了當的對面前的年青人說道。
「你覺得金湯匙是什麼?」
「帝國的貴族。」
張海濤直接回答道。
「這是眾所周知的,他們生下來就擁有普通人難以企及的財富,按照某些調查機構的統計,帝國最窮的男爵,其個人財產也超過一億元,嗯,這只是保守估計,」
用餐巾擦了下嘴唇,張海濤說道。
「以我在地方檢察廳所接觸到的資料來看,他們的資產應該再翻一倍以上,眾所周知在帝國初建期間,許多權貴在南華、應天以及中都購買了大量的土地,他們的私宅後來變成商業圈的一部分,即使是最窮的貴族,也有不下三四處商業性的地產,每年僅房租收益就高達上百萬元,這些錢足夠他們揮霍,有些權貴每年的房租性收益,甚至高達千萬元,帝國建元以來,他們積累了巨額的財富,幾乎每一個權貴,他們從生下來就擁有普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積累的財富,所以才會被稱為含「金湯匙」出生的人。」
張海濤的回答,是外界對帝國貴族最普遍的看法,就是有錢。
「帝國沒有地主,只有房主,而最大的房主就是他們。」
徐自立點頭道。
「確實,這確實是最普通的看法,可你真覺得財富是他們的金湯匙嗎?」
張海濤的眉頭一揚,不解道。
「請前輩教誨。」
在徐自立這位曾經官至副檢察長的檢察官的老前輩面言,張海濤當然要稱晚輩。
「一百年前,帝國最富有的是石油大亨、鋼鐵大王以及客運大王、船王,五十年前是零售大王、機電大王、酒店大王,現在呢?是科技新貴,帝國的富豪榜上,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可是有一群人,他們永遠都位於榜列。」
「是帝國勛貴嗎?」
「是的!」
放下手中的筷子,徐自立說道。
「在這個金錢至上的時代,許多人覺得財富才是一切,為了錢而放棄權力,這個城市裡幾乎人人都犯了這個錯。金錢不過只是公園街豪宅,保質期就只有十年,權力是古老的聖殿,他能屹立數百年。」
這個城市,並不僅僅只是一座城市,他是帝國的心臟,同樣也是世界的心臟,掌握了這裡的權力,就等於掌握了全世界的至高權力,而這也正是徐自立所渴望的。
「我們終其一生,所追求的權力——為民謀福祉的權力,在他們的面前是可笑的,因為他們生下來就擁有權力,從出生到死亡,他們一直牢牢的掌握著權力。」
「很多人覺得咨政員的光鮮的,可是咨政院的決議需要貴族院審議,才能提交行政院,沒有貴族院的批准,一切都是空談。也正因如此,咨政院不過只是聾子的耳朵罷了,很多時候,為什麼許多法案中途流產?本質上就是那些貴族們,他們用高高在上的態度,審視著平民百姓,他們的眼中,從來不在乎平民的利益,權力,對他們而言,不過只是鞏固個人財富的工具罷了。」
看著面前若有所思的年青人,徐自立說道。
「和這麼一群蟲豸在一起,又怎麼能搞好帝國的未來呢?」
「前輩,您是想要改變這一切嗎?」
「你呢?」
徐自立反問道。
「難道,你就不想改變這一切嗎?」
隨後,他們又談了很多,徐自立之所以會和張海濤聊這麼多,原因很簡單,他了解這個年青人,其實他並不年輕,但是在他們的面前,他就是年輕人。
二十六年前,這小子考進南華大學法學院,他就了解這傢伙。
因為那時候,他在南華地方檢察廳,而這小子假期時就在檢察廳實習,再到後來,在他升任副檢察長後,正是他親自把這小子調到了京畿檢察廳,並委以重任,這才有了後來這小子的光鮮,屢屢因為主持大案,登上報紙頭版。而張海濤本身就是「泰和會」的成員,只不過,他還沒有進入核心。
「前輩,您今天說的這些話,要是傳出去的會,恐怕會有人認為你想要進行zb。」
聞言,徐自立哈哈大笑道。
「與其說是ZB,不如說是變革,變革總是悄悄地不期而至,每次一小步,最終,我們總會實現目標的。怎麼樣,海濤,願意加入進來嗎?」
願意加入嗎?
面對徐自立的邀請,張海濤明白了,這次他之所以會被委以重任調查「股災」一事,說到底,並不是股災,而是要以股災為契機,向帝國的那座大山發起進攻。
如果成功的話,他會獲得不曾想像的回報,可如果失敗了呢?那可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機會,機會中總是貯藏著危險,可危險與機遇從來都是並存的,想了想,張海濤便說道。
「先生,您需要我做什麼?」
一個稱呼的改變,就表明了張海濤的決定,其實,這也就是人性,面對誘惑的時候,只要誘惑夠大,總會屈服於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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