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物變異?
經歷各種惡劣天氣,為了適應新環境進而發生變異,確實符合進化論。
不管了,扔進空間養大再說。
想多找幾株,三人進行地毯式搜索,可惜沒有任何發現。
繼續伐木,累了就找草藥。
在深山老林待了五六天,兩人砍了好幾片山,自己留了五六車木材,再捐十幾車完全沒問題。
沒著急離開,而是在深山老林尋找草藥。
幾天下來,找了有五六十款,大部分都是常見的,貴的有一顆山參幼苗,以及幾株野田七,還有何首烏跟枸杞。
為了找它們,姜寧眼珠子都快蹦出來。
極考驗眼力,疲倦得很,哀家需要休息。 🄲
伐木之行就這樣結束了,帶著狗子拎著兔兔們出山,打算返回城市。
「啊……」
深山老林中,突然響起悽厲的慘叫。
嚇得人毛骨悚然,狗子瞬間豎毛,滿臉兇狠。
霍翊深豎起耳朵聽,「好像在另外一片山林。」
這種聲音,哪怕過了三年,姜寧仍然熟悉無比,悽厲中帶著絕望。
不是普通的遇險求救。
三年來,不管是陸雨幾人或是霍翊深,以及狗子跟豆豆,都在慢慢治癒她。
可當聲音再次響起時,姜寧渾身血液往腦海涌,瞬間拔槍上膛。
霍翊深察覺到她情緒波動,「別急,我們先看看怎麼回事。」
姜寧點頭,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
狗子在前面帶路,抄近路往別外的山頭走去。
「豆豆別緊張,注意腳下,輕點聲。」
小豆丁並不緊張,甚至比狗子還要戒備,可親哥的關懷讓她格外乖巧,「嗯。」
狗子耳聽六路眼觀八方,帶著二腳獸跟馬仔們開啟緝兇之路。
翻過山坳,出現一條蜿蜒的山路。
霍翊深擅長追蹤,眼前這條其實不能算路,只能說走的人多了。
他觀察著路上留下的痕跡,「估計有十多個人。」
沿著不顯眼的路,三人加快腳步,很快翻到另一座山,只見遠處有四個持刀的男人,六個則是被捆綁後用繩子拴著。
姜寧拿出望遠鏡,兩個骨瘦嶙峋的女孩,剩下四個則是十歲左右的孩子。
其中一個孩子餓得站不住,趔趄晃了兩下倒在地上。
拴在同一根繩子上,一倒倒一窩。
幾個男人惱火,衝上來對著孩子拳打腳踢,「他媽嫌命長了?艹,等老子回去第一個就宰了你!」
女孩撲過去,將其中一個小孩擋在身下,「別打我弟弟。💜♢ 6➈𝕊ᕼǗא.𝔠Øм 🍭✌」
拳腳如雨點落下,悽厲的慘叫再次響起。
狗子齜牙,面露殺意。
霍翊深冷靜,「他們應該有窩點,而且……」
他沒往下說,但姜寧心知肚明。
霍翊深伸手,拂去她頭上鬢邊草屑,「阿寧,要繼續嗎?」
這種事,在官方勢力輻射不到的地方並不罕見,甚至到後來還是常態。
姜寧站著,久久沉默。
渾身氣血翻滾,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這是夢魘,哪怕重新來過,還是把她困住了。
姜寧深呼吸,率先往他們消失的方向走去。
如果此時轉身離開,她可能很長一段時間都無法獲得內心的平靜。
霍翊深望著她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揚。
豆豆有些不解,抬頭望著哥哥。
他抬手摸摸妹妹的腦袋,「豆豆,不管將來哥哥嫂嫂在不在,你都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不要落得她們那樣。」
豆豆懂,又不是特別懂,點頭道:「嗯。」
一路悄然尾隨,翻了兩座山,山腳下出現一座竹屋,以及旁邊的窯洞。
聽到外頭的靜動,屋裡出來幾個男人。
姜寧數了下,加上回來的四個,足足有十個人。
這幫人……不,他們已經不能稱之為人,而是魔鬼。
他們圍過來,對著兩個女孩子動手動腳,滿臉嫌棄道:「沒二兩肉。」
「我說老六,你就不能搞幾個帶勁的?」
「老二,我也想搞帶勁的,可外面到處餓殍,富人出入又有保鏢,哪那麼容易啊。」
「能爽就行,別挑三揀四,反正早晚要下鍋的。」
上來兩個男人,粗魯地揪住女孩的頭髮,不顧她們的哀求哭泣,往竹林後面的溪邊拖,想要洗乾淨再爽。
此時已近黃昏,男人們留下一個鼻青臉腫男孩,剩下的趕到右邊的窯洞關起來。
姜寧手持望遠鏡,將發生的一切看得清晰無比。
窯洞裡還關了人。
左邊是女的,右邊是男的。
裡面漆黑潮濕,吃喝拉撒都在裡面,環境比豬圈還要惡劣。
這幫人倒是聰明,知道官方調來駐軍巡邏,城裡頭不安全,於是轉移到深山老林。
所謂山高皇帝遠,相信還有更多的惡魔潛藏在深山。
心,扎得極不舒服。
竹林前已經起鍋燒水,霍翊深不想讓姜寧看到這一幕,給槍安裝上消音器,「你解決竹林後面的兩個,前面的歸我。他們應該沒有槍,但你還是要小心。」
姜寧點頭,以防萬一還是拿出防彈衣穿上。
豆豆跟狗子也有份,讓兩隻帶著兔子找安全的地方藏起來。
一直被關在籠子裡,沒有防彈衣的兔兔,「……」
丟,你們清高,你們了不起!
姜寧前腳剛走,狗子後腳就上去,它要保護鏟屎的。
無數次被拋棄的豆豆,「……」
她也想出份力!
姜寧悄然繞到竹林後面,只見兩個男人將女孩不停摁在深潭裡嗆水,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嘴裡不停說著污濁的髒話。
或許沒考慮深山老林會有危險,連姜寧居高臨下站在潭邊都沒有察覺。
夕陽西下,絢麗的霞光照過來,將岸邊的影子拖拽得老長……
看到水中的倒影,男人起初沒在意,可隨即發現不對勁,影子比較纖細,好像是……女人!
他下意識起身回頭,誰知下一刻胸膛染紅。
對付這種雜碎,簡直就是浪費子彈,所以姜寧用的是弩。
他瞪著眼睛,不敢置信地盯著岸上戴著口罩的女人,那是一雙冰冷的眼眸。
低頭,看著胸口的箭……轟然倒在水裡。
另一人沒意識過來,還在按摁著女孩的頭往水裡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