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奧觀海和精衛(第一更,求訂閱)

  攻克奇廉!

  這個消息就像是旋風似的,震驚了整個智利,面對氣勢洶洶兵鋒直指聖地亞哥的馬普切人,第一次,從西班牙人征服智利的那天起,第一次,驚慌失措的白人紛紛逃出了聖地亞哥。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從衣著光鮮、僕人成群的大莊園主到大權在握的國會議員以及各級官員,再到普通的白人中產,他們中的很多人在逃出聖地亞哥之後,徑直向西逃往了港口。他們相信——智利的亡國不過只是時間問題。

  碼頭上到處都是爭搶著想逃出國的智利人,似乎聖地亞哥已經淪陷了,沒有人相信蒙特總統或者佩雷斯能守住聖地亞哥。

  「智利的滅亡只是時間問題!」

  「蒙特雖然組織了五千人的民防隊,可是卻只有兩千支拿破倫戰爭時期的步槍,甚至沒有一門野戰炮。」

  「文明世界的陷落,這真是19世紀最奇幻的一幕……」

  「最神奇的是,我們將目睹一個印第安國家的誕生!」

  叼著菸斗,聽著人們在那裡進行談論,***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一直期望成為冒險家的他,在繼承了母親的遺產後,就購買了一艘八百噸的武裝商船,開始了他的海上「冒險」,在過去的十年中,他幾乎走遍了世界,可他頂多也就是一個自由商人而已。這種平淡且乏味的人生,就像毒藥一樣腐蝕著他的靈魂!

  冒險?

  什麼才是真正的冒險?

  有什麼比參與一個新興國家的誕生更偉大的冒險,況且還是第一個印第安國家的誕生!

  就在這時,一個陌生人走進了港口的美國商人俱樂部,那個人給了侍應生小費後,簡單的問了幾句,就徑直來到他的面前,坐了下去。

  「你好,***先生!」

  抬起頭,***的目中生出一絲疑惑。

  「你好,你是?」

  「我……」

  謝爾曼拿出一張名片。

  「我是謝爾曼·胡德,你可以叫我謝爾曼。」

  「你是英國人?」

  「我是愛爾蘭人。」

  「哦,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先生,我想你一定厭倦了目前的這種生活,平淡且乏味的人生,就像毒藥一樣腐蝕著人類的靈魂!」

  雙眼睜大,***激動道。

  「你,你知道……」

  「不,***,並不我知道,而是我們的一位朋友知道你,他說,他可以給你提供一個機會,這是一場真正的冒險,只是,您願意嗎?***先生……」

  「請問,他是?」

  「蘭花!」

  ……

  在奇廉以西的一處海灣,「美利堅麗人號」靜靜的泊停在那裡,在那些「蘭花軍人」登船時,大副史密斯緊張的說道。

  「船長,我們真的要幫助他們嗎?」

  「不是幫助,」

  將菸斗握在手中,***說道。

  「而是參與,現在我們也將是這個偉大歷史的參與者,史密斯相信我,等到你老去的時候,當你的兒孫滿堂的時候,每當你提起這次冒險的時候,你終將贏得所有人的敬佩。」

  終於,一百多名戰士上船後,「美利堅麗人號」駛離了海灣,朝著北方駛去了。

  一個多小時後,電報送到了朱先海的面前。

  感謝智利人,作為運輸大隊長,他們是合格的,他們不僅送來了槍炮,而且他們的電報線路,讓身在奇廉的朱先海能夠第一時間知道「觀海行動」的進展。

  「***……」

  念叨著這個名字,朱先海笑道。

  「不愧是本王的「觀海」啊!」

  在模擬器中,***那位來自美國的冒險家,曾給過他不少幫助,正是通過他,朱先海得已從新加坡買到了上萬支P1853步槍,並且與李富貴他們取得了聯繫。

  可以說,***絕對是朱先海擊敗智利的功臣之一。

  不過,這一次,朱先海沒有等他來找自己,而是直接派人去找了他。果然,早就閒得蛋痛的***,一聽說是為「蘭花」效力,立即屁顛顛的跑了過來。

  這個人哪。

  絕對是那種傳說中的「國際主義戰士」,人家一不為錢,二不為利,就是為了實現人生價值。

  將來妥妥的要發一個大勳章給他。

  不過,眼下還有另一件事要辦啊!

  「汪精衛……」

  朱先海的唇角微微輕揚,自言自語道。

  「現在觀海來了,就差一個汪精衛、汪先生了。」

  一般情況下,想要找到這個人並不容易,但是還好。

  這個人是現成的!

  在人生模擬器里,朱先海就有幸結識了一位這樣的「汪先生」,拋開立場不說,對於朱先海而言,這樣的人確實有用啊!

  不僅有用,而且還有大用。

  朝著桌子上的名單,朱先海的唇角輕揚,自言自語道。

  「好了,這個名單一發,你應該就會出來了!」

  說罷,他就喊來侍從官命令道。

  「這是抵抗分子的外決名單,張貼出去,三天後行刑。」

  這份名單,不過只是個誘餌,僅僅只是為了釣魚而已,而還是一條美人魚!

  處決抵抗分子的名單,很快就張貼了出去,不過只用了半個小時,就傳遍了全城。

  在奧希金斯大街街邊的一座豪宅里,僕人緊張的看著夫人。

  「夫人,貝爾納多少爺的名字就在名單上,三天後處決。」

  「啊,上帝啊!我的兒子。」

  羅莎驚聲說道。

  「為什麼會這樣,那些野蠻人為什麼要處決他,他們不應該把他關進監獄嗎?為什麼要處決他!」

  「因為他是抵抗分子!」

  與母親的惶恐不安不同,儘管瑪麗亞只有十七歲,但是她卻顯得極其鎮定。

  「無論是誰都不會放過他的,沒有當場處決他,都已經非常仁慈了。」

  「瑪麗亞,他是你的哥哥!」

  滿面淚水的羅莎大聲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救他!」

  什麼?

  驚訝的看著女兒,羅莎的目中充滿了不解。

  「你,你能把貝爾納多救出來?」

  「他是我的哥哥,永遠都是!」

  瑪麗亞微微揚起下巴,語氣堅定的說道。

  「所以,我必須要救他出來,索蘭,讓車夫準備好馬車,我要去拜訪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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