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打教會,分田地(第一更,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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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似堅固的石堡轟然倒塌了!

  在石堡倒塌的同時,數百名馬普切騎兵蜂擁而上,他們打起仗完全沒有任何章法,不過只是村民斗歐的水平,不過憑藉著數量上的優勢和一腔熱血(蠻勇),這些馬普切人還是輕鬆的攻占了堡壘。

  在馬丁以及堡壘內的軍民先後投降之後,馬普切人毫不猶豫的用刺穿了他們的身體, 在女人們的乞求聲中,她們被馬普切人奪到了馬上。

  不過,這一切,似乎都和朱先海無關,他只是在和自己的參謀軍官團在那裡討論著下一步的作戰。

  當然了,那些來自歐洲各地的軍官們,也保持了沉默, 頂多只是委婉的表示,應該對馬普切人加強管束, 以維持部隊戰鬥力。

  「紀律帶來力量,力量帶來勝利!」

  朱先海贊同道。

  「少校,等到這次戰鬥結束之後,我會給你2000人,你負責訓練他們,我需要的是一支現代的騎兵……」

  想了想,朱先海說道。

  「槍騎兵也好,哥薩克式的騎兵也罷,總之,就交給你了!」

  2000人只是開始,只是奪走馬普切「軍權」的開始,其實,對於那十幾位酋長們以及馬普切部落,朱先海至少有一百種辦法把他們變成自己的附庸,畢竟,無論是明朝在西南的土司制,還是滿清馴服蒙古人, 亦或者是東印度公司管理王公的制度,都是頗為有效和手段。只需要拿來就行。

  所謂的阿勞卡尼亞和巴塔哥尼亞國王,不過只是一個頭銜而已。但是這個頭銜也不錯啊。

  「蒙皓天上帝的恩典,南華、阿勞卡尼亞、巴塔哥尼亞、智利、阿根廷的國王及獨裁者……」

  也許,還可以更長!

  ……

  在得意之餘,為了給自己帶來更多的頭銜,朱先海跳上了馬,手揚馬鞭,說道。

  「好了,先生們……」

  頓了下,朱先海說道。

  「The die is cast!」

  骰子已擲出,就這樣了!

  這一瞬間,貝魯奇、海森伯格等人的神情無不是變得凝重,他們並不知道當年站在凱撒身後的人在越過盧比肯河時的心情,但是大抵上他們是能夠體諒阿提拉身邊的那些羅馬人的心情的。

  「現在……是入關的時刻了!」

  入關,入關!

  下一步就是聖地亞哥!

  在這一瞬間,朱先海的內心是火熱的,且充滿了渴望……

  入關!

  「該死的野蠻人!」

  看著馬普切人的大軍浩浩蕩蕩的越過比奧比奧河, 如喪考妣的羅德里格斯將軍, 在詛咒之餘, 心底卻悲嘆道。

  「野蠻人來了!」

  ……

  和所有的印第安人一樣,阿塞是個農民,實際上,在1860年,150萬智利人中80%以上的人都是居住在農村,只有不到三十萬生活在城市。在農村之中,大莊園和教會占主導地位,他們控制著土地等財產,除了少部分白人之外,絕大多數印第安人,不過只是大莊園和教會的佃農而已。

  阿塞,當然也是佃農,他的爺爺、他的父親都是佃農,至於未來,他的兒子也會是佃農,村子裡的其它人也都是如此,他們生下來就為教會耕種,仁慈的神父還會在周末的時候,為他們祈禱。

  這樣身在福的日子,何塞過的很開心,很知足。

  和往日一樣,在他于田間勞作時,一隊印第安騎士闖進了村落,這些像土匪一樣的傢伙一闖進來壓子,就直奔教堂。

  「強盜,是強盜!」

  何塞驚恐的大喊道。

  驚恐的喊叫聲在村子裡迴響著,男人、女人,無不是驚恐的看著這些強盜。

  強盜們即便是在教堂前,也沒有停下來來,而是直接縱馬闖進了教堂,直奔教堂的神壇,那裡有黃金以及白銀製成的十字架、燈台等貴重物器。

  在其它人衝進教堂,準備搬走這些東西的時候,卡桑已經騎著馬跑到了教堂後方,神父住的房間,隔著門,他似乎聽到了男孩的抽泣聲,踹開門的時候,他看到了渾身一絲不掛的神父,還有他身下抽泣的男孩。

  安東尼神父睜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著闖進來的人,

  「野蠻人,這裡是上帝的殿堂,你們就不怕受到懲罰嗎?」

  「上帝!要是真的有上帝,怎麼會容忍你犯下這樣的惡行!」

  衝上前去,他一腳就把神父踢倒在地上,然後他抓住渾身肥肉像是頭白皮豬似的神父,卡桑看著他說道。

  「讓所有人都看看,這就是神父幹的事情!」

  被卡桑拖著的安東尼,只是不住的祈求著。

  「喂,印第安人,我可以付你錢,付你很多錢,五百比索,要不然一千比索……」

  渾身赤裸的安東尼,已經沒有了往日裡,神父的滿面仁慈,他只是不斷的祈求著,祈求著他放過自己。

  當一絲不掛的神父被拖出來的時候,村子裡許多人都來到了教堂前。何塞也在人群中,在他看到神父那副模樣時,他不禁可憐道。

  「先生,他是神父,求你可憐可憐他,給他一件衣裳,看在上帝的份上。」

  女人們也紛紛為神父祈求著,在他們看來,這簡直就是暴行,怎麼能這樣對待仁慈的神父那。

  「仁慈,他也配!」

  一把將安東尼丟在眾人面前的,卡桑冷笑道。

  「我不信他的那個什麼鬼上帝!神父。告訴大家,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我……」

  面色煞白的安東尼,惶恐不安的看著卡桑,在他試圖用手遮擋下身時,卡桑大聲說道。

  「告訴大家,你剛才對那個孩子幹什麼!」

  卡桑的話音一落,立即在村民的那裡引起了轟動,在人們交頭接耳聲中,有的人臉色驟然急變,何塞也是如此,他想到了自己的兒子,幾個月前,變得沉默不語的兒子,瞬間他的臉色就變得蒼白。

  難道……

  站在人群中的巴勃羅衝上去,一把抓住神父,大聲吼問道。

  「你,你對我的兒子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

  「是巴勃羅的兒子!」

  「他的兒子在唱詩班……」

  「原諒我,巴勃羅,我,我……」

  安東尼滿面淚水的祈求道。

  「爸爸……」

  這時,一個男孩步履艱難的走了出來。

  在這一瞬間,巴勃羅的目光中充滿了絕望了,但更多的卻是憤怒。

  「你這個該死的傢伙!」

  在憤怒中,巴勃羅一把抓起了地上的石頭,然後用力砸向了神父的腦袋。

  被砸的頭破血流的安東尼,一開始還尖叫,哭喊著,到最後,他似乎發起了火來。

  「該死的野蠻人,你們這些沒有教養的野蠻人,我……是在教……感激上帝……,是為他……洗……罪惡!」

  他的吼聲,換來的是人們滿腔的怒火,在人們憤怒的吼聲中,石塊飛似的砸到了安東尼神像的身上,很快,他整個人就被砸成了一堆爛肉。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卡桑並沒有去制止,他甚至還把教堂里的帳冊和借據都拿了出來,然後大聲喊道。

  「印第安人,這是教會讓你們欠下的債務,今天,我們不僅要燒毀這一切,還要把這裡的土地——屬於你們的土地都還給你們,」

  在帳冊與借據燃燒的烈火中,卡桑大聲喊道。

  「印第安人,今天我們把白人搶走的一切都還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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