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讓鍾奶奶回屋鎖門,然後對曾年輪道:「走吧。🐊👑 ❻➈𝕤卄υ乂.𝔠𝓞ⓜ ♣♡」
走到樓梯口開門,姜寧剛要踏出去,誰知霍翊深突然拉了一把,擋她前面率先下樓。
出場排位被迫降級的姜寧,「……」
嗯,特警有豐富的對敵作戰經驗,打頭陣吸引火力是上策。
但現在已經失序,敢打頭陣往前沖的幾乎已經絕種,何況對方手裡有真傢伙,至於多少暫時還不知道。
生死當前,姜寧收回心神退居老二。
「砰,砰,砰……」
剛走十來步,震天的聲音響起。
對方不講武德,而且彈藥充沛,二話不說就開火,旨在弄死18樓不留活口。
霍翊深走位有講究,從16樓往上射擊存在角度跟視角偏差,子彈要麼打在欄杆上,要麼射進牆裡面,並沒有打中霍翊深的腳。
沒錯,他只露出腳。
槍響的同時,鍾奶奶驚呼,「小心!」
「砰!」
17樓同時響起槍聲。
霍翊深不愧專家,霸總的槍後坐力比較大,姜寧手臂震得發麻,但成功射中。
下樓時,她悄然將唐刀拔出幾寸,光滑的刀面影倒映出曾年輪突然舉刀朝她後背刺來……
她沒有回頭,持槍的右手繞過左腋下射擊,沒射中心臟但打中了肚子。✊🍟 ❻❾𝓼ⒽỮ𝔁.c𝕠𝕄 ✌♧
曾年輪慘叫,捂著肚子連連後退,被衝過來的鐘奶奶一拐杖掄頭上。
鮮血不斷湧出來,他趔趄幾步倒在地上。
與此同時,霍翊深迅速衝到第二扇門,而16樓的剛好撬開第一扇門,舉槍往樓上沖……
突然,一個拳頭的東西扔下來,濃霧不斷涌噴而出。
「啊,手榴彈!」
不知誰喊了聲,眾人嚇得轉身往後撤。
煙霧刺鼻,嗆得的人窒息流眼淚,一時間視線不清。
霍翊深抓住機會舉槍射擊。
連開幾槍,伴有慘叫聲,很快再次陷入死寂。
站樓梯的姜寧,「……」
她現在要下去嗎?感覺沒機會發揮。
「啊……」
樓下突然傳來幾聲慘叫,接著是拳拳到肉的打鬥聲。
「阿寧,你沒事吧?」
鄭偉麗著急的聲音響起。
「沒事,你們呢?」
張超氣喘吁吁道,「全解決了!」
三人天蒙蒙亮出去,而且帶著雪橇,想著早去早回,誰知剛到樓下就聽到槍響。
於是,扔下柴火往上跑。
死了幾個,活著的只顧提防樓上的,想找機會繼續往上沖,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讓人從後面給暗算了!
鄭偉麗勁大,下刀毫不留情。
被上下夾擊,顧頭不顧尾的,想不死都難。
霍翊深扔的煙霧彈,氣味嗆鼻難聞,三人捂著鼻子扒拉屍體,除了刀具鋼管等兇器,居然還摸到三把槍。
就是製造過於粗糙,一看就是黑作坊造的。
槍啊,可以殺人保命的武器。
張超陸雨聯手扒屍,差點將他們的底褲都給扒下,總共找到26發子彈,加上彈匣里的總共34顆,另外搜到2條大金鍊子3個金戒指,2包香菸,還有手錶跟打火機。
啊啊啊,18樓終於有硬核武器了,看哪個王八蛋還敢往樓上沖,甭掉他們的腦袋!
「雨,我們要硬!」
「超,我們雄起!」
嗯,武器在手,天下我有!
兩人瞬間雞血,感覺腰板硬到不行。
從今天起,老子遇神殺神,遇佛誅佛!
可惜,沒人在乎兩人的熱血腦補,鄭偉麗捂著鼻子衝上來,見倒地上流血不止的曾年輪,錯愕道:「怎麼回事?」
姜寧拔刀,「被收保護糧的收買,在背後捅我們黑刀。」
「別,別殺我。」曾年輪臉色慘白,神情害怕地哀求,「我也不想的,可他們抓了我兒子威脅我,要是不配合的話,我兒子就沒機會回來了。」
姜寧不想跟他理論,「對錯與否你心裡有數,既然做了就得承擔後果。」
遇事縮頭烏龜就算了,平時想要18樓保護,關鍵時候卻朝18樓舉刀,要不是姜寧察覺到不對,多留了個心眼提防,指不定已經死在他手上。
1703不止曾年輪,鄭偉麗過去踹門,怒喝道:「裡面的人聽著,你們再不出來,我就把他宰了!」
病弱的陸雨伸腳,一把踩在曾年輪汩汩出血的傷口上。
真當18樓是救苦救難,又不計前嫌的菩薩?想什麼呢,tui!
曾年輪哀嚎慘叫。
體虛的張超嫌他踩的不夠,又給加了一腳。
呵,18樓的寧也是他能欺負的?捅黑刀,咋不上天呢。
在震天踹門聲中,1703的門終於被打開,女人紅著眼睛,臉上既慌張又憤怒。
她跑到走廊,抱著受傷的曾年輪哭起來,「老公,老公你怎麼樣?」
曾年輪虛弱至極,「老婆,都怪我沒用,救不了阿寶。」
阿寶是兩人的兒子,被收保護糧的綁走。
曾年輪的媳婦憤恨至極,對著姜寧等人罵道:「你們還有沒有人性,為什麼要殺我老公?」
為什麼?眾人被她的話震驚。
「你老公趁人之危在背後捅黑刀,敢情我們沒被捅死,還是我們的錯了?」
「要不是你們,我兒子也不被他們抓走,都是你們害的,現在又要殺我老公,你們才是沒人性的劊子手!」
「你兒子被綁,你老公就可以殺我?」姜寧覺得搞笑,「既然你老公敢殺我,為什麼我不能還手?」
陸雨生氣,「你們沒能力保護他,為什麼要怪我們頭上?」
「裝不鏽鋼門之前,我們讓你們慎重考慮,跟18樓挨得近會有危險,當時你們怎麼說的,後來又是怎麼做的?」
張超等人氣憤不已,「遇到危險,我們在前頭送死,你們做縮頭烏龜死不出來,現在連兒子被綁都要怪我們頭上,怎麼不怪自己窩囊沒用?
你們沒膽跟他們干,給我們捅黑刀倒是厲害,敢情18樓好欺負?」
曾年輪的媳婦歇斯底里,「是你們,都是你們,否則我們根本不會碰上這倒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