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
四人結伴而行,
已經過去了兩個月的時間。
在兩個月的時間裡,施妙音的佛法進步的很快。
雖然領悟佛法時,依舊會心跳加速,但是卻沒有第一次那種讓人窒息的感覺。
這一切還得感謝禪師的親力親為。
若不是如此,她也不會領悟博大精深的佛法。
雲霞寺,
這是西方佛國最西邊的一座寺,
按照大夏的說法,就是邊塞之城!
顧辰安看著眼前的施妙音,臉色複雜,
「妙音,要不?你隨我們一同前往?」
通過這段時間的親密接觸,顧辰安覺得對方不壞。
施妙音想度化他,也只是立場問題。
更何況……現在對方已經被他度化,多一個九境巔峰強者協助,此行也會多些把握!
好吧,
顧辰安承認,他有點日久生情。
施妙音眼中儘是不舍之色。
她努力搖了搖頭,臉上的痛苦一閃即逝,速度非常快,即便是顧辰安。
倒是沐清眼神複雜的看了施妙音一眼。
「禪師,妙音的信女牌還在須彌山,」
「所以,妙音不能走,起碼現在不能走。」
顧辰安眉頭一皺,他深知信女牌對施妙音的重要性。
「你有幾分把握拿回信女牌?」
施妙音搖了搖頭,「沒有把握!」
「不過,妙音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信女牌作廢。」
「作廢?」顧辰安詢問道:「什麼辦法?」
施妙安耐心解釋:
「創立新教!」
「只要信徒達到一個規模,所創之教就能被佛國不可言之力認可!」
「如此一來,妙音的信仰之力就會被新教強行吸收,」
「這個過程,不可逆,即便是佛陀出手干預,也無濟於事!」
顧辰安大致明白是什麼意思了。
「妙音所創何教?」
施妙音笑了笑,「真我佛教…」
果然……是這個!
顧辰安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尷尬的咳了咳
「妙音,創立真我佛教也不是不行,只是這交織禮……??你懂得。」
所謂的交織禮,完全就是顧辰占對方便宜的藉口,
要是施妙音真的將真我佛教發展到了一定規模,
試想一下,這一天得kiss多少人。
若是施妙音和顧辰安沒有什麼關係,
對方愛親誰就親誰,顧辰安一點意見都沒有。
只是現在,兩人已經深入了解,顧辰安自然不想看到自己頭上長綠草。
見顧辰安露出窘迫的模樣,
施妙音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模樣甚是美麗。
「禪師,你放心,真我佛教依舊行佛禮。」
「至於禪師的交織禮。」
施妙音臉一紅,傳音道:
「妙音知道,此禮是禪師為妙音獨創……」
「至於目的嘛……嘻嘻,無非就是為了欺負妙音。」
顧辰安眼皮一跳,
眼中儘是不可思議之色。
難道她一直都是裝的?
到頭來,我才是那隻獵物?
不怪顧辰安會有這種感覺,
這就好比,自己以為養了一隻溫潤的小母貓,
結果卻是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母老虎。
「禪師不用驚訝,沐清施主已經將禪師的一切都告訴了妙音。」
「其中也包括禪師的紅顏知己,比如……上官欣蕊,楊鴦鴦。」
聽到這,顧辰安心才好受一點。
沐清是嗎?也對,是該收拾收拾這多嘴的妮子了。
顧辰安將這件事記在了小本本上,
日後,絕對要報復回來。
「不過,妙音一點也不生氣,因為禪師是妙音的信仰,」
說著,妙音轉身離去。
「禪師出了城門,就離開了西方佛國的疆域。」
「妙音只能送到這裡了,禪師保重!」
說完,妙音化作無數桃花隨風而去。
看著漫天花瓣消失,顧辰安的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若是辰哥哥捨不得,那就追上去,不就是佛陀嗎?沐清幫辰哥哥打架!」
婊婊若不是你辰哥哥被你賣了一次,我還真會謝你!
找佛陀打架?
還不如讓我去和林夢染單挑,
畢竟,床下她能贏,床上我無敵。
強行五五開!
與此同時,
疾馳的施妙音,眼中不斷冒出淚水。
「果然,和沐清施主說的一樣,心好疼!好疼!」
「仿佛心臟被撕碎了一樣,疼的讓人窒息!疼的讓人絕望。」
昨夜,趁著顧辰安和沁羽鑽小樹林的時候,
施妙音和沐清聊了很久。
「你別聽辰哥哥瞎扯,情慾情慾,情字排在前面,欲字排在後面。」
「所以,情慾的極致就是愛。」
施妙音似懂非懂的問道:
「那什麼是愛?」
沐清定了施妙音許久,才說道:
「愛是無時無刻想和他在一起,眼中都是他,心裡想著他,若是與他分開,就會感覺到錐心般的疼痛。」
「讓人生不如死!」
緊接著沐清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這件事你真不打算告訴辰安哥哥嗎?」
施妙音打斷了沐清的話,
「沐施主,謝謝你為我解惑,我還有最後一個不情之請。」
沐清低頭看了看,又抬起頭,猶豫了一會兒。
「你說。」
施妙音:「我想聽聽禪師的故事,關於禪師的一切故事。」
……
施妙音擦去眼角淚痕,
「原來這就是愛。」
施妙音從空中落在一棵大樹底下。
面露慈祥,
「禪師,若是妙音不能陪在禪師左右,」
「希望,他能代妙音陪伴禪師。」
施妙音再次化作無數花瓣,向著須彌山遁去。
滴滴:
碼字中,
今天加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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